就在我下定決心,不管一切阻撓,排除萬難,准備在露蓮娜的胸部咬上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曉鵬,年在哪裡呢,我看到你的車在樓下,人怎麼卻不見影了?”風彩雲的聲音傳來,有種淡淡的愛戀。
汗,剛才我和露蓮娜可能太投入了,所以根本沒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沒想到風彩雲也回來了,真是意外的驚喜。驚的我現在胸口還殘留著露蓮娜高貴的齒痕,萬一和風彩雲歡好的時候被她發現,那可真是沒法交待了,喜的是,我終於可以暫時告別苦行僧的生活,床上有個女人,對現在精力旺盛的我來說,簡直是美妙極了。
“噢,沒事,我正在三樓和露蓮娜聊點事,既然你回來,我當然馬上就上來,等我一下啊。”我對著電話笑了笑,只是我的臉,還貼在露蓮娜的胸口,唉,近距離看去,紅豆挺立,愈發誘人。
露蓮娜待我打完電話後,輕輕道:“彩雲姐回來了,那你先上去吧,我一會過去看她,順便吃飯,不過,這個紀念還是要留的,一下下便好,時間不會太久的。”
唉,她還記著這事,看來我是逃不掉了,不管了,那就來吧。我閉上眼睛,張嘴便咬,入口一片溫潤,但我旋即覺出不對勁了,露蓮娜也在同時輕吟一聲,我嚇了一跳,睜開眼睛,果不其然,我正含著她胸前的某處。暈,剛才可能在我動地同時。她也轉了一下身體,這才形成目前這種香艷的局面。
我飛快的松口,臉色紅成一片。露蓮娜也是羞紅了臉,剛才的勇氣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低低的聲音道:“討厭,誰讓你這樣了,真是色狼。”
神啊,我怎麼就成色狼了,她到現在還是赤裸著身體。這種狀況,能把我列入色狼系嗎?接著我仍然一把樓住他,大嘴老實不客氣的在深深的胸溝處咬了一口.直到流出些許的血漬,我才松口,而露蓮娜一直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但喉嚨裡卻是嗚咽著。似呻吟,又似痛苦,這便是痛並快樂著吧。
我抹了抹嘴,便離開了露蓮娜的房間,盡管我地心中極是不忍,但不走這一步,是別想離開了。離別時。露蓮娜極是滿足的看著我,好像我不是在咬她,而是給了她多大的恩惠般,弄得我愈發緊張,唯有飛速逃離現場。
回到屋裡,風彩雲正圍著一條圍裙,在廚房裡忙活著,吳媽反倒打著下手。看到我進來。吳媽慈祥一笑,隱有幾分不好意思道:“少爺,風小姐的手藝還真不錯,我看的大受啟發,而且菜色真是養眼,我看得大受啟發,以後可以作出更多的美味。”
聽到吳媽的聲音,風彩雲轉過身來,回眸一笑道:“上來了,是不是和露蓮娜在談情說愛啊?”那頭紅棕色地頭發隨著扭動。天然起伏,煞是奪目。
我的心裡一頓,明知道她在開玩笑,但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談情說愛是有這麼回事,但我總不能這樣正大光明的承認吧,而且這事也是非我本意。不承認吧。那就是騙風彩雲了,我前面還特意說自己是如何的光明磊落。
所以,我只能借著微笑,搖了搖頭,這樣也不算是在騙人。吳媽知趣的走進房內,我上前拍了風彩雲的屁股一下,緊貼著她的後背,頭靠在她地肩頭,有些疲憊道:“彩雲,你回來真好,不過不要太累了,身體是最重要的。”
“怎麼,是不是在露蓮娜那兒受了不小的折磨,她磨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為了讓我帶她來上海,幾乎都搬到我家裡來了,不離不棄的,我還真是更不了。不過看在她的這種精神上,我還是大更感動,帶著她來了,愛慕你的女人或許有不少,但能不惜自己地身份,屈尊而就的,卻是值得欽佩,有這樣的女子在你身邊,我也替你感到高興。”風彩雲回頭輕吻我的頭發,柔情似水。在生活裡,她充當著這樣一個角色,雖然大多數時間是一位妖冶的情人,但有時也如同是一位長輩,能夠關心我,疼惜我。
唉,她這麼說,我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但我問問自己,我能夠再應付一個女人嗎,況且還不只是一位,要是和露蓮娜好,那就對不起馬蘭了,在情在理,馬蘭更是讓人心戀的女子,更值得我收入房內。
我歎了聲,晃了晃頭,低低的聲音道:“不想了,這些事想想就頭痛,所以一會還是吃飯吧,吃飽了,也好有力氣做事啊。”說完後,我的手老實不客氣的在風彩雲豐滿地臀部抓了幾把。
風彩雲蕩蕩一笑,屁股扭了幾下,摩擦著我的下身。唉,這個女人才是調情的絕對高手,輕重有度,恰倒好處。“吃完飯後,我陪你……”風彩雲濕潤的嗓音傳來,細部可聞,表達的自然是赤裸裸的欲望,令我的老臉都羞紅了。
我深呼吸,轉身行至內屋,辛雅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表現的和平時大是不同,苦苦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但自她的表情看來,好象充滿了疑惑。
初始我沒有在意,但隨著我的進入,她竟一反常態,不像平時那般沖過來抱著我又啃又吻的,還非要摟著我的胳膊叫我朱哥哥,盡管我不太喜歡這個稱呼,但也已經習慣,所以她這個樣子,一下子就引起我的不適。
“雅兒,你沒有不舒服吧?”我走到她的面前,摸了模她的額頭。
辛雅一震,先是避開我的手,接著抬頭看向我,眼神中盡是迷茫,但她仍然輕聲道:“朱哥哥,你回來了?”
“雅兒,你在想什麼?”我輕輕抱著她的頭,撫著她的頭發,有種說不出的失落。難道她記起了一些事情,否則怎麼會有這般盡履紅塵的眼神。
“朱哥哥,你說世上的人怎麼會那麼的不一樣,為什麼不是每個人都如同朱哥哥這樣,善良、待人寬厚,卻又是溫文儒雅?世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險惡,將心比心這種事,難道是不存在的?”辛雅喃喃而語,說出來的話卻泛著無比淒苦的情緒。
我渾身劇震,難以致信的看著她,她再也不是以前的辛雅了,單純而又快樂的辛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曾經,我一直企盼著她能恢復記憶,但真的怯復記憶,她是否會如現在般幸福,人生百年,彈指即過,開心大過一切,若是能一直開心的終老,豈不是比在痛苦的回憶中度過要好上百倍?若是人沒有過往痛苦的記憶,那該是多麼美好啊。
辛雅覺出我的不對勁,側臉看來,很是自然的拉起我的手,靠在她的臉上,摩擦著,細聲道:“朱哥哥,你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表情,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了?”
這種天真關切的模樣卻又不是裝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混雜著成熟與天真的辛雅,讓我分不清真實的她了。或許,她的記憶,已然在緩緩恢復,但和我在一起的快樂,卻也沒有忘記,這說明在她的心裡,那是記憶尤深的事。
“雅兒,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事了,或者記起一些不開心的事?”我蹲下身子,輕輕的抱著她。
辛雅搖搖頭,如夢似幻的聲音道,“我也不知道,我覺得自己正在經歷一些不一樣的故事,好像是做夢,又好像是真實的,那麼多的事情,一股腦的進入我的腦海,我不知道該不該忘記,或者該不該相信這是真的。媽媽去世之時,恍如昨日,不知怎麼,到現在還在我的腦海裡閃回,這極有可能是我太想我媽媽了吧,這才在夢裡不停重復放她去世時的場景,是不是這樣,朱哥哥?”
我感覺著她的無助,在復醒與迷茫邊緣徘徊,對一個孩子來說,她的承受力是不是太弱了,而且聽她話語間的那種蒼涼,我相信,她母親的去世,一定是一場極不愉快的記憶。她一定是不想恢復記憶,但在我的影響下,愉快的度過了一個多月,她的心神徹底放松,這才將緊鎖的記憶慢慢解開,但這是福是禍,尤為可知。
這件事我要不要告訴辛紫嫣,或者是辛落河,我也在徘徊,無論如何,我眼前孤苦無助的女子,那是我心中要守護的女孩,我發誓不會讓她受到半絲的傷害,上天對她已然不公,讓她夫去了至親的人,如果再讓她受盡人世的捉弄,那對她更是一種傷害。
“雅兒,不要怕,朱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不管你夢裡的是不是真的,只要你不願意記起的,就把它忘了吧,人生有太多的幸福等著你,何必去在意過往的苦痛。”我心中大是感歎,伸手撫著她的玉背,聲音低沉卻又堅定。
這個女子,和我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已經如同是一家人般,她已像是我的親人了,所以我的保護欲更加的濃烈。
如果說愛是一種傷害,那麼辛雅的母親對她的傷害就是讓她失去了記憶,辛落河對辛雅的疼愛,又讓她面對著家族中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嫉妒,而我對她的這種憐愛,是否也會對她帶來另一種傷害,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像現在這樣,一直抱著她,給她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