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悅耳的手機聲把我吵醒了,窗外射進來刺眼的陽光,溫度又開始上升了。我順手拿過手機,按了下去。「曉鵬,你在家幹什麼,是不是彩雲姐在你這兒啊,你們不會還沒起床吧?」除了莊小菲,誰還會這樣和我說話。
「知道我還沒起床還敢來打擾我,小心我打爛你的屁股。」我小心的說著話,怕吵著身邊還未轉睡的風彩雲。
風彩雲雪白的玉體側臥在床間,屁股緊緊靠在我的下腹,挺圓健實的小腹隨著呼吸自然起伏,腦後紅棕色的頭髮散落,長長的睫毛微動著,如同睡美人般,她的美麗讓我無話可說。「嘻嘻,我是故意的,讓你知道一下有兩個女人不是那麼幸福的事情。」莊小菲什麼時候也變成這種小魔女的脾氣了,真是讓我無言以對。
「沒話可說了,哼,還好意思,現在都幾點了,中午十二點了,再不起床,太陽就把你的屁股烤焦了,不過,到時候我可就有口福了……」話沒說完,她覺出自己的語病,吃我的屁股,這也太曖昧了。
「好了,說正事吧,這幾天我一直替你留意工作,現在正好有一個合適的機會,曼普公司要招一批銷售人員,正好我認識他們的亞太區總裁,所以便替你報名了。沒想到,你還挺搶手,剛剛接到對方的通知,讓你明天去面試,不要忘了,明天上午十點,直接去找他們的亞太區總裁劉星河就可以了。嘻嘻,你繼續睡覺吧,摟著彩雲姐的身體想必不錯吧。」莊小菲前面還一本正經的說話,到最後又變味了,開始取笑我了,但她剛說完便掛上了電話,應是怕我的抗議聲。
我的手環至風彩雲的身前,抓住她的胸部,又躺了下來。剛躺下,我突然覺得不太對勁,曼普公司好像是一家頗具實力的公司,與我以前所在的天勝公司相差無已,均是世界五百強企業,這面試怎麼能直接找亞太區總裁呢,怎麼說也要通過人力資源部和市場部一起對我進行面試的,難道莊小菲和亞太區總裁相熟到這種程度了,因為這種面試明擺著就是將我直接錄取了。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還是再躺下歇會吧,我的腰身傳來一種深深的酸意,看來昨晚的運動過量了。只是現在是中午十二點了,我的肚子還真是餓了,開始咕咕叫,又累又餓。
風彩雲在我的身邊輕嗯一聲,翻了個身,八爪魚般纏在我的身上,雙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間,雙臂也緊纏我的脖子,柔韌性相當出色。「曉鵬,你醒了,真是的,昨晚你好瘋狂啊,弄得人家現在還起不了床。」接著她張開美目,嫵媚一笑,向我撒嬌,總算是醒了過來。
我的骨頭一酥,旋即想到不對勁,明明她也很瘋狂,怎麼就變成我瘋狂了。「那好,我現在再瘋狂一次。」我一個翻身,將風彩雲壓在了身底下,大手探向她的胸部,嘿嘿淫笑。
「我是無所謂的了,反正你的力氣也比我大,我逃也逃不掉,只是這樣算不算得上是強暴我啊?」風彩雲裝出一副委屈模樣,接著眼神內散出狐媚之氣道:「還有啊,你的腰能挺得住嗎,我怕你傷了身體。」
我腰身的酸意漸濃,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也不能讓她小視,大手捏了她一把,和她融為一體。至近一點時,我們才停止了動作,看著無比滿足的風彩雲,我苦笑著搖頭,看來又中計了,這擺明了是她想和我好,卻用這種方式來激我。我裂嘴一笑,大手重重拍在她的屁股上,嘴裡叫著:「真是個風騷的女人,你想要就直接說,還和我來這一套。」
風彩雲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起身穿衣服了,雪白的玉體有種耀眼的感覺。唉,我也起床吧,只是我的兩條腿,還有些打顫,看來是透支了不少的精力,只怪找了個太迷人的女人啊。
下午的時間一晃而過,至晚餐時,我和風彩雲以及莊小菲又在昨天的酒店裡吃飯。因為費敬軒的關係,服務小姐也算認識我們了,態度還算不錯。「先生,費老也在樓上,你要不要去見見他。」服務員笑著對我說道。
因為聽過我和莊小菲的描述,所以風彩雲對這個神秘的老人也大是感興趣,眼內露出一絲的興奮。我看在心裡,點頭道:「那好,我們先上去了,你去忙吧。」
等我們來到二樓敬軒廳,敲了敲門,費敬軒替我打開了房門,待看清是我後,大是高興,拍著我的肩膀道:「曉鵬,我正愁一個人吃飯無聊,沒想到你來了,太好了,進來吧。噢,又來了一個美女,你小子的艷福真是不淺。」
風彩雲笑了笑,向費敬軒說著標準的國語:「小費,你好!」
我、費敬軒和莊小菲互看一眼,大笑起來。「好,這個美人有意思,呵呵,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請問一下你的芳名。」費敬軒向風彩雲伸出手,擺出一個握手的姿勢。
「風彩雲,朱曉鵬的女朋友。」風彩雲也伸出纖手,和費敬軒握在一起。只是後面的話是用法語說的,不知費敬軒聽不聽得懂。
「曉鵬的運氣真是不錯,能有你和小菲這樣的女人,天底下任何男人都會羨慕死的,要是能換,我寧可用全部的財產來和他交換,這可是有錢也買不來的好事啊。」費敬軒搖頭大歎。
「小費要是在馬路上這樣講,不知有多少的女人會投懷送抱呢,就是你手裡的這根紫金籐杖,恐怕價值就在數千萬以上,這身價可是難以估算的,所以怎會愁沒有女人呢?」風彩雲保持著淑女貴婦的模樣,淺笑有禮。只有在面對我的時候,她才會展出最嫵媚風騷的一面,現在的模樣,絕對讓人想不出她在床弟間的風情。
「紫金籐杖的材料是一種天然生長的紫籐,產自南美,要長成這麼長,這般的粗細,年歲當在萬年以上了,世界上絕不會第二根了。作為枴杖,入手柔軟,冬暖夏涼,但它不只是可以作為枴杖,還能驅蟲防駐,任何的蛇蟲鼠蟻都不敢輕易靠近,所以也可以作為防身的寶貝。」風彩雲款款而談,如數家珍,閱歷豐富。
費敬軒一愣,旋又微笑起來,將我們引到餐桌旁坐下,低聲道:「沒想到彩雲的眼力這般高明,竟能認出這根紫金籐杖,我對這小子的艷福更要羨慕幾分了,能有如此的紅顏知己,生命將會是如何的多姿多彩。唉,外面的女人哪有真心實意的,大都是看著你的錢財而來,像你們這樣,看上這麼個可以說是身無分文的小子,那才是真正的好女人,我是此生難求啊。」
我和莊小菲對視一眼,在對方眼內看出崇拜的神情,這個費敬軒,名不見經傳,但在舉手投足間,露出的氣派卻是天生貴氣,現在風彩雲更是點出他手裡的枴杖價值,看來他的身價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
「好了,不說了,聽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囉囉嗦嗦的,你們也煩了。我們點菜吧,今天我更高興了,認識了曉鵬的另一個女人。」費敬軒按了桌子上的按鈕,服務生走進來,認真聽著他點菜,在作著記錄。
費敬軒的法語講得也相當正宗,和風彩雲交流著,有種故交般的感覺。我則和莊小菲在隨便說著話:「小菲,那個肖子靜是不是最近那個很紅的演員,你們怎麼會認識呢?」我問了這個困惑著我的問題。
「我們從小是一起長大的,她的父母都是我父親的同學,所以關係更加好,只是我父親結婚晚上幾年,所以我才比她小了幾歲。小的時候,我經常跟在她的屁股後面,一起玩的,沒想到一轉眼就長大了,她的父母在她上大學的時候,因為考古遇到了危險,雙雙身亡,她便由我父親照顧。只是她在大學畢業後,便踏入了演藝圈,現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我們搬到現在的這個小區後,她也跟著搬了過來,說是要和我們一起住,因為和我們一起,便如同和家人在一起一樣。不過這麻煩也很多,我媽媽總是替她打發一些熱心的影迷,每天幫她整理那麼多的信件。」莊小菲端著酒杯,輕輕向我訴說著肖子靜的事情。
原來也是個可憐的女人,父母雙亡,想必當時心裡很不是滋味。我的父母因故而去,讓我頹廢了半年之久,更遑論這樣一個當時還是大學生的女子。「但她怎麼好像一直在欺負你呢,按理說她應該和你如姐妹般親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矛盾啊?」我想起肖子靜似笑非笑的眼神,看樣子和莊小菲之間有著不小的隔閡。
「噢,沒什麼,她這個人一直都是很聰明的,兼之生性高傲,在學校裡屬於絕對的偶像,而且很是刁蠻,和我總是爭來搶去的,我已經習慣了。」莊小菲臉色一紅,向我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著莊小菲的神色,便知道她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但她既然不想說,我也就不追問了,總是要尊重自己的愛人。費敬軒和風彩雲的笑聲響起,我們兩人轉頭看去,費敬軒端起酒杯和風彩雲碰了一下杯子,將手中的酒一飲而進。
「彩雲,有件事和你講一下,不過,還是不要讓曉鵬聽到。」費敬軒看到我關心的眼神,故意露出警惕的神色,然後在風彩雲的耳邊輕輕說著,也不知道說著什麼事情。
這個費敬軒,每次都玩這一手,我的兩個女人都聽他說過所謂的什麼秘密,真是不知道在想什麼。風彩雲的臉色紅了起來,向費敬軒輕輕點點頭。
費敬軒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小子,真有你的,一會我讓司機送你們去機場吧。」
這都什麼事啊,只說了一句有我的,可是什麼事卻不說,真是吊我味口,只是他還算好,想著派車送我們。打的總是麻煩的,先要去風彩雲所住的賓館拿東西,然後再去機場,這個時間,車子也不一定好找,所以有了費敬軒的承諾,我們便更加的心定,不用怕誤了時間。
費敬軒那輛車是輛極品的奔馳,看樣子是專門定做的,開車的人都知道,開寶馬的往往是新貴,為了彰顯個性,而開奔馳的才是老派的紳士,那是一種懷舊,一種沉斂的積累。
寬敞的座位,流線型的車身,讓人賞心悅目。坐在車內,風彩雲看著我的模樣,輕捶一下我的胳膊道:「看你喜歡成這樣,我就替你買一輛吧,就當送給你的禮物。」
「不用,這車雖好,但現在還不適合我開,我一定要憑自己的能力,買一輛這般的車子。」我淡淡說道,心裡升起一股豪氣,是啊,靠自己的女人,或許可以得到很多以往我從未享用過的東西,但我的心裡卻不會認同這種作法,她們愛我才這樣,但愛我,並不代表就喜歡我一事無成,作個靠女人吃飯的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