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起,請白菜迷及遵從原作的讀者別往下看,下邊素個人意願文)
朽木家
「你叫我來這有什麼事嗎,朽木白哉隊長。」
把手上的茶杯放回桌上,沒有了尾戒,幻伶的習慣性動作又改成了搖她的那支水晶髮釵,無聊啊真是無聊呀,這永遠不會停止的日子。
以前夜櫻不出任務時還會來陪她,現在不出任務時,都不往她這裡跑了,都泡在了十一番隊,看來哪天她也應該去拆門玩,就拆劍八的門。
朽木白哉抬起眼看了她一下,眼中的那份冷峻卻減少了很多,幻伶不知道是朽木的表情變了,還是她對他的看法變了,總之她竟然突然覺得朽木白哉的眼神很溫柔,她肯定是沒睡醒吧,一定是的。
「你沒忘了,過幾天的大事情吧。」
糟,她還真的忘了,馬上她就是朽木家的人,朽木白哉的妻子:
「我的天,朽木白哉,你不是認真的吧,快點想辦法撤了這件事情。」
而朽木白哉沒有說話而是站了起來,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神情:
「你上次說過,我永遠不會懂,一個人渴望著自由的心情。」
難得聽他說了那麼長串的話,幻伶此刻到是好笑起來了,只聽他又說:
「在這裡,朽木家族裡,你能自由了嗎?」
幻伶徹底笑了起來,怪聲的問著:
「朽木白哉,我不用自己去交換自由,你是白癡還是笨蛋啊。」
他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的藍天,半響後,不知從哪掏出夜櫻給他的那支櫻花簪,輕輕拉過幻伶的手放到她的手裡:
「這送給你。」
砰∼
幻伶另只手上剛端起的杯子,就這麼砸到了地上面,然後她慌亂起來:
「對不起。」
然後蹲下去撿碎片,朽木白哉沒有說什麼,只是把視線移回她身上:
「不是還給你,是送給你。」
半天過後,他又冷著音說了這麼句,這次幻伶連撿碎片的手都抖了:
「朽木白哉,你……」
頭一次,向來在三大家族周旋的,游刃有餘的幻伶,竟然不會說話了。
她放棄了繼續撿碎片的行動,站起身來,慢慢走到窗台的邊上。
看著窗台邊的照片,她那肅來微笑著的臉冷了下去:
「還是算了吧。」
她把櫻花簪放在了照片的邊上,照片上的女子笑得正歡,室內再次回復了平靜,幻伶就這麼站在照片前,朽木白哉依舊看著窗外。
半天後,他突然轉身把手扶上照片的框架,慢慢拿了起來,幻伶發現他注視著照片時的那眼神,像剛才她幻覺時看到他般的溫柔。
只是這次她清楚的看見了,那不是幻覺,那表情如此的真切明確。
能看到這樣的朽木白哉,還真是難得,幻伶在心底搖著頭想,只是為何心口沉悶起來了呢,她離開照片前往門口移步: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希望朽木白哉隊長,能想法取消那場根本毫無意義的婚禮,畢竟這不是兒戲的事情,更不是交易。」
但是朽木白哉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不過幻伶早就習慣了這樣,於是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過去,卻在走到門框時,聽見身後人開箱子的聲音。
她好奇的轉過頭,卻見到朽木白哉把那照片,緩緩的放進了一邊的舊櫃子裡面,不等幻伶說些什麼,他又啪的一聲,乾脆的關住了蓋子。
接著那只櫃子上出現了把鎖,幻伶歎了口氣不解的問:
「你這是在幹嗎呢,你以為這樣就能鎖住所有的心事嗎。」
唉,總是不知道滿足呢,沒想到朽木白哉也是個如此虛偽的人。
「何必在意那枚戒指。」
回答她的,卻是朽木白哉那平板的聲音,和……
溫柔的神情?
幻伶搖了搖頭,確定這次自己並沒有幻覺。
再看去時,朽木白哉的臉上卻還是那副冰冰冷的樣子。
果然還是自己的錯覺,他怎麼可能溫柔。
等一下,剛才他說戒指,幻伶發現心口突然放鬆了下來:
「沒想到,你也會在乎這個東西。」
是在說藍染拿走的戒指吧,幻伶在心底笑著,仰頭看著窗外的片片白雲,瞬間竟都化成了朽木白哉的笑容,儘管她從沒有見到過他笑。
原來有些事,總得過去。
再看向那邊,那只被朽木白哉鎖住的櫃子,被靜靜的擺放在一邊。
唉,你知道嗎朽木白哉?
這還真是,比「我愛你」還要沉重的承諾啊!
她步回窗前,拿起那支髮簪,插在鳳儀韻邊上,朽木白哉用她熟悉的眼神注視著她,依舊沒有說話,窗外的藍天白雲依然,微笑又回到了幻伶的臉上,此時說什麼也是多餘的,更何況,她在面對的是朽木白哉,但是也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了,因為已經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心。
就好像夜櫻,無可救藥的愛著,熱血的一角般,原來自己也有這天。
可有什麼辦法呢,就是愛上了他,四楓院幻伶啊,你就認命吧。
誰叫你愛上這樣的傢伙,幻伶在心底歎氣,臉上卻是幸福的笑容。
因為我知道從今後,將有份特別的溫柔,永遠都只會屬於我。
幻伶終於知道了,她再也不會孤獨,從今天開始
:其實我們,並不是虛偽,而是總有一天,會遺忘,那古老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