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番隊辦公室所
「戀次!阿散井戀次!我說死人戀次!你給我快點滾出來戀次!」
啪∼
說是讓人家滾出來,結果她自己呢,一腳就踢開了人家六番隊的大門:
「我說阿散井戀次……」
還沒有開口罵個痛快的幻伶,冷不防的撞上個身影,撞得兩眼發昏:
「哎喲,我說誰那麼不長眼睛,快點把那該死的阿散井戀次叫出來。」
「不在。」
被撞的人冷冷的說著,驚得幻伶猛抬頭,看見來人是誰後,轉身就想往回跑走,卻被他抓住了左手,卻怎麼也抽不回來:
「神精病啊你,我告訴你朽木白哉,快點放手。」
冷著音罵面前的人,幻伶的語氣中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和剛才大罵戀次的人盼若兩樣,但是朽木白哉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放手:
「走。」
又是這句話,真是受夠這個死人頭了,幻伶跺了下腳:
「我就不跟你走。」
「怎麼了這是。」
總算,有個救星從邊上閃出來,身後跟的正是幻伶掀著地皮找的戀次:
「幻伶?」
前邊的正是夜櫻,她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緊張的跑過去:
「幹什麼呢,朽木白哉,上次我不在你就欺負幻伶,這次又來啊?」
朽木白哉沒有回頭看,只是放開了幻伶的手,平板的往邊上走:
「別在六番門口。」
最後個字落下的同時間,他人也不見了蹤影了,幻伶呼出口長長的氣:
「呼,死人終於走掉了呢,嚇死我啦。」
「四楓院幻伶隊長,請你注意點你說話的分寸!」
邊上的戀次火著臉說,幻伶卻微笑著看著他,驚歎道:
「喲喲喲,我這兒還沒過門呢,怎麼,未來老公大人就要教訓我?」
「啊!」
這聲是夜櫻的聲音,連接來的是戀次的大喊:
「別再提那碼事。」
可是幻伶無視他的叫聲,只是靠在六番隊的大門邊上:
「夜櫻啊,能不能,幫我把這的門也給拆了?」
拍了下六番隊那結實的木門,幻伶的微笑更深了,只是另兩個人反映就完全不同了,誰都沒想到她會來這麼手,真不虧是四楓院的小公主。
夜櫻富有興趣的也看向那扇倒霉的大門,戀次則是接著大叫起來:
「我警告你,誰敢動我們六番隊所,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抽出了斬魂刀蛇尾丸,到是縱傭使者,四楓院幻伶故做不解的問:
「你們兩個人怎麼會同時來的,好奇怪哦,難道你們在談戀愛?」
「幻伶!」
剛還在對門做研究的夜櫻,聞聲立碼喊,戀次瞪大了眼:
「我說四楓院幻伶隊長,有本事我們來打場,別在這上做文章。」
「做文章?」
可是幻伶眨眨眼,明顯滿頭霧水的問:
「怎麼做啊,做什麼文章呀,原來戀次你愛看書哦。」
語氣中儘是我知道了,原來如此的感覺,好像她真的要嫁給他:
「那樣我明白,已後我會做點文章來給你看的,努力做個好妻子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邊上的夜櫻終於想起來了什麼,怕再忘了,連忙發炮彈般問:
「戀次你先給我閉嘴,我問你幻伶,十四番隊是什麼,怎麼你又要嫁給戀次了呢,這到底在搞什麼東西啊,給我說清楚點你。」
無辜的聳了聳肩,幻伶道:
「你還記得你出這次任務前,我和你說的話嗎?」
夜櫻明白了這些事了,她沉默不語,看了看邊上的戀次又轉頭看門。
「喂,你們兩個別打啞迷,我是在路上碰巧遇見來這找你的夜櫻的。」
像是撇清關係似的,戀次連忙解釋著,這兩個大魔星跟他沒關係最好。
可是天不如人願,只聽幻伶搖著她頭上的鳳釵道:
「拆!」
夜櫻便對著空中叫了聲:
「舞動吧,冷霜。」
她的那把斬魂刀就在陣雷聲中現身,閃著雷電才有的藍光對著六番隊的大門流動著,幻伶則是離開大門口,真的抱著雙肩等她拆門了。
「咆嘯吧,蛇尾丸!」
誰都不能在六番隊副隊長的面前,動六番隊所,戀次也發出了斬魂刀:
「來吧夜櫻,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動大門的。」
「怎麼這麼熱鬧?」
這邊剛要展開決鬥,邊上又出現了個聲音,幻伶和夜櫻轉頭望去:
「劍八隊長!」
只見十一番隊長劍八的肩上爬著八千留,身後還跟著三席班目一角。
「你們來幹嗎。」
夜櫻不解的問,還沒等他們發聲,只聽幻伶沒事人般替他們解釋:
「估計是來找架打的,你都喊出冷霜了嘛。」
那頭的劍八大笑起來了,肩上的八千留可愛樣的回道:
「沒有錯,這裡的靈壓好大哦,出門碰見一角就都來看下了。」
幻伶看見了八千留,就湊了上去,把拆門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的。
不知她從哪裡變出包金平糖,活像拐賣孩子般:
「八千留,要不要吃糖,到我這兒來吧。」
「四楓院幻伶!」
沒等草鹿八千留發話,劍八就喊了起來了,自從那次六番隊長朽木白哉把幻伶帶去虛界發現她靈壓不弱後,劍八早就想找她決鬥了:
「過來跟我打一架!」
「切。」
幻伶把金平糖塞給他肩上的八千留,卻突聽見後邊的一角對夜櫻道:
「恭喜你了夜櫻,聽說你要和戀次結婚了。
不過他的臉上實在是看不出哪裡有恭喜的樣子,到是像要找人打架。
稍微震驚的側了下頭,幻伶便明白了些,至於一角現在這副殺人的臉,或許那次他們兩共同出任務,已經讓這兩個人有了感情了吧。
那還真是好事,她在心裡暗笑著,等著看另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