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兒處刑前三小時.六番隊
處刑,處刑是什麼,此時的靜靈延,有人在看好戲,有人在冷眼旁觀著,有的人,則在等待一個奇跡,而此刻的六番隊內,戀次看著滿天的雨飛得到處綻起了水花,鳳雲韻站在他的身後,歎了口氣:
「你不去?」
雨把櫻花樹都泡在了水罐裡似的,戀次面無表情的看著櫻花樹道:
「去也沒意思,現在最重要的,只有你。」
搭∼
雲韻放在窗台上的手,扣緊了木框,曾幾何時起,再聽這些話已經不會幸福了,因為那些都是假的呢,如果可以,還不如讓她付身到露琪亞身上,因為她本來就不想活,不想活,對不起戀次。
每次聽見戀次說這些時,現在的雲韻,心中只有歉意迴盪著。
「冷嗎?」
戀次溫柔的微笑,雲韻慌張的搖了搖頭,然後向門口移去:
「這時不在隊裡呆著,似乎有些……有些說不過去,回頭再找你。」
滿室的空氣,只剩下冰冷的,雨般的氣息,戀次依舊微笑著。
※分※
魅影兒處刑前二小時.五番隊
前幾天,藍染就詐死了,此刻的白櫻看著窗外的雨,不停的墜下,沁雪那無表情沒反映的樣子,也叫人猜不透,只不過白櫻勸過藍染別寫那封信了,藍染也聽了,所以大家也沒多加懷疑什麼,早晨偷偷的去過四十六室,可是藍染執意不讓她進去,只是讓她在處刑前想好:
「我不想拖累你,櫻,你都想好了,跟著我去的那個地方……」
雨滴打在窗上,形成了美妙的畫,藍染不讓她進去,是不想讓她看見那些屍體吧,不想讓她看見他殺人嗎,其實,這些事情都無所謂了,自從決定跟隨他的那天起,都無所謂了呀。
藍染,你不明白嗎?
白櫻的微笑和窗外的冰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有時候,人真的需要些強烈的執著意念,特別是在無法改變什麼的時候,執著的進行什麼事情,而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執著的愛著藍染,就這樣,沒任何雜念。
「快開始了吧。」
看了看牆上的鐘,白櫻站起身,穿上了來這裡時自帶的那身便服,那身她最愛的白色櫻花連衣裙,對不起了,雲韻、忘塵、影兒,我們還會再相見嗎,會的吧,只是下次的相見吶,我們會在哪裡。
陽光的大道上,仰或者是,戰場的刀光下呢。
※割※
魅影兒處刑前一小時.三番隊
「你別去了,吉良,別去了好不好。」
四番隊的服裝,清純的臉,美麗的女孩,溫柔的神情,正是那個和幻伶她們一起前來死神界的另個外族人,封忘塵,沒人知道原來她在四番隊裡,也沒人知道她為什麼會認得三番隊的吉良,只是誰都曉得此刻她眼中的著急,和心裡的恐慌,她拉著吉良的衣擺說:
「拜託你了,井鶴,請你留下來吧,我不想看著你難受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吉良歎了口氣,從認得她的那天,她就總是藏著秘密,可是為什麼上天會讓他迷戀上了她呢,直到愛上她的那天起,他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可是她比沁雪更讓她摸不透,但是卻更讓他墜落:
「告訴我吧,忘塵。」
「我,我,我,我改變了歷史,我怕你,怕你會被市丸銀殺掉。」
再抬起頭,封忘塵的眼中沒了暖意,而是堅定的看著他,窗外的雨還在下著,卻好像在她的周圍下著,吉良差點就想說,你不用告訴我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往日那溫和的口氣突然顯得生冷,利聲問:
「到底怎麼回事。」
封忘塵看了看窗外的大雨,在轉頭,低下去看吉良的衣擺:
「我,全部都告訴你。」
※線※
雙極刑前
魅影兒完全沒意識了,她突然領悟到,那個露琪亞在被處刑的時候,到底是看破紅塵而沒感覺,還是像她這樣,是嚇傻了才沒感覺的,黑崎一護同志,你到底救不救她啊,大概這世上沒人像她這樣死那麼冤的,回頭看去,卻見夜幻伶正帶著微笑站在那裡,邊上的朽木白哉毫無表情,呸,這也叫哥哥,她在心裡暗罵著,不過幻伶更不近人情啊,她想出聲求救,可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發不出聲音出來啊
:一護啊,你在哪裡。
「開始吧。」
啊,那是幻伶的聲音她……說什麼,她竟然說了開始,她的天啊,她還不想死呢,該死的夜幻伶,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白櫻呢,忘塵呢,雲韻呢?
難道都被這個女魔頭殺掉了嗎,天,這是個騙局,她要回家。
「開始吧。」
幻伶走上前一步,重複了嘴裡的話,天上的雨下個不停,把在場的人的衣服都打濕掉了,幻伶在心裡滴咕著,原作裡這天可不下雨吶。
「影兒,我來救你了,快跟我來~」
遠處,遲到的英雄終於來了,幻伶咪著眼看了過去,卻見身邊的夜佳夢先一步的靠了過去,她身後的市丸銀同時也抽出了腰間的銀槍,幻伶扯了個更大的微笑後,左手上慢慢聚起了靈力,在心底念
:萬神之神,聽夜之呼喚,讓影兒的困綁掙脫。
她明白,戀次不在場,她必需重新譜寫這部死神了,這部屬於她們的死神之書,沒辦法,只有換人來救了吧,而那邊的魅影兒剛從見到一護的驚喜中回復過來沒多久,突然就往下掉,而衝過去的一護剛好把她接了個正著,然後只聽那邊傳來魅影兒的叫聲:
「你個死人,這麼晚才來救我啊。」
「不是你讓我別救的嗎?」
搞不清狀況的一護奇怪的看了眼她,然後又把她放在地上舉起刀:
「先別管這些了,努力應敵吧。」
「應敵嗎?」
遠處又走近個人影,卻是白櫻的身影,只見她慢慢舉起手中的斬魂刀,剎那間有種感覺向她衝去,衝口而出的喊道:
「釋放吧,影刃!」
黑色的短刀從她手上出現了,然後只見她閉了閉眼,朝這邊衝來。
「白櫻……」
完全石化了,魅影兒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會攻擊她:
「你在幹什麼啊,白櫻!」
憑著直覺閃開了她的攻擊,卻聽見一護在那喊:
「你在幹嗎,笨蛋,還不快點過來啊。」
從震驚中甦醒,影兒準備向一護那邊跑去,而邊上的朽木白哉似乎也要動手了,眼看所有的事都和原作差不多的發展著,卻在這時……
「不要動。」
何時影兒已經被藍染抓住了,卻見到從天而降般的藍染,不顧眾人的眼神抓著魅影兒,然後就那樣取出了崩玉,接著說了大堆的解釋,而白櫻聽見了,聽見幻伶在那邊微笑著小聲說了句廢話,然後歎了口氣。
「那麼我們就要走了。」
沒有可熒和烙荷嗎,幻伶向那邊看去,卻只見到市丸銀和東仙要站到了藍染的身後,天空出現了好多的大虛,然後一道道光射下來:
「反膜。」
幻伶先叫著,然後卻見到白櫻向那邊奔去,她看到藍染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了,對著白櫻歎了口氣,而白櫻堅定的所著:
「我跟著你要過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藍染伸出了雙手,把白櫻抱了起來,此時山本突然從震驚中醒來,對著在場的死神們大聲喊道:
「上。」
上?
上哪去?
人家是反膜啊,大爺?
幻伶奇怪的看去,卻見山本的身後出現了個身影,卻是她的表皇姐夜佳夢的影子,她快步走了過去,可是有人比她更快,此時四番隊長的公告在天空中響了起來,儘管影兒的死免了,但是一護做為旅禍,剛才已經遭到了各方副隊長的追擊,此時只有朽木白哉和幻伶衝向了那邊的夜佳夢而去,他們感受到,感受到了夜佳夢身上的靈壓不正常。
「你怎麼了,夜佳夢副隊長!」
那邊不知誰喊了聲,卻聽見山本歷聲喊著:
「快點抓住她,她的靈壓,和藍染他們一樣混亂。」
朽木白哉抽出了千本櫻,攔住了夜佳夢的去路,喊:
「凋落吧,千本櫻。」
夜佳夢退後步,再看看那邊的反膜,藍染和白櫻,正緩緩往上升,仙東要也快沒了人影了,而市丸銀停留在那裡,微笑著,什麼話也沒說,然後只見他轉過身背對著佳夢,也慢慢往上升去,夜佳夢搖了搖頭:
「你休想再不告訴我你去哪。」
然後朝朽木白哉的千片櫻花瓣衝去,哪怕是粉身碎骨,她已經沒希望了,又何必留著這副空虛的軀體,死也無所謂了吧,閉上眼睛。
「聆音吧,鳳儀韻。」
登∼
哪來的音調,把朽木白哉的櫻花都擋走了,卻見幻伶微笑的站在那:
「朽木白哉同志,哦,未來的老公大人,你的對手,可是我。」
夜佳夢迷惑的看了過去,然後她只看到朽木白哉的背影和幻伶交手的情景了,再轉身再看向那邊,卻見到轉過身睜開眼的市丸銀對她說:
「真沒辦法呢,打昏你也擺脫不了你,跟我走吧。」
伸出的手,那眼光就如同剛才藍染望著白櫻的剎那,幻伶捕捉到了那瞬間的溫柔,還有銀拉住佳夢的情景,只是不知道那低著頭,正在心底哭泣的佳夢有沒有看見,不過無所謂了吧,因為幻伶肯定她會幸福的,至少會比她幸福,然後就微笑著正視著朽木白哉:
「繼續。」
「為什麼。」
雖然問著為什麼,但是朽木白哉的千本櫻已經被舉了起來,幻伶抱著她那架卍解後變成琴的鳳儀韻,依舊微笑著:
「讓她走吧,她不是叛亂者,只是愛上了個不該愛的人。」
恩,天空何時停下的雨,幻伶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雨滴後,轉身說:
「繼續打!」
反膜消失了,帶走了靜靈延曾經信賴的隊長,也帶去了少女們曾經摯愛的夥伴,走吧,幻伶在心底輕歎著,因為這個結局,也許才是最好的,所以你們還是走吧,留下她獨自奮鬥著就夠了,只要你們都能幸福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佳夢,請你一定要幸福的活著啊。
而那邊的魅影兒除了愣愣的隨著黑崎一護拉著,什麼反映都沒有了,此時她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堅定的對她說
:白櫻走了,徹底的離開她們了,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