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隊戀次的房間
不知幾時,窗外的陽光越來越暖和了,笑容也在我臉上擴大起來,看著床上依然昏迷著的戀次,突然有些迷戀起來,微風穿過窗台吹了過來,小時候好像特別喜歡這樣坐在鳳雲皇殿的階台上,聞著風的味道。
哦,那也不算是我的小時候吧,只是幻伶的記憶呢。
為什麼我,總是要,追隨著她的一切呢?
啊,我怎麼會突然想這個呀,也許只要想著我是她的分身,就這樣就足夠了吧,何況我現在,也並不是一個人了吧。
笑容又再次的回到我的臉上了,我又朝戀次那邊看了過去。
這時我突然想起曾經在哪聽到過這麼句話
:拉罐拉環一直喜歡易拉罐,可是易拉罐的心裡一直住著可樂。所以每當喝完罐裝可樂,請把拉環放入可樂罐,成全拉環的愛情。
愛情嗎?
也許還不算吧……
只是此刻,我突然希望,能永遠和戀次在一起。
「呃,這是哪,你在幹什麼呢,笨女人。」
床上傳來戀次充滿火藥的聲音了,我心裡驚住了,難道我的能力失效了,再看過去只見他斜視著我,不,雖然還是那樣和我說話的戀次,此刻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寵溺,雖然是我的法力的原因。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的看著過呢,朋友們給我的眼神都信任的感覺,幻伶給我的眼光只有責備,而其他的人都是世俗的目光。
第一次被這樣看著呢,突然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從心底升上來。
「上帝原諒你的子女吧,我不得不說,我面前的這男人蠢的像豬,上帝對我說,孩子你做的對,我也想這麼罵他。」
我擺出十九分顫悔的神情般,戀次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聲牽動到了傷口讓他疼得又立刻皺起了眉,那樣子甚是可愛,我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呢,原來戀次也有孩子的那面,為什麼會藏得這麼深呢。
都是為了保護露琪亞,才沒了吧,可我的心情,為何突然又悲傷了起來,唉,罷了還是,現在想這些有的沒的幹嗎呢,沒有意義了。
「白癡。」
我冷眼扔了過去,突然卻被雙手給拖向了後面,再回頭,卻對上戀次那熱情的眼神,那目光裡充滿了那天藍染看白櫻時的溫柔。
原來我也可以擁有啊,只是我的擁有,似乎太過卑鄙了呢,但是就算是這樣的又如何呢,無所謂,上天你總算有件事沒辦錯,給了我靈法。
靠在戀次的懷裡,聽著他那平時壞壞的聲音,此刻卻溫柔的說:
「我怎麼會在這裡呀,我受傷了嗎?」
是我的靈法讓他忘了昨天的事,他果然是去救露琪亞和一護打上了:
「嗯,你這個白癡受傷了,傷到腦子……」
突然我的唇被什麼給封住上,只感受到戀次的氣息在我的齒間流動:
「你這笨蛋,在幹什麼呢,我……」
貼著他的唇我費力的問,這是什麼感覺呢,幻伶的意識裡也從沒傳遞過這樣說不清的感覺給我過的啊,但是問不下了,戀次的氣息充滿了我的全身,整個心,除了感受他的溫柔,我什麼都無法再去想。
不,這是我用靈法得來的!
這不應該啊……
我想掙脫,卻怎麼也逃不了這份幸福的感覺,算了吧,就先這樣子好了,反正我也不會在這個地方長留的,等幻伶玩夠了想到回去的那天,在那之前,讓我先感受你們所擁有的幸福吧,耳邊與心底的聲音,逐漸都消失掉了……
最後的聲音,似乎是戀次難得溫柔的音:
「我愛你,鳳雲韻,接受我。」
恩,陽光真的好溫暖,好亮的照在房內呀,微風的味道真好聞……
※偶素鳳的分割線啦※
六番隊所
再見到幻伶已是數十日後,還有三天,露琪亞就要處刑了,而處完刑後就是朽木家族和四楓院家族聯姻的日子,不,應該說是六番隊和貴族間的聯姻才是,真是沒想到,權力的勾擋在哪個領域都會有呢。
今天幻伶會在這裡,據說是來未來生活的地方參觀下,看看能不能適應這裡的環境,畢竟他是天神所賜的小公主,身份比貴族還要高的。
不知道如果那些人知道,幻伶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後,又會是什麼表情。
可是我看幻伶似乎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像她曾經在夜之殿那樣,接受所有人的參拜似的,臉上平和的微笑著,除了高貴,沒有別的感覺,
她似乎發現了我,朝我這邊看了過來,雖然她在微笑,但是我還是心裡直髮著毛,沒辦法啊,她對我使的靈力太強了,看見她我就敬畏。
「你怎麼了?」
戀次突然拉起我的手,關切的問,我笑著對他搖了搖頭,突然我感到幻伶似乎對我射來道寒冷的光,完了,難道我做的事都被她看穿了,要知道我使用的並不是夜之家族的正統靈法,畢竟我是她的分身,來這裡會靈法的並不是我一個人啊,這樣她都能看出來,我開始流冷汗。
幻伶一襲紫色和服,華麗的向我們移來,她微笑的問道:
「戀次啊,你真的拐走了人家,一番的三席?」
我身邊的戀次竟然紅透了臉,然後摸了摸頭髮,不好意思的說:
「未來的隊長夫人,您老能不能別笑我了。」
「戀次……」
幻伶叫了他一聲,突然耳邊傳來好大的風聲,有種夜之殿靈法的感覺,好討厭,誰,是誰,不是幻伶,我看見大家都還好好的站著,她依舊微笑的看著我們說什麼,那是誰,到底是什麼感覺,直衝腦波而來,突然一道光從腦中閃了過去,強烈的意識催眠著我的神筋
:魅影兒就是露琪亞,魅影兒就是露琪亞,魅影兒就是露琪亞……
好討厭的聲音,不,他說什麼,影兒,影兒她竟然……
「戀次,你真的不去救魅影兒嗎?」
風停下來了,幻伶的聲音又真真切切的傳來。
不,幻伶,她在幹什麼?
她要奪走我這短暫的幸福嗎!
幻伶,為什麼,我只是,我只是……
「為什麼,我要去做不該做的事,儘管她是我從小的玩伴,從前也許我會為了朋友救她吧,但是現在我有雲韻,我不能害她也涉險呀,所以請未來的朽木夫人放心,我只能對我的好朋友抱以歉意了,我是不會壞了你們貴族的規矩,所以請你讓隊長也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此刻戀次的聲音,像天使般從我心中散開,感謝上天,我的靈法有效。
「是這樣嗎?」
幻伶微笑著走開,回頭看了看我,我壓制著自己對她的敬畏,抬頭朝她看去,這次幻伶並沒我預計中的憤怒,而是對我抱以一笑離開了。
怎麼她不生氣,我這樣正視著她的眼神可是犯了她的大忌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解的再看向她,可是她已經和朽木白哉去了後院。
「我們的隊長他,似乎會忙起來了呢。」
回過身,看見戀次嘴角那似有似無的邪邪的微笑,我再看看幻伶離去的地方後,歎了口長長的氣,然後問道:
「戀次,露,哦,我是說魅影兒她,會怎麼樣?」
他卻用種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我眼,然後用很輕的聲音回答:
「沒關係,有人會救她的呢。」
會有人救她的嗎,會是誰,是那個救了露琪亞的人嗎,那個黑崎一護嗎,對不起,影兒、白櫻、忘塵,我似乎做了件很蠢的事呢,真的是很抱歉你們幾個人啊,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們回去,都回去吧。
雖然我似乎越來越捨不得什麼了,下意識的,目光自動轉向了戀次。
不,我在想什麼,這幾天我變得好奇怪。
戀次嗎?
難道我捨不得的東西,竟是他。
「好,我也要開始加油干了,為了你哦,雲韻!」
為了我嗎?
「嗯!」
第一次感覺這個幻伶的凡間名,是這麼的溫暖呢,啊,一個連名字都不曾有的人,一直借用著別人的名字活著的人,頭次感覺名字對自己的意義呢,很幸福,謝謝你,戀次,雖然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
風,吹過六番隊每個角落,那麼的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