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番隊會所
清晨開始就覺得心裡很不安,白櫻在心底暗自決定,從今天起要盯緊藍染的一切行動,還好昨天他寫的是報告書,那說明離他叛變還有段時間吧,那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先要搞清楚,自己處於那個時間!
要是給忘塵知道了,定會說自己怎麼才想到這點吧。
白櫻對自己笑了笑後,才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
:說起來,藍染多少有點是為了喜助開發的東西才叛亂的吧,如果時間趕在喜助發明那東西之前,能破壞的話,應該多少有點用吧。
「隊長,那個,可以問點問題嗎?」
打定主意後,白櫻對在辦公桌上辦著公的藍染道,藍染抬頭親切笑著:
「可以啊。」
不安的看了看藍染辦公桌上的文件,白櫻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是在聊天般的開口問道:
「那個,您知道浦原喜助現在在哪裡嗎?」
藍染高深莫測的看了看白櫻,然後低下頭接著批文件:
「不是在現世界嗎,你忘記了,有事要找他嗎,那可是犯罪的哦。」
雖然他低著頭,但白櫻能感受到他眼光的溫柔,這樣的藍染,為什麼會叛變呢,到底作者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這些現在全和她無關了。
她現在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阻止藍染叛變!
不過照藍染現在的說法,浦原已經去了現世界了,那麼離藍染叛亂的日子似乎不遠了呢,只要再查明白露琪亞現在哪兒,就能徹底清楚了:
「我只是覺得,他過得很不錯呢,說起來,朽木家的那位大小姐,露琪亞似乎也去了現世界吧,還真想去那裡瞧瞧呢。」
否認我吧,藍染,說露琪亞並沒有去,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來阻止你叛亂了,但是這次上天並沒有聽見白櫻的禱告:
「是啊,那下次有那裡的任務,就讓你去吧,白櫻,你並不弱呢。」
不弱嗎?
原本的五番三席是誰呢,具然還不弱,但不是替代了他的自己啊。
突然聽見藍染溫和的笑問:
「沁雪的病,沒大事吧?」
手上的文件被鬆了下,她連忙握緊,笑著回:
「沒什麼,就是要多休息,我剛去看過她。」
「那就好。」
藍染的樣子像是鬆了口氣,但白櫻這次迷茫了
:雛森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呢,這麼關心她,卻能刺殺她啊。
「報告隊長,二番隊隊長夜可熒來了。」
門口響起報告聲,讓白櫻猛得一驚,夜可熒竟付身到碎蜂的身上了?
「讓她進來吧。」
藍染的話剛說完,門便被打開了,進來的嚴然是一身隊長裝的夜可熒。
雖然白櫻個人認為,夜可熒的那臉酷相,和碎蜂有得一拼。
但是,她那頭被高高紮起的馬尾,估計讓碎蜂是忘塵莫及了。
「對不起,藍染隊長,隱密機動部必需要來向各隊通知聲,最近現世界很動亂的,請各隊加強對靜靈延的防範,以防虛和旅禍來襲。」
夜可熒腰間的長刀特別顯眼,白櫻看著它的同時,在心裡偷偷想著它的名字,再想起自己的斬魂刀,突得覺得夜可熒也未必知道她的刀名。
「勞煩夜可熒隊長了,其實用地獄蝶通知聲就好,不用勞煩親自跑。」
藍染轉身要去倒茶,卻被夜可熒制止了:
「不用忙,只是出來活動下,那麼,我要去六番隊通告了。」
她向藍染點了個頭,然後目光看向了白櫻: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正少個伴呢。」
白櫻立刻明白過來了,向藍染徵求的看了過去,藍染微笑著點了點頭:
「去吧,這裡沒多少事了。」
必需要搞清楚露琪亞現在進行到哪了,白櫻決定跟去探查下也好。
剛走出五番隊的大門,便聽見夜可熒的一陣數落:
「你也真是不要命,敢單獨跟反派首領呆在一起啊。」
白櫻揚起個微笑:
「我來這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他叛亂的。」
「啊?」
這回夜可熒明白過來了,那時說拯救死神的人就是她吧,怪不得,她那個時候會這麼說呢,還真是個很高的目標:
「我們夜家的表公主夜佳夢,現在是十番隊副隊長,剛才出門時剛好碰見她去一番隊匯報情況,其他隊我還沒去打聽,只知道她的下落,你朋友,我們小公主的分身鳳雲韻,現在是一番的三席,五番隊後面的番隊裡,的除了十番隊不用去了之外,我們都還得接著去打聽哦。」
看她說的這麼雜亂,白櫻漸漸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性,她卻只是說:
「夜沁雪現在是五番隊副隊長,我只是三席而以。」
「終於又找到個了。」
夜可熒鬆了口氣,只聽見白櫻不解的問:
「你在夜家到底什麼身份?」
朝她看了看,夜可熒認真的說道:
「我是夜家族的左護法,我要守護所有夜家的人。」
說完便向六番隊走去,隨後跟上的白櫻像是自言自語般:
「你們可真夠累的。」
只見夜可熒一路上用她的那個爛理由,打聽到了十三番隊,而白櫻的目的也正是十三番,滿路無所收穫的兩人,到是在走進十三番的大門時便見到了夜家又一個人的身影了,好在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因病無法接見夜可熒,大門一關,便只剩下了十三番的三席夜星雨,及夜可熒與白櫻三個人,門剛關上,夜可熒剛張開口未發出音來,便被白櫻搶先給奪去了發言權:
「那個誰,你知不知道露琪亞的任務,現在在現世界進行到哪裡了?」
立馬被夜可熒翻了個白眼,夜星雨到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和氣的說:
「她馬上就要被六番隊隊長帶回來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夜可熒瞪了白櫻一眼,把她那句「沒了」給硬是瞪回了肚子裡去。
「星雨,你見到小公主沒?」
又是問她,她有什麼好的,白櫻悶悶不樂的坐到邊上去,卻見夜星雨也滿臉擔憂了起來,真不明白那些人,幹嗎對雲韻的本體這麼好。
「不知道小公主掉到了哪,看來要想法子去現世界和虛界查探下了。」
雖然以夜烙荷的靈法,掉到原目的地靜靈延之外的可能性實在很小,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就連夜烙荷本人都不見了蹤影,她們就不得不以防萬一做好去虛界和現世界的打算了,畢竟事情有些鬧大了。
「嗯,希望有人可能以經找到她了。」
歎了口氣,夜可熒站起身,準備告辭:
「我要走了,這身份夠煩的,還兼任了個邢軍團長,真不知道碎蜂這個女人在這裡是怎麼過日子的呢,但願她現在感受到了自由。」
白櫻也起身道別,她必需盡快,看來藍染叛變的日子就要到來了。
「她們走了嗎,星雨?」
門再次打開關上,浮竹十四郎從另扇門內進入,夜星雨回頭對他輕笑:
「是的,浮竹隊長。」
「那麼我再問你一次,你不後悔嗎?」
浮竹的臉上,帶著強烈的疑問。
「不後悔。」
回答他的卻是夜星雨,那堅定的微笑……
※偶素分割白櫻等人的線※
五番隊捨
回到隊裡的時候,只有藍染的燈還亮著,白櫻有些害怕他的桌上現在是否正進行寫著他的「遺書」,但轉而竟然突得想起來,只要露琪亞現在還沒被抓回來,那麼現在應該還沒這個可能性吧,看來這幾天真的是忙昏頭了,具然到現在才想起來這檔子事。
對自己笑了笑,她渡步往隊捨走去,迎面吹來了陣涼風,屍魂界,還真是冷啊,特別是現在,又是秋天最後的時刻。
轉身走向了廚廳,白櫻決定要給這快入冬的屍魂界,帶來點暖意。
其實也沒並沒有什麼好做的,自力根生的基礎-做夜宵。
三碗豆花加四張煎餅,便端去了五番隊的隊長房間門外:
「藍染隊長,我可以進來嗎?」
「是白櫻在外邊嗎,請進來吧。」
白櫻推開門進去,藍染正在辦公桌上處理著什麼事務,她端著盤子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吃點東西吧。」
推了下眼鏡,藍染微笑著抬起頭來:
「怎麼有三個碗啊?」
她朝藍染笑了笑,把盤子裡的東西慢慢放到辦公桌上,輕描淡寫的說:
「祭奠。」
藍染不解的正視著她,持著他特有的溫柔的表情問:
「這是拜祭誰呢?」
「教會我做這些的人,我不輕易親自下廚,每次下廚定會多個碗。」
廚娘啊,混亂的富貴家庭裡,唯有她對白櫻是最真心的好。
「每次親自下廚,都會多放個碗啊。」
藍染的眼神十分溫和,那瞬間邊上的白櫻失了下神,然後尷尬的笑道:
啊,不過我很少親自下廚,廚娘總跟在我身邊。」
「那個人沒和你一起來屍魂界嗎?」
不過片刻,藍染又問出個讓她頭疼的問題來:
我想她……應該已經變成了虛吧,因為她有好多事情都放不下,怎麼可能放開心登到極樂世界呢。」
也許是吧,如果廚娘死在這個世界的話,她應該是會變成虛的:
那……些事情,都過去了。」
她盡力讓自己看上去顯得很遺憾的樣子,但是藍染看到的只有悲傷:
「虛生前也未必是壞人,你不用太難過,儘管她沒能來屍魂界。」
白櫻發現藍染從來不說死字,每次提到死這個字,他總是用屍魂界來代替的,她開始不明白了,屍魂界在藍染心裡到底是什麼,就像她同樣不明白雛森桃對於藍染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或許她被沁雪替代,反到是件好事。
攪了攪碗裡的豆花,白櫻把邊上那碗倒到了窗外的花壇裡,廚娘愛花,這樣也不會破壞環境吧,卻聽到藍染讚歎的聲音:
「真是好吃,是你在現世界時的特色美味吧,從前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隊的三席還會做這個呢,真是不比你的實力差啊。」
看著藍染微笑的眼神,白櫻頭次到達這裡之後,打心底裡面的笑了。
這是藍染誇她的,真正的誇她的東西,而不是誇那個被她代替了的三席的任何事物,是屬於她自己的,儘管也許,現在得到他誇講的事,只有這麼件簡單的事情,卻是現今唯能夠值得她去驕傲。
「隊長喜歡就好了。」
甜美的笑著,白櫻只希望這刻的時間,能夠永遠的留住。
在這個,她從來不敢妄想到達的死神界;在這個,她從來不敢想像到達的五番隊捨;在這個,她從來不敢去想能夠看到的藍染勿右介的身邊;她希望能夠永遠的留住這刻,永遠這樣的笑著,追隨著他。
請你千萬不要叛亂啊,我會守在你的身邊,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