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宮
一早起來,便發現懺悔宮的四周似乎有著好幾種,不尋常的靈壓,都是去取露琪亞的命嗎,我在父母墓前發了誓,不會在違背貴族的條列,但是我其他的人,絕對別想在我面前取走我妹妹的性命,所以我來了。
這幾股靈壓裡,有一個非常的高,是我從來沒接觸過的強大,我向那個地方靠近,卻看見個非常典雅的女孩,站在橋上淒美的微笑著,剎那間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升起,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她眼底那抹無法擦去的孤獨,她,也是個孤獨的人嗎,和我是同類的人。
「誰?」
她似是終於發現了我的存在,回轉夠間,臉上那抹淒美的微笑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無所謂般的笑臉,但是我卻奇怪的明白,那是偽裝,我,討厭這樣的偽裝,更討厭她用這樣的偽裝,去掩蓋自己的孤獨。
但是其實我自己,不也是用冷漠,去遮蓋我所有的孤獨嗎,於是我緊緊握著腰間的千本櫻,不發一語的看著橋下的風景,只是這麼怔怔的看著下面,其實下面有些什麼,我並不知道,總覺得這樣,便安心了。
「不要攔我。」
她溫柔的微笑著,右手慢慢聚集起了股強大的靈壓,我後退步聽她道:
「你還是退開點的好哦,朽木白哉大人。」
是認得我的人,這是我的第一反應,我依舊看著橋下,右手卻緩慢的抽出了腰間的千本櫻,我感受到了她那即將爆發的靈壓,並不是說著玩的吧,她,果然也是來取露琪亞的性命的嗎,可是為什麼,朽木家應該和這個人無任何瓜戈,不管任何理由,是這樣的話便不行了,下秒我便瞬移到了她的身後面,快速的出刀後,她卻用瞬步躲開了這刀:
「哇,你玩真的,男生欺負女生不要臉啦。」
這個人……
我不看她,不知為什麼,直覺告訴我,不能去看她,所以我依舊望著橋下的風景,慢慢向她移動,再次伸手出刀,卻聽到一個意外的聲音:
「喲,打得真是熱鬧,怎麼沒叫上我啊?」
不用看也知道,這樣的聲音那樣的話,分明正是護廷十三隊裡最善戰的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我緩緩移動目光,只見他站在橋頭,兩眼興奮的瞪著我們,不能讓他攪局,我必需保護露琪亞的安全:
「犯人在裡面。」
我冷冷的說,卻聽見那邊的女孩收回了靈壓,歪著頭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讓你別搗亂,聽見了嗎,更本劍八。」
只見她幻伶笑嘻嘻的,瞬步到劍八的左邊,更木劍八便一豎起眉,尚未開口,便聽見背上的八千留指著幻伶,氣憤的滿臉漲紅著說:
「是更木劍八!」
這個女孩,到底是誰,黑色的髮絲在風中揚起,紫色的星眸,這些特徵似乎曾經在哪裡見到過,卻想不起來,我只能緊緊握著千本櫻,冷眼看著面前的這出不知從哪演起的戲,只見她向八千留跑了過:
「八千留,來來,看看這是什麼。」
伸出了左手攤開一看,她的手上托著包金平糖,下秒便塞到了八千留的嘴裡面了,然後她便轉向劍八,接著說道:
「更本同學啊,好久不見。」
她認識更木劍八嗎,那沒理由我不知道啊,但是我想這些問題都多餘了,因為更木劍八他已經耐不住滿肚子的火,舉起了手中的斬魂刀說:
「我先跟你打!」
這個女孩真不簡單,具然能把護廷十三隊裡最有英雄氣概的更木劍八,氣到這個程度嗎,但是這些都和我無關的,我不會再對他們任何一個人出手,因為他們現在,簡直就是這三個人,在演一出鬧劇!
當然了,如果他們想要對露琪亞不利,那又另當別論了。
「打?」
只見那女孩依舊微笑著,不動手,反而平和的向更木劍八靠近了步:
「你要和一個柔弱的女生打架嗎,更本劍八。」
她眨了眨眼,看上去甚是無辜,剛還怒氣幾仗高的更木劍八,突然沒有了強大的靈壓,再轉向那邊冷眼觀看的我,突然又上升起了靈壓:
「你給我卍解,朽木白哉!」
哼,真是無聊,這樣的鬧劇,真是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我冷眼看了看更木劍八高揚的鬥志,轉身瞬步離去,才沒走出兩步便聽見那女孩喊:
「你以為你很強大嗎,朽木白哉,你見過你的刀魂嗎?」
刀魂?
我愣了愣,接著更快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向六番隊跑去。
因為我感受到了,山本隊長的靈壓,正在靠近了,只要露琪亞她沒有事,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想參與,何況那個女孩,她問的話……
刀魂,已經有多久,多久我不曾見過和有人提起過了,我的刀魂,是男,是女,我那個最親密的戰友,是誰,到底是誰呢?
我的腳步停在了六番隊門口,怔怔的看著腰間的斬魂刀,千本櫻,突然感覺到了股悲傷的氣息,就好像萬片櫻花在哭泣,絕美的孤獨著。
我沒有想起來,千本櫻的原形,但是,我卻突然記起了這個女孩,她,是四楓院家的小公主,四楓院幻伶,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曾經見過她,但是並不熟悉,我沒想到她的靈壓竟然這麼強,只是為什麼,她會問我那個問題,那個問題,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和我,有什麼關係
:告訴我,你是誰,千本櫻……
※人家素最帥滴白哉的分割線啦※
(以下前半段是照抄的,因為本就是說白哉的,為看起方便偶抄下。)
六番隊朽木府宅
「你以為你很強大嗎,朽木白哉,你見過你的刀魂嗎?」
啪∼
陽光照進了朽木白哉的房間,反射在被他猛得抽出的千本櫻上
:刀魂,千本櫻的魂?
朽木白哉第一次感到無力,他悶了,已經多久了,多久從來不去想著個問題了,自從緋真出現的時候,好像再也沒想過這個問題,每次想起來都會覺得自己缺少了什麼,似乎是,一段非常重要的回憶吧,他走到右邊的櫃子前,打開了兩扇小門,緋真的照片正豎在那裡
:緋真,我感覺好凌亂。
窗外飄過一瓣落葉,緋真的雙眼依然在照片中溫柔的望著他,卻不能給他任何的答案,朽木白哉怔怔的望著亡妻的照片,一時心中感到前無有過的混亂,為什麼四楓院幻伶會問這個問題,千本櫻……
隊……長,大事不好了~」
門口傳來阿散井戀次的聲音,慌亂無比,比那天聽到露琪亞被判死刑還要慌張的音,朽木白哉冷冷的放眼望向門口,說了聲:
「進來。」
大門被打開,櫃子上的門被鎖上,回頭已是阿散井戀次緊張的臉:
「隊長你快逃吧。」
朽木白哉微一皺眉,但是很輕很輕很輕微,誰都看不出來:
「逃。」
他背書似的重複遍阿散井戀次的話,到是他家副隊長戀次急得半死:
「快逃啊,隊長,四楓院家要和我們六番隊聯姻。」
相比他的慌忙,朽木白哉卻是平板的看了他眼,然後轉頭去看窗外的藍天白雲好不悠閒,沒等阿散井戀次再說話,門口又響了起來:
「阿散井戀次,你跑個什麼勁,話還沒說完呢,給我回去。」
啪∼
門口的大門被撞開,站進來的人正是一番隊的三席,鳳雲韻是也,只見她兩手插腰,雙眼看著戀次,活像潑婦罵街般說道:
「你小子今天敢給我逃婚,我就把你打死!」
逃……?」
阿散井戀次不解的望了過去,卻看見鳳雲韻橫眉豎眼,再看看面無表情的朽木白哉,這才反應過來的對天花板大喊著:
「我逃婚!!!!!!!」
※我是白菜第一人稱的分割※
一番隊所
幹嗎要跟過來,真是奇怪,自己最近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是戀次要和四楓院家的小公主聯姻,為的是六番隊能聽命於貴族屬下吧,可是為什麼,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大概,是因為我是六番隊的隊長吧,是的,否則我為什麼要跟過來呢,沒有理由的。
無趣的屍魂界,我踏步走進一番隊的大堂,只聽見一個活潑的聲音:
「抓回來啦,隊長,朽木隊長也跟著來了哦」
我冷冷的望去,鳳雲韻跳跳蹦蹦般的走到一番隊長身前,她的右側坐
著一個端妝華麗的女子,正是不久前打過照面的四楓院幻伶小公主。
我站在平時來一番隊時,常站的位置,看著他們決定我的副隊長未來的大事,戀次顯得十分不樂意,我冷冷的再看了眼四楓院幻伶,她的臉上依然是高雅的微笑,可是我卻依舊透徹的看到了她眼中的孤獨,這種感覺,真的不是很好呢,我低下頭看著地板,思緒已經移游。
「我要嫁給朽木白哉,否則我不接受這場聯姻。」
什麼?
這句話終於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不緊不依的抬頭看了看她,她依然笑得悠然自得,端坐在那裡捧著茶杯,四周的眼神都射向了她,我看見我本家的長老站到了我的身邊,似是為難的張嘴道:
「可是這樣……」
她卻嘻嘻一笑,很是無所謂的對長老說:
「不用多言了,你想說委曲之類的話就免了,既然是我自願的話。」
無所謂嗎,其實,我也無所謂吧,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早就無所謂了不是嗎,可是,為什麼突然那麼心亂呢,卻只見到四楓院家的長老恭敬的看向我,微的一鞠躬,向我供了供手,客客氣氣的問道:
「那就這樣吧,不知道朽木白哉隊長怎麼想?」
你都說了就這樣吧,何必還問我,我真是厭煩了這些人了:
「嗯。」
冷漠的回答了他,我依舊在那裡,冷冰冰的看著一切發生,戀次似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我只是冷淡的掃了他一眼,他便又低下頭去了,接著我看見四楓院幻伶,微笑著站起身,也不對任何人說話,只是笑著轉身向大門口走了出去,連停都不停一下,甚至,也不回頭看我一眼,不看這個她自己決定的,未來丈夫一眼,就這麼走了出去了。
瞬間,我開始感到前所未有過的心悸,是什麼,我不知道。
似乎很久很久前,有過的感覺,那,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呢。
好像隔了非常久的日子呢,緊緊握住了我的千本櫻,我又想起她的話
:你以為你很強大嗎,朽木白哉,你見過你的刀魂嗎?
突然我很想追上去,告訴她,四楓院幻伶,我,不需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