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護廷十三番 死神同人-彼岸花開(銀/佳/等) 第五章
    十三番隊隊所客廳內

    儘管出發前四楓院幻伶一再強調「有仇不報非女子」,可是當籐原揚絮晚上收拾好一切,做為第一個415室到達自己實習番隊的女孩,她竟還是違背了幻伶的臨別訓言。

    沒辦法,當你看見一個虛弱的喘著氣,臉色蒼白的美男子顯示在你面前時真的不知道還要怎樣去整他,何況像籐原揚絮這樣心軟的女孩。

    只見她歎了口氣,決定還是秋後算總帳,於是伸出右手,靈壓聚起在手臂上,輕輕的喊著:

    「綻放吧,曼珠沙華!」

    手中聚集出一朵盛大紅艷的花,這傳說中的地獄花曼珠沙華,就這麼在浮竹十四郎的面前呈現了出來。

    再望去,籐原揚絮那原本束在腰間的斬魄刀已然不見。

    當下浮竹十四郎終於明白了,卯之烈花為什麼會指定她為四番隊隊員了,會醫療的始解「死神」著實很不簡單,不過這女孩似乎自己都還沒發現這件事情。

    「曼珠沙華啊,以毒攻毒的治療法?」

    浮竹十四郎按著她的斬魄刀名猜測著,只見籐原揚絮點了點頭:

    「不管是什麼樣的病,以毒攻毒的原理是千古不怪的,浮竹隊長的病根尚未瞭解,不過按照這把刀自尋人體欠缺功能的特性,緩一時之苦還是沒問題的,我也會盡快找到浮竹隊長的病根,為您做徹底治療。」

    「辛苦你了,揚絮小姐,咳咳。」

    又咳了一聲後,浮竹十四郎臉色顯得還是十分的蒼白,籐原揚絮把手中的紅色花朵按上他的額頭,一滴露珠慢慢的從花芯中落下,打在了浮竹十四郎閉起的眼睛裡,只聽她突然微微顫抖的說道:

    「請就這樣,浮竹隊長,我是在為您治療而已。」

    也許是本能反應,有人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時,自然是會有所反擊的征照,浮竹十四郎那急速往上升的靈壓使她有些害怕。

    「沒關係,我知道的。」

    閉著眼的浮竹十四郎笑了笑,聲音輕柔的飄著,讓籐原揚絮安定了不少,接著便有股暖流向全身上下傳流了下來,不一會兒,浮竹十四郎的臉上已經從蒼白轉向了紅潤,並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謝謝你,揚絮小姐。」

    唉,其實說到底,人啊就是這樣,試問,誰又能在一個溫柔的帥哥生著病的時候出手呢,於是我們可愛的風揚絮小姐微笑著點了個頭:

    「那浮竹隊長先休息一下吧。」

    「好,那你就住在我對面左邊的那間房吧,有事情的話請告訴我,我生病時你也好就近照顧,麻煩你了,揚絮小姐。」

    籐原揚絮又是一個點頭後,恭敬的道了一聲:

    「是。」

    然後便拎起行李出去了,此刻她給自己違背了幻伶訓言找到的最好的解釋是

    :她籐原大小姐困了!她要睡覺!報仇之類的事情等等再給她說!

    ※彼岸花※

    現世界

    由於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面試那天就說了,魅影兒的實習任務是在現世界進行的,而她的負責人竟是十三番隊的隊員,朽木家族的公主朽木露琪亞,所以現在不是魅影兒去找人家麻煩,而是她正在為自己找不到人家的所在地而在困擾。

    可話說這露琪亞找了個什麼「代理死神」叫黑崎一護的事情,民間已經傳得差不多人盡皆知了,更有人說她是因為失去了「死神」的能力,才找了個「代理死神」,只不過具體情況就不得而知了。

    而這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更是睜隻眼閉只眼的任由手下瞎糊鬧,只要不死人就好。

    想到此,魅影兒覺得家裡這次總算做了件大好事,讓她進了十三番這個比較自由的番隊,找了個這麼溫柔的好隊長。

    只不過黑崎一護的事情,做個了結只是時間問題了吧。

    聽說人家露露的家長朽木白哉同志,似乎正申請要把他小妹妹逮回去的樣子呢,估計她的畢業實習也就差不多在那時結束了吧。

    她深吸了口氣,再次看了看手上的那張白紙,是了,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露琪亞在哪兒啊!

    「到底在哪兒啊!」

    她實在是沒耐性找了,向來急性子的她,此刻一把捏著手裡的紙,不再去看這個怎麼看也不懂的爛地址,朝著天空大喊一聲,接著準備釋放自己的靈壓,去尋找哪邊有死神的靈壓,進而來找到朽木露琪亞。

    雖然這是一個笨辦法,可是對於此刻的魅影兒來說,似乎也只能是這樣了。

    「什麼在哪兒?」

    回頭剛要出發,卻撞上個「死神」,一頭橘色的短髮,一手把手中那巨大的菜刀式的斬魄刀往地面一揮,摸了摸頭髮說道:

    「什麼嘛,原來是個『死神』啊,我還以為是虛來了呢。」

    什麼態度?

    魅影兒杏眼一瞪:

    「你才是虛呢!」

    敢把她這個超級的未來除虛大英雄當成是虛,看來是不想混了。

    「啊,什麼,你說我是虛?」

    那人也是一跳三仗高,連聲大喊,把魅影兒的脾氣也給惹上來了,指著他道:

    「那你剛才還說我是虛呢!」

    「你……」

    那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只聽到右側傳來個很個性的女聲:

    「一護,你在幹什麼?」

    同時還有個細嫩的聲音重複到:

    「對啊,你在幹什麼,丟下我和大姐,自己出來玩。」

    魅影兒細細望去,竟然是個會說話的玩偶,不,是個會說話的玩偶背包,背在那個女孩子的身後,仔細感應一下,竟然是顆義魂丸。

    「玩,我是覺得好像有股很強大的力量靠近了,以為是虛……」

    他不看面前的女孩,卻是一把抓下那個女孩身後的背包,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又踩,真不知道有沒有玩偶或者義魂丸保護協會呢,否則這傢伙真該被判個無期徒刑加死刑。

    哎?不對啊?等等……剛才那女孩叫他什麼?

    一護?

    他是黑崎一護?

    他就是傳言中和露琪亞大人在一起,並且變成「代理死神」的那個傢伙?

    和想像中也差太遠了吧,不過這麼說起來……

    魅影兒驚訝的回頭,只見那玩偶已經暈暈忽忽的站了起來,下秒鐘就突然撲向了她的懷裡,還蹭啊蹭的說道:

    「這位漂亮美麗的大姐姐,你需要一個可愛英俊的吉祥物嗎?」

    這回,就連魅影兒自己都忘記了剛才她想到的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保護協會」的事了,一把拽起那個玩偶就往地上扔,接著便見到那個玩偶再次暈暈然而倒。

    呼,真是不能大意啊,這世道,色狼也太多了吧,連個玩偶都是。

    「喂,你,你這傢伙,『魂』是我的玩偶……」

    一護的話還未說完,下秒便被把刀架在了勃子上面:

    「朽木露琪亞大人在哪裡?」

    管他什麼魂啊魄的,現在她只想盡快找到那個叫露琪亞的負責人,然後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

    「我就是朽木露琪亞?」

    不給黑崎一護張嘴的機會,露琪亞已經上前一步,神色中充滿了警惕,只是這樣的靈壓看在魅影兒的眼裡實在不像是一個「死神」該有的力量,難道那個傳言是真的嗎,還是這個人冒充露琪亞?

    她出乎露琪亞預料般的趕緊放下斬魂刀,細細的望去,呃,果然是浮竹隊長給自己地址時附上的照片上的那個女孩,難道說那個傳言真的是真的事情嗎,可是魅影兒決定先放下這個疑問再說吧。

    誰讓對方是朽木家的公主,這千金小姐的事還是少摻合的好。

    畢竟和那個四楓院幻伶混久了,那些有錢人的臉色看得多了嘛。

    於是她不顧一邊的一護在邊上怪叫些什麼,就這麼單跪了下來,與先前盛氣凌人的樣子判若兩人般的恭敬的說道:

    「朽木露琪亞大人,我是真央靈術院這一次分配到十三番隊裡面實習的魅影兒,浮竹隊長說,我這次的負責人是您,請您多多關照。」

    唰∼

    露琪亞放下了剛想使用鬼道的雙手,眼底的警備也轉成了明朗的笑意:

    「哈哈,是你啊,隊長昨晚用地獄蝶與我聯繫過了,跟我走吧。」

    「等等!」

    魅影兒一個點頭剛想說「好」時,卻聽到那頭的黑崎一護終於把聲音壓過了她們兩個人,然後又聽他叫喊著說道:

    「你要把她帶去哪裡,不會是……」

    「少廢話!」

    咚∼

    露琪亞的拳頭敲打了一下一護的腦袋,隨即便拉著魅影兒往一方向跑去,身後的一護再次高聲大喊著:

    「別去我家啊!」

    可惜,他不喊還好,一喊更讓那兩個女孩堅定了住在他家的念頭。

    要知道,這朽木露琪亞小姐的性格和魅影兒相比,只有更倔,絕對沒有比較溫柔的那檔子事。

    至於魅影兒,這時竟然已然成了四楓院幻伶的臨別訓言的絕對者

    :有仇不報非女子,黑崎一護,你給我等著!

    ※彼岸花※

    屍魂界十番隊隊長辦公室

    靜,安靜,靜得跟掉進了千年冰窖根本就米啥區別(表問我這次怎麼8素太平間勒,偶還8想英年早逝……)。

    當冰凍的空氣中有一隻鳥兒飛過上空的時候,就算隔著層層的瓦片都有被凍死的可能性存在。

    牆上的指針不多不少的指著10點15分,而辦公桌後面坐著的則是皺著眉滿臉酷酷的日番谷冬獅郎,桌前面站著的則是真央靈術院的某個冷著臉的實習生-夙沙沁紜。

    此刻的情景,兩個人活像在比賽誰比較冰冷。

    終於辦公室的大門被「砰∼」的一聲撞了開來,上次由於出任務沒一起去面試的松本亂菊抱著滿手的文件,一邊大喊著「天啊」,一邊進來了,當她看到辦公桌前的兩個人時,臉上充滿了問號。

    「松本,小任務的資料準備好了嗎?」

    日番谷冬獅郎沒什麼表情變化的問著,邊上的松本亂菊則是撩了撩自己那頭長長金菊色的卷髮,指了指桌上那疊她剛才抱進來的文件,點了點頭道:

    「是的,隊長。」

    聽這話他轉身看向面前的夙沙沁紜,又冷著聲說:

    「一共是11件,你自己拿11份文件吧。」

    「十番隊的規定不是實習生要做10個小任務以考查實力嗎,怎麼是11件?」

    站在他面前的夙沙沁紜雙手撐上了他的辦公室,義證言詞的問著,把邊上的松本亂菊到是給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看著面前的女孩,然後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叫什麼,夙沙沁紜是吧,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啊。」

    可是日番谷冬獅郎冷著臉,並且語氣也是冷冷的提醒著她似的:

    「松本。」

    松本亂菊立刻消了聲,看著面前將要上演的好戲,只見日番谷冬獅郎咳了聲:

    「你遲到了一分鐘,我昨天應該說過,遲一分多做一份任務。」

    10點01分?

    「可是日番谷隊長,我的靈壓是在10點準時到達10番隊門欄裡的吧。」

    只不過人還在門外而已,當然這一句話她沒有說,也不會說。

    她,就是故意滴!

    不這樣就不好玩了嘛,怎麼報昨天的一箭之仇……

    「靈壓代表你嗎!」

    日番谷冬獅郎抬起頭,直直的威嚴的看著面前的夙沙沁紜,眼裡竟是不容拒絕的狂傲的神氣。

    夙沙沁紜表面上依舊恭恭敬敬般的站著,但是卻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得,你個P小孩,比我高了不起啊。

    她就這麼在心底默念著,臉上維持著先前那不變的冰冷卻不失恭敬的表情回問道:

    「難道隊長認為靈壓不是人體內的一部分嗎?」

    嘩∼

    室內的空氣立刻下降了M度,蝦米?

    你問我啥叫M度?

    那就素比N還要強的度數……

    「松本,交給你了。」

    啪∼冰輪丸的聲音伴著日番谷冬獅郎的身影,就這麼消失在十番隊辦公室的大門口,留下來的松本亂菊道了聲「是」後轉頭說:

    「啊啊啊,這可是隊長的命令呀,夙沙沁紜同學。」

    那又如何呢,夙沙沁紜看了眼面前的松本亂菊。她不討厭這個像大姐姐般感覺的女人,但是她也是絕對不會妥協的傢伙:

    「我只做10份。」

    她繼續冷著臉說到,松本亂菊稍稍一個皺眉,接著便舒展開來:

    「好,那就先做10份。」

    說著一把拉起了夙沙沁紜向外走去,另一隻手則抓起了剛才她放下的那疊文件中的前幾張紙。夙沙沁紜則是跟著松本亂菊的腳步往外跑去,心底則在暗笑到

    :松本副隊長,考我瞬步你可就失策了。

    ※彼岸花※

    八番隊所大堂內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美酒啊美酒,我的小七緒你說是不是啊,不過我的小汐汐怎麼還沒有來啊……」

    「隊長,請您不要再喝了。」

    「哦,酒是最好的東西,小七緒你要不要也來嘗一嘗呀?」

    「隊長!……」……

    箬汐用夙沙沁紜遲到的做法來做為自己的方法報仇,是行不通的,撇開那個她本來就捨不得整的京樂春水不說,那個她想整的戴眼鏡的女人也沒說幾點到,所以她還是自然的睡醒後,在這樣的對話下來到了自己將要實習的八番隊:

    「京樂隊長,我來了。」

    她一步踏進去,回應她的卻是站在京樂春水邊上的小七緒:

    「怎麼這麼晚呢,箬汐小姐我必需提醒你一聲,做什麼事都要提早。」

    沒等京樂春水開口說話,箬汐向小七緒那瞧了瞧,接著便是一句疑問:

    「啊,那個,你叫什麼來著的,我知道了。」

    現在不是她知不知道的問題,小七緒推了推那張快被她氣得變形的臉上的眼鏡,強忍著心中不停揚起的怒火嚴肅的說道:

    「我是八番隊的副隊長,伊勢七緒。」

    「啊,那個對不起啊,我對人的名字向來記不大住的。」

    關於這點到不是存心要氣她,事實如此嘛,當初就連記那415幾個魔女的名字她也記了大半天,別說這個她根本當成情敵的對像,可別希望她能去記住人家的名字了嘛。

    所以說,這個世上什麼人都好惹,就是別惹女人……

    偏偏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似乎就是個愛惹女人的人,只見他一把截過了小七緒將要發表話題的氣勢,懶懶的咪了口酒對著兩個人道:

    「生活真是美好啊,我的小汐汐來了呀,就更美好了。」

    美好?

    估計現在覺得美好的也就他京樂春水老人家了,看這兩個女人箭拔怒張的情勢,哪裡有美好的跡像了,還是說京樂春水大叔喝醉了不成。

    那也不對啊,京樂春水他可是屍魂界裡出了名的「萬杯不醉」啊。

    不過這樣的問題現在並不存在於面前的兩個女人的腦海中,此刻她們眼裡有的只有對方,想的就是怎麼把對方給按倒,然後狠狠的踩上一腳。

    所以說,這世道最可怕的,還是女人……

    「隊長……」

    小七緒的話剛起了個頭,竟然就被箬汐給生生的打斷了:

    「副隊長啊,哦,我知道了,原來是副隊長大人。」

    看似自言自語般的話,聽著她的語氣卻無不充滿著挑釁的味道。

    只見小七緒一個轉身面對著箬汐,立刻下起指令起來:

    「你去隊員室收拾一下吧,馬上跟著他們出任務去。」

    哪知那箬汐看似一本三正經的連連搖頭,還道理一大堆的解釋著:

    「對不起啊,那個誰,哦,副隊長是吧,我的負責人是京樂隊長啊,不是你,雖然你是八番隊裡的副隊長,可是我現在還不是八番隊的正式隊員啊,我只聽我的負責人的命令才對吧,是這樣吧,京樂隊長。」

    說著看向了邊上仍然躺在草蓆上喝著酒的京樂春水,似乎並沒有回答她的打算的樣子,她剛想再問一次,卻只聽小七緒這次用著明顯強壓著自己怒火的聲音,勉強維持著威嚴似的響起:

    「你現在是在八番隊,箬汐小姐。」

    可是箬汐回答她的仍然是那句一本三正經的答案:

    「我只聽我的負責人京樂春水隊長的命令。」

    「隊長……」

    小七緒明顯是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轉頭看向那邊仍然還是在喝他的美酒,享受著他的大好人生的京樂春水,不回答任何人的話。

    那邊的箬汐則是勝利似的看了眼小七緒接著便不說話了,這個舉動更是把小七緒給氣的火冒三丈,但是又要維持她冷靜的形像。

    於是她便做了一件最常做的事情,一把搶過京樂春水手上的酒杯並且拎起邊上桌上的花瓶,便是一瓶子冷水澆了上去。

    只是箬汐到是沒有阻止,而是站在一旁靜靜得看著,至於她的原因嘛,自然是不能叫京樂春水這個傢伙,白白得看這麼久的好戲嘛。

    怎麼也該付點代價吧,否則可就太沒天理了!

    「啊啊啊,我的小七緒好殘忍啊,我的小汐汐也不來救我。」

    這麼說著京樂春水便起了身,滿臉笑意的拿起了邊上他常戴著的草帽,匆匆的向門口走去,在路過箬汐的身邊時竟然出乎意料的擁抱了她一下,隨既便立刻放開她往外面走去:

    「生活啊生活,真是美好。」

    美好?

    被他搞得滿身都濕了的箬汐,和一邊氣得無言以對的小七緒,可就怎麼也美好不起來了。只是看著他們家隊長的身影遲遲回不了神……

    唉,看來八番隊的未來,也多災多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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