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這回看你了!」我一招呼佐助,拉著小櫻和達茲納迅速退開。
「火遁#183;鳳仙花之術!」再不斬也沒怎麼看到佐助結印,迎面就是一堆充滿了查克拉的火球,連忙揮舞斬首大刀擋住。
「臭小子,本事不小啊!」再不斬撲滅刀上的火焰之後,卻突然發現佐助已不知所蹤。但他身經百戰,又曾經是暗殺人員,很輕易的就找到了佐助的藏身之地。「你還嫩點兒啊,小子!」斬首大刀轟然而下。
「哼,有膽就試試看。」佐助這幾年忍術水平瘋長,可是體術也沒有絲毫放鬆。我和寧次之前的比賽之所以輕易獲勝,陪佐助訓練也是原因之一。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被廢,可是那種神出鬼沒的速度卻沒有消失,伴隨著我們不斷的訓練,更有超越先前的樣子。加之我早就將先天真氣渡給了他,順道講解了經絡之道,可以說佐助的體術已然雜糅了中華內功和點穴的手法,威力上也是遠遠超越了日向家的柔拳。木葉忍者們對於人體經絡再怎麼瞭解,可畢竟不如堂堂中華上國五千年來的積累之厚。只見佐助雙掌飛舞,把措手不及的再不斬當成了一面人皮大鼓,拍的是辟里啪啦。同時他掌中時時變化,將再不斬的週身大穴完全封死。日向寧次的點穴使出之後,人尚且能夠動彈兩下,而佐助的點穴,是將查克拉侵入到再不斬身體,阻隔血氣運轉。所以再不斬中招之後,根本連動也動不了。
「嗚……小鬼,你這是什麼忍術!我全身竟然動不了了?!」再不斬因為我的緣故這次沒有用水分身,所以真是中招,敗的一塌糊塗。
「旋佐流掌法#183;千葉如來掌!」佐助為了紀念我對他如此的啟發之恩,特地把他所創的體術命名為「旋佐流」。至於「千葉如來掌」就是我套用以前所看的武俠小說了,不過配著佐助如此迅猛的攻擊,倒也貼切。
「什麼!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什麼『旋佐流』……」再不斬想了半天,自己的手冊裡好像從來沒有過任何有關這個流派的資料,似乎在霧隱村的時候自己曾經看過的所有資料裡都沒有吧?
「你當然不會聽過了,『旋佐流』是一個只存在於木葉傳說中的體術流派,絕大多數木葉人,甚至包括很多上忍、暗部也不知道。你說是不是啊,卡卡西老師?」聽到佐助賣弄,我強壓大笑的衝動,來到再不斬身邊為他解惑。當然在他們兩人相拼的時候,我輕易的擊潰了再不斬的水分身,救出了卡卡西老師。不過看到這個傢伙在「水牢術」裡一副安逸自在的樣子,我知道他又讓我們替他打了頭陣。
「啊∼呃∼是,這個秘密恐怕只有極少數忍者才會知道,我想火影大人應該是不希望『旋佐流』的消息被外界得知吧……」卡卡西當然知道我和佐助是在誆再不斬,但佐助招式的威力確確實實不能小視,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也是虛虛實實,聽起來似乎確有其事。
「高,實在是高!原來卡卡西老師說謊的本事如此出色,這一趟任務真是沒白來,大有斬獲啊∼」我聽著卡卡西老師和我們一起演戲,頓時把卡卡西老師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原來卡卡西老師不僅愛遲到,而且更愛偷懶,連誆人也有一手。可是我完全沒有料到,就是因為我們三個一時的戲言竟然真的為整個火影世界增添了一個讓所有木葉敵對勢力都為之忌憚的神秘流派「旋佐流」,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旋佐流』……好!好!好!本大爺認栽了!」再不斬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那神情實在是讓我和佐助險些把肚皮笑破了。
「卡卡西老師,我們怎麼處置他?」小櫻這時拉著達茲納踱了出來,看到不能動彈的再不斬,問道。
「嗯……是個麻煩啊……」卡卡西老師沉吟了一會兒,還是下了決心「與其廢了再不斬還不如殺了他,你說是不是,再不斬?」
「沒有錯!我雖然是個逃亡忍者,可也是有尊嚴的!屈辱的活著還不如一死!」再不斬當然不願意成為廢人活著,所以連忙認同卡卡西老師的意見。「卡卡西,真是可惜沒有看到你的真正本領。不過見到這兩個小傢伙的本事我也算值了……他們也是上忍麼?」
「再不斬,你也是個好對手,他們兩個啊……不好意思,才剛剛成為下忍沒多久……不過你也不用覺得委屈,其實我也……我也栽在他們兩個手上過,咱們都一樣啊。」卡卡西老師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呵呵,原來還是下忍!區區下忍就可以把號稱『鬼人#183;桃地再不斬』的我逼到如此地步!哈哈哈哈!」再不斬此時已然變得無比頹唐,恐怕他這一輩子也沒有受到過如此的打擊吧。「卡卡西,下手吧!」
「嗯,你安心的去吧!」卡卡西老師點點頭,取出苦無,狠狠向再不斬插去!
「什麼人?!」就在苦無剛要插入再不斬身體的時候,無數飛針突然射來。卡卡西老師急忙用苦無盪開,回頭間,再不斬已然被三根飛針插中了脖子,立時斷氣。戴著霧隱暗部面具的白終於出現了。
「不用擔心,我是追蹤桃地再不斬的。非常感謝你,我一直在尋找可以確實地殺死再不斬地機會。」看著卡卡西在探再不斬「屍體」的脖子,白平靜的道「他死掉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嗯,確實死了……」卡卡西親自確認之後,這才放下心來「你的面具……你是霧隱忍者追殺部隊的人吧?」
「你知道得很清楚呢。」白抬起頭,戴著面具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哇,竟然還有這種武器!」我怎麼會不知道白的打算,連忙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來到再不斬「屍身」旁邊,彷彿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似的拿指尖碰觸再不斬的身體。「佐助,你也來看看這個『鬼人』!他的身材好棒啊∼!就是著裝差了點……」
「……」周圍人一陣惡寒,包括再不斬的「屍身」。
「我真是受不了你,怎麼你連男人也不放過?……我真是認錯了你!」佐助的臉色極為難看,好像非常不願意靠近我,但是最終還是站在了我的身後,眺望著我在再不斬「屍身」上直指戳戳。
「你說什麼?!我要是連男人也喜歡的話,你早就被我吞了!還能留到今天,被無數女生追?!」佐助說話如此不客氣,我也是心頭火起。於是衝著再不斬狠狠打了幾拳,又踹了N腳,以洩心頭之恨。
「切,不是就不是唄,何必這麼動氣。」佐助一看我發火,語氣稍有服軟。
「啊,鳴人,你趕快過來。別人還有正事要做!」卡卡西見我還要繼續「鞭屍」,急忙阻止,同時向似乎有些發傻的白解釋道:「那個……對不起啊!這兩個傢伙第一次出門,還不太懂規矩……給你添麻煩了。」
「噢,沒、沒關係!不過既然你們的戰鬥已經結束,我必須要處理這具屍體才行。因為屍體隱藏了太多的秘密,那我就先告辭了。」白走到再不斬屍身旁邊,背起他,然後消失在我們面前。
「好了,我們還要繼續任務哪,送達茲納先生回家吧。」卡卡西老師招呼我們趕快啟程。
「哈哈哈,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們就在我家好好休息吧!」達茲納第二次死裡逃生,心情極好。同時對我們的信心大漲。
「切∼哪個人剛開始還說我們是沒用的小鬼頭來著?」我還記著他的話,所以故意找茬。
「啊,那個∼那個∼咱們快走吧,太陽快落山了……」達茲納臉上一紅,急忙轉移話題。
「鳴人,不要鬧了!我們走吧。」卡卡西老師開口,避免了雙方尷尬。
「嘿嘿……」我和佐助突然詭秘一笑,不過其它人都沒有看到。
在我們還在向達茲納家中行進的時候,白則已經開始準備為再不斬進行療傷了,正當白出手準備割開再不斬的遮口布的時候,再不斬突然復活,抓住了白的手,自己拉下了遮口布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真是的,你下手還真重啊。」再不斬緩緩坐起身來,拔出了插在脖子上的飛針,並對白說道:「那個騙人的面具你還要戴到什麼時候?快拿下來!」
「這是我以前常戴的,而且這次也派上了用場。」白倒是很聽話,取下了面具,他那張如同美女的臉出現在了再不斬面前。「而且,這次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可是真的會被殺啊!」
「嘿∼就算你想讓我假死的話,也沒有必要故意瞄準脖子上的穴道啊!你還是一樣招人討厭啊。」再不斬和白開著玩笑。
聽到這話,白突然露出了無比純淨的笑容,如同冬天剛下過的、沒有被任何人破壞的雪一樣乾淨的笑:「沒辦法啊,我不想在再不斬先生漂亮的身體上留下任何的傷痕。」
「真是的,你就是這樣純潔、聰明、不受污染,我就是欣賞你這一點。」再不斬看著白,嘴角微微上揚。
「因為我本來就是個小孩子嘛!」白紅了臉「霧都散了,下次能行吧?」
「下次……或許吧……」再不斬這次並沒有完全摸透我們的實力,細細思索了半天「那兩個小鬼真不好對付啊……」
「嗯,他們的實力恐怕已經超越我呢。」白也有些頭痛的道。
「……咦,怎麼回事?我身子怎麼這麼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再不斬突然怪叫起來,渾身彷彿被人不斷的撓著最癢的部位,表情又笑又痛苦,真是詭異之極。
「看來他們在你身上還做了不少手腳啊……」白此時也是頗感無奈。
「我看你在再不斬的屍體穴道上亂搞,難道他還……」在達茲納家裡,我們見過了他的女兒和那個並不怎麼討人喜歡孫子伊那裡。大家吃過晚飯之後,在房間裡佐助用密語問我。他有「心眼」,再說和我呆了這麼久,心意早已相通,轉眼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嘿嘿,活著又怎麼樣。那些穴道夠他忙活十天半個月了……先癢後笑,再麻又哭……哈哈哈哈,真是好玩啊∼!」一想到再不斬要遭受的痛苦,喝著茶的我差點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
「你還真是夠狠的啊,木葉怎麼就養出了個你呢?」佐助給了我一個「算你狠」的表情,回房間進行修行去了。
「呵呵呵呵,霍霍霍霍∼」因我極力壓抑而變得詭異非常的笑聲驚的四鄰一夜不安。
第二天,卡卡西老師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擔心的神情,我就知道他也猜到再不斬沒有死的事情了。不過卡卡西老師似乎不想讓我們擔心,所以很快就把情緒恢復過來了。
「卡卡西老師,剛才看到你的時候好像憂心忡忡得啊……」小櫻是個女孩子,心細如塵,卡卡西臉上的表情變化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啊,那個∼我只是想到一些很麻煩的事情沒有解決呢。」
「喔?什麼事情很麻煩?難道卡卡西老師害怕卡多還會派忍者過來?」為了讓小櫻也知道實情,我故意補充。
「……新的忍者恐怕……可能還是他啊……」卡卡西老師沉吟不止,搞得小櫻稀里糊塗。
「卡卡西老師,你不要說話這麼吞吞吐吐的好不好?!」暴力女已經接近發飆的邊緣。
「呃∼我懷疑再不斬還沒有死!」卡卡西老師這麼一句話出口,嚇得小櫻和一同吃飯的達茲納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你怎麼知道?……」達茲納心中是極度忐忑,雖然我們將再不斬擊潰,可是有這麼一個神出鬼沒的忍者存在,自己隨時都有可能丟了腦袋啊。
「你們應該注意到那個戴面具的孩子吧?」看我們都點了點頭,卡卡西老師繼續說「那是霧忍暗殺部隊——忍者追殺特殊部隊所戴的面具。他們被稱為屍體處理隊,其任務就是把忍者活過的痕跡全部消除掉。因為忍者的屍體會透漏出所屬忍者村特有忍者的秘密、查克拉的性質……還有用過特殊藥物的成分等等信息。」他停了停,看我們沒有什麼疑問後才接著講述:「比如我死了以後,他們可以把寫輪眼的秘密全部調查出來。搞不好,將會增加這種忍術被敵人奪走的危險性。也就是說,忍者暗殺部隊是抹殺叛逃忍者,並使他的屍體徹底消失掉,防止村子的秘密洩露出去的專家。」
「可是和那個孩子有什麼關係呢?」小櫻沒有明白。
「啊,是這樣,忍者追殺部隊一般都會當場處理掉屍體。而那個少年卻是帶走了再不斬的屍體,如果需要死亡的證據,一般說來只要把頭割下來就可以了;還有,他殺再不斬的武器也有問題。」
「是千本吧?」佐助淡淡說道。
「嗯,看起來那個少年恐怕不是要殺再不斬,而是來幫助他的。」卡卡西老師對於佐助如此強的記憶力非常佩服。
「什麼?!」小櫻和達茲納再次驚訝。我和佐助則沒有什麼反應。
就在我們還在討論的時候,伊那裡跳出來放了一大通厥詞。我當然是予以反擊,重創於他。氣得他忿然回屋,亂摔東西洩憤。
「鳴人,你去幹什麼呀?」看到吃完飯的我起身出門,小櫻很是好奇。
「出去走走,難得來到這裡,看看風景也好啊。佐助一起來吧?」我知道只要佐助在,小櫻是絕對跑不了的了。「達茲納先生,你不介意為我們當一次導遊吧?」
「哈哈,當然不介意!」達茲納有機會討好我,怎麼會放過。
「……我也去!」佐助的愛好平日裡除了修行就是散步,肯定不會反對。小櫻自然響應嘍。
「哪∼卡卡西老師,我們出去了!」
「嗯,路上小心點。」卡卡西有時也很像個奶媽。
波之國長期為卡多所制,連大名都沒有什麼錢,更不用說什麼平頭老百姓了。大街上雖然人流不息,可全部是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人們。滿街雖然有不少店舖,可是其中東西實在是讓人慘不忍睹。時不時還有「啊,抓小偷!」「搶東西啊。」的叫聲,真是淒慘無比。
「這裡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小櫻久居和平而富裕的木葉,當然不知道人間疾苦。
「還不是卡多那個傢伙搞得鬼!現在這裡的大人們變得越來越膽小,所以我們非常需要那座橋!那是勇氣的象徵,是讓這個國家決定逆來順受的人們重新找回『面對現實』的勇氣啊!」達茲納此時的表情是如此的毅然決然:「有了那座橋,我們就能夠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大家也會像以前一樣幸福快樂了……」
聽了達茲納的話,我們三個都沉默下來,也沒有了逛街的興頭。不過就在此時,發生了有「色狼」偷小櫻東西反被她踹翻的事,大家的情緒才稍有好轉。
「鳴人,你又要去哪裡?」回達茲納家的路上,我突然提議要離開一會兒,把另外的三個人搞得莫名其妙。於是小櫻追問。
「我去修行了!既然這座大橋如此的重要,我怎麼可以讓任何人來破壞它。我要用我的力量來保護它!」還沒有等小櫻他們再說什麼,我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佐助望著我消失的地方,沒有說什麼。
「嗯,既然佐助在再不斬面前亮出了『旋佐流』的招牌,我也不能落後啊。而且『千葉如來掌』使過一次,下次恐怕對再不斬就不起太大作用了。看來是該另創新招的時候了……可是該從什麼地方著手好呢?」靜謐的樹林裡,我一個人懶懶的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望著被樹木遮擋的只剩一條窄縫的天空,喃喃自語。
為了提升實力,我又開始了苦思冥想。沒有多少時間再不斬就要捲土重來了,我現在很是緊迫。前兩天花了不少時間也沒有琢磨出什麼好的東西,看起來今天一樣沒什麼收穫了。想著想著,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喂,你醒醒啊,在這裡睡覺會感冒的哦!」似乎睡過去沒多久,我就被人推醒了。睜眼間,美麗的白已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身邊有個籃子,裡面是幾根的草藥。
「嗯……你是誰啊?」第一次親眼見到長得如此可愛的白,我不禁有些發愣。揉了揉眼睛,看清了他那極度純淨的笑容:「咦?……大姐姐,這種草可以摘嗎?……你是來採藥的麼?這麼大一早就來採藥,真是夠辛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