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術!」伴隨著我的忍術,一個慘不忍睹、完全不成形的自己出現在考試場裡。
「鳴人,不及格!」老哥伊魯卡臉色鐵青,恐怕心裡更多的是傷心。
「啊,伊魯卡老師……」和老哥在一起監考的水木老師突然說話了。
「怎麼,水木老師有什麼想說的麼?」水木老師人緣不錯,老哥伊魯卡也很尊重他。
「你對鳴人實在是太過嚴苛,其實他那個已經能算是分身了。」此時的水木老師簡直就是一個大好人,讓我感激涕零,雖然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水木老師,你不用勸我了。鳴人,不及格!」伊魯卡老哥何嘗不願意讓我畢業,不過出於對我的負責,還是無情的宣判了我的死刑。
「唉∼∼」水木老師歎了口氣。好像是因為無法幫到我,顯得非常遺憾。
學校外面的鞦韆上,我一個人頭腦中思緒混亂。渾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眾人鄙夷而又快意的眼光。
「就是那個小子,活該他沒有畢業!」女人A語氣極度愉悅。
「是呀,是呀!就憑他也能畢業,笑死人了!」女人B接著女人A的話題,臉上的表情也是厭惡加鄙視。
…………
「呼——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對於畢業這個事情,我一直都是處在矛盾之中。老哥伊魯卡為我傾注了極大的心血,我也非常不願意讓他失望,可是為了揪出水木這個木葉叛徒,卻不得不隱藏自己的實力。我雖然想改變,但是卻始終只能按照注定的步子走,實在是讓人窩囊之極。「算了,我還是先去找佐助好了,看看他最近忍術研究的怎麼樣了?」佐助這個傢伙最近為了挖掘他們家「火遁」的能力,拉著我不斷的進行各種試驗。他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說什麼我自愈能力強,挨他小火燒上幾下沒問題。可是不料他每次都好像要做「烤全人」,發出的「火遁」忍術不是大範圍攻擊就是溫度超高,燒得我遍體鱗傷,幾次經脈嚴重受創。這次考試的失利,固然是因為我要藏拙,更多的是他給我經脈中的傷害沒有完全恢復,一使用查克拉就會被他殘餘的能量消耗掉。實在是讓我有苦難言。(PS:我在先前曾經提過,佐助家的「火遁」是可以不斷消耗中術者自身查克拉的)
就在我剛剛離開不久,第三代就出現在了老哥伊魯卡的身邊。
「伊魯卡啊,看來你對鳴人的要求相當嚴格啊。」
「嗯,我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九尾』,反正他是我弟弟,一個作大哥的,怎麼能不對自己的弟弟負責任呢?」老哥伊魯卡意志堅定「況且我希望他能夠堂堂正正的以一個木葉忍者的身份生活下去,不管他忍術施展的有多麼糟糕,我還是不會放鬆對他的要求。」
「呵呵,看到你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但是大多數人都不這麼看鳴人啊,儘管當年我及時將流言壓了下來,可是大家對於鳴人的看法竟然已經影響到了孩子們……我怕日子久了,鳴人終究會受不了的。」第三代此時顯得極為難過,不論我是不是「九尾」,他也總是把我當做木葉這個巨大家庭中的一個家人來看。
「這一點您不用擔心,鳴人那傢伙性格好著呢。不會因為別人的眼光而改變的。」老哥伊魯卡雖然對我嚴格要求,但也是非常相信我的。
「但願吧……」第三代總是話裡有話,高深莫測。
「死佐助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他的蹤影?」離開學校之後,我幾乎找遍了佐助會在的地方,可次次都失望。「難不成人間蒸發了?」
「啊,鳴人,我總算找到你了!」我還正在暗罵佐助的時候,突然水木老師高興的聲音傳了過來。
「水木老師,你找我?」水木終於要行動了?我立時將找尋佐助的念頭扔到一邊,看看他能夠耍出什麼花兒來。
「嗯,是這樣的。我知道你這次又沒有通過考試,心裡恐怕很失望,所以想來幫幫你。」水木這時候的表情很是誠懇,但我總能看到一條狼尾巴。
「怎麼幫?伊魯卡老師脾氣那麼倔,他不可能放水的啦。」我當然能及格,不過還是先「幫幫」你再說。有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惡毒。
「他當然不肯能對你放水了,否則你不是早就過了?」水木還在兜***,我也樂得跟他慢慢耗。「其實他對你還是期望非常高的,盼望你能夠真正憑自己本事從學校畢業。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能夠瞭解他的苦心。」
「伊魯卡哥哥對我的期望我怎麼會不知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雜碎!」我心裡把水木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面子上還是作出一副「心有所感」的樣子,同時想從他身上揩點油下來,因為我餓了。「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滿意呢?」
「噢噢,這還不容易?我告訴你一個方法,你只要按著上面的做,自然可以順利畢業!」水木現在是臉上神秘之極,先把我拉到一個極為僻靜的地方,又細細探查了有沒有其它人存在後。這才伏在我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你是說這樣我肯定能畢業?」他的餿主意我不用聽都知道,不過為了麻痺他,自己還是特地裝出驚喜加感激的表情。看的水木心裡那個激動就甭提了。
「當然,我以我的信譽保證!」水木拍拍胸脯,信誓旦旦。「你做完那件事,就到這個地方去練習,直到成功為止。」
接過他遞過來的紙片,點點頭。「水木老師,那個∼那個∼」
「怎麼,你還有什麼疑問麼?」水木自認把該交代的都說了,應該沒有什麼其它問題了。「怎麼,這小子還想說什麼?」他倒是很奇怪。
「呃∼那個,我肚子餓了……所以想讓你請我吃飯。」既然求我辦事,那我自然是先拿好處再說。至於臉皮厚不厚,不關我的事。(作者:那是你的臉皮,不是別人的!主角:要你管,哪涼快哪呆著去!)
「……」水木沒想到我竟然這麼不要臉。自己幫他,反而還要請客,氣得他直咬牙。但既然我還有利用價值,他自然答應:「好,不知道你想吃什麼?」
「當然是拉麵!」你水木過不了今天晚上,我怎麼能不好好沾沾便宜?
「我討厭拉麵!」水木心裡簡直能把我恨死了。
「鳴人,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家裡來幹什麼?」根漫畫上一樣,我趁夜裡來到了第三代火影家。才剛剛從房樑上下來,第三代的聲音就從我身後冒了出來。
「啊,竟然被你發現了!接招吧,火影老頭子!」看到這個有著老年斑的火影,我心裡突然非常激動,終於可以和他較量一下了。不過這個念頭我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咋乎一下,嚇嚇第三代。
「噢,白癡!」第三代腦子突然就大了,自己家裡的木葉丸就罷了,今天鳴人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也來玩這出!「鳴——人——」
「色誘術!」老頭子還在拖聲拖調的叫我的名字的時候,我就已然發動了「殺手鑭」。香艷熱辣的性感裸體美女突然出現。
「嗚∼!」老頭子悶哼一聲,竟然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噴血倒地。不過表情有些僵硬。
「失敗了?難不成歷史已經因為我而發生改變了?」我恢復了正常樣子,準備束手就擒。「……老頭子怎麼還不動手?」過了半分鐘,遲遲不見第三代火影出手擒我,我心裡直犯嘀咕。
「靠!你還是中招了,嚇死我了!」隱約從第三代鼻子中有血液流出,我不禁大大鄙視了一下第三代這個老傢伙,硬撐什麼正人君子。
第三代家裡所藏的全是歷代火影的忍術和那些認為是極度危險的禁術,很整齊的堆在一間屋子裡。我先前也來過這裡,看過不少卷軸。但是歷代火影的卷軸都下有極厲害的封印,我根本就打不開。這次幸虧是水木告訴我方法,我才輕易從其中找到了第一代火影的忍術卷軸。「看來就是你了,大功告成,撤!」我可不認為那個「色誘術」能把第三代迷多久,所以目標到手,我趕忙全身而退。
「呼——終於脫離險境,不知道水木什麼時候才來呢?」在水木告訴我的隱秘地點,我舒了口氣,急忙攤開卷軸。時間緊迫,老哥和佐助應該很快就會得到我偷卷軸的事情,趕快趁現在看個夠。
第一代不愧是一手掃平亂世、創建木葉的英雄。他在手卷裡所記錄的忍術都是相當驚人的,同時他也不愧是一代忍術大師,將他那個時候的忍術作出了詳盡的分析,並按照自己的理念創造了許多獨一無二的忍術。「多重影分身」就是成果。當然,他的絕大部分忍術都要依靠他本身血繼界限的能力才可以發揮:看起來極酷的「樹界降臨」便是其中之一。即使他的後人,沒有承繼他的血繼界限,也就無法施展。我雖然和他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是他對於忍術和查克拉的理解對於我而言是相當棒的東西。通過他的智慧,我完全可以將我自己創造的「擬忍法」向上提高一個等級。我自然是不會忘了學習那些我能夠學會的忍術,「多重影分身」是極為實用的忍術,不光是因為它可以用來實際對敵,更是因為它在修煉上對我有莫大幫助。(PS:好像此時木葉沒有幾個忍者知道它的妙用)
還在我沉浸於第一代給我的龐大知識中,老哥伊魯卡已經找到我了。
「鳴人,你竟然在這裡!」他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的意味,完全是焦急、擔心的神情。
「嘿嘿,想不到這麼快就被找到……我只學會一個法術而已呢!伊魯卡哥哥,我讓你看一個很厲害的忍術!如果我成功的話,你就讓我畢業好不好!」該是攤牌的時候了,影分身學到手,自己總算不用再隱瞞了。
「啊?你說什麼?」伊魯卡哥哥因為聽了雜碎水木說我偷了卷軸逃跑了,心急如焚。但他終究還是相信我不會幹這種事,所以親自前來找我。
「那個∼那個∼水木老師說我如果能練成這上面的忍術,你就讓我畢業勒。」我很自豪的向他炫耀著手中的卷軸,順便提醒他。「這個地方也是他告訴我的。」
「什麼?」他看著我身上被汗水打濕的衣服,關切的問「你一直在這裡練習吧?」
「對呀,伊魯卡哥哥,你看我現在……」我好像一個急於表現的孩子(作者:你就是孩子!),要給他看一看我的成果。
「小心!」一堆暗器突然從林中射出,目標正是我和老哥伊魯卡。老哥迅速反應過來,把我推離死亡威脅,而自己被紮了。水木那雜碎終於來了。
「呵呵,沒想到還是你伊魯卡瞭解鳴人啊,竟然連這個地方都找的到!」水木那廝背了兩個大型手裡劍,手中還握著六把苦無。
「水木老師,你為什麼要傷害伊魯卡哥哥!」我為了徹底揭露他的真正目的,還是要繼續裝傻。
「哈哈哈哈,哥哥?你真是一個大白癡啊,你可是殺害伊魯卡父母的兇手,他怎麼會把你當做自己的兄弟?」水木挑撥離間的水平也是不錯,知道攻心為上的道理。
「不、不可以!」伊魯卡哥哥奮力開口,希望阻止水木的臭嘴繼續說下去。可他被苦無傷的很重,無法動彈。而且他眼神中的絕望卻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本來就知道這層窗戶紙遲早是要捅破的,但總是奢望它能一直保持下去。我和他生活了這麼多年,相互之間關係極好,但我仍不願意因為這個事情破壞我們的感情。
水木那個雜碎當然不會如伊魯卡所願,繼續補充:「你不用迷惑,我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好了!12年前……你知道封印妖狐的事吧?自從那件事之後……村子裡訂出了一條沒有人可以違反的規則。那就是絕對不能提到你就是妖狐的規則!」
「不要說了!」伊魯卡哥哥想阻止,可還是無力的跌倒在地。
「你……我……到底是……」背台詞中∼
「你就是殺害伊魯卡父母的兇手!也就是說……也是毀滅我們村子的九尾妖狐!」他自是不知道九尾早就變成了孔雀,現在一天到晚享受美好生活,我也懶得去告訴他。「怎麼樣,小鬼。你一直被村子裡的人蒙在鼓裡!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村人這麼討厭你?其實伊魯卡啊……他恨你入骨!根本沒有人會接納你這種人!」
「原來如此……」我早就知道了,還用你在這裡顯擺!「那你告訴我,這個卷軸到底是……」現在有一個重要問題還沒有解決,我索性拋開其它,直入主題。水木能知道解開第一代在卷軸上所下封印的方法,這件事情就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難不成他背後還有其它人?
「鳴人!不要把卷軸交給他!這個被封印的卷軸記載許多危險的忍術!水木為了得到它,所以才利用你!」老哥伊魯卡害怕我把卷軸給了水木,急忙出聲。
「哈哈!太遲了,伊魯卡。……鳴人,告訴你也無妨。我讓你去偷卷軸,然後再告知所有忍者,這一切完成之後,順手把你毀滅,再偷偷離開木葉,我就可以在外面呼風喚雨了!」水木心情可以是激動非常。原本很和善的臉上,此時條條青筋暴起,相當駭人。
「你竟然勾結外面的忍者!」老哥伊魯卡受傷雖重,但還是把水木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那又怎麼樣,伊魯卡,你怎麼能知道我所受的痛苦!我的水平當時完全可以進入暗部,但卻因為我的背景把我刷了下來,叫我如何不恨!」水木心中激動無比,自己隱忍這麼多年終於可以出人頭地了!
「呃∼你的背景?」我很是好奇,原來雜碎水木還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漫畫裡可沒這一出啊。
「哼,還不是因為大蛇丸這個混蛋,都是他害的!」水木被我這麼一問,好像講故事的人遇到了應場的,反倒不急於殺我們了。老哥伊魯卡喪失戰力,而我則連根蔥都算不上,對他既然造不成威脅,他自然可以放心。
「大蛇丸!」老哥伊魯卡一聽,倒是明白了什麼「你父親是大蛇丸的手下?」
「什麼手下!當年大蛇丸和我父親一起研究如何能讓忍者們承繼初代火影的能力,卻不料大蛇丸那個傢伙竟然亂殺忍者,最後東窗事發,害得研究被迫就此中斷。我父親自然不願意就此結束,所以他後來偷偷的進行各種試驗,並逐漸被他摸索出一些線索。但是沒有活體,許多推測就無法證實。於是我的身體就成了他的試驗體!」水木此時面目扭曲,似乎那段記憶對他來說並不怎麼好。
「你父親還真是夠瘋狂,親生兒子也可以拿來用!」我冷冷地道,渾不理老哥伊魯卡擔心地目光。
「嘿,你懂什麼!我被父親移植了初代火影的部分基因,潛力絕對不是你們可以想像的!現在加上他的忍術,哈哈哈哈,我就可以成為整個木葉最厲害的人了!」水木現在完全處在美夢之中。「我說了這麼多,你們也該滿意了。讓我送你們兩個上路,在黃泉之國做兄弟吧!」原來如此,怪不得水木可以知道破解卷軸封印的方法,竟然是因為他有初代的基因。
看著水木手裡的苦無和大型手裡劍再次射來,我剛想出手,卻又被伊魯卡老哥撲開了。當然他又被紮了個鮮血橫流,大型手裡劍和漫畫上一樣,紮在了他的背上。
「……為什麼……要救我,你難道不恨我?」雖然我完全可以避開水木的攻擊,但我還是想聽一聽老哥伊魯卡的心聲。
「……鳴人,九尾妖狐是九尾妖狐,可你是你!你漩渦鳴人一直都是我的好弟弟,從在第三代手裡接過剛剛滿月的你開始起,我這個念頭從來沒有改變過!」老哥伊魯卡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我倒是愣住了。
「……你不怪我……害死了你的父母嗎?」
「妖狐所作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伊魯卡哥哥突然流出淚水,看的我一陣傷心「……我……自從我父母去世之後就沒有人誇獎我,也沒有人認可我……我很寂寞。在班上我也常被當成傻瓜……這也是為了吸引大家注意。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用其他的方法吸引別人的目光。被當成白癡總比被當成透明人要來的好,所以我一直再裝傻。……我很痛苦。我是孤兒,可你也是!我怎麼能忍心你再走我的老路,所以我向第三代申請來照顧你,就是為了讓你能快樂的活著……但是要是我能做的更好一點,就不會讓你有這麼多不愉快的感覺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終於知道了老哥伊魯卡的想法,心中突然無比堅定。「伊魯卡哥哥,你先休息一下。我今天要給你三份禮物,你一定會非常高興的!」我小心翼翼地將他扶到比較安全地區域,然後將卷軸丟給了水木。
「鳴人,你!」「小鬼,你!」伊魯卡哥哥和雜碎水木完全沒有料到我竟然會這麼做,同時叫了出來。
「以你的能力,學會『樹界降臨』要花多少時間?」我止住了老哥的動作,用極度平靜的語氣對水木問道。
「……小鬼,你想幹什麼?」水木完全搞不清楚我到底要幹什麼,但又不願失了面子「哼,不到一分鐘!」
「沒有吹牛?」我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確認「那你趁現在吧,趁我替伊魯卡哥哥包紮的時候,趕快學!」
「小鬼,你到底要幹什麼!」水木聽我的語氣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怒火上升。
「我要徹底打敗你,雜碎!怎麼,沒有膽了?」突然看到我霸氣橫生,伊魯卡哥哥莫名地驚詫。
「哼,你就等死吧!」水木怎麼會怕我這個萬年吊車尾的威脅,也不再多說,開始看卷軸上的忍術。我則細心幫老哥包紮。
「鳴人,你在幹什麼。水木他雖然是個中忍,但是你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啊!」老哥對我實在是太好了,這個時候完全不顧自己地傷勢,還是在擔心我。
「老哥,你看好吧!」我的語氣充滿了無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