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顯露小女兒嬌媚神態的花木蘭,心中一陣欣慰。
我早以發現,花木蘭雖然已經嫁給我差不多快一年時間了,但是仍然保留著往日的戎馬生涯的直覺和干練,雖然恭順敬服於我,但是那種被刻在骨子裡的警戒心情卻遲遲沒有散去。無論何時,花木蘭都表現出來一種征戰沙場的將軍素質,冷靜、沉穩、聰慧和機變在她身上一顯無疑,就是在於我歡好的同時,她充滿情欲的眼光底部,我還能依稀看到一種可怕的冷靜眼光,這種情況讓我心中十分不舒服,這說明她雖然嫁給我了,但對於自己身份的改變卻沒有應該的覺悟,在扮演人婦的同時,戰士的一切仍印在她的腦海深處。
在我的潛移默化下,長時間的努力終於在通過時空之門後發揮出來,於我母親半夜的交談以及兩個時空觀念的沖突,使得花木蘭終於放下了心中枷鎖,漸漸忘卻自己戰士的過去,一心一意的接受了人婦的身份,由一個冷靜戰士轉變成一個會撒嬌犯糊塗的,陷入愛情漩渦中的女人。
我很高興花木蘭有這種轉變,看著花木蘭一件一件試用著往日不屑的珍貴珠寶,滿臉幸福的樣子,就覺得這才是一個我心愛女人的真實模樣,戰爭的殘酷應該遠離她這個美麗的女人。
我癡迷珠寶的花木蘭說到:“木蘭!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不用再這麼一件一件試下去了,我們去看看魔門邪極宗傳承無數代的邪帝捨利去吧!”
花木蘭終於從珠寶的強烈吸引力中脫離出來,聽到我的話,不解的問到:“夫君!那個捨利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居然讓魔門陰癸派願意付出那麼大代價去尋找,而且其他魔門中人也虎視眈眈,寧願撕破臉皮去得到它!”
“那是邪極宗玄之又玄,自立宗以來便輾轉相傳的異術秘法,象徵宗主的權位身份,更代表一種可怕的功法。『邪帝捨利』本身是以一種罕有的黃晶石打磨而成,自第一代邪帝開始,歷代邪帝在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時,便以秘法把畢生功力凝成精氣,注進晶石之內,希望繼承邪帝捨利的人,可把元精據為己用,令邪極宗一代比一代強大,獨步武林。”我邊走邊介紹的說到。
花木蘭驚異的說到:“那邪極宗有邪帝捨利豈不是強橫非常,可以壓制邪王和陰後一統魔門了嗎!”
我冷笑說到:“如果那樣的話,現在就不會有邪王陰後兩方抗衡的魔門分裂局面了。問題出在從沒有人能從捨利得到任何好處,但卻成了邪極宗歷代宗主臨終前一個傳統,把精氣注進捨利內去,到向雨田,除了因橫死者不能履行此事外,共有十一位宗主對捨利獻出元精。到向雨田時,才出現轉機。向雨田是首位悟通如何借捨利修練魔功的人,使他成為排名尤在祝玉妍之上的邪派絕代宗師,可惜過不了『道心種魔大法』這一關。”
花木蘭不解的問到:“那陰癸派是否知道如何從邪帝捨利中吸取元精啊?”
我搖搖頭說到:“陰癸派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
花木蘭更加疑惑的問:“那陰癸派為什麼一定要得到邪帝捨利啊?”
我笑笑說到:“那是因為魔門出了一個絕世天才石之軒,估計石之軒已經知道如何從邪帝捨利裡吸取元精,所以准備染指捨利。而陰癸派害怕石之軒得到邪帝捨利後功力大增,影響陰癸派在魔門統治地位,所以費盡心機想得到邪帝捨利,最不濟也要毀掉它,另石之軒空夢一場,無法抗衡陰癸派的強大!”
花木蘭思考一會我的話,恍然大悟的說到:“夫君!你還真的奸詐啊!原來你把邪帝捨利交給陰癸派也居心不良,是不是想坐視陰癸派和石之軒拼的你死我活,你想漁翁得利啊!”
我嘿嘿陰笑沒有說話。
轉眼我們來到剛才經過的寶庫石桌旁邊,打開石桌上的機關,桌旁一方地板往下沉去,現出內裡窄小的空間,我探手把洞裡一個封閉的銅制小罐子。
銅罐離開小洞後,我腦海中突然出現萬千冤魂索命歷呼的血腥恐怖的場面。
花木蘭看著我拿著銅罐沉思的模樣,突然發現我的臉色有些蒼白,關切的問到:“夫君!你怎麼了啊!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啊!”
我聞言把手中銅罐放在地上,在花木蘭焦急的目光中,緩緩坐在地上,打坐許久,才排除腦海中那些負面的血腥場面,長出口氣說到:“邪帝捨利不愧邪極派的密寶,果然邪氣沖天,我緊緊接觸一點,居然被邪帝捨利蘊涵的無窮怨念引發心魔,險些使得我走火入魔!真是可怕邪門之極的東西啊!”
花木蘭聞言後怕的說到:“夫君!既然如此我們趕快把這件東西交給陰癸派吧!我們留著這個東西太危險一點了。”
我笑笑說到:“沒有這麼容易,邪帝捨利中蘊涵的大量元精正是我們突破現在武學瓶頸最佳的助力,我知道邪帝捨利的吸取方法,怎麼能把如此寶物輕易交出去呢!我們可以先煉化邪帝捨利中大部分的元精,留點湯讓魔門中人搶去吧!”
花木蘭擔心的問到:“夫君!這個東西如此邪惡,吸取它蘊藏的元精是不是很危險的事情啊!”
我突然詭異的笑笑看著花木蘭說到:“木蘭!本來是很危險,但是從我學會性命雙修大發後就不覺得有什麼危險了!”
花木蘭一愣的時間,我已經猛然抱住她,吻上她性感的雙唇。一只手探入她的懷中,攀上她雪白高挺的雙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方來回游走。
花木蘭馬上明白我是相用性命雙修中功力轉化的特點,轉化邪帝捨利中蘊藏的元精,不再多說,放開自己的心扉,全力迎合我的愛撫。
我們沉浸在愛欲的境界,身上衣物漸漸減少,把脫下衣服平鋪地下後,赤裸相對的我們終於開始了男女之間春情十足的緊密接觸。
我不停在花木蘭誘人嬌軀上來回沖刺,給花木蘭帶來一陣陣靈魂的愉悅。
良久以後,在花木蘭勾人魂魄的喘息聲中,我終於也到達極限。
在我噴發之前,手伸入旁邊銅罐中隱藏的捨利。
就在我手觸碰到捨利之時,一股沉重如山,奇寒無比,邪異極點的至陰氣流,立即沿著我的手指如決堤巨浪般狂湧而來,侵入手臂經脈。
至陰氣勁強橫無比,但比起我經過神秘之門和寧道奇真氣兩度擴寬的經脈來說,也是在承受限度之內,唯一可慮的至陰氣勁的陰毒傷害在雙修大發的強大轉化功能下,經過我陰陽結合的抱玉真氣的吸收,變成沉穩平和的氣勁經過我和花木蘭結合之處,在我們兩人的經脈中循環流動,幾個周天一分為二轉化為我的抱玉真氣和花木蘭的狂風真氣。
收復捨利護法真氣後,我把我和花木蘭兩人截然不同的兩種真氣沿著我的手指注入捨利之中。
捨利內出現奇妙難言的變化,就像往核心凹陷下去,變成一個無所不包、無所不容的奇異空間。無間亦有間,有限又無限。
我和花木蘭的真氣相輔相成的進入捨利奇妙的空間,抱玉真氣抱元收一在內,狂風真氣換成急速旋轉的風旋在外,慢慢的清掃著捨利中每一寸空間。
終於!捨利不堪忍受我們兩人真氣的橫行無忌,核心出爆發出強烈的力量,巨大驚人的真氣如海潮一般在我們兩股真氣的吸引下通過我的手指沖到我的體內。
就像煉化捨利的護法至陰邪氣一般,雙修大法再此出現,把驚人的真氣團團圍繞,在花木蘭和我心意相通的默契配合下,經過不知道多久的時間,終於把這些真氣煉化到花木蘭和我的身體之內。
“邪帝捨利”原本是第一代邪帝謝泊,為尋找一套有關醫學的帛書,無意中於一座屬於春秋戰國時代的古墓內發現的陪葬品。
邪帝捨利被謝泊發現時,是放在墓主所枕後頸之下,滿布血斑,晶瑩斑駁,因屬晶狀的半透明特質,故歸類為黃晶,事實上它和任何黃晶石都有很大的差異。
最惹起謝泊興趣的是此晶球似乎蘊涵某一種奇異的力量,經謝泊長期試驗,得出一個驚人的發現,就是晶球擁有吸取和儲存人類真元和精氣的奇異特性。
這發現實是非同小可。
在魔門中,早流傳有吸取別人功力的各種邪功異法。但不論施術者如何高明,吸取他人真氣只屬輔助或暫時性質,從沒有人能真的把別人數十年功力永久性的據為己有,並大幅和無休止地增加自己的功力。就算能辦到,由於真氣本質的差異,只會是有害無益,動輒有走火入魔之禍。
較高明是通過男女采補之術,吸取對方元陰元陽,但仍只是輔助性質,其中不無風險,非是上乘之道。
但元精卻是玄之又玄的另一回事。
道家有所謂三元,其在天為日月星之三光,在地為水火土之三要,在人為精氣神之三物。而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練神還虛,正是整個道家的修煉過程。在元精、元氣、元神的三元中,元精乃一切的根本,元氣和元神是把元精修煉提升而得。元氣和元神因每個修行之士際遇和方法不同,各有差異,元精卻並無分歧。
這一發現令謝泊欣喜若狂,經多年鑽研,終創出一種把元精注入晶球得方法,那時他離大歸之期不遠,遂在臨終前把元精盡注球內,並囑下一代找出提取球內元精的方法。
自此晶球被命名為“聖帝捨利”。
這帶來魔門兩派六道中天邪道最頭痛的問題,像謝泊這樣博學多才,識見超凡,擁有大智大慧的人實屬百年難得一見,歷代繼承者雖殫思竭力,千方百計,仍像坐擁寶山,分享不到半個子兒好處。且因不得其法,令捨利不斷吸取各式各樣有害或無害的元氣,令問題更趨復雜,更難解決。
不過歷代邪帝,只要非是橫死者,臨終前均依遺訓把元精注進捨利內,這亦成為天邪道歷代宗主所選擇的辭世方式。
因為種種變化,研究如何提取捨利元精成為高度危險的事,一個不好,動輒有走火入魔之險。間或有人能提取捨利內有益的元氣,確能令功力倍增,這事實使歷代傳人更是鍥而不捨。至於如何提取捨利內的元精,則仍是一籌莫展。直至向雨田出,以天縱之才,修煉“道心種魔大法”,忽然悟出提取捨利元精之法,謝泊的夢想才得以實現。
這時向雨田卻因修種魔大法出岔子,又見尤鳥倦四徒沒有一個是成材的,臨終前把捨利交於魯妙子,囑他尋覓魔門其他派系有能之士,傳予捨利,便可統一魔道,結束魔門數百年來四分五裂,內斗不休之局。
最後魯妙子認為魔門暫時無人有資格承受捨利,遂把捨利密藏楊公寶庫之內。
但是邪極宗的諸位邪帝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有人能夠承受十幾代邪帝累計的龐大無匹的元精,還能把通過道家性命雙修大法轉化為自己的真氣,所以反而讓我和花木蘭占了天的便宜。
吃掉捨利中將近八成的元精後,我和花木蘭相擁而坐,把游離在體內的外來真氣進一步提純煉化,成為如臂使指的自己的真元。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終於煉化全部的真氣,站立起來哈哈大笑到:“看來人力果然難以勝天,十幾代邪極宗的邪帝元精,也不是經過神秘時空之門改造的我的對手,那麼龐大無匹的元精,照樣被我死死克制!”
我豪興大發之余,抱玉真氣狂擁而出,以前虛無的真氣現在好像實化一樣,我控制著萬千真氣,密室中的地下散亂的東西好像無形大手拿起般被我的真氣卷著來回晃動。
我一邊狂運真元,一邊視察著剛才煉化真氣的效果。
體內被改造的經脈已經達到極限,沒有絲毫的變化。唯一的變化來自本源的丹田,往日水譚般的丹田現在已經變成了汪洋大海,煉化那麼多的元精我的真元增加了五倍不止。
往日猜測可與楊虛彥這個年輕第一高手比肩的我,現在直接忽視楊虛彥的存在,描上風頭最勁的魔門邪王石之軒了。
我看著自己翻天覆地的變化,高興之余不禁想會會那個魔門第一高手石之軒。
我心中微微以動,就發現花木蘭已經運功完畢,醒了過來。
花木蘭兩眼一整,目光如電一般掠過我的面容,臉上閃現著海深般的深情。但面容一正,拿起手邊的狂風槍,大喝一聲狂風真氣在小小的密室中卷起驚天氣勢,大大小小強弱不一的幾十個風旋出現在密室,把花木蘭的身形完全遮擋。
我感覺花木蘭突然消失在漫天風旋之中,心知她是功力大進,驚喜之下准備試試我們的功力到底達到什麼樣的地步了,就大叫一聲:“來得好!”
收起的抱玉真氣從新湧出,密布滿狹窄的密室之中。密室中所有一切通過抱玉真氣的接觸呈現在我的腦海中,只有幾個強大的風旋撕裂的靠近的抱玉真氣,使得我無法窺視其中奧秘。
我感覺不到花木蘭的行蹤,但清楚知道她就藏身於幾個強大風旋之中。
束手而立,謹慎戒備之下,一個臨身的風旋中心處,花木蘭的狂風槍猶如毒蛇吐芯,直接快速如閃電般出現在我的面前,扎向我的左臂。
抱玉真氣聚氣成絲,編制成一張大網籠罩起花木蘭的疾快狂風槍,拉慢她招式的同時,沿著槍身蔓延到她的手臂。
我一抖手,軍用雙刀反握手上,防守能力強悍的慈悲刀法輪流使出。
當當當!連續三刀斬在花木蘭一往無前的狂風槍尖,強勁真氣不但擋住花木蘭的進攻,也震的她真氣翻騰無法隱身,花木蘭終於被抱玉真氣順槍找到,整個人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嘻嘻一笑,順著花木蘭收起的雙槍貼了上去,收起雙刀施展起暴強無敵的百發百中抓奶龍爪手,在花木蘭的承讓下成功占領高地,雙手再次攀上玉峰。
花木蘭敏感之處被我抓到,想起剛才雲雨柔情之處,身體發軟的靠在我的身上,捶著我的胸膛撒嬌說到:“夫君!不公平!為何雙修大法每次都是你占便宜,以前明明我武功比你高,後來就比不上你了,還有這次八成的元精你就占了五成,我只是煉化了三成而已啊!”
我抱著花木蘭解釋說到:“雙修大法一向是由我來控制,當然我占的便宜多了,這次元精更是經過我的經脈才煉化到你的身體,中間已經被我的經脈吸收掉一部分,所以我占的比你多一點了!”
散亂的密室,在花木蘭不依的調情打鬧中,我把僅剩兩成的邪帝捨利隨手放在石桌上,把幾個箱子中的珠寶能帶走的全部帶走,和花木蘭一起返回地面,趁著天還未亮,偷偷摸摸的返回了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