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雙時空之大唐任務 正文 第十一章 木蘭花現
    南陽將軍府,花子豪看著自己介紹完,就嚇的呆坐軍椅上的我,不解的想,自己的名頭什麼時候變這麼大了,竟然能讓一直以神秘著稱江湖的震雷公子李力嚇得坐在軍椅上起不來。

    我坐在軍椅上,臉色有些緊張,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全身披甲,樣貌出奇俊秀的將軍,有些結巴的問到:「花!花將軍!我沒有聽錯吧!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啊?」

    花子豪看著因為聽到自己名字而嚇得呆坐軍椅上的我,疑惑的緩緩說到:「本將軍姓花,名木蘭,字自豪!李公子為何聽到本將軍的名字如此失態呢?」

    我坐在軍椅上,看著花子豪俊秀過分的面孔,感覺著房間中威嚴肅穆氣氛中些微的柔情,再用銳利眼神分辨看出花子豪喉部造假的喉結,喃喃的說:「花木蘭!花木蘭!竟然是花木蘭!」

    心中卻驚奇的想到:***!我怎麼能不失態呢!你是誰啊!被後世評為千古第一女將的花木蘭啊!大業六代父從軍進擊突厥,之後輾轉邊關各地,服兵役十二年退伍才有人知道你這個戰必當先,勇不可擋的將軍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奇女子,你這個一生傳奇故事,被後世極力追捧的超級歷史明星,我見到你能不失態嗎?在我眼裡,你比什麼雙龍!李世民這些傢伙強太多了!

    我看著花木蘭那張俏臉,知道她是女人以後覺得格外精緻美麗,我心裡盤算著,花木蘭是大業六年十五歲代父從軍的,今年是大業十二年,花木蘭二十一歲,而我今年算算十九,和花木亂很般配嗎!看著花木蘭身著戰甲,英姿颯爽的丰姿,心裡激動的不同呼喊:我一定要娶她,娶這個擁有千古傳奇的奇女子。

    我平靜心態,故作神秘的說:「在下只是聽到將軍的大名,看到將軍丰姿,心中太過驚訝而已!」

    我看著花木蘭懷疑的眼光,直入正題的說:「將軍!在下欲在南陽采油行商,希望將軍能夠開方便之門,讓在下在此購地置業,安置隨行來背景裡家的疾苦百姓!」

    花木蘭笑笑說:「公子客氣了!公子收攏流民,建設開州,使開州一個微小城鎮,在兩年裡變成一個讓四鄰注目的繁榮城鎮,公子行善之心世所周知啊!如今公子要來南陽行商置地,本將軍歡迎之至啊!不知道公子準備購買多少土地用來置業呢?」

    我拿出地圖,指著幾個地方說:「將軍!我準備在這裡!這裡和這裡建立采油區,希望將軍能把這幾處地方土地賣於在下!」說著心想,這個南陽油區比之濮陽油區建設難多了,濮陽油區油田集中,而南陽油區面積廣闊,油田過於分散,不能很好的進行安全守衛,建立這個油區在這個亂世實在不是很好的主意,但這裡離洛陽近,運輸方便,所以這裡是現在必須要建設起來的。

    南陽油田處於南陽盆地,有14個油田,探明石油地質儲量1.7億噸,也算是個大油田了。

    花木蘭看著地圖上我指的幾處地方,這些地方由於是淺油田,所以都不是產糧區,都是偏僻荒蕪的土地,所以考慮一番,開出一個很合理的價錢,見我答應以後,很痛快的答應下來了。

    花木蘭馬上叫來支度文官,跟我的手下一起去辦理相關手續後,她沉吟一番問我說:「公子一直以油商自居,不知道公子開採這麼多的黑油用在何處呢?」支度官員屬於戶部四司之一,負責為戶部管理全國的土地事物。

    我避重就輕的回答說:「將軍!這是商業機密,恕在下不能如實相告。」

    看花木蘭有些微變的臉色,我馬上說到:「將軍!在下開採黑油正在建造一些稀有貨物,只要等貨物建造完成,將軍就會知道在下把黑油用在何處了!」說完擦了擦額頭冷汗,畢竟花木蘭算是朝廷中人,如果不能讓她滿意,自己這個小小油商肯定要倒霉了。現在能推就推,到今年七月份,楊廣三下江都,一去不返,把洛陽交給越王楊侗留守,那是就真正拉起了大混亂時代的序幕了,到時候誰還敢管我採黑油做什麼啊!而且到了明年七月,李淵就要在晉陽起兵造反,到時我一定要去晉陽加入李世民的軍隊了,那個時候憑李世民的高超手段和赫赫威名,估計我的采油區肯定不會有人敢動的。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搞定南陽采油區的事情,順便捕獲花木蘭的芳心,完成後就去晉陽尋找李世民了。

    花木蘭看著自己眼前心不在焉的我,心中一陣煩躁,如今隋朝吏治非常腐敗,巧取豪奪,百姓苦不堪言。隋帝楊廣更是對百姓實行殘暴統治,極力搾取民脂民膏以供其奢侈揮霍,給百姓帶來了沉重的災難。再加上連年災荒,水旱交加,使得活不下去的百姓疾風暴雨般的掀起造反熱潮。朝廷派兵是剿不勝剿,各地起義軍如烈火燃原,愈演愈烈。

    同樣貧苦農民出身的花木蘭本來對隋朝已經敗壞的政治體系,還有楊廣的昏庸殘暴十分不滿,但大帥張須陀對自己有救命培養之恩,自己也不能不報答,但實在不願意和為了生活下去而造反的起義軍戰鬥,所以才請命調離討賊軍,坐鎮糧倉重鎮南陽,保衛南陽一代百姓不受戰火的騷擾。

    花木蘭對眼前的李力很是不放心,這個人不但神秘莫測,手中更握有強大的勢力,一萬的軍隊以護油軍的名義駐紮黃河北岸,一旦出現問題,隨時可以順河而動,直接對虎牢、洛陽、滎陽乃至這個中原地區產生很大的影響,如果現在再讓這個人以護油軍的名義安插在南陽一根釘子,南北呼應下,恐怕整個中原會因為兩隻護油軍的存在產生不可估量的變化。

    但就算知道李力這個人可能心懷不軌又能怎麼樣呢?李力這個傢伙用做生意的名義大搞金錢侵蝕,整個朝廷差不多都被他收買了,他不能得到能四處行商的官引,還得到能隨意建立油區的戶部文書,自己的確沒有辦法阻止李力的野心行動啊!

    花木蘭越想越煩躁,只能揮手讓我趕快離開,落個眼不見心不煩。

    我看著花木蘭趕客的手勢,慢慢轉身推了出去。

    我不知道花木蘭心中的煩惱,卻知道自己對花木蘭的霸道佔有的強烈心思。

    我走出將軍府邸,匯閤府外三百親兵,然後吩咐親兵找來紙筆,寫了一封長長的信,折疊起來裝在一個竹筒中,讓守門衛兵送給花木蘭以後,帶著親兵揚長而去。

    守門衛兵把我留下的信交給花木蘭,她疑惑的打開竹筒,閱讀信紙,讀過之後,臉色大變,失手把信紙掉落桌上,臉色蒼白的呆坐不語。

    信紙掉落桌上,只見上面清楚的寫著: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歎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克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拆,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三日後八寶樓敬候將軍!

    最後是我的留名,一封信寫的不倫不類,以我的水平,只能挖遍東西南北牆把信寫成這樣了。

    信中不但清楚的寫出花木蘭的一切,而且約會時間地點都寫上了,最後還暗含威脅讓花木蘭赴會。

    這樣一封信,怎麼能不讓花木蘭臉色大變呢?花木蘭替父從軍,是欺君之罪,如果讓楊廣知道,恐怕會讓已經抓狂的楊廣不知道怎麼殘忍的對待花木蘭和她的家人呢!

    花木蘭為了自己,也為了她的家人,她一定會按時來單身赴會的。

    轉眼!三天已過,我坐在南陽最大酒樓—八寶樓的最豪華包廂內,正在自斟自飲,等候花木蘭的前來。

    砰!包廂大門被種種踢開,花木蘭黑著臉,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看到我含笑站在那裡,氣氛的說到:「李力!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笑著說:「將軍!先把門關上!你也不想自己的事情弄得人人皆知吧!」

    花木蘭聽完我的話,終於強忍怒氣,關上包廂門,把正在外面看熱鬧的小二隔絕在外。

    「坐!」我泯口杯中酒平靜的說。

    花木蘭坐在我對面的座位,狠狠的說:「你是什麼知道我的身份的,你叫我來究竟想幹什麼?」

    我閉口不答,運氣真氣,把自己居於古井不波的平靜精神狀態,周圍的一切都真實的展現在我的眼前和耳中。

    包廂左右傳來數十個悠長的呼吸聲音,看來花木蘭帶來的軍中好手還不少,就是不知道八寶樓外面是不是埋伏了上千大軍。

    我看著怒氣中仍帶有一絲理智狡捷的花木蘭,心到殺伐獨斷、行事不拘小節,果斷鐵血的花木蘭才是我心中真正喜愛的鐵血木蘭花。如果今天她沒有代人來這裡,我反倒要考慮是不是要娶她了。

    我笑笑看著花木蘭說:「不要這麼生氣,將軍!我沒有絲毫的惡意!」說完給花木蘭的酒杯斟滿酒,然後舉杯示意一飲而盡。

    花木蘭也豪爽喝完杯中酒,沉聲說:「李力!究竟想做什麼?明說吧!」

    我笑笑,把玩手中酒杯一會,在花木蘭不耐煩的眼光中,認真說到:「我要你嫁給我!」

    「什麼!」花木蘭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

    我含笑悠閒自在的看著花木蘭,擺出一幅一切盡在掌握的高人的模樣,看著堅決的花木蘭慢慢軟弱下去,流露出一絲小女人羞澀的神態。

    我發現這個年頭扮深沉,裝冷酷是最吃香的事情了。幾乎是個高手就扮成一幅出世高人的超脫模樣,偏偏這個樣子才有人賣你面子,怕你、敬你外加相信你,也不知道他們牛比什麼,不就武功高點,在某個文化領域強一點,自以為比別人厲害一點,就裝出一幅悲天憫人、高高在上的神仙模樣,我師傅如此,了空如此,估計是個宗師級別的高手都是如此,真不知道他們裝這個球樣騙誰看的。

    我應廣大流民和我手下護油軍的要求,決定也學習那些高手裝牛比的樣子。為了學習這個模樣,我連續半年每天四個時辰呆在豬窩,牛棚等畜生據所,每天居高臨下的看著它們這些動物,心裡還不停的想:你們真可憐!我要拯救你們!你們真可憐!我要拯救你們!在我基本上把所有的動物據所泡過來一遍後,果然練成了一幅高人牛比的樣子,我現在看那個人都像看牛馬豬羊這些畜生一樣,一幅憐憫你,拯救你的神棍模樣,果然,大唐裡大部分人都跟畜生一樣賤骨頭的用敬仰、佩服的眼光看我。

    真不明白,我不裝成這樣,那些人都覺得我是個幼稚的小混混一樣,等我運用裝球大法,那些都差點把我當佛給供起來。於是我運用裝球大法,騙了很多有才能的人跟著我幹起來油商這個有前途的工作了。就連我學會裝球大法去見了空那個老和尚,他也嘖嘖稱奇的寫字告訴我說,我已經有得道高僧的胸懷和精神修為了。

    媽的!從那時我才知道,什麼是高人?高人就是比我們高的人,他們總是低頭看著其他人,認為自己比別人高上七八十幾倍,認為自己可以引領所有人的方向,能給所有人帶來真正的幸福生活。這些人都是和我住在江城城隍廟的神棍差不多,對人進行精神欺騙而已。

    佛家講究什麼人是生命,動物也是生命,所以才出現什麼「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其實那些和尚不是把動物的生命提高在人的高度,而是把人的生命降低到動物的低度,這樣他們才能高高在上的俯視並憐憫人們。

    花木蘭打斷我的越來越遠的想像,語氣出奇低沉的說:「本將軍替父從軍,犯欺君之罪,怎麼能嫁於他人呢?」

    我聽完花木蘭的話,心中暗喜,知道花木蘭也想恢復女子身份,但是由於楊廣的殘暴之處,害怕恢復身份會遭到楊廣的報復,所以才極力隱藏身份的。

    但花木蘭這番話並不是說願意嫁給我,而是現在我揭穿她的身份而有所求罷了,她只要能恢復女子身份,憑她現在手握南陽軍政大權,加上南陽重要的軍事位置,到時她看上那個男人想嫁過去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反抗這種龐大的誘惑。

    看來是時候向她顯露自己的本事,徹底鎮住她才能獲取她的芳心。

    我含笑說到:「將軍覺得在這種烽煙四起的情況下,隋朝還能挺多久呢?」

    花木蘭想想說:「本將軍也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只是起義軍的問題,憑隋朝堅實的家底,消滅他們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可是門閥的勢大卻使得這種情況只是奢望!張帥在四處的討賊過程中,一直受到幾大門閥的鉗制而不能全力討賊,所以門閥才是隋朝的破滅根源,恐怕一旦等到聖上手中南北兩大討賊軍的失敗,門閥就會發難,到時隋朝也就走到盡頭了!」

    真是聰明富有機智的女人,對當前形勢看的這麼的準確!不愧是千古第一女將,不知道比大唐第一女智將,俏軍師沈落雁如何呢?真希望這兩個同樣以軍事素養聞名的女將能來一次沙場對決啊!

    可惜!這種情況估計很難看到了,因為花木蘭已經成為我內定的老婆,為了她和我兩人著想,我一定不能允許她和李密之間發生衝突。

    我沉吟一下,笑著說:「將軍!你知道嗎?朝廷傳來消息,河南現在起義烽火愈演愈烈,瓦崗軍現在已經發展到了十幾萬人,兵鋒直指洛陽,楊廣現在已經覺得洛陽不太安全了,決定三次去江都避禍,恐怕一去之下再也不會回來了!」

    花木蘭聽到以後,驚聲說:「不會吧!拿聖上不是要把中原拱手讓出,向起義軍認輸。如此一來!各地起義軍聲威大漲,此消彼漲之下,那些觀望的人不是也會紛紛起義,那時整個隋朝就完全陷入戰亂深淵,隋朝末日也就到了啊!」

    我點點頭,又問到:「你覺得隋朝滅亡,那方勢力能得到天下呢?」

    花木蘭說到:「宋閥偏安嶺南,根本沒有爭霸的條件,最好的發展是結盟一方取得更好的利益。獨孤閥勢力全在內廷,在外界沒有援助,也只是依附之命,沒有爭霸的可能。而李閥被楊廣猜忌,沒有能領兵之人,也沒有外放之地,也沒有稱霸的可能。門閥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宇文閥,不但有人在外領兵,宇文化及更掌握著左禁衛重兵,只有宇文家有野心殺死楊廣,有能力稱霸天下!」

    我聽完笑笑,不置否認,又問到:「那起義軍你又看好那方呢?」

    花木蘭說到:「竇建德!起義軍中我只看好竇建德!」

    我好奇的問:「為什麼呢?」

    花木蘭回答到:「長白王薄被張帥屢次擊敗,現在已經聲威不振。瓦崗翟讓現在雖然順風順水,但等張帥騰出手來,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江淮杜伏威只是流寇而已。渤海孫宣雅、濟陰孟海公在支援王薄的同時被張帥重創,現在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唯一能有實力爭霸天下的就只有河北三雄而已,可是河北高士達和劉霸道起義後縱情聲色,根本是胸無大志的腐朽之輩。只有竇建德,他待人寬厚,善於納諫,行為簡樸,逢戰後散盡金銀給士兵,將士用命,任賢用能,是個可以成大事之人。」

    花木蘭說完,看著一直含笑不語的我,問到:「李公子對現在形勢有什麼意見呢?」

    我聽到花木蘭的問題,心中暗笑,心說我能有什麼意見,我會有什麼意見,我只是運起裝球大法裝高人而已,什麼形勢我都搞不明白!這麼能有想法。但不說怎麼能打動玉女芳心呢?

    我只要想著大唐中往後的形勢,裝模作樣的說到:「將軍實在是小看天下人了!李閥的李淵你就看走眼了,我敢說不用多久,李淵一定能找到機會外防的,到時就是虎入深山,蛟龍入海了。而宇文閥的宇文化及為人寡情薄義,貪財好色,根本不是成大事之人,而竇建德優點確實很多,但是一個性多疑、信讒言的缺點就可以使得他不能翻身了,宋閥和瓦崗軍也不可小窺!而且未來隋朝的發展絕對不在任何一人的把握下,沒有人預料以後隋朝會發生什麼變化的!」說完泯口酒閉口不言。

    花木蘭聽完我的話,沉思一會笑笑說:「我給你一年時間,如果李閥能謀的外放,我就下嫁給你,如果不能……!」說著語氣轉為嚴厲的說:「我就殺了你!」說完起身就走了。

    我看到花木蘭走遠,長出口氣,放下裝球大法,拿起筷子使勁掃蕩起桌上的菜餚。

    越吃心中覺得越高興,聽到花木蘭的保證,而李閥絕對會崛起的,那麼花木蘭也絕對會嫁給我的,這麼算花木蘭現在根本就算是我的人了,只是我還要等待幾個月而已。

    高興之餘就多喝了幾杯酒,酒量不好的我喝得大醉,最後被手下扶回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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