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嗷江湖 第一部分 第79章 傾吐心事
    呂信興奮的渾身熱血沸騰,輕撫著盈盈潔白如玉的嬌嫩胴體,只歎這當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如此完美的雪白肉體即便是佛祖也會動凡心,更何況一個凡人,見盈盈緊閉美目,完全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兒,更是興奮的心都開始發抖了。

    大手擅抖著向上滑去,盈盈發出一聲蝕骨的呻吟,呂信差點鼻血狂噴,忙起身三兩把脫光衣服,轉過盈盈嬌軀,色急的壓了上去!

    次晨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一縷陽光從窗戶射了進來,刺的呂信兩眼難睜,伸手往旁一探,撲了個空,這才完全驚醒過來,此時方知盈盈早已起床,正準備躲下睡個回籠,門開處,盈盈端著水盆走了進來,服侍他起床穿衣。

    呂信心下大悅,沒料到盈盈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此刻的她哪裡像個江湖兒女,儼然一副溫柔賢良的小嬌妻模樣,而且初經雨露滋潤,此刻她嬌靨上更多了一份平日所沒有的晶瑩光澤,更顯她少婦風情。

    盈盈妙目瞧去,見呂信正盯著自己猛看,不由俏面一紅,嬌軀前傾,靠在呂信寬大溫暖的胸膛之上,柔聲道:「現在人家什麼都給了你,若是你敢負我,我便死給你看!」

    呂信嚇了一跳,又是保證,又是指天發誓,才哄的她開懷大笑。

    洗漱過後,任我行和向問天連袂而來,叫二人前去用早膳。

    二人都是老狐狸了,見盈盈明顯多了一層變化,哪還不知二人發生了什麼,不禁相視一笑,任我行老懷大慰。

    盈盈看他二人眉來眼去,哪還不知西洋鏡被拆穿,頓時羞的無地自容。

    用過早膳,呂信和盈盈回了他們的小窩,見任我行和向問天也跟了來,不由心下暗暗嘀咕,這老岳丈不會要給自己當燈炮吧?

    盈盈卻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爹,你和向叔叔不去處理教務嗎?」

    二人一怔,俱都笑了起來,任我行笑道:「乖女兒,有了丈夫就不要爹了,這麼快就要趕爹走了?」

    盈盈頓時羞的臉紅脖子粗,鬆開呂信跑了開去。

    呂信老臉也有些發燒,卻不似盈盈那般不堪。

    任我行又笑了幾聲,才問呂信道:「八月中秋左冷禪召集五嶽劍派在嵩山商討五嶽合併之事,你有什麼看法?」

    呂信不知他問這話是何意,隨口道:「八月中秋是我和盈盈大婚之日,現在我只想陪盈盈度過這段日子,其它的事情我實在不想多管,不過左冷禪和岳不群這兩人野心太大,如果有必要的話,等我和盈盈大婚過後,我會親手將他們除掉!」

    向問天剛要說什麼,任我行擺手將他阻住,笑道:「甚好,這二人一日不除,終是我日月神教的大害,對了,老夫不打擾你們了,我和向左使還要去處理教務!」

    呂信心下一沉,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沉思起來,他現在終可確信,任我行重奪教主之位後,已經起了稱霸江湖的野心。自古以前成王敗寇,本是無可厚非,什麼邪不勝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就算任我行真的統一了武林,他也不會反對,只不過行走江湖一年多,他已經厭惡了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更是非常討厭殺戮。

    自入江湖至今他還很少親手殺人,最多只是廢了武功,而任我行要稱霸江湖,他作為女婿,要是任我行讓他去滅了武當,他怎能答應,況且此時的他已不再是初出江湖時那個無所牽掛的呂信,若是大奸大惡之徒尚且好說,但他怎能狠得下心來殺這許多無辜之人。

    而且他最討厭被人當槍使,只為了任我行一人的野心,便讓他雙手染滿血腥,別說盈盈不希望他成為一個殺人魔王,就是他自己也是千萬個不願。

    現在任我行野心已露,方纔他說左冷禪和岳不群是神教大害,換個說法,便是他一統武林的勁敵,呂信如何聽不出來。

    任我行身影和狂笑聲消息在視線時,呂信這才搖了搖頭,去找盈盈了,管他呢,他現在只想等八月中秋到來之後和盈盈成親,其它事情以後再說,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夠勉強的了他,以前如是,現在也如是,任我行也沒那個本事勉強他。

    踏進門檻時,盈盈迎了上來,問道:「爹跟你說了些什麼?」

    見到盈盈清麗的面容時,心中那絲壓抑立時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伸臂摟住盈盈,親著她面頰道:「你爹剛才吩咐我要好好努力!」

    盈盈奇道:「努力什麼?」

    呂信道:「努力給他多生幾個外孫出來!」

    盈盈大羞,重重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記,嗔道:「你這人好沒正經,我不跟你說了!」

    呂信和盈盈要在八月春秋成親的消息傳開後,江湖上立刻沸騰起來,武林正派中人俱都擔擾不已,呂信十招掌斃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震驚天下,威名一時無兩,正道人士人人自危,怕魔教殺上門來,一個個提心吊膽。

    綠林群豪卻是心情振奮,各自奔走四方,相互通知,並緊密張鑼厚禮,相繼趕來黑木崖為呂信和盈盈道賀。

    左冷禪和岳不群這兩個野心家更是一顆心沉到了海底,之前他二人一致認為呂信就算再厲害,也當和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的東方不敗差不多而已,料不到東方不敗竟然也在呂信掌下走不過十招,如今呂信是任我行東床快婿、將來的日月教教主,他二人想稱霸江湖的夢想幾可說是成了一種夢想,指不定哪天呂信還會殺上門來,就算合五派之力,亦無法擋得他一人,教他二人如何能安心。

    無奈呂信擊斃東方不敗的消息傳開時,左冷禪已四處散發請貼,現在武林中誰都知嵩山派要在八月中秋齊集嵩山商討五嶽並派之事,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唯有趕鴨子上架。

    八月十五這天,黑木崖張燈結綵,上下歡騰,人聲鼎沸,一片喜氣洋洋。

    各路前來道賀的江湖人士絡驛不絕,將黑木崖擠的如同菜市場一般,人數之多遠超呂信等人的預料,預備的客房遠遠不夠,只能三人擠一間。

    正道中人心有所忌,除北嶽恆山和南嶽衡山派之外,少林方證大師和武當沖虛道長也派人送來了貴重的賀禮,如今呂信威震江湖,其他正道門派唯恐被日月教第一個殺上門來,也都遣人送來了賀禮,僅嵩山、華山、泰山三派未有人前來。

    讓呂信欣喜的是曲非湮沒去參加什麼五嶽會,帶著儀琳和他的小徒弟秦絹親自來了。想不到的是如今已成為南嶽衡山派掌門的令狐沖也親來黑木崖道賀。令狐沖還帶著岳靈珊,看岳靈珊打著少婦的髮結,呂信哪還不知他二人已經結為夫妻,之前卻是未曾聽過。

    遠在福建的林平之更是預備了比其他人貴重百倍的賀禮,大老遠的從福州趕了過來。

    曲非煙上飛下跳,活躍的像隻兔子,沒有半點鬱悶的心情。儀琳那個多愁善感的小丫頭則擠在人群裡,一臉的神色黯然。

    呂信瞧在眼裡,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解決,何況今天是他和盈盈大喜的日子,萬不能讓盈盈掃了興致,只好裝作沒看見,待日後再設法解決。

    偷了個空閒把曲非煙拉到一旁,低聲問道:「你怎得沒去參加五嶽會盟,要是左冷禪和岳不群趁你不在對恆山派的尼姑們下手怎麼辦?」

    曲非煙笑道:「呂大哥你放心好啦,有爺爺和劉爺爺在無色庵照顧她們,不會有事的!」

    呂信想想也是,曲洋武功本就不弱,這一年來又勤練易筋經,現在雖不是左冷禪和岳不群對手,但還有恆山派其他弟子,左冷禪要對付他們,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心下釋然。

    「師傅,恭喜你和任大小姐喜結良緣,絹兒祝你們白頭皆老,舉案齊眉!」

    徒弟秦絹俏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呂信回頭捏了捏她可愛的小鼻子,微笑道:「絹兒也長大了,什麼時候師傅也替你找個婆家!」

    秦絹立刻小臉通紅,忸捏起來。

    呂信哈哈笑了幾聲時,又被令狐沖拉了過去。

    任我行身為岳丈,自是不能怠慢了前來道賀的賀客,裡裡外外忙個不停,雖然忙了個焦頭爛額,但卻打從心裡高興,這麼好的女婿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他怎能不老懷大暢,日月教向來和正道門派勢同水火,這麼多正道門派送來賀禮,他可不認為是他很有面子,心知肚明是女婿威震武林,那些正道門派懾於呂信聲威才派人前來黑木崖送上賀禮。

    呂信和令狐沖擠到一邊,喘了口氣道:「累死我了,真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我看就是皇帝成親也沒這麼大排場!」

    令狐沖失笑道:「呂兄威震武林,現在江湖上都傳言日月神教要稱霸武林,若是不前來道賀,便是跟你們日月神教為敵,誰人有這個膽子!」

    呂信苦笑道:「別取笑了我,對了,你怎得未去參加五嶽會盟?」

    令狐沖笑道:「我令狐沖光桿掌門一個,去不去都無所謂,再說左冷禪野心勃勃,殺害莫師伯,我還沒找他替莫師伯報仇,哪理會得他什麼五嶽會盟!」

    呂信讚道:「這才是條漢子!」頓了下,又道:「你師傅可是去了嵩山麼?」

    令狐沖神色一黯,道:「岳不群自識其果,終究不會有好下場!」

    呂信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定是令狐沖已經發現了岳不群的種種,否則以他重情重義的性子,如何敢直呼岳不群之名,拍了下他肩膀安慰道:「人生在世,就是要活個痛快,今日你能親自前來黑木崖,就是看得起我呂信,走,今日我陪你喝個痛快!」

    令狐沖也是豪氣之人,聞言笑道:「呂兄對我恩重如山,令狐沖敢不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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