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道:「那東方不敗也練了葵花寶典,豈不是……」玉臉一紅,垂下了玉臉。
呂信微笑道:「不錯,這葵花寶典實在邪門的緊,東方不敗自從修練了其中的心法之後,便變的半男半女,不再喜歡女人,而是養了個男寵,那楊蓮亭便是他的面首,這個你總知道吧?」
盈盈玉臉通紅,忸捏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楊蓮亭那廝囂張跋邑,原來是有東方不敗給他撐腰!」
曲非煙呸了一口,咯咯笑道:「這麼邪門的武功不練也罷,我看林遠圖的東方不敗這兩個人都有毛病!」
呂信笑道:「面對絕世武功秘笈,哪個能不動心,葵花寶典雖然邪門,但裡面的武功卻非常厲害,東方不敗只練了十二年便武功天下第一,林遠圖當年威震江湖,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所向無敵,可見一斑!」
盈盈沒好氣地道:「你是否也想練那葵花寶典?」
呂信哈哈一笑,捏了下她玉手道:「我怎麼捨得你們去練那什麼葵花寶典,況且你認為我連東方不敗也打不過麼?」
盈盈橫了他一眼,心下也感亦然,以呂信現在的武功,豈是葵花寶典可比,到也沒留意到呂信話中的所指的「你們」那個小小的語病。
儀琳道:「可是……可是林平之又不會葵花寶典的武功,那又是誰殺死了師傅和掌門師伯?」
曲非煙道:「我想起來了,呂大哥說辟邪劍譜被岳不群偷了去,難道是他?」
儀琳和秦絹又是一聲驚呼,顯是不敢置信。
呂信點頭道:「不錯,除了東方不敗就只有岳不群全葵花寶典的武功,東方不敗從未下過黑木崖,兩位師太當然不會是他所殺,就只剩下岳不群一人!」
盈盈道:「爹也說岳不群此人一臉假正經,十足的偽君子一個,果然不假!」又看向呂信,疑惑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呂信道:「江湖人知江湖事,世上無不透風的牆,況且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又豈能瞞得過我,不過你們不用擔心,葵花寶典我還不放在眼裡,岳不群修練葵花寶典時日尚短,遠不及東方不敗,非非也有足夠的把握打敗他!」
此話確非虛言,曲非煙第五層心法已頗有火候,功力雖稍有不及方證大師,但劍法卻得自他的真傳,要對付左冷禪和岳不群即使不能勝,但也不會輸給他們,若是等她再突破第六層,便有足夠的把握擊敗二人。
儀琳和秦絹臉現忿色,顯是也開始憎恨岳不群。
呂信向曲非煙道:「對了,你何時舉行掌門接任大典?」
曲非煙笑道:「七月初五那天,請帖已經發出去啦!」
呂信搖了幾扇子道:「不錯、不錯,還有半個月,時間上還來得及!」
曲非煙其道:「什麼來得及?」
呂信道:「七月十五我要和盈盈上黑木崖,正好是你接任掌門後的十天!」
曲非煙心動道:「我也去,我的武功也不差嘛,正好可以幫忙!」
盈盈笑道:「你做你的恆山掌門好了,不用你去,我們只殺了東方不敗就行,其他人只要東方不敗一死,自然不會再抵抗!」
又看了儀琳一眼,見儀琳正睜著俏目只顧打量呂信,心下微酸,狠狠瞪了呂信一眼別過頭去。
呂信暗呼不妙,忙借口肚子有點餓,支走了儀琳和秦絹。
無色庵向來不接待男客,不過呂信身份特殊,晚上歇宿時,和盈盈被安排在後院的兩間廂房,至於田伯光和不戒,離無色庵一里處的一座山頭上有不戒和老窩,不戒和尚帶了田伯光去那裡下榻了。
一彎月牙斜掛半空,呂信行功完畢,無絲毫睡意,推門到了院中,卻見盈盈正坐在天井發呆。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去,從後腰將她摟著結實,呂信蹭著她面頰,柔聲道:「在想什麼呢,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盈盈起身回過神來,敲著他胸膛若有所思地說道:「儀琳好像喜歡你!」
呂信嚇了一跳,故作從容移開話題道:「其實當皇帝也不錯!」
盈盈一愣,心下暗惱他答非所問,不過又有些好奇,問道:「怎麼忽然想當皇帝了?」
呂信笑道:「不是我想當皇帝,當皇帝有什麼好,整天煩心的事多著呢,不過當皇帝唯一有一個好處!」
盈盈道:「什麼好處?」
呂信咬上她耳垂,感到盈盈的身子明顯一顫,趁機道:「皇帝可以擁有三宮手院,如果沒有那麼多煩心的事情,我到是想搶個皇帝來做一下試試!」
盈盈一愕,氣道:「你是不是很羨慕?」
呂信答非所問道:「放心好啦,我一定不會負你的!」
盈盈鬆了口氣,掙開他的懷抱道:「好啦,我得去休息了!」話完不給呂信再佔便宜的機會,便跑回了房中。
呂信愣了半晌,看盈盈的背影消失在視覺中,才搖了搖頭,剛想回房,卻聽牆角邊一陣異動,顯是隱藏有人,四處掃了一眼,鬼魅般的閃了出去,就見儀琳正躲在院牆外輕輕抽泣,見呂信忽然出現,嚇了一跳,忙要驚叫出聲,呂信忙打了個禁聲的手勢,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帶著儀琳到了後山的竹林,呂信才回身笑道:「你看今晚的夜色是不是很美?」
儀琳此刻已經停止了抽泣,跟了上來站在他旁邊,抬頭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夜空,垂下玉臉道:「的確很美!」
呂信輕舒猿臂,將她攬進懷中,笑著道:「深更半夜的,怎麼一個人躲在牆角邊流眼淚呢,有什麼傷心的事情說給我聽聽!」
儀琳頓時臊了個滿面通紅,還好夜色替她掩蓋了一部分羞意,囁嚅道:「我、我……沒什麼!」
呂信微笑道:「沒什麼?那你為何要哭?」
儀琳羞的無地自容,被他摟在懷裡,只覺身子一陣僵硬,心跳也逐漸加速,不禁又是羞澀,又是歡喜,兩種滋味混合交雜之下竟不知如何開口。
呂信再未追問,摟著她席地坐下,指著天上的星星說道:「來,讓我看看你是天上的哪顆星宿下凡!」
儀琳聞言也抬起頭來,只覺繁星點點,看的眼花繚亂,忍不住道:「天上的星星和人有什麼關係?」
呂信道:「當然有關係了,世間萬物本為一體,天體的運形也離不開這個群體,天上的每一顆星星就代表了我們地上的每一個人,從星位的運行變化中,我們就可以推測出一個人的運命的凶吉!」
儀琳大是好奇,道:「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呂信心下暗笑,這些現代社會的小故事你這個不通世故、只知吃齋念佛的小尼姑當然沒聽過了。不對,儀琳早就不是尼姑了。
呂信道:「反正我不會騙你就行了,你不相信我?」
儀琳忙道:「我相信呂大哥!」
呂信心道:「戀愛中的女人還真是盲目的可以!」
忽見一顆流星劃空而過,問儀琳道:「知不知道那是什麼星?」
儀琳道:「那是掃帚星,師傅說看見掃帚星會有不詳之兆的!」
呂信一愣,失笑道:「什麼掃帚星,你師傅那個老……她是在騙你的,其實那不是什麼掃帚星,而是流星?」
儀琳奇道:「流星?」
呂信點頭道:「對,在我的那家鄉,那叫做流星,流星其實就是宇宙中漂流的一種隕石,當隕石經過大氣層的時候會產生燒燃,因為速度的原因,所以就會形成一條長長的尾巴,所以就叫做流星!」
儀琳以崇拜的眼神看著他道:「呂大哥你知道的真多!」
呂信暗叫慚愧,這哪是什麼知識,現代社會的人哪個不知道,拿這種小故事來誘騙儀琳這種清純的跟白紙一樣的少女,還真有點臉紅的感覺。
忙道:「傳說流星劃空而過的一剎那,只要虔心的許下一個心願,就會實現!」
儀琳大是心動,道:「真的嗎?」
呂信笑道:「當然是真的,我怎會騙你!」剛說過,就是一顆流星劃空而過,忙道:「快許願!」
儀琳不好意思道:「我還沒想起來要許什麼願呢!」
呂信愕然,道:「那你快點想好,說不定還會有流星出現!」
儀琳垂頭想了一陣,就聽呂信又叫道:「流星,快點許願!」
當流星從開際而沒時,呂信扭頭問道:「願望許下了麼?」
儀琳俏臉上閃著興奮,道:「許下了,我希望……」
呂信搖手制止道:「不可以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靈了!」他當然知道儀琳許的是什麼心願,哪會讓她親口說出來。
儀琳忙閉口不言,俏臉卻有點發紅。
呂信哈哈笑道:「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起來會有黑眼圈的!」
儀琳顯然也甚是開心,站起身來道:「那我先回去了,呂大哥你也早點休息!」
等她身形消失在竹林,呂信才嘀咕一句:「真是個惹人憐的清純小姑娘!」也回房去休息了。
回到房中,卻發現榻上居然睡了一人,雖然全身都由被子蓋著,看不清相貌,但一頭烏黑沒亮的長髮卻曬在外面,雖是夜晚,不過憑他的目力自是看了個真切。
納悶了一陣,將門關上走到榻前,看了看床下一雙繡花鞋,心下頓感恍然,道:「三更半夜的你個小丫頭還不睡覺,跑來這裡做什麼?」
話落,就見曲非煙從被窩裡探出頭來,嘻嘻笑道:「三晚半夜的,呂大哥卻和儀琳姐姐去私會,如果給任姑姑發現了,就有好戲看啦!」
呂信為之氣結,故意擺起臉道:「胡說什麼!」
曲非煙掀開被子盤腿坐了起來,兩手交叉放在被子上面,笑道:「我去了儀琳姐姐房裡,她人不在,又來你這裡,你也不在,不是跟她私會去了是什麼?」
呂信聽的瞠目結舌,愣了一會兒,才道:「那你為何還不睡覺,藏在我床上幹什麼?」
曲非煙微笑道:「我等你回來啊!」
呂信皺眉道:「你才十六歲……」
曲非煙剎時紅了臉,忸捏道:「我睡不著,就來和你說會話兒,你可別想歪了!」
呂信啼笑皆非,同時暗暗鬆了口氣,要她對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起色心,實在是沒那個心情,先不說女兒家十六歲還未發育成熟,摘了紅花會對身子不利,就這個年齡,呂信作為一個來自現代社會的成熟男人,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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