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八部之慕容阿修羅 正文 第六十九章 雷音居士玉虛美人
    我帶著四人回到了康王府。這四人存心賣弄。於是,邪心居士揮刀把一隻正在飛行的蒼蠅電光石火之間砍成了三十六段,那蒼蠅還繼續飛行了一段時間,才破碎開了,紛紛掉落到地面。那赤練仙子用一把拂塵輕輕一拂,一座假山無聲無息地碎成了粉末。

    趙烈大喜,道:「四位的武功果然出神入化,再有那刺客敢來,那不是找死嗎?」

    於是,四人成了康王府的座上客,趙烈把自己最好的住處都他們讓了開來。四人大喜,覺得自己如此受康王重視。我卻和趙烈相視一笑,如果刺客來,會怎麼尋找趙烈呢,估計是要找最好的房子吧。

    晚上的時候,趙烈自己卻住在了一個很不起眼的房子裡面。這房間在我和兩大聖地四人,以及那四名大內侍衛中間,安全係數很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不驚動我們,就悄悄地潛入到趙烈的房間裡面。當然,我是隱藏了功力,單憑我一個人,就叫那刺客來多少死多少。當然,我是不會把底牌暴露出來的。

    趙烈給我分配了幾個美貌的婢女,不過我卻對他們絲毫不感興趣。此時,身在星宿海的語嫣和阿碧該受到慕容北的信息了吧,也不知道,語嫣什麼時候才能感到汴梁。阿碧的武功很弱,我卻不放心她來這裡。

    那兩個雷音寺的居士實力的確很強,蕭峰和他們比起來差得遠了。就看那邪心居士一招之間就把蒼蠅砍成三十六片,眼力之準,出刀之快,讓人歎為觀止。那蒼蠅掉下之後,我仔細檢查了一下,竟然發現三十六片大小一樣。如此一來,邪心居士的武功大可以縱橫武林了。

    那兩個玉虛宮的美少女,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看不出來她們是高手。雖然這兩人看起來冰清玉潔,我卻看出來她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這兩人彼此之間都是親密異常,眼神曖昧。不會是玉虛宮都是女子,她們無法排解寂寞,就互相取樂吧。不過,可能性很大,她們兩人的兵器都是拂塵,但是一個左手,一個右手,會不會玉虛宮的宮主也讓他們發生那種關係?如此,她們默契程度就會很高,兩個人聯手,威力何止強上一倍。

    康王府中有一個小湖。我坐在湖的另一端,雙腿盤坐在青草上,吸納天地靈氣。湖的另一端,赤練仙子和雲霄仙子手拉手坐在湖邊,赤裸著白嫩小腳,伸進湖裡,胡亂踢著。兩人邊說邊笑,很是高興。

    此時已經是陽春三月,樹木已經開始抽芽打苞兒,用心靈仔細聆聽,可以聽到那綠芽生長的聲音,草已經長出來了,到處都是青草的味道。

    背後忽然有一個聲音響起,道:「坐在這裡,靜下心來,是否能聽到花草的私語?」

    我其實已經看見了善心居士向我走來,可是我卻假裝不知道。等他走近了,說這話的時候,我假裝受驚,轉身就是一掌。

    掌風激盪,我轉過身來,卻見善心居士捧著一小罈酒,站在那裡。身子像蛇一樣稍微地扭了一下,掌風便從他身旁滑了過去。衣袂飄飄,他面帶微笑地站在那裡。

    善心居士笑道:「看統領的武功,已經是後天至境了。可惜啊,還差一步,就能進入先天的層次了。」

    我假裝不懂,問道:「何為後天?何為先天?」

    善心居士把手中的酒罈一搖,道:「統領,天氣如此好,不如過來飲上它幾杯!」

    我拍了拍衣服,笑道:「居士相邀,岳飛怎敢不從?」

    善心居士笑著,拉著我的胳膊往前方的小樹林裡走去,一邊走一邊給我解釋什麼是先天什麼是後天。

    我們到了小樹林裡坐下,善心居士又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小酒杯和一盤花生米。善心居士把酒罈打開,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瀰漫開來,使人神清氣爽。

    善心居士輕輕地把兩個杯子斟了幾分滿,笑道:「美酒穿腸過,佛在心頭坐。呵呵,有美酒相伴,快活似神仙。」

    我笑道:「沒想到居士卻好酒,過幾日,岳某想辦法給你弄幾壇百年『神仙醉』,讓你好好過過癮。」

    善心居士高興地謝過我,道:「我看統領所練武功只是練氣,卻對精、神不通。」

    我輕抿了一口酒,讓酒香在口中飄蕩,然後道:「這就要向居士請教了。」

    善心居士手指輕彈酒杯,道:「人有三寶:精、氣、神,其乃人生之根本。精為氣之母,神為氣之子。精氣似淵水,神似水中魚。精旺氣足,神魚活躍,可以應萬事。精竭氣枯,神魚無所依存而死亡,則萬事歸空。」

    我假裝一邊思索,一邊自問道:「精與神固然奇妙,然則如何才可以練精與神?」

    善心居士猛地把那酒喝了下去,道:「好酒啊好酒。」緊接著又連倒三杯,都喝了下去。然後才好像喝醉了一樣,說道:「養氣忘言守,降心為不為。動靜知宗祖,無事更尋誰?真常須應物,應物要不迷。不迷性自住,性住氣自回。氣回丹自結,壺中配坎離。陰陽生反覆,普化一聲雷。白雲朝頂上,甘露灑須彌。自飲長生酒,逍遙不知誰。」

    他說完,又倒了杯酒,自顧自地飲著。我靜思他剛才所說的這一段口訣。上清紫府七寶妙樹訣中的精、神修煉之法奧妙非常,我自然對他說的這些口訣不屑。不過,從這裡也能略微窺到雷音寺功法的門徑,有助於我瞭解雷音寺的武學。

    把酒罈裡的酒都喝光了,善心居士醉眼蓬鬆地看著我道:「剛才我有些瞌睡了,沒有胡言亂語吧。」

    我從沉思中醒來,道:「啊,居士你說什麼?真是失禮,我怎麼給睡著了。」

    善心居士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也趕快站了起來。他輕輕地說道:「統領,你可知道我為何沒有剃度進佛門,只是做一個帶髮修行的居士?」

    沒等我說話,換了個話題,道:「你很好,能力、野心,你都具備。以後,不管如何,只要能夠記起咱們今天喝酒的情誼,也就是了。」

    我笑道:「酒中自有真情在。」

    善心居士滿意地轉身要走,又口中微動,我聽出來是:「佛印此人乃是口蜜腹劍,他說的話切不可輕信。」

    哼,我當然不會輕信。即使是你,我也不會輕信。這世上,除了少數幾個人,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夠讓我相信。

    我又想起來那句名言: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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