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盡快殺死刀白鳳,萬一段延慶和她見了,難免會鬧出什麼事情來,讓那段正淳和段譽知道事情的緣由。
語嫣這時走了出來,道:“表哥,你在想什麼呢?”
我站起身,一把攬過了她的腰,故意把頭離她的頭很近,彼此都可以呼吸到對方呼出的熱氣,道:“語嫣,你說我會在想什麼呢?”
語嫣臉上顯出艷紅,眉目含情,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後把眼睛輕輕地合上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朵,在她身體有些顫抖的時候,又低聲地說道:“語嫣,從現在起,你不要再叫我表哥了好嗎?”
語嫣呻吟道:“嗯,不叫你表哥了,那叫你什麼好呢?”
我笑道:“要叫我夫君才對。”語嫣有些羞澀,把頭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懷中。我把她抱了起來,向西廂走去。夜長夢多,早就應該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抱著語嫣進了西廂房,把門關上,把語嫣放到了床上。我和她肩並肩坐在床上,我轉過她的俏臉,我的臉緩緩地靠了過去。語嫣雙眼微閉,睫毛輕揉地顫抖著,我吻在了她的雙唇之上。她的紅唇如此柔軟芬芳,我貪婪地吮吸著,語嫣不由自主地雙手抱著我的後背,緊緊地抱著,仿佛要把我勒進她的身體。
我們的舌頭絞纏著,嬉戲著,美味的津液在口中流轉,時間仿佛在此凝固。我和語嫣的肉體和靈魂緊緊地擁抱著,似是一體,永遠不在分開。
我吻著語嫣的雙耳,她的耳朵敏感之急,我的手沒有怎麼動,只是吻她的耳朵邊使得她嬌軀顫抖起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我聽著,看著自己給她帶來的快樂,我自己也感到異常的歡喜。以前一直忙於富國,卻忽視了身邊的女人,現在是我補償她的時候了。不僅僅是現在,以後都是如此,愛江山也愛美人,兩者“一個都不能少”。
我在語嫣耳邊輕輕地說道:“語嫣,我愛你,我要疼你一生一世。”
語嫣呻吟道:“你可不能騙語嫣啊!”
我真誠地說道:“我慕容復發誓,以後若對語嫣不好,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語嫣眼睛睜開,連忙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幽怨道:“表哥,我不准你說這樣的話。”
我手下滑,在她的俏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在語嫣的驚叫聲裡道:“語嫣,你又叫我表哥了,所以這是對你的處罰。”
語嫣的眼睛裡柔情似水,也掐了我的胳膊一把,道:“夫君啊,人家認錯了,嘻嘻,你怎麼處罰人家那裡呀?”
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處罰那裡不好呀,那我再找個你喜歡的地方處罰一下。”我的雙手在她身上亂摸著,猛然抓住了她高聳的酥乳,語嫣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發出了一聲長吟,道:“夫君,你……你……好……好……好好愛我,好嗎?”
我沒有說話,用力地揉搓著她的那裡,嘴唇已經吻在了她的脖頸上。羅衣輕解,被翻紅浪,燕啼鶯語,春光照人。
……
第二日早上,我醒了過來,語嫣還在睡著。儀態慵懶,梨花帶雨,別有風情。我看著語嫣,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對她的愛意。
良久,語嫣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想用手擦一下眼睛,卻覺得自己的手動不了了。一看,原來我在握著他的手,不懷好意地怪笑著。她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驚叫一聲,把頭蒙進了被子裡面。卻又看見我在被子裡面的身體,又是一聲驚呼,把被子掀開了。無限美好的身體裸露了出來,我身子一滾,就爬到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雙唇。語嫣小嘴微微上抬,迷失在了熱吻中。
須臾,語嫣用力把我推開。乖乖不得了,她的真氣如此雄厚。而且好像經過了昨晚的瘋狂,這真氣和她徹底和諧。就是我,也初步感受到來自父親的真氣和我更加融合了。
語嫣輕聲說道:“夫君,人家把身體都給你了,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我柔聲說道:“我不喜歡你。”
語嫣臉上有些僵硬,我連忙笑道:“喜歡兩個字哪裡能形容我對你的感情呢?我愛你,我愛你愛得發狂。”
語嫣這才轉怒為喜,捶了我一下,我趁勢把她抱緊,想要繼續親熱,卻被她推開,道:“夫君,你這個大壞蛋,人家,人家那裡還疼呢,你就不懂得疼人家啊!”
我連忙把雙手挪開,一本正經地說道:“語嫣,你可錯怪為夫我了。我並沒有打算和你繼續親熱,只是看見你仿佛那楊貴妃一樣,‘侍兒扶起嬌無力’,才想給你按摩按摩呢?”
語嫣又打了我一下,卻緊跟著撲在了我的懷裡,道:“油嘴滑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不過,她心裡卻喜歡極了。
……
此時,在縹緲峰靈鷲宮,虛竹子和葉二娘兩人已經下山奔西夏而來。梅蘭竹菊四個人卻留在山上,按著虛竹子的吩咐,暫時代他管理整個門派的事務。
四姐妹的房間裡,四女脫的赤條條的。一個眼中閃爍著邪惡紫芒的男子,也是赤身露體地躺在床上。四女正一起輕舔撥弄著這個男子身上的各個部位,五人嘴裡發出了快樂的呻吟聲。
這男子乃是魔門逍遙宗的有數高手,“千變情魔煉紫殤”楊慶。此人不但魔功驚人,更是精通易容和口技之術,在魔門素有“小諸葛”之稱,就連逍遙宗宗主任逍也對他禮敬有加。他最絕的一門絕技還是“癡情蠱。”
他把這“癡情蠱”用自己的精血喂養,用秘法在蠱內留下自己的精神烙印。在同女子交合的時候,把這“癡情蠱”從分身瀉入女子體內。這蠱就會游離到女子腦中,使刻在蠱內的精神烙印侵入女子精神世界。從此以後,女子就會對施蠱者產生癡迷,最後淪落至言聽計從的性奴的地位。這秘法乃是魔門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端的是厲害非常。
楊慶揪住菊劍的頭發,分身用力在她的小嘴裡沖刺著,過了一會,身子一軟,菊劍貪婪地吮吸著她稱為瓊漿玉液的東西。
竹劍正抱著楊慶的腳在舔著,楊慶一腳把她蹬下了床,道:“賤貨,你給宗主發信,就說虛竹子和葉二娘已經下山,我正利用這個機會整肅逍遙派,借屍還魂的計劃進入第二步。”
竹劍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笑道:“”是,主人,奴婢遵命。她披上衣服,出了房門。不一會,一只鴿子飛下了山。
楊慶得意洋洋,道:“哼哼,慕容抱樸,抱樸子,竟然敢用我逍遙宗的神功創立什麼逍遙派,真是膽大包天。不過,逍遙派差不多也就到此為止了。過不了多日,就要回到你逍遙宗母親的懷抱裡來了。哈哈哈!”
說完,哼起了小曲,道:“我把逍遙宗比母親,母親只生了我的身,逍遙宗卻給了我靈魂……”
接著一曲是:“東方紅,太陽升,東方不敗逍遙宗……”
難怪,星宿老怪丁春秋喜歡被弟子們溜須拍馬呢,逍遙宗有這個習慣呢。雖然逍遙派不是逍遙宗,誰叫你的功夫是來自人家呢?
逍遙宗和逍遙派究竟有什麼歷史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