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淌洋在網絡中的冷漠佈防依然停留在自建18、尋夢的那處港灣,似乎有點驚訝於自己的期待,難道?不會的,我對她的好感止於呃,她為我辯護!:)胡思亂想中,尋夢來了,基本的問候之後,冷漠佈防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只好問道::「今天聊點什麼?」
尋夢笑著說道:「聊什麼都好啊,你想什麼就說什麼啊!~」
冷漠佈防下意識地就打上了:「我昨晚夢到你了!」
打上去之後,冷漠佈防第一次痛恨自己打字為什麼這麼快!放在平時,這樣的話都有調戲的嫌疑,而在上次尋夢問過「你不會也喜歡上自己的小師妹了吧?」再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露骨的調戲+勾引
為了補救,冷漠佈防又打上了:「第一次夢到你!」
本來尋夢剛打上了個羞澀的表情,結果看到了冷漠佈防又打上的「第一次夢到你!」,不由得有些不開心,心想:才夢到我一次,而我都死豬頭!等著瞧!
尋夢微笑著說道:「哦?夢到我什麼了?要是不健康的話,我可是要告你」
暈,告他什麼呢?調戲婦女?不行,我怎麼能是婦女呢?幼女?年紀已經過了啊!等等,好像刑法裡也沒『調戲』這個罪名啊,好像應該叫做『猥褻婦女兒童猥褻』這個詞也太噁心了算了,就這麼空著吧!(學法律的人都有這特點^-^)
冷漠佈防苦笑著說道:「告我?還是我來告訴你吧:昨晚我」
說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冷漠佈防到這就停頓了,發了上去。不過卻引得尋夢一陣緊張,說道:「注意下自己的言辭啊,師兄!」
冷漠佈防苦笑著說道:「言辭?我只是想著怎麼告訴你而已,你才在多想呢!是這樣:昨晚我被審判了,而你在為我辯護?」
尋夢看到這兒,來了興致,高興地問道:「啊!~師兄,你在法庭上,不坐在辯護人的席位卻坐在了被告席上的感覺怎麼樣啊?」
冷漠佈防苦笑著想道,我什麼時候坐下了?算了,還是轉換話題吧!說道:「當你是記者啊?你怎麼不問下我,你在辯護席上的表現如何?」
尋夢笑著說道:「啊!~呵呵,那我在辯護席上的表現如何?」
冷漠佈防苦笑著說道:「你啊?唉,那個案件啊,程序上的漏洞特別多,直接從程序上駁回就可以的,案子就可以結束了。可你卻從內容開始辯護!」
尋夢笑著說道:「我還沒學到這這有什麼不同嗎?」
冷漠佈防苦笑著說道:「當然不同了,從程序上駁回就結案。再要就同一內容提起訴訟就得另案處理了,這樣兩個案件的訴訟費不就到手了?」
尋夢笑著說道:「哦,這樣啊!師兄可真好,一件案子就讓我掙上兩個案件的錢!嘻嘻」
冷漠佈防苦笑著說道:「唉!只是經驗之談,可別光想著拿師兄我發家致富啊!」
尋夢笑著說道:「哦,對了,光顧著想自己賺錢了,還沒問師兄是因為什麼樣的案件而站到被席上了呢?」
冷漠佈防苦笑著想道:這能告訴你嗎?只好再次轉換話題地說道:「案件沒什麼,師兄我都用自己做餌為你指導學業了,你還不想著怎麼感謝我,卻光想著那樣細枝末節?」
尋夢笑著說道:「呵呵,那好吧,師兄說要我怎麼感謝呢?」
冷漠佈防夾煙的手觸到自己那乾裂的嘴唇,又下意識地敲上了:「那就嘴一個吧!」
意外!絕對是意外!冷漠佈防苦笑著想到道。可能是還沒等冷漠佈防為以上行徑找到更加貼切的借口,就看到屏幕上的尋夢已經有所動作了
「尋夢飛起一腳,將冷漠佈防踢了起來,只見冷漠佈防像只小鳥一樣,在聊天室裡飛來飛去」
尋夢笑著說道:「都說現實中越嚴肅的人上了網就越容易放肆,唉,看來師兄也不能免俗啊!」
冷漠佈防苦笑著說道:「我哪有」
尋夢笑著說道:「還說沒有啊,那麼隨隨便便地就說嘴一個,還不隨便啊?」
冷漠佈防苦笑著說道:「我真得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啊!」
尋夢笑著說道:「那那句『嘴一個』呢?」
冷漠佈防信誓旦旦地解釋道:「我保證!我只對老婆才這麼說的!」
尋夢打上了個「」
冷漠佈防苦笑著想道:完了完了,越來越解釋不清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果再說下去,這些年來在網上清白的名聲可就毀於一旦了!~如果解釋『嘴一個』是因為想起老婆了絕對是屬於『沒事找抽型』的標準答案還是閃了吧!
於是冷漠佈防真的『隨便』找了個借口,惶惶地錯;黯然地又錯;羞愧地還不對總之要下線溜掉了。
尋夢笑著說道:「好的,師兄早點休息,順便反省下隨便嘻嘻!」
冷漠佈防苦笑著裝作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