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你知道嗎 第九章:我們的婚禮(下)
    「鳴人,我有事要和你商量!」玖辛奈從樹林裡走出來,「雛田也一起來吧…」

    「鳴人,接下來的修行會更艱苦。」

    「放心吧~我早有心理準備了!」鳴人錘了捶胸,雛田在一旁偷笑。

    玖辛奈點了點頭,「關於你們的婚期….我看得提前了…」

    「啊?….為什麼…」

    「接下來最困難的的修行必須到渦之國進行,而且一般會花上兩三年的時間…就算是你….」

    其實也不單單是這樣,她也擔心那三個人會找上門來,所以必須盡力提升鳴人的實力。

    玖辛奈又無所謂的揉了揉頭髮,「當然如果你們願意等三年也無所謂,我也回去嚇我爸爸一跳…呵呵呵呵~」

    鳴人一臉愁態,轉身看著雛田。

    雛田震了一下,

    (啊…鳴人君是問我的意見嗎…還是…)

    「雛田,就只有這樣了…」

    「嗯…我聽你的….」雛田一聽到結婚臉就不禁地變紅。

    「喂,那把她也帶去吧!」鳴人指了指雛田,所有人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帶….帶她去…?」玖辛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會讓小田等我那麼久吧….」鳴人腦袋還是那麼愚鈍。

    「鳴人,她可是日向一族的族長啊!你讓她到那麼遠的地方…那她家族裡的事務該怎麼辦…」

    「嗯….好像的確是這樣…」鳴人撓著腦袋傻笑,玖辛奈滿臉線條。

    「我會試試看,其實,我也很想去看看….鳴人君的故鄉…」雛田點點頭。

    「可以麼?這種事情在日向的歷史上可是空前僅有的…」玖辛奈打了一個哈欠。

    「我會盡力的…」自從雛田當上族長後,日向的很多繁瑣的規則都被改變了。

    「那麼久了,你還記得路嗎?」

    「沒關係,有他帶我們去。」玖辛奈把魯特斯從身後揪出來,雛田發現花火也在那裡。

    「哎呀,輕一點啊,很疼誒…」魯特斯耍起了渦之國的本地語。

    「他剛才說什麼啊?」鳴人問。

    「啊!沒什麼,他說他很樂意帶我們去。」玖辛奈揮揮手。

    「嗯….這傢伙靠得住嗎?」

    魯特斯終於爆發了,「你這傢伙,怎麼老是這麼多問題!我可是看在渦影的份上才帶你們去的!」

    說罷表情立刻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變,「對吧?雛田小姐。」

    雛田說不出話來,全身直冒汗。

    「呃呃呵呵呵…」

    「這兩個傢伙真是半斤八兩…」

    夜深了

    支起一頂帳篷,鳴人把濕掉的外套放在篝火邊烤乾,全身冷得直達哆嗦。

    「可惡…大家都睡著了?」鳴人抱著身子向帳篷裡走去。

    這時隔著火光看見那裡面一陣騷動。

    「誒?怎麼了?」鳴人把頭探進去,大家都睡得死死的。

    「今天真是奇怪….」鳴人一邊抱怨一邊戴上那個不帶睡不著的睡帽。

    他蜷縮著走到地鋪前,「哎…真是有夠受的…不管了!」

    鳴人拉開被子就往裡鑽。

    「誒….怎麼….是熱的….」鳴人眨了眨眼,一點也不冷。

    撩開一個縫,裡面傳來雛田獨有的香氣。

    「呃?」鳴人這時旁邊的雛田在自己的被窩裡縮成了一團。

    呼呼…雛田冷地直哈氣,全身都在哆嗦。

    「雛田…你….」

    雛田一聽到鳴人的聲音,立刻裝作睡著了,還打起呼來。

    「哈哈哈…你裝得太不像了…」

    鳴人拍拍雛田,雛田無可奈何地紅著臉轉過來。

    「來,過來吧…」

    雛田唔了一身,滾了好幾圈滾到鳴人的懷裡。

    「以後可別再這樣咯….」鳴人抱緊雛田。

    雛田現在哪裡還談得上冷,整個身體都在發燙了。

    「我…我知道了….」雛田羞得把臉埋進長髮裡。

    「下星期的婚禮可要有心理準備啊,別又暈倒了,哈哈哈….」

    「…….」

    說實在的,如果照現在這種情況,那的確很有可能…

    「姐姐太詐了….」花火小聲支吾著。

    「雛田!該起床了!」隱隱約約的,聽到鳴人的聲音。

    「鳴人君…」雛田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昨天白眼的修行真是累人。

    大概和鳴人暖暖地睡在一起也有一定關係。

    「你也喜歡睡懶覺啊…」鳴人伸了一個懶腰。

    「不…不是的….」雛田趕緊紅著臉穿好衣服。

    「你昨天晚上說夢話吧我吵醒了吶~」鳴人蹭了蹭鼻子。

    「說….說夢話…」雛田羞得滿臉通紅,萬一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那可怎麼辦…

    「我說什麼了….」雛田顫顫巍巍地問。

    「這個嘛…」鳴人帶上護額,「暫時保密!~哈哈哈」

    (這下完了…)雛田怕得閉上眼。

    「那,鳴人君,我先回去一趟…和父上大人商量婚禮的事…」

    「好的!那我也繼續修行啦!」鳴人揮手道別。

    雛田一個人走在林子裡,想著昨天的事。

    (那個白眼到底是怎麼啊….)雛田停下腳步,屏住呼吸,尋找當時那種感覺。

    「白眼!」一股熱浪湧出。

    雛田直看到了木葉的火影巖,以前從來沒看過這麼遠的距離。

    前方的灌木也辟辟啪啪地躁動起來。雛田的眼這時發出了紫色的光。

    (白眼…怎麼會造成物理傷害呢…父上大人說的潛藏的力量…就是這個嗎?)

    雛田伸出一隻手,放在那耀眼的光芒中,立刻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的芊芊玉手竟然被灼傷了。

    雛田疼得立刻收起白眼,手上燙出了水泡。

    (看來得找時間好好琢磨琢磨呢….)

    啪嗒

    這時,一個小盒子從雛田的衣兜裡滾落出來。

    「誒?這個是…」雛田把它拾起來,「鳴人君給我的….」

    她忘了鳴人的叮嚀,不自覺地將盒蓋翻開來。

    「呃….」雛田咬緊嘴唇,又高興又有些難為情…

    (好漂亮…它在發光啊…)雛田愜意地笑了。

    清晨的霧氣還未散去,空氣中夾雜著冰冷的水汽。

    雛田激動地歎了一口氣,形成一團雲霧。

    (沒想到鳴人君竟然這麼細心….)雛田紅著臉把戒指捧在懷裡。

    現在她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先是喝醉了酒被鳴人撿回家,然後又是那次野營,遇到了曉的人….

    從那件事以後,本來是喜歡小櫻的鳴人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很大改變。

    本來厭惡戰爭的她,現在也依舊如此,但已經明白了許多,她必須變得更強,為了和平,為了家族,為了….鳴人。她相信,鳴人能改變一切

    現在做夢也沒想過竟能和鳴人永遠生活在一起。

    「……」雛田小心翼翼地將戒指套進無名指。

    (還從來沒戴過……)

    雛田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但好像手指細了些…剛想取下,戒指就順著光滑的皮膚滑了下來,掉在地上。

    「等一下!!」雛田慌了,趕緊追了上去。

    「這下可難辦了….」雛田驚魂未定地站在懸崖上,向下面張望。

    「怎麼掉下去了…」

    沒辦法,只好順著巖壁滑了下去,用白眼尋找那種大小的東西,也談不上有什麼難度。

    「呼…終於找到了…」雛田拍拍身上的泥土。

    (衣服都弄髒了…好了,我得趕快回去才行…)

    「嗚嗚….」

    雛田聽到了什麼聲音,轉過身子,眨了眨眼。

    一條野狗被獸獵夾夾住了,動彈不得。

    「啊?!…」雛田的總是很善良的。

    「別怕,我幫你解開…現在的人真是的…怎麼在這種地方佈置捕獸夾…」雛田把查克拉集中在手掌,直接把夾子的彈簧擊碎了。

    「好了,你走吧~」雛田笑著揮揮手,臉上黏著淤泥的樣子真是可愛。

    「呀呼~」

    剛準備離開,一隻巨獸從天而降。

    「啊…」雛田一個靈巧的轉身,輕易的避開了。

    那裹著白毛的動物好像也想避開,但一腳踩滑,摔在泥坑裡。

    「哎喲…」赤丸拖著牙從水窪裡爬了出來,甩著身上的髒水。

    「牙…你怎麼會…」

    「啊!雛田!你這傢伙這幾天跑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們的任務…」牙沉默了,身為族長的雛田已經不能再和他們一起去執行任務了。

    「牙…對不起,沒時間來看你…志乃還好嗎?…」

    「他呀?整天就躲在木葉南面的樹林裡不肯出來,S級任務全留給我做…真是的…我是聽到小狗的叫聲才過來的…」牙好像有抱怨不完的事。

    「對不起…我擠出時間了,一定來幫你…」雖說紅班已經不存在了,但他們三個還是希望能常常在一起,畢竟是一起成長的朋友。

    雛田躬下身在,摟著赤丸的脖子,「赤丸~好久不見了~」

    牙突然變得齜牙咧嘴,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在怪笑。

    「呃?有什麼不對嗎?…」雛田端詳著他。

    牙湊近了些,鼻子使勁嗅了嗅。

    「誒…哈哈哈」牙小了起來,「怎麼有鳴人的味道啊!我說你啊,就老老實實招了吧,你們都快結婚了,有什麼不好意思…」

    「啊?….不…不是的」雛田羞得縮成一團。

    「哈哈哈!」牙一個勁地刁難雛田。

    「不跟你說了,我得趕快回家去」雛田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轉身就開溜。

    「喲西!!!」李的雙目燃燒著熊熊烈火,寧次在一旁冒著冷汗。

    「Hi,寧次,我從砂之國回來了。」天天從旁邊走近,因為要修行獨創秘術,如果在木葉的練習場的話,估計周圍的樹林都會遭殃…但是在砂之國荒涼的沙漠裡…

    「阿嚏!!」一旁的我愛羅打了一個噴嚏。

    「哦?手鞠和風影大人也來啦?」寧次隨口問道。

    「那當然咯,你們日向家最近有大事吧~」手鞠笑了笑,「我當然不能錯過咯!」

    「…風影大人來我們這,為什麼不通知綱手大人呢…應該熱情款待才是…」

    「不用了…我不喜歡這樣,砂之國勘九郎會暫時幫我處理日常事務…我是為了漩渦鳴人才來的…」我愛羅插著雙手說。

    「哇哈哈哈哈!」李躲在牆角里一個勁的大笑。

    「李洛克…」我愛羅來了興趣。

    「小李幹嘛那麼高興啊…」天天不解地問。

    「小李說他會用忍術了…」寧次喃喃道。

    「什麼!!!?!!!」所有人都「白眼」視之…

    「真的嗎?小李」天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李在這方面毫無才華,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是的!」李堅定的回答。

    「那就做一次讓我們看看吧!」

    「好的!」李聳了聳濃眉,一個後空翻跳到遠處的巨石上。

    「小李的屬性是火,不知會使出什麼樣的忍術來…」寧次說。

    「怎麼?寧次,你也沒見過啊….」

    「是他找我說要表演給我看的….」寧次越說越覺得不對勁。

    「好了!」李做好了準備,舉起拳頭。

    「這可是宇智波家的….」李說著說著就開始結印。

    「巳,未,申,亥,午,寅….」

    所有人都嚥了一下口水。

    李的胸膛鼓了起來,查克拉在喉嚨處聚集。

    「火遁.豪火球之術!」

    「哇!」所有人都驚叫起來。

    李的口裡噴出一大團濃煙。

    「呃….這個…是….豪火球….?」

    「……我看倒是和阿斯瑪的燒灰如出一轍….」寧次好像早已經知道結果了。

    「怎麼會這樣…」李的眼睛閃著淚光。

    「咳咳咳咳…」濃煙裡傳來咳嗽聲。

    「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突然攻擊我……」是雛田的聲音。

    「小李!你這個白癡!」寧次說著就急得想動手,「幸好你失敗了,成功了還不知會怎樣!」

    「喔,原來是小李在修煉忍術啊,寧次哥哥,算了吧…別那麼在意…」雛田趕緊幫李解圍。

    「族長大人,我總覺得你現在這樣的作風與你的地位很不匹配…」寧次又開始翻起日向家的老本。

    雛田一聽,心裡涼涼的,低下頭小聲支吾道「對…對不起…」

    「鳴人呢?」天天問。

    「在後面的樹林裡修煉呢…寧次哥哥,我有一件事要與你和父上大人商量。」

    「雛田!你好啊~」手鞠湊過來插話了。

    「啊?手鞠啊,好久不見了…你的傷沒問題了嗎?」

    「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敗下陣的…你看,這是我的新忍具。」手鞠把背上的紅色扇子舉起來。

    「有四顆星啊!」雛田讚歎道。

    「嘿嘿嘿」

    「誒,那邊那位是….風影大人?!」雛田這時才發現,立刻鞠了一個躬。

    我愛羅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嚄了一聲。

    「喂,雛田,孩子呢!」

    「什…什麼孩子啊…」雛田有種不祥的預感。

    「好了,我們去找漩渦鳴人…」我愛羅用沙子捲住手鞠的腰,把她硬生生地拉走了。

    雛田也好像聽明白了,臉紅紅的。

    「什麼!?這怎麼可以!」寧次吼道。

    「提前婚期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求和鳴人去什麼渦之國,而且去兩三年!開什麼玩笑啊,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無拘無束的日向雛田嗎?!」寧次越說越氣。

    「雛田啊…你現在已經是族長了,離開木葉三年似乎太長了些…族裡的事務怎麼辦而且這在日向的歷史上也是空前僅有的…」日足盡量壓制住自己的怒氣,「第一個要求可以滿足你…但是你說你要去渦之國,這我絕對不允許!!!」

    雛田的心裡複雜極了,雖然和鳴人分別過,甚至比這次更長的時間,但現在,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三年見不到鳴人,心裡就很難受。

    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她想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和鳴人在一起,一起努力,讓鳴人實現他的夢想。而事實又與此背道而馳。

    「是這樣嗎…我還真是不稱職…」雛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變壞了。

    「不是嗎?」雛田仰起臉,嬌媚的眼眶閃著點點金光,順著香腮蔓延成一條綢緞。

    雛田低下頭,眼淚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撫著玄關,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怎麼能…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和鳴人君越好不再哭了…)雛田抬起袖口擦了擦眼淚,灰濛濛的臉上被添上了幾支曲梅。

    「呃…」寧次看著雛田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日足大人,該怎麼辦….」

    「哎…她還真像她媽媽…」雛田出生後不久,她的母親就死在了九尾手上,日足一直瞞著雛田,說是得了不治之症才死的,一方面覺得告訴她沒有意義,另一方面也是他起碼的人性-日足知道雛田喜歡上了鳴人,從那個沒用的雛田開始…他也不想再為難鳴人。

    整理完卷宗後,雛田已經沒精神洗澡了。走回房間。

    拿起桌上的相簿,有她畢業時的照片,那個小小的臉,獨自站在隊伍的一角,還有鳴人,被排擠開了,站在一旁捧著臉傻笑。

    「這個是…媽媽吧…」雛田翻出一張相片,她的母親也有一頭是水藍色的長髮,臉蛋和她一樣漂亮。

    (還從來沒見過她呢…)雛田擺弄著相片,但想想鳴人,她已經很幸福了。

    「雛田…你媽媽是個很善良的人,和你一樣,族裡的人起初並不喜歡她…因為她什麼事都遷就著別人,她不喜歡戰爭。」日足拄著手杖站在門口,感慨萬千。

    「父上大人…」雛田趕緊恭敬地站起身。

    「而不喜歡戰爭的她,不知是什麼原因,竟第一個參加了4代火影的行動…」

    「………」

    「她死了以後,族裡的人都對她另眼相看了,我記得,當時我一個人躲在樹後哭了好久…她很漂亮,很賢惠,其實打心底說…我也是很在意她的…」日足說著說著嘴角不禁地抽搐。

    「怎麼…媽媽她不是…」

    「不…她是為了村子死的…」日足終於說了實話。

    「啊?…」雛田驚呆了。

    「是被九尾殺的…」

    「可惡!」雛田把相冊往地板上一摔,她幾乎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何況是對自己尊敬的父親。

    「你為什麼瞞著我!媽媽她…她…!!」日足沒想到雛田竟會為了一個根本不記得的人發這麼大火。

    「她可不是白白的死掉!你們這樣的人根本什麼都不明白!」

    「我是怕你會失去你最後的朋友才…」很明顯日足指的是鳴人,無論如何,雛田畢竟是他的女兒。

    「鳴人君和九尾根本沒有關係!他是漩渦鳴人!不是九尾!!不是!!!」雛田大吼道。

    「……」

    「呃…」雛田恢復了理智.

    「對不起…父上大人,剛才我太狂妄了…」

    日足也很是驚訝,從沒見過這麼暴怒的雛田。

    「…婚期就在下個星期一…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日足關上門,走下樓去。

    匡當

    雛田靠著牆壁倒下去,腦子裡亂極了,為什麼所有的東西都在一瞬間壓在她這個本無人問津的人身上。

    但至少,她還有鳴人,鳴人會理解她,支持她,這是唯一值得她欣慰的地方。

    晃了晃手指,摸出戒指,輕輕帶上,嘴角浮起甜蜜的微笑。

    「好了,記住,你是控制風,不是用查克拉形成風感受你血液裡的能量,釋放出來。」

    鳴人屏息凝神頭頂的金髮因為靜電的關係分離開來。

    呼…地面的野草被吹彎了腰。

    「很不錯呢,鳴人」玖辛奈讚賞道,「沒想到這麼快。」

    「哈哈,那是當然了,風遁是我最擅長的!」鳴人得意的一用力,直刮起一道大風,把玖辛奈捲上了天。

    「鳴人!你這笨蛋!」

    怕擦

    玖辛奈掉進遠處的灌木叢裡。

    「我的頭髮又被你弄亂了!不是告訴你不能這樣嗎?這樣根本不能發揮出威力!」玖辛奈快暴走了。

    「哎….別生氣嘛…你看這樣攻擊力不是更大嗎…」

    「你一個勁的釋放查克拉太浪費了,要從細微之處開始,不浪費一次能量,那樣發揮出的威力才足以讓人瞠目結舌!」玖辛奈邊說變用梳子打理自己的頭髮。

    「你的進度已經很快了,風系講究精…所以不能用影分身,那樣會干擾判斷的,剩下的雷、水、火、土才會用到影分身,也是因為這樣你才會對影分身那麼熟練!」

    「哦…我知道了嘛…那繼續就好了…」

    「真是不可思議…漩渦鳴人…」我愛羅坐在高空的沙雲上,用砂之眼看著。

    「什麼都看不到…那我到低一點的地方去…」手鞠把扇子展開,坐在上面飛了下去。

    「好了,今天就練到這裡…看來你對風系忍術的確很在行…」玖辛奈笑著點了點頭。

    「呼…」鳴人累得趴在地上。

    「我還…第一次…感覺這麼累…」

    鳴人仰起頭,「我愛羅,下來吧」

    「噢,被發現了…」我愛羅虛了一聲,坐著砂雲降了下來。

    「那麼,鳴人,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吧。」玖辛奈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的事。

    「你怎麼有閒心到這裡來啊,你可是風影誒」

    「我,聽說了你的事…抽空來看看的…」

    星期一的婚禮宴席上,大家都玩得很開心,雛田也終於達成了自己多年來想都不敢想的事-和鳴人生活在一起。(具體婚禮這一段將在以後特別寫出)

    清晨

    「啊嗚…」雛田前一天可是累壞了,睡了一個好覺,用被單貼在胸口,臉紅紅的。

    她的目光一道一旁睡得正香的鳴人,想起昨夜的事,那新婚的第一夜,不禁心跳加速。

    鳴人睜開了那雙海藍色的眼睛,雛田猝不及防立刻用被子遮住嘴,露出一雙羞澀的眼。

    「呵呵,過來,雛田。」鳴人伸出手撫摸雛田的秀髮。

    這裡是日向家的宅子,雛田的房間,族裡事務繁多,一時脫不開身,只有先住在這,鳴人也答應了雛田,將來和他一起住進那幢紅色的溫床。

    「鳴人君…」雛田還有些難為情,但旁邊也沒人,她壯了壯膽依上去。

    整間屋子都充滿了一股清淡的花香,窗台上的雛菊也顯得格外富有活力。

    「我們今天就要出發了,一會你去和牙他們道別吧,我也去好色仙人那說一聲。」鳴人的語氣變得成熟多了,難道他真的在一天之內改變了那麼多?雛田有些不習慣。

    「鳴人君…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瞞著你…」雛田低下頭,避開鳴人的目光。

    「呃?」

    「我…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了…因為我現在已經是族長…」雛田露出悲傷的表情,嘴唇也顫抖起來。

    鳴人沉默了,好幾秒之後才開口。

    「啊哈哈哈!沒什麼啊!我…」

    雛田抿了抿嘴唇,打斷鳴人的話「你回來後,我一定不會再拖你後腿了…能讓我和你並肩作戰嗎?」

    「…雛田,你…」鳴人很驚訝,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剛步入殿堂的新人就要這麼被分離三年,不免有些淒涼。

    「嗯!」鳴人點了點頭,把雛田臉貼在自己胸口上。

    「謝謝你…鳴人君…」雛田閉上眼,先前的悲傷也漸漸化作了動力。

    (你要好好加油…鳴人)

    「啊!我遲到了!!」鳴人喘著起跑到木葉大門,魯特斯正無聊的坐在馬車上拋著硬幣。

    「鳴人,怎麼總是遲到啊…」玖辛奈皺了皺眉,「你的夫人呢?」

    「啊…雛田啊,她有些事,不能一起去了,喏,在那邊!」鳴人伸手指向後放。

    大家都來了,所有人。

    雛田見狀,揮手微笑著點了點頭。

    「喔,是嗎,那真太遺憾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出發了。」玖辛奈跳上車。

    「哎…」魯特斯好像很沮喪。

    「吶,再見了!各位!」鳴人揮著雙手漸漸地遠去,而在他眼裡逗留最久的,無疑是他的夫人-日向雛田。

    「雛田,我真同情你呢」櫻拍了拍雛田的肩,「好不容易走在一起了,又要分開,你一定很想鳴人吧。」

    雛田側過臉,逞強的笑了笑,答道「是是啊,但既然嫁給了鳴人君,這種事我早有準備的」

    雛田這時內心裡真想一頭扎進櫻的懷裡大哭一場。

    「你真是什麼事都有準備過呢…」櫻側了側頭,「但是每次不是暈倒就是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雛田大人…」寧次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請過來一下.」寧次招了招手示意雛田過去。

    「寧次哥哥,什麼事啊?是不是又有賀詞要簽了?那你幫我簽了吧…」雛田滔滔不絕的說著,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回到房間睡一覺,然後繼續沉溺於那種習慣了的等待。

    「雛田大人…不是這樣的。」雛田好像從寧次的眼神裡好像看出了什麼,心裡冒出一股莫名的興奮。

    「我和日足大人已經說服那些長老了,讓你和鳴人一起前往渦之國,這段由我破例來當臨時的族長…」

    「和鳴人一起前往渦之國…」雛田腦海裡迴盪著這句話。

    其實這也和雛田當上族長後進行的改革分不開,所有人都認同了她,相信她一定會給日向一族帶來光明的未來,靠她那雙獨一無二的白眼,靠她那顆純潔的心。

    「呵…」雛田喘了一口氣,瞳孔驟縮。

    「還愣著幹嘛?去追你的鳴人啊!」大家異口同聲的叫道。

    「啊…這個…我…」雛田向大家禮貌的鞠了一個躬,「謝謝…謝謝大家!再見!牙、志乃,再見!櫻、井野,還有…」

    「這傢伙一提到鳴人還是會語無倫次…」天天笑著說,大家都笑了。

    雛田扭扭捏捏的樣子,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整個臉的羞紅了。

    「那,我會記住大家的!再見!」

    雛田轉身跑了出去,藍色的長髮隨風飄起,真是美極了。

    快樂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在空中形成點點閃亮的星辰,她答應過鳴人,不再哭了,可雛田這淚是閃彩色的光芒,又何談是那種淚呢?

    雛田答應鳴人,不再哭泣,她做到了,不是嗎?是的那是快樂的眼淚,雛田沒有…沒有…

    「呃?」低沉的鳴人聽到了身後清脆的腳步身,轉過臉。

    「那…是…小田?…」鳴人自己也忍不住了,往常堅強的鳴人此時此刻整個臉都扭曲了,嘴角不禁抽搐,鼻涕和眼淚一起噴了出來-

    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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