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櫻!…」鳴人在櫻家門口吼著。
櫻過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走出來,揉了揉眼睛。
櫻愣了一下,不敢的將手捏成拳。
「鳴人?」
【怎麼辦….要把雛田的事告訴他嗎?…但他一向是情緒化的人,告訴他後他能接受的了嗎?還是先緩緩吧….】
「幹什麼啊,大清早的…」櫻裝出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呵呵呵…小櫻我有件事拜託你…」鳴人又死皮賴臉的貼上去。
「喂…喂…別那麼黏乎…有什麼事說吧。」
鳴人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點著手指。
「鳴人」櫻嘴角露出微笑,「你越來越像雛田了呢…」
「呃?是這樣嗎?」鳴人立刻站直。
「其實…我是想拜託你教我怎麼把這個補好,嘿嘿嘿…」鳴人從身後摸出雛田破破爛爛的忍服。
紫灰相間的忍服很別緻呢,大概只有雛田才有吧。
【哼哼…鳴人那傢伙…到現在才清醒過來?】
「哈哈哈…」櫻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啊?小櫻…」鳴人虛著眼睛。
「你終於明白什麼了呢!」櫻點了一下鳴人的額頭。
「嗯?什麼?」櫻顯然高估了鳴人的情商。
「好了,我可以教你,進來吧…」櫻示意鳴人到家裡來。
「呵呵呵,那我來啦。」鳴人笑著一溜煙竄了進去。
剛沐浴後雛田靠在床上,身上還在冒著熱氣,散發出迷人的體香。
「啊…」雛田揚起唇,臉上紅撲撲的,還沉浸在昨晚的夢幻中,體溫又上升了。
「鳴人君…」雛田紅著臉念著,小手放在胸前。
「鳴人…你別亂弄啊…不是那樣….笨蛋!…」
「小櫻…救我…」鳴人被線纏成了一團,整個房間裡到處都是纏在一起的線團。
裡櫻:「Naruto….!」
一拳,鳴人破窗而出。
雛田偷偷摸摸的換好病服,將小睡裙藏在枕頭底下,還忍不住將鳴人的外套傳在了身上。
(這是鳴人君的衣服啊…)雛田拉著衣領,湊上去嗅了嗅,臉又紅了。
門響了。
「雛田?我能進來嗎?」
(是…是鳴人君?….)雛田慌忙的脫下衣服,疊好,放在鋪上,鑽進被子裡。
「嗯…嗯….」雛田應了一聲。
「是啊,好些了嗎?」櫻提著一籃水果,放在桌上。
「雛田笑著,迷倒所有人。
「嗯…火影大人說再過兩天就能出院了…謝謝小櫻」
櫻躬下身點了點頭,「好了,不打擾你和鳴人咯,我先走了…還有些病人」
雛田害羞的低下頭,「好…好的…」
「小櫻,這就走啦?」鳴人問了一聲。
櫻與鳴人擦肩而過,鳴人注意到她的眼神產生了變化,是什麼呢?傷感?
【怎麼回事啊…】鳴人心想,雛田還在一旁點著手指心慌意亂。
「呵呵,昨晚的事你可別告訴別人喲…」鳴人小聲道。
(昨…昨晚的事…)雛田蒙住臉,這還用鳴人說嗎?
「我…我知道了…」
「好啦,來看看,你的衣服,我幫你補好了…」鳴人笑著摸出雛田的衣服。
衣服皺皺巴巴的,左一針右一線,帽子和袖筒子都縫到一塊去了。
雛田興奮的接過來,「謝謝鳴人君…我真高興……」
雖然縫得有些差,但是還能將就著穿,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縫的。
「鳴人君真厲害…」雛田將衣服抱在懷裡高興地說。
「呵呵,哪裡哪裡….雛田別老誇我…」
「嗯…雛田想吃蘋果嗎?」鳴人問。
(難道鳴人要削蘋果給我吃?…)雛田不知該怎麼回答,但若是鳴人削蘋果給自己吃,她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的。
「好…好的。」雛田臉紅了。
鳴人咬著牙吃力的削著,整個蘋果大概有一半都被浪費掉了。
「雛田,張嘴~」
(鳴人君居然餵我吃蘋果啊……)雛田羞得閉上眼。
「喂,雛田,怎麼回事啊?雛田?」
「哦…哦…」雛田回過神來,「啊~」雛田張開小嘴。
「好吃嗎?」
「嗯….」雛田兩隻手纏在一起。
「還要嗎?」
雛田再也不敢說話了,猛地點點頭,臉上的紅暈隨著心跳一閃一閃。
「鳴人…」門外傳來佐助獨有的聲音。
「佐助?你到這來幹什麼?」鳴人問道。
「嗯…我來看看雛田。」佐助靠在門上。
「謝謝…謝謝佐助君…」雛田見到外人闖進來,難免也會臉紅。
「佐助…你好奇怪啊…照你的性格應該不愛管這種事吧。」
「你說對了…鳴人,你跟我來一下。」佐助說罷走出門去。
鳴人拍了拍雛田的肩:「雛田,我一會就回來。」雛田不明怎麼回事,點了點頭。
牆角邊。
「佐助,你這傢伙還是那麼愛耍酷。」
「鳴人…我從我哥哥那裡得到可靠的消息…」佐助沒有搭理鳴人,直切主題。
「日向雛田的眼睛已經無法治癒了…」佐助的話好像是晴天霹靂,鳴人頓時傻眼了。
「哈哈哈…佐助你別開玩笑了。」鳴人不敢相信。
佐助狠狠地瞪了鳴人一眼,「我不喜歡開玩笑,鳴人,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她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再作為忍者生存下去了,她沒有日向家的白眼,連最基本的柔拳也無法發動。」
「綱手婆婆不是最好的醫療忍者嗎…一定會有辦法的…」鳴人還是不願意接受現實。
「我說過了,沒有辦法…那不是單純的燒傷,是被吸收了。」
「這…不是真的…」鳴人眼淚齊刷刷的留下來。
鳴人抓住佐助的衣領「佐助,你別胡說!」
「我沒有胡說!」佐助推開鳴人。
「鳴人,我想這件事應該由你告訴她,因為…」佐助將手插在褲兜裡,轉身離開。
「她一直都很在意你。」
鳴人傻傻地坐在地上,無比自責,他沒有辦法對雛田負責。
「雛田她…曾今說過….要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而現在卻因為我…因為我…葬送了她本應美好的未來,我該怎麼辦……我…」鳴人趴在地上。
「鳴人,說實話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接受現實吧…你應該樂觀些…」佐助看著鳴人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波瀾。
「我沒法告訴她…」鳴人爬起來,衝出醫院。
「鳴人君…」雛田望著窗外,雙手緊緊貼在胸前。
(出什麼事了麼?心裡好亂…)
「鳴人?你去哪裡?!」櫻碰到了鳴人。
鳴人低下頭,看也沒看櫻一眼,跑遠了,眼角分明閃著淚花。
「佐助!你對鳴人說什麼了?」櫻急急忙忙地跑到佐助身邊。
「告訴他事實。」
「你怎麼能這樣?鳴人他能受得了嗎?」
「早晚都會知道的,這是他必須接受的現實。」
「……」櫻無奈的點點頭,「你告訴雛田了嗎?」
「沒有,鳴人會告訴她的…」
櫻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鳴人那傢伙…」
佐助側過頭看了櫻一眼。兩人沉默了。
「連同伴都救不了,還能當火影嗎?」佐助想起鳴人當初說的話,「現在也只有相信有奇跡了」
櫻愣了一下,點點頭,笑了,「說的也是!」
雛田一人坐在床上,臉紅紅的,吃著鳴人剛削好的蘋果,享受著世間最美好的幸福。
(鳴人君的外套還沒拿走呢…他不會感冒吧…)雛田這時都還掛念著鳴人。
「雛田,該檢查了喲!」櫻和綱手笑著走進來。
雛田立刻將鳴人的衣服藏好。
醫院一角
「果然如有所說….」綱手異常嚴肅,「就算是我沒有辦法治療,她的細胞已經完全失去活性,她的眼相當於已經死了…」
「綱手大人…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櫻問。
「至少目前…我沒有辦法了…」綱手也有些為雛田感到惋惜,「鳴人知道了嗎?」
「嗯…」櫻皺著眉,「不知道鳴人那傢伙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
「Hi~雛田,明天就能出院了吧?」
雛田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聽有動靜,立刻高興地朝門那邊喊道:「呵哈,是鳴人君嗎??」
牙和志乃愣了一下。
「不是…是我和志乃…」牙走到病床邊,把花插在花瓶裡,已經塞不下了。
「哦…這樣啊…」雛田失望的低下頭。
「呵呵~謝謝你們!」雛田仰起臉朝著兩人笑。
「雛田…鳴人那傢伙沒來嗎?」牙問道。
雛田一談到這個話題心裡就一陣一陣的不安,「是…是的,鳴人君已經兩天沒來了…希望別出什麼事才好…」
其實雛田也不是埋怨鳴人不來看自己,而是怕鳴人匆匆離去出了什麼事。
「沒關係吧…」雛田將手放在唇邊,還是放不下心。
「可惡!鳴人那傢伙!雛田為了你受傷了,你居然連看都不來看一眼!」牙有些控制不住情緒,野性展露出來。
「不…不是的!鳴人君有來過的,只是…」雛田再一次縮小了聲音,秀髮遮住了雙眼。
「可能有些事情要辦…我…沒關係的!」雛田還在為鳴人辯解。
「我去找他!」牙氣洶洶地衝出去。
「牙!」雛田想叫住他,但沒有用。
「雛田…」志乃的語氣一向十分嚴肅,「鳴人他…現在一定很難過吧。」
「志乃….」雛田的心如眼珠一般灰暗。
「雛田,你應該告訴鳴人了吧,再拖下去恐怕他…」
雛田臉紅了,遲疑了一會,最終點了點頭。
兩天後
【我…該怎麼辦…】鳴人表情呆滯的躺在四代火影的雕像上。
一枚綠葉浮過他的臉。
【雛田…】鳴人想起了雛田美麗的笑臉,他現在才覺得,那個瀑布下的天使,一定就是雛田!
鳴人握緊拳頭,嘴唇被咬出了血。
【可惡……我毀了她…我真是無能…….】
一陣風拂過鳴人的臉,涼涼的,金髮隨風飄揚。
「鳴人,很少見你這麼垂頭喪氣喲!」旁邊傳來一聲想蜜一般甜的聲音。
「雛田!」鳴人轉過臉,以為是雛田來了。
可眼前的人戴了一副面具,只能看到她粉紅色的長髮漂浮起來。
那人坐在鳴人身邊,鳴人無神的轉過臉,「你是誰啊?暗部的?別來煩我。」
「鳴人,你和他真像,那麼任性…」那女人彷彿笑了。
鳴人不想搭理身邊這個人,他現在別提有多煩。
「走吧…我對你的話沒意思…」鳴人沒精打采地說。
那女忍似乎沒聽見似的,望著天空,抱膝坐著,鳴人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好親切…
「你是誰啊?」鳴人爬起來。
「噢,你終於肯坐起來說話了?」雖然聲音很好聽,但那女人的話卻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怎麼了?做錯事了?」那女人從腰間摸出一把劍,打量著。
鳴人不語,一談到這個心裡就想起雛田,一想起雛田就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能。
「我聽說了…嗯…日向家的大小姐還真是精神可嘉啊!」女人將劍拔出劍鞘,真是一把好劍,在陽光下閃著金光,和鳴人頭髮的顏色是一樣的。
「我不准你取笑雛田!」鳴人說著就想上去揍她。
「看來她對你不錯呢!」女人捋了一下被風吹散的頭髮,乾脆用發卡夾住。
「呃…」鳴人低下頭,「很多人都這樣說…」
「正因為這樣…我才…我才…」鳴人氣惱地閉上眼,泣不成聲。
女人摸出一塊手帕,給鳴人擦乾眼淚。
「走開!」鳴人用手揮開,「你什麼都不明白!」
「哼哼…我看真不明白的人,是你吧…」女人有些生氣,小聲地說。
鳴人咬著牙:「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快走!走啊!!!!」鳴人情緒有些激動。
「日向雛田應該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吧…」女人語重心長地說,「你說她看到會傷心嗎?」
鳴人想了一下,眼淚滴得更厲害了。
「切…」鳴人把頭撇向一邊,「我不值得她那樣…」
「鳴人…你太不瞭解女人的心了…」女人蹲著。
「你到底想說什麼!?」鳴人吼起來。
「………」
「冷靜些了嗎?」女人問道。
鳴人沒理她。
「嗯…我想告訴你的是,那個日向雛田比任何人都關心你,任何人,任何方面。」
「我也說過,正因為這樣…我才不知該怎麼辦…」
「哈哈,好了,別像個孩子一樣,哭什麼?」女人笑著拍了拍鳴人的肩。
鳴人擦了擦眼淚,坐起來,撇著嘴。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女人站起來。
「啊?什麼辦法?快告訴我!」鳴人跟著站起來,抓住女人的衣領。
「鳴人…你對女孩都是這麼放肆嗎?這可不好哦…」女人豎起食指晃了晃。
「哼!」鳴人推開她。
女人拍拍身上的泥土「火之火的邊境上有一座長滿紅色樹木的山,山頂有一個洞,傳說曾今九尾就在那裡…」
「嗯…那洞裡有一種神奇的果子…可以讓死人復活…這麼說來,應該可以治療眼疾。」
鳴人激動了一下。
「我怎麼能輕易相信你?」鳴人雖是這麼問,但他內心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值得相信的。
「信不信由你了,這個是地圖,只有一幅,好好保管。」女人扔給鳴人一個卷軸,笑了笑。
「那麼,再見!」一陣煙霧,那女人消失了。
鳴人拿起卷軸琢磨著。
【沒辦法…現在只有賭一賭了…】
「鳴人!!!你這臭傢伙!!!」鳴人被一拳打飛,鼻血噴湧而出。
「啊…牙…你幹什麼啊…」
「你居然用查克拉掩蓋氣味!太奸詐了!」牙握著拳頭,自己最得意的追蹤被鳴人破解了,當然很不甘心。
「找我有什麼事啊?…」鳴人撓著後腦勺,不知是裝傻還是真傻。
「什麼事?!你知道雛田多擔心你嗎?我都看不下去了,你這笨蛋!」
「…我也不想這樣啊…」鳴人總是在別人面當樂天派,恐怕除了雛田,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
「你知道雛田為你做這麼多是為了什麼嗎?」牙叫道。
「什麼啊?」
「你這白癡!雛田她….」
「我走啦~再見!請你轉告小櫻,叫她別把真相告訴雛田!」鳴人揮了一下手,一道金光,消失了。
「可惡!!別跑!!!」牙站在原地大吼著,「這傢伙…」牙插著雙手咒罵著。
【雛田…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眼睛治好】
鳴人落在自己家的窗戶邊,但忽然聽到門有動靜,立刻靠在外牆上。
門開了,走進一個穿著皺皺巴巴衣服的女孩。
【是雛田?!】
「鳴人君?你在嗎?」雛田難為情的說著,但屋裡沒有反應。
「不在啊….」雛田有些失望,走進屋,把鳴人的衣服疊好,放在床上。
鳴人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雛田轉身離開,剛走到門邊又停下了,轉過身。
【被發現了嗎?】
雛田走到水槽邊,裝了一桶水,摸出一塊抹布,開始幫鳴人佈滿灰塵的房間打掃。
鳴人看到眼前的雛田真楞住了,心裡一陣翻江倒海。
「雛田…對不起…」鳴人拉開窗子跳進來。
「啊…鳴人君,我不知道你在…」雛田慌忙起來,不知該做什麼好,現在多也躲不掉了。
「我不該擅自闖進來的…那個…這個…」雛田開始玩起了手指。
鳴人用手摟住雛田的後腦勺,把雛田扔進懷裡,深深的貼了上去。
「雛田,謝謝你….」雛田臉紅得厲害,推開鳴人。
「嗯…嗯鳴人君不必謝我…這是我自願的….另外,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告訴鳴人君…」
「嗯…那個…那個….」雛田把眼神轉向別處,兩根手指越轉越快,臉一陣陣的紅。
【好可愛….】鳴人都看呆了。
彭咚….彭咚…彭咚
雛田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鳴人君不會生氣吧….不管了….)
「那個…鳴…鳴人君….我從剛進人這學校開始….就…就一直…」雛田羞得閉上眼,說話時整個身體都在抖。
「就一直…」雛田已經開始冒蒸氣了。
「很….喜…歡…….」雛田都快氣絕了。
「你………」
終於說出口了。
雛田滿臉羞得緋紅,低著頭等鳴人的反應。
鳴人整個人都像變成了白癡一樣,呆呆地望著雛田。
【很喜歡你…很喜歡你…很喜歡你…很喜歡你…很喜歡你…】雛田的聲音久久地在鳴人心裡迴盪。
這一瞬間,鳴人什麼都明白了,雛田為什麼見到自己會臉紅,為什麼那麼關心自己,為什麼要和寧次戰鬥到底,為什麼要貫徹自己的忍道,為什麼宣誓要考自己的力量變得更強……
鳴人感到雛田對自己的愛戀絕非一般人所有,那是從心底的,真正瞭解鳴人內心的愛戀。
「雛田…」鳴人再一次抱住雛田,雛田這一次沒有再反抗了,只是臉紅著偎依在鳴人身上。
鳴人用手抬起雛田美麗的小臉,「雛田…我可以嗎…?」
雛田緊張地要死,僵硬地點點頭,閉上眼。
鳴人靠過去,輕輕地吻在雛田的朱唇上,雛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鳴人試探性地用舌頂了頂雛田的齒,雛田羞得不知該怎麼辦,戰戰兢兢地張開一個小縫。
鳴人深入進去,輕輕地,一股雛菊清香浸透了鳴人的舌根。
「唔…唔…鳴人君…我…我不行了…」雛田第一次被人這樣深情地吻,而且這人是鳴人。
鳴人離開雛田的臉,緊緊地抱住她,雛田也聽話地靠在鳴人肩上。
「鳴人君…你怎麼哭了?…」雛田的臉上感到熱熱的淚滴。
「不…沒什麼我只是,太高興了….」鳴人用臉使勁地在雛田的頭髮上噌,舒那感覺服極了,鳴人整個臉都沾染上了雛田的香味。
「鳴人君…」雛田舉足無措地手也抱住鳴人,紅通通地小臉貼在鳴人的胸口,愜意而羞澀地笑了。
(鳴人君沒有生氣啊….太高興了….)
「雛田…我得走了…」鳴人從雛田背上縮回來,抓住雛田的肩,看著雛田。
(鳴人君在看著我嗎)雛田害羞的低下頭,雙手纏在一起。
「鳴人君…會回來嗎?」雛田的回答令鳴人很震驚,她並沒有想鳴人想像的那樣拉著鳴人不准他走,而是讓鳴人選擇自己的路,她沒有絕望,這…大概是雛田對鳴人絕無僅有的信任吧。
雛田果然是最瞭解鳴人內心的。
鳴人眼淚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嗯!只要你肯等,我就一定會會來!可能3天,可能一周!我一定會回來!」
雛田臉紅得可愛,雙手放在胸前,「嗯…大家都會等鳴人君回來的…我….我也會…」雛田最後一句異常小聲,可這次鳴人卻聽到了。
「呵…雛田,你太好了…」鳴人笑了笑。
雛田一被鳴人誇小臉就會紅起來,鳴人抹了抹她藍色的秀髮,雛田點了點頭。
鳴人擰起一個包轉身離開,雛田雙手並在一起望著鳴人離開的方向,算是她的祝福吧!
鳴人轉身看了著雛田的樣子,心裡真感到無比的快樂。
鳴人邁出兩步,停下了,側過頭,眼睛笑成了一條線,齜著牙說:「呵~雛田,我現在真的很喜歡你!」
說罷,跳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