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追逐了多久?昌平已經不知道,因為現在是非洲的霉雨季節,雨不分晝夜的下。滋潤了非洲乾裂的土地。也滋潤了這些士兵的眼睛。
行軍的士氣如現在的雨水一樣低落、壓抑。當然這些都是那些歐洲士兵,真正的基因士兵依然士氣高昂,在雨水下擦拭自己的盔甲與兵刃,隨時都可以洗禮後面的追兵。
胡夫也在追,在追逐中胡夫感覺到隊伍的怪異,在暴雨中自己的隊伍正在減少。是迷路還是有人充當了逃兵,現在胡夫的心情很糟糕,因為他不明白對方到底能去那裡,對方還能堅持多久?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歐洲上奧古斯都的叛變給亞洲的打擊也不算沉重,但卻影響了亞洲在非洲的作戰計劃。第一時間三大軍師開始制定了反擊計劃。如果控制不好,那麼伸進兩大洲的手必然要縮回去。
首先奧古斯都不是一個官場白丁,在明知羅馬已經不安全的情況下,奧古斯都在巴黎建造了新的政權,而羅馬的戰略地位已經隨奧古斯都的離去,顯得不是那麼重要。
隨著亞洲的介入,戰後重建中亞洲商人又扮演了充滿份量的角色,理所當然的控制了歐洲的經濟,而今奧古斯都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來了個軍政顛權,瞬間就控制了非洲的邊境線。而後拒絕向戰爭中的非洲前線提供物資。就是擺明了扯破臉皮。
三大軍師臨時從亞洲集結了四十萬的遠征軍,同時又在歐洲募集了一批教廷人員。現在亞洲在統治歐洲時就已經開始拉攏教廷,在教廷的眼中神是博愛的,是不分種族與膚色的,所以在連番的允諾下,教廷投靠了亞洲與奧古斯都撇清了關係。
三大軍師在發公函勸解無效的情況下,開始了第一部的武力威逼,因為奧古斯都的死硬,軍師們決定威逼加武力震懾,雙管齊下。當然也沒忘對邊境滲透,試圖打開非洲與歐洲,還有亞洲的後勤補給線。
神龍商隊自然是這次運送物資的主力,駱駝商隊帶著大批的食物,在槍與橄欖枝的維護下走向陌生的世界。
邊疆上的軍隊並不是柴米不進的主,因為是戰亂,人民不思生產,此時的糧食成為了緊俏的物資,一些黑市商人投機倒把經常往返於邊境線,為這次神龍集團運送糧食提供了契機。
邊疆的哨卡因為奧古斯都的命令開始了宵禁,一般的走私都應該在夜色的掩蓋下進行,而這次神龍集團就是在太陽下行動,用自己的駱駝告訴這些哨兵自己的實力。
進千托駱駝把這些哨兵震驚了,他們不知道是那裡的黑市商人,有這麼大的財力,能組織這麼大的馱隊。當然神龍集團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是軍方委託的運輸隊。而是用波絲商人的面貌出現在這裡,反正都是黃種人,這些白種人也不知道如何分辨。
在武力威懾與食品賄賂的誘惑下,商隊無驚無險的通過了哨卡,向地中海大陸行去。停靠在直布羅陀的聯合艦隊也開始在非洲游弋等待機會,隨時都可以上岸消滅那些白癡。
在武力的震懾下,奧古斯都妄想尋求政治庇護,因為現在就是一白癡也明白一旦亞洲人掌握大權,自己準沒好日子過。而且現在已經不是第一次的談判,最少漢朝人會在自己的腦袋上扣一個叛徒的帽子。當然讓奧古斯都做出政治庇護的決定還是取決與他在歐洲上的勢力。原本幻想中振臂高呼,天下響應的局面並沒有出現,也許是現在的歐洲人都比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活,動盪中也只有溫飽才能吸引全部的民心。
三大軍師把倫敦圍個水洩不通後,接著就是向倫敦城內撒勸降書,並且在歐洲貼出文書,要求從新組建參議,眾議兩院從新推選新的總統,當然同時不忘剝削掉奧古斯都的皇帝名號。解散了他對軍隊的領導權。
一切都在按照日程進行,雖然他們也有想過不顧一切的摧毀倫敦,而後起軍前往非洲搭救昌平,但是他們不能這樣做,一旦這樣做了那麼歐洲的局勢將再次陷入混亂,那時群雄割據,想恢復到現在的情況至少需要三十年。
三大軍師做如此決定的原理是地中海大陸的存在,就是因為地中海大陸的存在,鄭和的艦隊隨時都可以馳援昌平,昌平也可以退回到地中海大陸,作為一個理想的軍事緩衝區,這塊大陸有能力成為昌平歇息的地方。也有能力成為亞洲征服歐洲後的二次跳板。
歐洲上的大小貴族蹦了出來,雖然目前的生活還不算安逸,但是至少日子已經比以前的動盪好了太多。假如再發生戰爭不管最後得權的是那洲人,受苦的還是自己,誰又能保證戰火不會波及到自己身上呢?所以貴族們明白應該按照自己的角色站出來喊什麼樣的台詞。
一些地方的貴族開始來往與軍師府,往來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要和這些亞洲人談談條件,看看一個擁護能換到多少好處。
開倉派米,無數的好處如漫天的星星被允諾了下去,接著的自然就是在擁護中開始了實質性的接觸。當目標與願望實現一致後,這些貴族們站了出來,開始擁護亞洲的統治,奧古斯都還有倫敦逐漸的被歐洲人遺忘,新羅馬在舊址上煥發了東方青春,至於非洲的戰勢也進入了尾聲。
尼羅河邊昌平終於等到了一個晴天,十萬士兵在追逐中損失的還有八萬。至於胡夫的一百多萬大軍,跟上來的只有一百五十萬。漫野的漫山的人都是黑色的,還有一些人的身上佈滿恐怖的水皰。這些都是雨中行軍的後遺症。當然目前各種傳染病也在困繞著這支醫療設備落後的土人軍隊。
昌平遠遠的看著對方,看到對方的士氣十分低迷。胡夫在大帳上遠遠的看著這邊的昌平,嘴角還流露出殘忍的微笑,把敵人拖累,拖瘦,拖死。胡夫嘴巴裡還如此低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