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在收割羅馬人的生命,羅馬人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早晚都會被釘死。掂量局勢後,羅馬指揮官把混編騎兵派了上去。
戰場上人聲鼎沸,亞特蘭要塞內,哀號四起。五萬蒙古騎兵已經擂開了亞特蘭要塞的大門,用手中的馬刀收割裡面人的生命。因為距離太遠,噪音太大,城內與城外無法通話,更為可惡的是,蒙古人還把城門關了,如果有漢人在這裡一定會想個好的形容詞。甕中捉鱉還是關門打狗,總之是這麼個意思。
羅馬人的重騎開始了小跑,而輕騎為了給重騎提供火力支援,已經把速度提了上來,用弓箭遠程的問候蒙古人。
相同的兵種,到底哪個更強悍點。蒙古人想知道,羅馬人更想知道。
一小隊六千人的蒙古騎士折返沖鋒,用手中的硬弓反問候這些羅馬人。
在羅馬復興的史詩中曾經有過對蒙古人的描述,上面就一句,他們是來自東方的野獸。足可以證明羅馬人對蒙古人的重視。當然可能還有那麼一點點想征服野獸的表現欲。
當弓箭失去射程優勢後,蒙古人咆哮著丟出腰間的小斧頭,有的還是利用手中的繩子改變斧頭的路線。
羅馬騎士也算是預備役中的精品,最起碼那些能上的了台面的裝備,都有給他們武裝。在戰陣運動中,騎兵的能力是機動。利用機動的力量來打擊敵人。所以這些羅馬騎兵在蒙古人的武器洗禮中還保持著完善的隊型。當然反擊是必須的,羅馬人也向前丟擲自己的遠程攻擊武器,在沖鋒中距離終於拉近了。
輕甲的蒙古輕騎用手中的武器訴說著自己的野性,而羅馬輕騎也用手中的騎士槍遮掩後面重騎的作戰意圖。
重騎在任何時期,短途沖刺都是敵人的噩夢。與羅馬人對陣的蒙古輕騎知道這些羅馬人在打什麼算盤,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會算計。在漢朝人的教化下,蒙古人也學會了算計。當然這裡說的算計還是有前提的。例如現在利用兵力的優勢來次王者的角逐。
震天的蹄聲讓大地回蕩,整齊劃一的羅馬預備役重騎開始了沖鋒,前面用來遮掩的輕騎很自然的向兩邊散開,散開的同時不忘用武器襲擊眼前的蒙古人。
前面的蒙古輕騎也隨羅馬輕騎一起向兩邊閃,一身黑色的蒙古重騎也如大地的幽靈,在人群後面閃出。
狹路相逢勇者勝,蒙古重騎直接的沖向沒有改變。羅馬重騎的騎士槍已經調整了角度。准備摧毀眼前的一切。
碰撞開始了,勇士的血液在沖刺中回蕩,那些兵器成為殺戮的機器。當然在距離沖刺後,依靠武器就要發揮出平時訓練的累積。
一個羅馬人依靠騎士槍的長度貫穿了蒙古人的胸膛,而後利用巨大的沖擊力把蒙古人挑起來,向前沖去。被挑在槍上的蒙古人舞動著手中的刀,徒勞的向前劈砍。可惜因為距離太遠,並不能給羅馬人造成傷害。
重騎的碰撞一般都是比較慘烈的,至少現在羅馬人就是依靠著騎士槍的長度優勢,摧殘著蒙古人的神經,蒙古人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當前排的勇士倒下後,後面的勇士應該替補上去,在倒下勇士創造的機會中,收割勝利。
後面的蒙古勇士向前沖去,手中的刀帶著火花在天空下閃爍。接著沒入了興奮的羅馬人的脖子上。距離拉近了,騎士槍成為累贅。羅馬騎士終於在死亡中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他們只能選擇,選擇制造下次沖刺,還是換上腰間的佩劍。在蒙古馬刀的摧殘後,這些羅馬重騎終於換上了佩劍。
騎兵,特別是重騎兵,他們的威力在於奔跑後的沖刺,利用巨大的沖擊力來更大范圍的殺傷敵人。從而達到騎兵本身的天賦優勢。
想現在騎兵,特別是重騎兵在小范圍內糾纏,混戰,這個是很不應該。難道他們都腦袋有病了嗎?
不,他們的腦袋沒有病,他們是在制造雙方會戰的機會。在蒙古、羅馬雙方騎兵混戰的時候,後方的羅馬戰陣也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向混戰區跑去。他們要利用人數消滅眼前討厭的蒙古人。而蒙古騎兵,早就擺出沖鋒的陣型,十萬人變成了三隊,兩隊三萬人,還有一隊三萬多人的成為了首發。
羅馬方陣才把這些蒙古騎兵包圍,正想品位殺戮所產生的快感時,一陣箭雨從天而降,把羅馬人打個措手不及。震天的馬蹄上面盤坐著變身成野獸的蒙古人,個個要用手中的刀傾訴,傾訴殺戮的渴望。
羅馬戰陣依然如磐石一樣堅強,等待蒙古人的洗禮,前面的羅馬盾牌手已經把面前的盾牌扎進了土裡,然後後面的長兵器向前延伸,整個戰陣如一個大大的刺蝟,開始等待敵人的到來。
可惜蒙古人不是白癡,沒有硬抗的習慣,在羅馬人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時候,後方的五萬蒙古騎兵發起了沖鋒。馬刀在奔跑時與空氣摩擦,而後溫度在逐步的提升。
殺,當第一個羅馬人意識到後方出現危險時,蒙古的騎兵已經成為肆虐的蝗蟲,大面積的侵蝕著周圍的羅馬人,好好的一個羅馬戰陣楞是被打成了口破鍋。
羅馬人在鄙視蒙古人,他們沒有遵守騎士精神,居然在這個時候玩偷襲。這個也太不厚道了。蒙古人不需要解釋什麼,因為現在戰局有自己來控制,所以繼續埋頭的干活。在羅馬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前面的三隊十萬蒙古,又從側翼沖了過來。用手中的武器,給羅馬人嚴重的打擊。
亞特蘭要塞前的土地被血液染紅,無數的羅馬預備役勇士,用血肉與靈魂來捍衛自己的土地。可惜一切如同具備早就已經注定。死亡是什麼?是勇士的歎息。
成吉思汗用亞特蘭要塞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對於歐洲的征服,仍然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