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站在釋伽摩尼的身邊對城外的士兵喊:「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對壘到現在昌平終於問出一句實話,不過也是廢話。
這些士兵大老遠的跑過來,自然是攻打新德里的。不會是來送禮的。不過昌平覺得如果打開氣氛,還是這句比較穩妥。
周圍的天竺士兵左右看了看。然後在開始就推舉出的頭人中走出來了一個。
這個人身穿紅色的袈裟,手中拿了串佛珠。黑色的皮膚如老樹皮一樣充滿了歲月的痕跡。袈裟下面的那雙腳上沒有穿鞋。這個僧人是苦行僧。
苦行僧上前先行了一禮後,才張口說:「我們要迎來我們的佛爺,還有我們的勝地。」
其實新德里是首都,不過佛教的發源地。但是任何事情都會改變。在一個小蝴蝶揮動翅膀改變世界的時候,這個空間內就已經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例如現在新德里就成為了佛教的發源地。(杜撰)
昌平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舒緩下自己的緊張後才說:「天下無主本有德者居之,現在我既然已經在新德里扎根,自然不會讓出新德里。」說到這裡昌平看了看外面,見周圍的天竺士兵並不發怒,於是繼續說:「至於你們的佛爺還有你們國王已經歸順了我。如果你們還聽你們佛爺國王的,就聽話歸順我把。」
城下轟鳴聲四起,好似忽然趕到了早晨的集市,這些漢子開始了議論。話題不是白菜的價格。而是昌平的話到底是不是放屁。
苦行僧把手舉了起來,向下壓了壓,這時他身後的人首先停止了議論。而後這個猶如骨牌一樣向城牆四周蔓延,不久整個戰場,充滿了安靜。
苦行僧衝著城牆的釋伽摩尼問:「佛爺這個傢伙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我們的偉大的佛爺真的歸順了他了嗎?」苦行僧出身佛教,對於老孔雀的問題並不關心,而假如釋伽摩尼真的歸順昌平,這個對全部的佛教徒來說無疑是個嚴重的打擊。
釋伽摩尼沒有辦法,他徘徊在兩難之間。昌平可以在水井裡下藥,把新德里這個佛教發源地變成墮落者的天堂,乃至淫亂之都。而如果承認就會讓外面的佛教徒寒心。現在釋伽摩尼只有保持沉默。
昌平見昌平有自己掌握,立刻叫囂了起來,沖釋伽摩尼喊:「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好意思喊。現在我數到三,你來告訴大家你是不是歸順於我。」昌平說到這裡轉動著眼珠,餘光不小心又打量到貓在角落裡的老孔雀。連忙跑過去拉起老孔雀說:「你來證明,釋伽摩尼是不是已經是我的人了。」
昌平說完把老孔雀推到了前台。
在眾人的註釋下,老孔雀呆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個情況。有一種騎上老虎不上不下的感覺。
在昌平注視下,老孔雀無奈的點了點頭。就在老孔雀點頭的瞬間,我們能聽到無數心臟破裂的聲音。在這個瞬間,老孔雀擊碎了很多人的幻想。讓天竺人的尊嚴丟進了阿拉伯海,還有一半進了孟加拉灣。
還有一些死硬份子不能認識眼前的局面,連連搖頭,懷疑這個老孔雀是假冒的。在天竺人的心中,孔雀王是一個硬漢,是那種死都不會對敵人低頭的。孔雀王就是在墮落也不會投敵叛國。
昌平知道打擊人就要徹底,見周圍的人懷疑老孔雀的真假,連忙把話題轉移說:「你們看這個釋伽摩尼是不是真的。」
苦行僧仔細的看著城頭上的釋伽摩尼,然後閉上眼睛感受了下釋伽摩尼的氣息。又與周圍的人對視了一眼後,終於點頭,承認釋伽摩尼是真的不是贗品。
昌平見目的已經達到,立刻開始誘導說:「如果我讓釋伽摩尼親口承認他已經跟我混了,那麼你們怎麼辦?」現在昌平已經成功的把大家的重心轉移到問題的答案上,讓這些可憐的天竺兵忘記了他們的目的,忘記了他們是來攻城的,是來用武力對話的。不是來這裡討論誰跟誰混,誰應該聽誰的問題。
苦行僧又和另外幾個人湊在了一起,開始嘀咕了起來。這次天竺圍城的士兵中有,一個未來人小分隊。天竺也是個求真奮進的民族,沒有太多的未來人回到古代。即使有也為偉大的佛教事業獻身了。現在這些未來人開始後悔,為什麼沒有研製軍火,研製遠程狙擊槍,如果有那玩意,只要一下就能把城頭上討厭的烏鴉幹掉。
在議論中這些天竺的未來人終於意識到問題的根源,連忙提出來說:「我們來這裡不是來爭論誰應該跟誰混的,我們來這裡是用兵器把屬於我們的地方收回來的。是不是應該把兵器隊對向那些說話的傢伙。」這些天竺未來人說完還把眼睛瞄向了新德里的城頭。
可愛的天竺人在腦筋急轉彎的時候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候語言也是一種藝術。至少現在自己已經被這種藝術誤導了。
明白主攻方向的天竺人開始了火力分配,有苦行僧方面的佛家弟子來負責和昌平論道。而其餘的弟子將化整為零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至於他們去做什麼,目前保密。
昌平見天竺人開始開會,於是有在城頭上召開了臨時會議。
昌平咳嗽下暗示自己要說話,周圍的人立刻露出傾聽的表情。
昌平清理下喉嚨說:「天竺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白癡,是特別白癡。你們從現在的天竺人佈局中能看出什麼嗎?」
首先發言的自然是諸葛亮,諸葛亮看了看城外的軍隊說:「他們怎麼沒有攻城器械。難道他們想靠腳板走進城嗎?」諸葛亮的這個笑話並不好笑,但是周圍的人還是配合的笑了兩嗓子。活躍氣氛。
昌平贊允的點頭說:「現在我們要利用自己的優勢,攻擊敵人的缺點。」
張飛不明白,傻傻的問:「我們的優勢在那裡。敵人的缺點又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