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無邊疆 第六卷 帝國篇 第十章 內亂
    就在昌平在對蒙古取得的勝利開心時,盛唐的國運卻走到盡頭。連番的噩夢開始了。

    獻帝的傷口被感染,而後惡化。等待他的命運是理所當然的死亡。就在獻帝彌留之際,被勝利沖昏頭腦的盛唐人,對獻帝表示出崇高的哀悼。

    別具用心的政客開始舉起清洗內奸的大刀,對國內對自己不和諧的聲音開始了屠戮。沒有人會伸脖子等著被砍。因為政客的一個處理不當,地方大員紛紛宣告獨立。瞬間神州分裂了。

    墨帝無奈,只好親自出面安撫大員,並把一些借清洗內奸的牌子搞自我主義的人關進小號。

    如此的舉措沒有收攏到一絲人心,各地獨立的聲音反而鬧的更高。

    國之危難,墨帝只有把軍權抓在手裡,成為盛唐第一位手握軍權的皇帝。因為這次的清洗只在政界,沒有影響商界。所以神龍集團表明態度與盛唐共存亡。

    各地雖有各自的嫡系部隊,但是與正規軍,乃至五營對比顯得十分幼稚,獨立也就是口頭上喊喊,政策上做做,還沒有發展到拉兵破城的地步。

    這樣也就夠了,政令不能上通下達,一些大員截流財政,開始秘密培養自己的子弟兵。完全沒有把眼前可能出現的危機放在眼中,也許在他們的腦海裡,倭寇還是跳樑小丑。

    墨帝無奈只好採用外緊內松的政策,用高壓讓沿海邊境周圍的城鎮折服,而後加緊備戰。根據情報倭寇正在運用外交手段,準備再次亂我華夏。

    獻帝在病床上遇到人生第一次政治危機,四省官員控告他濫用職權,在抗倭期間,居然荒唐到修建行宮。而後很多莫須有的罪名,髒水被潑大批獻帝身上。而後串聯七省的大員,要求彈劾獻帝。

    獻帝是開心的,因為古代人終於意識到民權的重要,而今他們居然要召開議會進行全民公投。看來這六十來年的努力沒有白費。但是他們選的時機不對,現在正是外憂內亂。自己是不是應該接受議會的傳訊。

    最後獻帝把一切交給墨帝,而後被人抬上了議會。此時盛唐沸騰了。皇權最後的尊嚴被剝奪,以後到來的會是什麼時代,民主還是共和。

    面對議員的質訊,獻帝承擔一切的責任。修建新宮的軍事目的沒有被透露出來,明白目的的大員也選擇沉默。在北平與天津衛之間需要一道屏障,這道屏障在那裡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

    議員抓住這點錯誤開始對獻帝進行程序彈劾,在彈劾中議員沒有對旁聽人民說出新宮的實際情況,而是一味的誇大新宮的奢侈。想用這個突破口來激起人民的憤慨。

    此時盛唐的傳媒開始活躍在政治舞台上,六大報紙對這次議會的內容,進行全方位的跟蹤報道。質詢的第三天,獻帝終於憤怒了,憤怒的原因是有無恥的議員開始宣揚獻帝是倭寇的奸細,並擁有很猥瑣的戀童癖。這是一次從人格到人性以及信仰的侮辱。重病的獻帝發揮了迴光返照的潛力。開始與這些議員辯駁。

    一個重病臥床的老人不可能說過這麼多個小伙子,再說這個老人還要用飯後的時間思索盛唐的未來。而這些小伙子吃飽了就開始琢磨怎麼通過踩這個老人達到自己的未來。就這樣第一次正面交鋒產生了。獻帝不敵,吐血三升,而後在急救中死亡。死在議會的質訊台上。

    如果獻帝早死幾天,也許能來個舉國哀悼。現在死亡卻沒有得到應享的待遇。因為一頂國賊的帽子被牢牢的扣在獻帝的頭上。

    民主並不是不好,而是要分場合,分時代。現在民主就成了雙重標準的鞭子,是別有用心的大員抽打上司,駕御人民的法寶。

    獻帝的死亡恰巧說明了這件法寶的威力。他們把目標瞄向了另一個老頭。墨帝,只要把他抽倒了,那麼盛唐這鍋粥就能分到自己的碗中,而後成為傳家的法寶。其實這些人的骨頭裡還是專政的皇權。

    對於獻帝的死亡,墨帝選擇了沉默。而後把獻帝的死訊通令全國,並宣佈將有自己接任獻帝的職位。原本應該享受國葬的獻帝,不得已只好找了塊土地,打算安葬在這裡,墓碑上沒有提字,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還不止知如何下筆。

    沿海將士明白什麼叫莫須有,一些人義憤填膺,想殺去議會,切掉那些滿腦袋豆腐議員的腦袋。出與對國法的畏懼,以及上司的約束。這些人只有無奈的訓練。

    輓聯成為表明立場的分水嶺,如果站在民主的對立面,那就是獻帝的。只要把你的輓聯送過去,那你就成為議會彈劾的對象。

    一些明白事理的人毅然給獻帝送了輓聯,大有一副爺爺等你的架勢。

    左相尹全,左丞唐林,戶部大臣林郎,海軍衙門風行烈,天津留備高穎,威海守備龐天祥,廣東守備林則徐,威武將軍戚繼光,北洋艦長鄭和,中華聯合商會會長胡雪巖,華夏商會會長方笑人……。

    這些輓聯被擺放在靈堂前,墨帝親自守靈。門外還有進萬的兵勇。

    墨帝的思想很單純就是想送老弟兄走完最後一程,至於軍機大臣蒙放,他將會在不宣判的情況下,與獻帝入土時秘密凌遲。這是墨帝唯一能讓自己心安的方法。

    議員們沒有想讓獻帝消停,即使死也要讓他走的不安。於是鼓噪群眾打算大鬧靈堂。並向舊勢力示威,現在的議員自發組成新黨,把給獻帝道挽的統統掃到舊勢力中,期待用階級的劃分來達到鬥爭的目的。

    沉默的墨帝終於憤怒了,行將就木的老頭爆發了全部的憤怒,對與軍士對壘的人民進行了語言上的問候。毫無疑問墨帝是個語言大家,把這些人說的啞口無言。

    獻帝終於入土為安,但是盛唐的安寧將不復存在。鬥爭正在醞釀,民主正在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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