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東京,新的風暴已經醞釀成型。
灰暗的天空下一隊隊士兵正在奔跑,他們的目標是包圍內閣府,另一隊士兵也快速的跑來,他們的目的是拱衛內閣府。
仁裕天皇終於不甘心做傀儡,拉攏東京警備司令部襲擊內閣。
東條英機聽到風聲後,立刻召集新軍骨幹,組織抵抗。雙方在內閣府外對壘。
對壘的同時東條一封電報發往鹿兒島,命清水郎平回軍擒王。
仁裕也沒有閒著,一封封電報拍往日本各地,各方陳舊勢力,中立勢力,機遇者們發現這次機會。於是新舊兩派開始相互指責,漫罵,直至發生暴力衝突,東瀛陷入混亂。
東條英機眉頭深鎖,他怎麼也想不到怯懦的天皇居然敢先動手,事情按照這樣發展下去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想到這裡東條拿起電話喊:「給我接仁裕這個混蛋。」
仁裕從來沒有這麼威風過,每天接見各種勢力代表,而後把許諾當白條批發下去。看著一個個興奮的眼睛,仁裕感覺到自己大好的未來。
此時的東條就好比是一隻進籠子的狗,自己想什麼時候殺它就什麼時候動手。
一個侍者走過來,恭身說:「天皇陛下,東條君打電話找你。」
「八噶,你叫東條哪個老狗什麼?」仁裕說話間就起身抽了侍者一個耳光。侍者低頭嗨。
仁裕擺了擺手說:「告訴那條老狗,就是搖尾巴也要看我高興不高興。」說完大聲的笑了出來。
誠實的侍者如實的轉達仁裕的話,東條聽完後就扔掉電話,接著抽出武士刀在房內發洩。
不久,東條走出來,對手下說:「電告清水,把炮艦開進東京。我要讓這些頑固的腦袋覺悟。」
門外炮聲隆隆,新軍開始衝鋒,東京大學內也分成兩派,一派擁皇,一派忠內閣。這些熱血青年正在用教學武器相互攻擊,生命只是遊戲。
東條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雖然這才是被困的第三天,而期於眾望的艦隊居然姍姍來遲。
此時的清水郎平成為影響天平重量的砝碼,從軍權在握的海軍司令上升到各方拉攏的香餑餑。
仁裕的使者早在兩天前就登上了清水郎平的指揮船,正在進行最後的磋商。
「清水君,天皇陛下一直期望由你來出任內閣大臣,不知~~」使者是一個三十多的紅鼻矬子,聽說是某近親繁殖出的次品,名叫伍佐未門。
清水郎平不耐煩的看了使者一眼,口說:「現在我要開進東京港,當我軍管東京後會拿到我想要得東西。」
伍佐未門老鼠眼中閃過精光,心想:難道是清水想當天皇。想到這裡伍佐未門立刻獻媚的笑著說:「清水君,如果你想獲得更大的利益就更不應該進東京了,等雙方爭鬥疲倦時,清水君想要什麼還不是~~~」
「八噶,你違背了武士道的高傲,你是大合民族的恥辱。」清水郎平拍完桌子就揮手讓人把他押下去。接著把船開進東京港。
因正規軍的介入,爭執的雙方陷入短暫的平靜。換成誰被炮連續轟半天誰都蒙。
清水郎平派士兵趨散雙方的士兵,把該入土的都埋在一起,而後邀請仁裕與東條來戰艦上談判。
當兩人在戰艦上相遇時,東條恨不得立刻上去砍下仁裕的腦袋。就是這個白癡破壞了自己的計劃,辛辛苦苦建立的東京就這樣被摧毀大半,好不容易培養的人才居然死亡三分之一,另他們之間的信任已經不付存在。至於入侵支那的計劃,這個可以容忍,在東條的眼睛裡支那就是一個熟透的桃子,想什麼時候摘就什麼時候摘。
仁裕開始後悔,不是後悔拋棄東條拉攏清水,而是後悔沒有把東條殺死,當時只要多衝鋒幾次砍掉老狗的腦袋十分容易。可惜機會失去就不會再來。
清水郎平沒給仁裕發言的機會,直接宣佈仁裕罪行。而後連申訴機會都沒有給仁裕,就地槍決。
東條仰天長笑,而後命令清水清剿國內陳舊勢力。既然這個暗疾會隨時發作,不如現在就把這個暗疾切除掉。
新元七十年六月十五,東瀛發生內亂。新舊兩黨衝突,清水槍決仁裕,東條成為日本新天皇。新勢力開始全國屠戮舊勢力。至此日本維新正式起幕。皇權成為被遺忘的櫻花。東瀛從冷兵器社會,正式跨入半火器半鋼刀的時代。
同年同月同日,盛唐在獻帝的帶領下正式發行國債。一張印有龍頭的紙幣出現在民間,各地商人開始良心、國格、財富上的爭鬥。
安徽黃山,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村一時成為全國的風暴中心,一封封電報發往全國各地,每天也有全國各地的電報發往這裡。
中華聯合商會統領神州三千多個行業,七百多萬店舖。一起為國債護航。裡面的統計小組,收集各地的物價信息開始分析,對價格飛漲的地方立刻調配資源,平價平倉。
山西大同,七糧商聯手做市,囤積糧食哄抬市價。胡雪巖從蘇杭調輛平市。
河南四大家族聯手炒國債,弄的國債價格互高忽低。讓河南人民不敢購買,胡從錢莊抽調資金七萬萬護航國債,四家族損失慘重。
山西鹽價飛漲,超過人民購買水平。五大營出人,商會出錢,僅用半月就從沿海拉鹽到地。令山西一鹽商吐血身亡。
後華夏商會組建成立,機遇者,倒家,拆家聚集一堂,全國做市,意圖一舉打破國家金融政體,發國難財。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樣開始了。獻帝把這個戰場交給了胡雪巖,此時獻帝正站在地圖前,構思著新的富民計劃,『鐵路。』因為蒸汽機被複製出來,盛唐第一台蒸汽機車已經開始調試。盛唐離工業社會不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