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
不堪入目,氣煞人也。想不到如此乖巧可人的女子,人後竟干出如此勾當。
什麼勾當,還要明說嗎?難道看不出昌平因為傷心失望而顫抖的身體嗎?
室內散放一些衣物,往內能看到一個身著睡衣的妙齡女子。正在床上蠅營狗苟做著不堪入目的勾當。
昌平吸了口氣穩定即將爆裂的血管,邁腿走進去。
雪雪正在床上手拿布偶,用長長的針扎進去。
昌平伸手搶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瞬間血液沖到頭頂,昌平的耳邊傳來銅鑼的撞擊聲,不禁自問:我做人真的這麼失敗嗎?這個小女子真有這麼恨我嗎?
想到這裡,昌平氣憤的抓住雪雪大肩膀搖晃著問:“你真這麼恨我嗎?”
雪雪從震驚裡醒來,揮舞著手裡的針,咬牙切齒的說:“做夢都想咬死你。”說話間神情袒露瘋狂,一頭如雲的秀發因搖晃而凌亂,又因凌亂而顯的局促不安。
昌平看著雪雪如敗絮一樣的衣服吼道:“老子現在就讓你咬。”說到這裡昌平撲了過去,把雪雪按在床上。
乖巧的丫鬟善解人意的把門關上。掩住即將外洩的春光。
有時穿睡衣是一種很有情趣事,比如你看昌平現在雙手在領口這麼一用力。呲啦一聲,整個衣服就報銷了,然後一個穿著紅兜兜的雪白身體在扭動,帶著不屈的抵抗。
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哪怕向昌平這裡勞動少少的男人,用腿頂開雪雪的腿,然後雙手按著不老實的手臂。
嘔~~~~~~~~~~~
昌平激情獨白:
我承認,開始我並沒有想玩這麼過分,最多就是嚇嚇雪雪。但是她在我身下這麼的扭,就是個石頭也要被擦出火花了。***不管了,我脫。
郁悶,文士長衫Z***垃圾,脫了快一刻鍾怎麼還有兩件留在身上。是男人都知道,這時如果身體被東西包著是很影響快感的。
雪雪明白事情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會是個什麼結果。趁昌平脫衣服時,把一根扎布偶用的針收起來,然後眼睛一閉開始承受無奈的果實,反正不是第一次。哎~~~~~~
困在身上的束縛終於被脫掉,接下去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造人運動開始。
一個橫古不變的運行軌跡,昌平在做最後的沖刺,提速。要把體內壓抑的東西釋放出來。
雪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精光,拿針的手移到昌平的身後,然後用針模仿著昌平的動作。
嘔吼~~~~~
太意外了,全線停車。昌平的臉上出現了幾種奇怪的色彩。要不大家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試試。整個身體在顫抖,體內壓抑的東西前所未有的躁動,噴發。說不出是H還是痛,這個可是一種全新的境界。
昌平抓住雪雪作惡的手,把停留在體內的針拔除。就這樣趴在雪雪身上,貪婪享受這份來之不宜的舒爽。
為了不讓這份快感消停,昌平決定再來一次。已經平靜的玩物又恢復了亢奮。剛剛結束的長征此刻又要起程,年輕就是好。
雪雪臉上的平靜轉變成驚訝,看來這次她是沒有機會再讓昌平H一次,雖然她很想。
雲雨一翻後,昌平摸著雪雪裸露的肩膀說:“我不相信神佛,也不相信詛咒。因為我知道詛咒是沒用的。”
雪雪呼吸平穩後,立刻翻身趴在昌平身上,張開嘴咬向肩膀。
昌平也毫不示弱的翻身咬著雪雪,在艱苦持續的斗爭中昌平取得控制權。壓在雪雪的身上,限制她的反抗,是時候說一些需要兩個人合作的項目。
昌平看著身下的尤物,不由的還想繼續剛才的荒唐。感覺到身下的熾熱,不由的安慰自己來日方長,這才咬牙壓下遐思。
昌平把頭放在柔軟的枕頭上,然後強行把雪雪拉在自己胸膛上,讓她側著耳朵聽自己的心跳。接著說:“我打算你和生幾個孩子,現在的你根本不能報復我。如果你想擊倒我,可以培養一個復仇者。”
承然,說這些話時,昌平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變態。
讓自己有點喜歡的人和自己生孩子,然後來報復自己。到現在昌平還在懷疑自己當時是那根筋搭錯,居然出這麼個主意。
不過就目前的形式來說,這個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至少以後和雪雪雲雨時不要再提防她在自己極樂時給自己一刀。
另外生下這個孩子就有控制她的本錢,到那時就更能為所欲為。
真是奇怪,為什麼其他的少爺公子搶幾個民女後,日子過的一樣開心,而自己居然搶回來一個有氣質有容貌還有身段,但是處處和自己作對總在找機會殺自己的女人。難道自己就這麼倒霉嗎?
不過也許可能是自己的心還沒有全黑。哎!也許自己還是善良純潔。如果自己心黑那麼一點點,說不定五六七八九妾室都有了。
雪雪聽著陳昌平的心跳,心想:他說的沒有錯。自己制造這麼多機會都沒有置他與死地。也許在命運的輪回中遇到自己的克星。但不手刃仇人,心又不甘,畢竟自己的清白就是被這個畜生給毀了。也許他說的這個方法未嘗不是一個好途徑,讓自己和他的孩子去了結他的生命。這樣的事情想想都興奮。再說就是自己不同意,他還是強行做他喜歡的事情。看來自己的復仇計劃又要推遲。
雪雪想明白這些道理後,用舌頭挑逗著昌平的心髒前的一點,用行動贊同了昌平。
昌平可是火焰四射的年紀,怎堪如此挑逗,身體再一次激情燃燒,這次和以往不同的是,當事雙方都放棄提防,在毫無保留的情況下,體會到造物主留下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