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動了動手指,醒了過來。
臂彎裡睡著的是一個梨花帶雨的少女,或者,現在應該稱之為少婦了。
昨晚的戰事很激烈,初為人婦的少女似乎知道一些常識,但是羞澀的表情,僵硬的動作,還是讓王奇無法好好的享受,剛剛開始時幾乎就是王奇在侍候對方。
到了後來,王奇想到身下的嬌軀名義上是屬於別人的,現在卻在自己的跨下婉轉承歡,再加上連續軍旅生活帶來的壓抑,便再也不顧少女的感受,動作開始狂暴起來。少女經過剛才的一番前戲,已經有點進入狀態,王奇這麼一真正發揮,卻直把她弄得嬌哼連連,情動不已,最後更是直向王奇討饒。
也許是王奇的動作帶動了少女初夜的傷口,當他起身時,沉睡中的少女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留戀的把少女的身體輕輕的撫弄了一番,看到對方就是沒有醒來的意思,王奇也就體貼的用絲被給她捂好,自己穿好衣服轉身離開。
雖然對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但出於男人獵奇的心理。王奇總感覺自己象偷人成功了一般,完事後根本不顧對方的感受,拍拍屁股就準備離開。內心還很有一種給別人帶了綠帽子的快感。
床上的少女在王奇關門離開後,隨即睜開了那水靈靈的眼睛。手輕輕的撫過王奇給她蓋上的絲被,眼睛中閃過一絲迷茫。
她成長於商人世家,早已有成為別人玩物的覺悟,現在王奇對自己這麼體貼,反而讓她感到一絲迷茫和激動。也許,對方可以自己的真心愛人也不一定。
王奇的早餐是在糜府用的,才剛剛吃完頗有徐州特色的早點,門外就傳來了糜竺的問候聲。
「主公這麼早就起來了,昨晚休息的可好?」
「哈哈哈!昨晚睡的很好,還要多謝子仲的安排呢!」王奇也不客氣。
作為戰勝者,接受這樣的服侍也沒什麼可說的。絕對的權力,引來絕對的墮落,這句話說還真沒錯。長期的權力生涯,已經讓王奇沒有多少現代人的觀念了。
「呵呵!如此糜竺就放心了!」在得到王奇的示意後,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主公!昨天糜竺忘了問了,那些大海船,是全部要造成商船嗎?」
「商船?不不!我準備把她們都造成戰船,造成戰艦!」王奇否定道,昨天被糜竺打岔,都忘了說這一件事了。
「造成戰艦?這……主公,請恕臣下冒昧的問一句,我們造戰艦幹什麼呀?而且,那麼大的海船當戰艦用,不但浪費,數量也太少了呀!」
「造戰艦當然是去打……打海盜,還有將來南下攻擊揚州交州是用了!至於數量上的問題,我又沒說過只造大海船!」
王奇造海船,造大的海船,最大的目的,當然是為了遠渡重洋,去東面的那個海島國家。他到並沒有想要到上面去來個三光四光的,此時島上的居民,連統一的民族都還沒正式形成呢。他現在的心腸,還不至於因為對方有可能的後代,將來會對自己的國家造成傷害,就直接將自己的怒火發洩在她們無辜的祖先身上。
不過,中國近代百年的仇恨,就算王奇再理智,也不可能將他完全抹消的。所以王奇想出了一個近代用來控制一個國家最常用的政策,那就是殖民同化。將大量的漢民族移到島上去,即可以用那兒的被征服者來勞役,還可以選擇和當地的女子結合,培育出完全忠於漢民族的自己人。考慮到島上的特產是溫順的女子,王奇甚至暗暗決定,要將她們的那個女王什麼的,虜來做自己的性奴。
當然,這一切僅僅是王奇一個人的考慮,由於缺乏對那邊的瞭解,王奇也沒法鼓動這邊的人像仇視北面的異族一樣仇視她們。而且和少數聽說過那個國家的才能之士聊起時,發覺這些人對那個委奴國的印象還不錯。考慮到這樣的情況,王奇才沒有將自己是準備對付那邊的真相說出。
「海盜?」糜竺稍稍有點疑惑,「主公!現在的海盜都是三韓,邪馬台等地的流浪海盜,他們的規模都很小,一般只能劫掠那些落單的船隻,如果是大的海船,就算是落單的,他們也不一定敢動!用十艘大海船來對付海盜,好像沒這個必要呀!」
「邪馬台?他們已經出來當海盜了嗎?你們知道邪馬台在那裡嗎?」王奇欣喜的問道。
他玩過後世的一些三國遊戲,對於那個國家此時的名稱,還是有一點瞭解的。如果糜竺所說的真的知道那個邪馬台在哪兒的話,那自己應該不用幾年,就可以滕出手來對付那邊的人了。
「臣下並不知道邪馬台在那裡,商人們好像也基本不知道!那些邪馬台的海盜,也是經常無知的用小船來劫掠我們的大海船,被我們擊敗俘虜,才招供說是邪馬台人。至於如何去那裡,我們並不知道。不過聽那些海盜說,邪馬台哪兒還是蠻荒之地,土地大多沒有開發,唯有漁產豐富,只是當地人聽說西面有個大島,物產豐富,人們只要往土地裡灑上種子,就可以坐在家中等著收割,那些海盜才放棄了在家中辛辛苦苦打漁的生活,造了一條稍微大一點的海船,準備來我們這個『大島』劫掠一番!」
「哈哈哈!倭寇就是倭寇!就算是愚昧時期,狼子野心也是和他們的後代相同呀!」
「倭寇?呵呵!這個名詞還真是合適他們呢!不過他們的祖先也是這樣喜歡劫掠嗎?那可還是真是一個強盜之邦呀!」
王奇說的是以後的事情,糜竺卻誤會他說的是以前。這也是因為天下人都知道王奇博古通今,知常人所不知,才使糜竺對王奇的話絲毫沒有懷疑。
王奇當然也樂得讓糜竺誤會,還是繼續說道:
「我看建造一艘海船所耗錢糧也要不少,如果都是當戰艦的話,就有點浪費了!既然他們那邊沒有大的海船,就將其中的一半改建成商船,其餘的戰艦,也把裡面的倉庫擴大,不在作戰期間,也可以進行一定的商業貿易!用船隊賺來的錢,來養活船隊自己!」
「主公英明!」糜竺讚道,低頭稍稍一考慮,已經大致估略出成本收益,「有這麼一支大船隊,完全可以北上三韓之地或是南下交州,這兩地的利潤最高,不但養活船隊沒什麼問題,盈餘下的錢財,還可以繼續造不少船!」
「好!組建船隊事情就交給子仲了,也別只造大海船,再造幾十艘的中小型海船,和大海船編在一塊進行短程的貿易,如果將來對江南作戰,還能開進內河進行水戰。我會從江南徵召一員水軍將領過來,由他來操練海軍!子仲將來只要負責商務就行了!」
「諾!」
「對了!我在穎川的冶鐵作坊中由一個東西叫風扇,你再叫工匠們試著能不能製造出旋槳出來,到時在海上或是江河之上,無風之時,就以牛馬為動力,轉動其中旋槳,即便逆水也能航行,這樣一來,水戰中必然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收穫!另外你再讓他們試著使用三角帆,在船首設置衝撞用的撞角,在……」
「主公!」糜竺不好意思的打斷道,「主公!臣下對於造船一事並不精通,這些東西你能不能親自和船工們說一遍!要不就寫一張圖紙,不然,臣下怕是不能清楚傳達呢!」
「哈哈哈!對了!我都忘了子仲並不是直接造船的人呢!我馬上就要啟程北歸了,這樣就乾脆寫一張圖紙作說明吧!」王奇笑道。
糜竺忙叫下人去來王家商號獨營的筆墨紙硯,侍候王奇書寫。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王奇發現寫起來也很難。
他畢竟不是專業搞船舶設計的,有關一點海船的知識,也僅僅是靠現代玩航海遊戲,或者是看看海軍艦船雜誌,才稍微瞭解一些的。大多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真要寫,卻發現千言萬語沒法具體書寫出來。
最後只能將一些必要的,大致瞭解的寫了一下,也不過就是講必須在海船上裝上司南;海船內裡要多置密封性能好的艙室,充當密封倉用,防止因進水而快速沉沒;海上航行,必須多帶豆類,用來發豆芽補充海員的維生素;船上必須還得預留小型投石車的接口,便於將來安裝投石車……
洋洋灑灑上萬字,一直寫到郭嘉、賈詡、劉曄、陳登等人一起找上門來,王奇還沒有寫完。
「臣等拜見主公!」
陳登並沒有投效王奇,但還是隨著郭嘉他們行了一禮,只是嘴上沒稱主公罷了。
「哦!是你們呀!都起來吧!」王奇嘴上說著,手下的筆也沒有停。
幾人都聽話的直起身來,不過眼睛卻四處搜索,發現這間屋中沒其他人後,又把目光向後屋看去。
剛好此時王奇已經大致將內容寫完了,也就順勢抬起頭來,看到眾人搜索的目光,也不由得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後屋。
「你們都要進去更衣嗎?」
糜府建築頗為合理,後屋其實就是方便的地方。
幾人看到王奇這樣問,都稍微有點尷尬,但劉曄還是站出來道:
「請恕臣下失禮!」
王奇點了點頭,他也從幾人的表情上猜出點什麼來了,點了點,輕聲說道:「去吧!」
看到其他幾個人期待的看著劉曄走進後屋,王奇不由得有點好笑,心道,你們當我是什麼人了,難道是懷疑我沉迷女色,才沒及時回府的嗎。
「奉孝,文和,還有元龍,你們來的正好,我正計劃建立一支強大的水軍!這是我寫的方案,你們看看怎麼樣!」
王奇得意洋洋的將手中萬餘字的計劃書遞給幾人。
紙上的墨跡未乾,分明就是剛剛寫好的。看到三人更加不好意思的表情,王奇心中暗暗偷笑,看你們還想來捉姦不!
「主公為國操勞,實在是令人敬佩呀!」
說話的是剛剛進後屋的劉曄,很顯然,他並沒有真正的去方便,在裡面遛了一圈,就又出來了。剛才這句話,既算是吹捧了一下王奇,也算是明確的告訴同來的幾人,裡面沒有他們想像中的女子。
「哈哈哈!子揚呀!我看你們今天是來找讓我沉迷的女子的吧!現在可曾找到?」王奇大笑道。
他對於這樣的有可能會流傳出去的風流韻事並不介意,說的也很是理直氣壯。
「呵呵!主公恕罪!臣下們也是看到主公徹夜未歸,就連白天也是留在糜府,才不請自來,勸柬主公斷絕女色!想不到主公是真英雄,絲毫沒有為女色所迷,還在不辭辛勞的書寫水軍計劃書。臣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令人汗顏,還請主公恕罪!」
郭嘉,賈詡,劉曄,以及隨同前來的陳登一起向王奇下跪請罪。
王奇笑著搖了搖頭,親自上前將幾人一一扶起,寬慰道:
「諸公這是盡人臣的本分,何罪之有!我知道諸公的忠心,還希望以後再看到我有什麼地方沒做好,能繼續這樣提醒我!」
「謝主公!」
幾人再次下拜道謝。
「好!此事略過不提,你們先來看看我的這封水軍計劃書,看看裡面的規劃如何?」王奇笑問道。
這下子幾個臣子也不再客氣了,同時說道:
「主公!我們對水軍並不熟悉,請讓我們回去以後慢慢再看!」
「好!你們拿去吧!別忘了抄寫一份給糜子仲就行了!」
郭嘉幾人看到王奇不是沉迷於女色,自然就放心的離開了,但陳登卻又被王奇留了下來。
「元龍!你熟知徐州事務,對笮融此人可有多少瞭解?」
王奇已經準備對這個佛教徒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