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奇三人已經與那「七俊」見禮完畢,只是袁紹仍熱情的在與那七人攀談,劉表見狀笑道:
「好了!本初!別在纏著他們了,我這兒可不是只有這麼幾個名士!」
「哦!哪裡還高人?」袁紹馬上回頭問道。
袁紹雖有好士之名,但從他剛才的行動中就可見一斑,對名士固然執禮有加、熱情非凡,但一聽見還有別的名士,就馬上把剛才還恨不得捧在手心的名士扔到了一邊,由此可見,他其實並不是真的尊重這些名士的才能,只不過是好名罷了。
「來!來!待我給你們引薦!」
劉表見袁紹相問,就笑著帶他們三人來到那布衣中年男子身前。此時那男子見劉表過來,已經站了起。劉表指著那人道:
「這位乃是荊州名士黃承彥,與表是連襟,他和襄陽龐德公可是被合稱為荊州兩大名士呀!」
(PS:歷史上劉表此時應該還沒有娶蔡瑁之妹,但為情節需要,決定讓他們提前結親)
三人聽了忙道「久仰久仰」。王奇卻心道,果然是他。
此時劉表亦向黃承彥介紹了袁紹三人。
輪道王奇時,王奇在袁紹等人驚訝的目光中,恭敬的對黃承彥作了一揖。道:
「王奇久聞先生大名!前次在白馬寺就欲拜訪先生,只是恰逢先生去拜訪張司空了,未能得識君顏,今日定要好好向先生請教!」
黃承彥聽了有點尷尬,不知道王奇為什麼會這樣說。要知道,此時王奇京師小才子的聲望,絕對是遠遠高於他這個荊州兩大名士的。真要請教的話,也應該是黃承彥才是。不過他看王奇話說的真誠,不像是故意諷刺,只得顧左右而他言道:
「呃!呵呵!張司空是拙荊的姑父,此次黃某來京師就是給張司空祝壽的!這個,王公子要請教,黃某可不敢當!」
王奇聽了心中暗暗感歎,你知道不敢當就好,實在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內心還沒決定娶你的女兒,行動中卻不知不覺把你當岳父對待了。可能這就叫做賊心虛吧!
旁邊的袁紹卻仍對王奇的行動覺得奇怪,好奇的問道:
「季雲以前就知道黃先生的大名嗎?」
王奇心中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忍不住嘴,又讓人聽出破綻來了。不過袁紹你剛才不也說久仰久仰嗎,現在怎麼又變成好像是第一回聽說似的了。
「呵呵!王奇早就聽說荊州有三位不出世的高人,一個是水鏡先生司馬徽,一個是龐德公,還有一個就是黃公了!」王奇心中在暗罵,嘴上卻不得不匆忙解釋道。
「司馬徽!季雲老弟說的可是原來穎川書院的祭酒(院長)司馬德操!可是他什麼時候被稱為水鏡先生了?」劉表奇怪的道。
司馬徽是穎川書院的祭酒嗎!我怎麼沒聽郭嘉提起過,王奇心中也覺得奇怪。可能說的不是同一個人吧,要不然錯過這個人才那自己可要後悔死了。
「哦!是這樣的!司馬德操在年前避居襄陽,幾月前曾建了一座水鏡山莊,自號『水鏡先生』!王公子說的並沒有錯!」黃承彥作證道。只是他看向王奇時,也覺得很奇怪,怎麼這個司馬徽起了才幾個月的外號,他就知道了呢。
王奇聽了卻真的要後悔死了,他只知道襄陽的水鏡先生司馬徽是三國的一大名士,可不知道這個司馬徽是穎川人,竟然還曾經是穎川書院的院長。要是早知道的話,他是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他的,難怪當日在書院見眾賢時並沒有院長,他還以為書院是不設院長的呢。
「原來如此!季雲可真是消息靈通呀!」劉表等人都讚道。
確實,在古代,這種並不十分重要的消息,一般是絕不可能在幾個月間就廣為流傳的,王奇要知道不是不可能,但的確得要有點本事才行。
「很少見季雲這麼恭敬的待人呀!你不會有什麼圖謀吧?」袁紹開玩笑道。
王奇以前待人雖然也是很有禮貌的,但一般只能說是有禮有節,對人決不會過於恭敬的。但剛才的表現確實有點過於恭敬了,不是一句以前聽說過大名就能解釋的過去的。
王奇心中卻真的有點猶豫了,自己到底要不要趁機求親呢,有這麼多人在場,估計黃承彥是不會拒絕的,而只要黃承彥答應了,在這個婚姻全以父母之言為準的時代,黃月英就算是落入自己的手中了。
只是想想黃月英的樣子,王奇腦中開始了憑空幻想:洞房花燭夜,自己掀起新娘的紅蓋頭,卻突然露出一個恐龍的腦袋,還張嘴對自己叫「夫君」。王奇一陣惡寒。
「呵呵!王公子有什麼事嗎?」黃承彥見袁紹的一句話就把王奇羞的低頭不語,不由得也開起王奇的玩笑來。
王奇被黃承彥的話叫醒過來,看眼前黃承彥君朗面容,覺得他的女兒怎麼也不應該張的太醜呀。遂決定先探探口風再說。
「嗯,聽說黃公有一女,名黃月英,從小就頗為靈慧,不知對否?」
「呃!黃某卻有一小女,年方九歲,單名一個碩字,後來因嫌此名難聽,自己改名為月英。雖有點小聰明,但張的黃頭黑膚,面貌一般!」黃承彥在說起自己的女兒時,自豪中又帶了一絲遺憾。對王奇為何問起自己女兒,卻並沒在意。
(再PS:查了很多資料,都查不到黃月英的年齡,決定把她暫定為九歲)
面貌只是一般嗎!王奇想到,如果只有九歲的話,那皮膚黑點也沒關係,反正自己知道很多現代的美容方法,如果用珍珠粉,花個幾年時間,就能把她的黑膚變白;至於黃頭髮嗎,在現代,不還有很多人特意把自己的黑髮染成黃的嗎,如果自己真的看不順眼,大不了想辦法找到染料,再把她的黃頭髮染黑就行了。心中計議已定,王奇對著黃承彥又作了一揖,道:
「聞君之女賢,願求君女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