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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軍戰時的傷亡帶給神州城的悲哀,隨著時間的推移帶和戰爭財富的運輸完成,哀傷也逐漸散去。回來休整的陸軍第一師的士兵們又如同往常一樣,在神州城所有女性聚集的地方留連忘返。
在江南的清軍俘虜中再次挑選一批經過「光頭隊」改造的士兵加入到部隊之中,很快黃固的第一師再次齊裝滿員,可以隨時出動作戰。這是神州軍的一個規定,也就是說一支部隊無論受創多重,第一時間使用後備兵員補充至齊裝滿員。
而第一師的師長黃固他自己同樣陷入一張情網之中不能自拔,和他在樟樹縣救下的姑娘陷入熱戀之中。
隨著時光進入到神州歷1647年11月21日的時候,冷月作戰的計劃全部完成。甚至神州軍已經開始調動軍隊。
「報告」王德仁的聲音從指揮車外傳了進來。
「唔,你來得倒快!給這是你的作戰書!」岳效飛隨手扔給他一個信封。
王德仁接著信封一看,上書四個大字「冷月行動」一旁小字註:此作戰書由特種作戰司令部使用。
「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如何答到你的目標,如何使你的動作和全部行動相配合,寫要你的參謀製作一個大膽的作戰計劃,送到卓部長那兒。」
王德接著這個任務書,心中激動的突突直跳。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特種作戰司令部成立以來的第一次作戰,把一場精彩的仗是他的願望。
「是」說閒話不是王德仁的習慣,答應一聲正打算走得時候,岳效飛拉住了他。
「別急,你打算讓他們倆誰帶隊?劉虎還是羅傑。」
「不,我自己帶隊。」
岳效飛點點頭,「那你得安排好你身後的事,真得上了場就由不得你了!」
「是,長官,告辭」王德仁簡單的兩句話,轉身向車外走去。戰靴在木底板上踩得「咚咚作響。」
「報告長官,神州城傳來信息!福州城白三爺有急事請您一會!同時有份密報,只有四個字『東窗事發』!」
「他,這個小子難道……!」
可不,東窗事發!而這事是和姜勇的父親的姜正希有關的。要想說清楚這件事還得從頭說起。
姜正希到達延平的時候正值南昌附近開始戰鬥的時候,岳效飛和他匆匆移交了防務的當晚,一頓小宴會才真正揭開了姜正希一直以來的疑惑。
已經坐在堂上的姜正希和房遠亭為了表示他們的誠意,一個手下都沒帶,僅僅帶著兩個牽馬的馬弁,趁著傍晚來到了岳效飛所謂的指揮所當中。
這裡卻是當初岳效飛剛剛來到這個時空時的王家大宅,只是在上次清兵突襲延平城時毀於火災,僅僅剩下的是已經由於沒了人而修剪、打掃而顯得破敗不堪的後園。到了這兒,岳效飛還在後園之中憑調過。再次踏上那些青石小徑,再次看看那個水上小亭。心中感歎,僅僅兩年工夫,這裡已經完全是物是人非了。
姜正希、房遠亭兩人坐在大堂上已經有些時候了,陪同他們的只有慕容卓和文昌明兩人,而且兩個人盡只說些神州城的風物人情,並不提要他們來延平城的真正想法。
姜正希不做聲的觀察著對面的慕容卓,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他那雙略帶妖異的眼睛給他留下了太深印象。官場上混跡多年的他,看人還是有些眼力。他看得出來慕容卓是個心思深沉的傢伙。
「姜老伯,我們是早也盼,晚也盼終於是把老伯盼來了,您率大軍人馬來到了這延平我們就算是放了心了。」
「呵呵,尊駕實在是過譽了!以神州軍之能守著延平城不是小事一樁麼!」
「姜老伯太客氣了,在下和姜兄弟時常都是以兄弟相稱的,老伯不必客氣,想那清軍勢力之大,我們不過是混水摸魚罷了,打了幾次小仗,佔了些些小便宜罷了。若說這延平,我們只不過是在這兒虛張聲勢罷了,此次全仗老伯領兵來援。說句心裡話,有姜老伯在這延平就在,延平在咱們大明的江山就在!」
慕容卓嘴裡說不盡的恭維,心裡卻稍稍有點急了,直罵岳效飛「這個傢伙,平時煩他的時候成天在你面前晃,這會用到他了可就是找不著!」
房遠亭已經喝完了第二盅茶,雖然他明白現在雙方都只是在吊花槍而已。與其坐等不如主動出擊。
所以聽了慕容卓的話後微微一哂道:「既然你與勇兒(他現在算是姜勇的准岳父)兄弟相稱,老朽也就倚老賣老,稱你一聲賢侄,希望閣下不要介意。」
「房老伯請隨便!」
文昌明在介紹慕容卓的時候,稱他為「卓參謀長」,使房遠亭誤以為慕容卓實際姓卓。因為他放下茶盅,拱了一拱手開始說話。
「卓賢侄,你們神州城不是壓根就不跪皇上嗎?」
聽了他的話,慕容卓心中一沉想道:「難道姜勇沒有說明白神州城和他的關係嗎?」
幾人正說話之間,岳效飛已經扯著嗓子打著招呼走進大廳。
「哎呀,在下實在是該死,一聽姜、房兩位老伯到訪,忙著吩咐手下準備了一桌上好酒席,咱們是不是邊吃在談呢!兩位老伯請,這邊請……」岳效飛藉著一伸手請人的說詞攔住了房遠亭的話頭。
「請……請……」倆老頭以為岳效飛的意思是這裡不是說話之所,要讓他們至隱秘之處詳談呢,實則不然。
五個人出了大廳卻向後院走去。
「兩位老伯請看,這裡卻是當年延平知州王士和王老爺。哦,也就是在下岳父的府坻,可惜啊,一把大火被燒了個精光。」
姜正希、房遠亭兩人有些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猜不透岳效飛是什麼意思。
「兩位老伯,這件事卻是這麼個緣故……」岳效飛看他們兩個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遂從開始講起,一直講到新年不幸時黃玉香處刎,王士和放火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