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我的新書《那仁傳說》,無論是書評、點擊、推薦、收藏我都不嫌多的,而且本書即將沖榜,沖榜期間每天中午12點及晚8點兩更。請大家把票在集中投在那兒。謝謝!
另外,本書即將結束,一旦結束隨後上傳續集南明風雨之血沃中華請大家注意收藏。
「哼哼!是嗎,我鐵甲鱷倒要領教閣下的手段呢!你道老子如同這個臭道士一樣沒用嗎!」
當他最後一個字還在嘴中之時,「啪」的在一聲槍響。遠處的狙擊手一邊拉動槍栓,「真是個大SB,拿團牌也不擋住腦袋,我不爆你頭太對不起我們長官了。」
在場眾人這次看得明白,鐵甲鱷的頭蓋骨被從裡面整個被掀了起來,紅白相間的腦漿不斷從破口處湧出來。(本書起點首發)那面鐵製的邊緣鋒利的團牌被拋向一邊,直到此時還在那兒不住的旋轉。
朱一哥已經被震驚得不敢相信他所看見的。陳榮身後車上的人一個個彷彿入定一般對於眼前之事彷彿視若無睹,而且接連兩次陳榮國連衣角都沒動過。這時何等樣的暗器功夫,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
陳榮依然是那麼悠然,手上還是捧著那杯酒。嘴角留著一絲嘲諷的笑容,只見他抬頭看看天,再接了一句:「你聽好豬,你的船隊馬上就要去水底開了。」
朱一哥還沒弄明白他什麼意思的時候,江邊各個船舶的停船處傳來一聲聲沉悶的爆炸聲。那些船就如同被什麼托著直直從水面升起四五尺,再落回水面時不但艙底開始漏水,而且所有鉚接的地方都散開來,不過一會時間就成一了堆堆飄在江面上的破木片。
坐在對面桌子上的那些船主們一個個面如土色,看著天邊一道道燃起的煙柱,一個個洩了氣嘴裡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一聲怪叫「休要猖獗,有我生鐵佛在,你那彫蟲小技何足掛齒。」
一個莽和尚,從人群之中滿面怒容的衝出來,站在陳榮面前,胳膊舞來舞去,兩個腳換著跺來跺去,似乎是把他一身橫練的鐵布衫提到極致。
陳榮不耐煩的搖搖頭,一邊伸手從懷中扯出左輪槍一邊說:「讓我告訴你,功夫是用來強身的,要講殺人麼,還得用手槍,懂了沒!」說完抬手衝著面前擺好POSS的生鐵佛就是一槍。
作為子彈來說,它稍稍有點鬱悶,從來沒有想到人類之中居然還有這麼皮糙肉厚的。結果它一生氣,一使勁立即在生鐵佛身上鑽出一個小眼,隨即在他的體內開始翻滾,終於又在後背開了一個更大的洞。「它媽的,我還以為他有多結實呢,原來也是肉作的。」
「你,你使詐,你用火器。」
陳榮愛惜得把自己的左輪揣入懷中,心滿意足的拍拍,似乎在哄它睡覺一般,一回身根本不理朱一哥,悠然走向自己的坐車,神態輕鬆彷彿他不是來談判,而是踏春一般。
「殺了他,殺了他給師傅報仇。」青城派的十大高手,挺起手中長劍,施展各自武功,向背向他們的陳榮衝去。
朱一哥一看,也振臂一呼:「上啊!弟兄們他們人不多。」他這一喊,那些漕幫的幫眾們才靈醒過來,一個個各挺傢伙向前衝來。
反觀陳榮對於後面雜沓的腳步聲根本不屑一顧,此時他手中還端著那個精磁酒杯,如果有本事再吟上幾首詩,就像足了踏青了。
「呯呯呯」接連的槍聲在遠遠近近響了起來,一串子彈射入這群悍不畏死的江湖人物的身體,一個個身體沉重的倒在地下,鮮血從中彈的地方來斷流淌出來。
這時的陳榮座駕頂上猛得一翻轉,赫然是一具待發的效飛神弩。子彈加上不斷射出的弩箭,硬生生把身後幾百人中的一多半掃倒在地下。
剩下的一多半人,一個個在衝過來神州城的特工們三三兩兩的清場隊伍的呼喊聲中,乖乖蹲在地下。這會可以看出那些江湖上所謂的大哥們或是平日威風凜凜的舵主,堂主,香主們的本質。才開始衝鋒,這群怕死鬼一個個拉在後面,嘴裡只是呼叫:「上上上……。」可憐死得都是些被蒙蔽的幫眾。
還有那些收了銀子來助拳的人,裡面混吃混喝的也大有人在,不過這次陳榮可沒輕饒他們。
「朱(豬),你服不服?」
朱一哥抱著頭,嘴裡一個勁應著「服服,我真得服了!」
「好,我再問你一句,你降不降?」
「降!」小頭點得彷彿一個犯了錯誤的乖孩子。
「好,第一你把今天所有來給你助拳的人的名字寫下,記住我們的子彈每一粒值五兩銀子,每一隻箭值三兩銀子,至於我們的人工嘛,從昨夜起這麼長時間,也不多說了,每個人五千兩勞務費,要他們所有門派兩個月內湊齊,否則就算追到天涯海角,這帳他也得給老子清了,你聽明白了嗎?朱(豬)!」
「是,大哥吩咐,小弟一定照辦!」
陳榮這一仗下來,嚇破了江湖上各個門派的膽。雖然有個別門派揚言要報復,不過最終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們還是都乖乖把銀子送到了蘇州城裡神州城的聯絡處。他們所有的江湖人明白,從此倚仗拳頭的江湖時代已經成為過去。
當然武林還在,沒多久中國的神州擂台在神州城展開,向全國武術界發出邀請,因為人家神州城說得好「功夫還是要練,但那不是用來欺負的人,尤其不是用來欺負自己人的,那是和洋鬼子打擂台用的。那些土包子懂個什麼叫功夫啊!都等著咱們去讓他們見識呢!」
當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後,還有一個人的命運要進行交待。朱一哥投降之後,不久在荷蘭人攻擊神州城的時候,再次叛變,完全投入到清廷的陣營之中。當然他的下場不怎麼好。戰後,當中國再次雄立於世界之巔的時候,西伯利亞某個深入地底的煤礦才是他最終的喪命之所,不過那已經是在那裡工作很久以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