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戰爭利器,代表著的是戰爭不斷的升級和括大化,人類的戰爭從陸地擴大到海上,又擴大到天空,將來一定會擴大到太空,可是有一個問題,戰爭、武器究竟是誰在推動誰?
劉虎站在楊廷樞的門廳裡,裡面傳來不斷的拍桌子頓凳子的聲音。劉虎向羅傑搖搖頭做個鬼臉,羅傑白了劉虎一眼,怪他在執勤的時候惹自己發笑。不過這門廳裡狹小的地方確實也沒外人,所以他還是咧著嘴笑了。
這師生兩個也真是好笑,從第一天開始兩個人就開吵。雖然兩個人都不罵人,不過兩個人的嗓門加上言語的刻薄勁就快要比得上潑婦罵大街了。
「踩自己人的肩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對著洋鬼子的兵艦、大炮狂笑一番才算是真本事。」這是岳效飛的聲音,高亢而激昂。
「哼!有一腔熱血又怎樣,你兩手空空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你倒是去笑呀,我攔你了!」楊廷樞盡力保持自己聲音的沉穩、平和。
「那我們不是還有神州城麼!」
「神州城!哼,好啊,你拿銀子去砸唄!別以為你自己有錢,那是人家那些商人的,你想清楚,弄明白……」
「不給,由得了他們?我不會……!」
「派兵去搶是吧,哼哼我看你離暴君也不遠了!」
「啪」今天是岳效飛先拍桌子了,可見他落在下風「你胡說,我壓根就沒想著做皇帝,怎麼可能成暴君?」
「不當皇帝!你就算沒有皇袍加身,可是你的做法和暴君有何兩樣?試想想你的所作所為,我看你還真有當暴君的潛力!……今天我給你教的是馭下之法,所以你要好好揣摩才是。」
「馭下之法,難不成讓我衝他們喊『得兒是岳效飛的殺手鑭,一向說不過了,他的胡纏功夫立即出現。
楊廷樞撅著鬍子,冷笑「嘿嘿!我就知道你有這無賴招數,你使出來說明你理屈詞窮了,其實馭下之法難道不就是喊『得兒,駕』嗎?只是有人喊的好,有人喊不好。你那一套公平機制說起來還有點門道,可那不是全部,馭下還講究個制約、平衡講究……」
兩個一老一小的「公雞」的聲音小了,下面的話再聽不清楚。劉虎和羅傑二人知道今個是他們的岳城主敗了,下面只有楊廷樞說的,他只有聽的份了。不過有的時候也有反過來的時候。那一天岳大城主出門的時候一定會得意洋洋,並且中午會加菜的!所以在門廳的兩個人心裡最好岳大城主天天都贏,那麼天天都有機會加菜!
「吱呀」地聲,門開了,裡面出來的是灰頭土臉的岳效飛。他不滿意的瞪了一眼外面兩個還臉帶笑意的傢伙。大聲斥責,顯然是給屋裡面的人聽的。
「***,你們兩個個頭都不一般高,以後……呃,羅傑你要彎著腿走路,這樣就平衡了!而且你們兩個以後走路要手拉手才行,這樣就相互制約了!」
才走了兩步,岳效飛又回來了,「噢!我差點忘了,今個可是神州軍海軍的大日子,把老師忘了可不成。」
「我估計你就會把我忘了,所以我自己都出來了!」楊廷樞一身整潔的出現在岳效飛身後,身上穿著被岳效飛稱為「西裝」的服裝,穿在他身上倒顯得很合身,而且那一頜的鬍子配著條帶花紋的領帶就顯得有些意思了。
神州城,在這個世界的中國裡,實在是唯一僅有的天堂,真是快樂不知時日過,轉眼也就到了七月下旬,戰爭也就要展開了。眼下神州第一師的先頭部隊已經向延平進發,主力就等海軍陸戰隊的兩個團來接防後就要出動。
而且海軍的第一隻艦隊成立的日子就在今天。他們被命名為南海艦隊,因為他們此次得到的只是些護衛艦而已,說白了就是些近岸巡邏的小船。二十四艘軍艦分為兩個分艦隊,現在只負責神州城和溫州城的近岸防禦和近海護漁,等到將來擴大了才會負責整個南中國海的作戰。
「楊老師恐怕咱們要快點了,再不就來不及了!」岳效飛雖然跟著楊廷樞學了這麼久,硬是把楊廷樞那等大名士的風範學不來半點,遇事依舊是忙的亂七八糟!倒是楊廷樞自己受到了一些影響,這也是因為神州城的生活節奏本身要快上一些,雖然一時稍感不適,不過街來走了兩個來回很快他對於現在的生活表示滿意。
每日除了讀書、看報外,東走走西看看報紙上再寫上幾篇文章,對於一個文人來說,確是不錯的生活。至於這個位高權重的學生他原是不怎麼滿意。不過為天下蒼生計,再抬了孔老夫子那句「有教無類」來安慰自己總算是勉強接受下這個事實。
一行人稍顯匆忙的出了楊廷樞的家,門外就是城主的五輛車組成的車隊。黑衣黑四的士兵們分置左右,端著手中人槍,向四周警戒。其實在神州城裡沒有什麼危險,不過永遠警惕不就是神州軍的座佑銘麼!
王婧雯、宇文繡月立在高台之上,心情稍稍緊張的四下張望,他們的那位夫君居然到現在還都沒來,眼見那標誌著吉時的香只剩下半柱而已。
紀敏萱身為議員,排在議長楊振寰之後,她的心情可是稍稍有點差。開幕這樣的大事又是兩位城主夫人在那裡動手,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啊!雖然現在她已然住進了城主府,雖然已然和王婧雯和宇文繡月姐妹相稱,可是……。
至於她的事情,此次特此趕回來參加開的紀展文已然全部知道,只是他又能說什麼呢!現在,心中只盼一件事趕緊把事辦了,這位誰都沒有閒話說了!
陳天華雖然也站在徐震寰的身後,眾位議員的前面,可是他心中的酸楚誰又能知道呢,當年在老軍營時的主祭可是他陳天華主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