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利不起早,這個是說商人的。當然,能挖來別人的銀子當然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長崎,現在整個扶桑唯一開放的港口,而且只能中國及荷蘭開放,而且扶桑人不准出國,出國的不能回國,這全是拜十年前的島原起義所賜,也就是1637年所謂的天草征四郎所率領的天主教徒的起義。
劉文采(呵呵很常時間沒有出來了)作為神州銀行的行長這是他第一次出差,他來扶桑的目的是為了一宗大生意。他的身邊跟著個點頭哈腰的扶桑人,看他那付德性不知道在SB光頭隊關了多久了,沒死還真是奇跡。
橋本紀夫,是他的名字,作為一名武士他曾經是天草征四郎的手下,後來天草征四郎被剿滅之後,他逃到了海上,加入倭寇這一幹就是十年直到被神州城俘虜為止。由於領教了「絕對寂寞」的厲害,他算是徹底服了這個神州城的城主。
可是由於他在倭寇之中一向沉默寡言,甚至不是一個小頭目,故此審查人員並沒有過多的注意他,由此一個小秘密被他隱藏起來。直到荷蘭人被俘而又被整編成為外籍傭兵之時,看著這些昔日的天主教兄弟們臣服的模樣,他終於鼓起勇氣坦白了那個秘密。
天草征四郎有一個兒子,島原城被圍前已經由可靠之人送到了海上,並攜帶著一些金銀細軟之物扮作了一個富商之子,當時而他現在就在舟山群島之上的一座小島上隱居,並且由那個已歸化成為中國人的富商教養長大。
「嘿嘿……嘿嘿……」初知道這個消息的岳效飛笑的合不攏嘴,「還有這麼好的事等著我辦啊!真理嗎還是要爭的,你看那些荷蘭人也聽我的,十年是該是報仇的時候了!」
「是,天使大人」(霍霍!大家記得這些SB們進絕對寂寞的時候聽過什麼暗示)
「怎麼說天主的旨意是不可變更的,他們拂逆天主的意旨就是他們不對,做為上帝的兒子我是應該幫助你們的!」岳效飛一邊一本正經的滿嘴跑著輪船,一邊擺出一付搞笑的令人,啊不對!令鬼子肅然起敬的模樣來
「是,我也是看了那些荷蘭的兄弟們的作法才想到向天使閣下坦白的。」
「嗯!你是一隻迷途的小羔羊,現在你只是找到了我罷了,身為天使的我卻不能不顧一切的使用我的力量,要知道天上的父的旨意是要你們為了覺醒而鬥爭。」岳效飛肚子快要抽筋了,「這些扶桑SB真他媽好騙」。
「是」橋本紀夫小頭點的即是認真也是虔誠。
「不過麼,我也不能不理不是,這樣,回頭有了機會我想法先讓你回扶桑去,在那裡你要想法招喚當年的舊部,或是教徒,為此我將授予你神父的稱呼。」岳效飛根本不懂天主教的那一套東西,不過在這個鬼子眼裡他既然是「天使」當然有這個權利了。而且將來因為這個身份,他所獲得的何止是金錢那麼簡單!
劉文采看著長崎因為海商的活動,而多少顯得有些生氣的城市,鄙夷的在心裡搖了搖頭,「這也算是城市,別說神州城它連福州城也不如呵!這些扶桑SB看來真沒什麼好本事!」
短短一年,劉文采的變化實在是十分卓然。想想看,延平街頭一個稍稍有些眼力勁的小混混,一年下來便是腰纏十來萬的身家的神州城大鱷。內心之中,對於岳效飛或說對於岳效飛掙錢的效率實在是十分欽佩和忠誠。為此他是如假包換的鐵桿「挺岳派」雖然神州城中還有別的派,總的來說就他們這一派是最為強大的。說白了看在「掙錢」的份上。
在這多說一句,錢不怕你少,怕你不會掙,否則有再多白搭遲早都會花完,只有會掙了,錢才是花不完滴!
該是最後再交待一次的時候了,不知為什麼,劉文采老覺得這個橋本紀夫笨笨的模樣,真怕他把城主交待的事情辦砸了「橋本……」
還沒等劉文采往下說,橋本紀夫已經一個標準鬼子的動作,低低鞠了一躬。
劉文采上前就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屁股上,「***,你真是個笨蛋,怎麼教都教不好,一會我們會去拜訪這裡的地方官,橋本你的身份是什麼人?」
「是……是」橋本顯是被劉文采踢得緊張起來,嘴裡有些結巴的回答著「是」卻不敢再點頭哈腰。
「我和身份是神州城的商務代表的翻譯,將來會在主管的身邊幫他辦理這裡的商業事務,而且我也不是扶桑人,我是上邦神州城人,我姓歸叫歸在家(龜在家,他回到了扶桑,當然是龜在家了)。」
「嗯!」劉文采欣然的點點頭,看來這一路上快一個月的屁股沒有白踢,終於把個烏龜踢的會講人話了。
「記清你的來歷,當然心裡更要牢記你的職責,什麼時候都要為了你的主子好好辦事,將來天使大人幫你們搞不搞得成『救世軍』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聽懂了沒有。」
橋本這時又想起了那個和藹可親的「天使」閣下的教導,「為了消滅異教徒,要不惜一切才行。」
「請放心,為了消滅異教徒完成『天使』閣下交待的任務,我一定……」
劉文采沒興趣聽他的廢話,他只是不明白,這二十大船的工業品原先是要去開拓南洋的市場的,據那些荷蘭鬼說這些東西可以在他們的歐洲賣上一個好價錢。
「紅毛人,他們的女人不知道好不好玩……」
要不是為了完成城主的任務,劉文采對這個扶桑實在沒什麼興趣,他們女人的檔次也很低,神州城裡的那些妓院裡扶桑的婊子不少,而且還不如高麗的婊子值錢,他們一般是陪那些窮人的,他劉文采這樣的大鱷應該享受更高級的貨色,這就是他現在全部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