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軍婚,讓我們「最可愛的人」我們安全的保障者流血再流淚,這種事情的出現,本身就說明一個問題,我們有些人的素質真是有問題。
「長官,今天的安排是先授勳,然後檢閱,然後再觀看實彈射擊訓練和火炮射擊訓練……呃,還有個事,我們一位班長的老婆在他出征期間與人通姦,並在班長歸來後提出提婚……」
文昌明一邊翻著手中的薄子,一邊一條條的念出來,他小心的看著岳效飛的臉色,不知他會不會大發雷霆,立即派兵將那對姦夫淫婦拉出來剁了。
他猜錯了,岳效飛已絕非昔日之吳下阿蒙,這一向和老師學了許多,其中就有「即便你要殺人,也要笑著殺,殺的大家心服口服才行」。
「這個好辦,立即向議會提出議案,要求立法,就叫『破壞軍婚等同於叛國罪或危害公共安全罪,建議判處死刑立即執行,雙方各人財產收歸城有,屍體交給醫科進行解剖實驗。呃!就這些,你先寫下來,回頭我再看看……怎麼樣我這身衣服還不錯吧。」
才從軍營中早訓中回來的岳效飛一邊換衣服,一邊聽取文昌明的「晨報」。心裡說「今天還真是夠忙的。」忽然他停下動作,雖然「前世」的那些記憶越來越淡,可是偶然想起的一鱗半爪還真讓人回味。
記得那時報紙上時常有「軍人流血又流淚」報道,當時還引發了「爭論」。真他媽好笑這還用爭嗎!下半身的需要重要還是亡國滅種重要!真是沒時空特快,要不讓那些同情和贊同的人到「揚州十日」和「嘉定三屠」那個時候的那兩座城裡住上十天半個月,看看他的下半身還有沒有需要!如果還有人不同意那就要問一句,愛國有時空的限制嗎?居然不居安思危!不如直接去死來的直截了當!!!
今天心情不錯,當然回來兩天的時間裡,面對那個千嬌百媚的繡月誰又能讓心情陰鬱多久!而且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現在是工作,進行報仇工作的時候。
「昌明,你也去換身正式一點的衣服,今個大半天時間裡都要招呼那個『皇上』呢!」
文昌明點點頭,說實在的那個『中山裝』穿起來稍稍讓人有點過於約束的感覺,不過今天是正式場合呢!
姜勇今天擔任軍校的警衛工作,這裡住的都是年輕的各軍種的軍官,這次前來參加授勳的海軍陸戰隊的各級軍官也都住在這兒,姜勇看著校內那些穿著新軍裝,將參加今天授勳軍官們神氣的走來走去。低頭看看自己,雖然也穿的簇簇新,可是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授一次勳。
不過今天他不再為自己的出身問題撓心了,因為昨夜他遇見了一個人不,應該說是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更是最為關心自己的人,這令他絕想不到。
話不得從昨天他被甘輝半拖半拉的出了宿舍門說起。
「姜勇,快點,劉大哥該等急了」生活細節上和姜勇差不多馬虎的甘輝根本沒想到姜勇可能遇到了什麼事,只一個勁拉著他向營外沖,連哨兵敬禮都隻馬馬虎虎的回了一下。
「姜排長,這裡有位小姐找你。」一旁哨兵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那兩位漂亮的小姐丫環可是等了有一會了,手中的食盒定然是有病酒和美食的,那香味哨兵都聞了半天了,可是有規定,軍官宿舍不允許外人進入,沒辦法只好讓她們在這等了。
鬱悶的姜勇望去,卻是紀敏萱主僕倆。今天紀敏萱一身淡紫色的新款風雨衣,眉兒身上卻也是時新的在與她小姐同色的衣服上罩了件加了金黃刺繡的同色小馬甲。
姜勇眼前直是一亮,說起來眉兒的裝扮更讓他喜歡一些,雖然她不如她的小姐紀敏萱來的大方。
甘輝向姜勇擠擠眼,也不打招呼推了姜勇一把,一個人先跑了。適才他踢門而入就是奉了哨兵的「令」去叫姜勇的,這算是完成了任務。他也曾聽說過姜勇英雄救美的舉動,後來引發長樂故被屠殺的後事,也算是熱鬧一時。
不過這個紀大小姐,他甘輝是萬萬不敢招惹的,聽說了厲害著呢,「說不過紀小姐,辯不過四海坊」「這小子也真敢!」一邊讚歎著姜勇的勇氣,一邊自己去了。
「怎麼是你?」姜勇詫異的問,當時在她家養了半個月的傷,對二人已極為熟悉。後來,他出了任務,這不直到現在才回來,三人再沒有見過面。甫一見面稍稍還有些不好意思,眉兒更是紅著臉低著頭。
倒是紀敏萱是落落大方,做了個萬福,道:「姜大哥,你好,聽說這一向你出了趟遠門,我們也不能再看見你。」
「紀小姐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呢,你看你來了我連個座的地方都沒有。」姜勇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必客氣,我在對面的酒樓裡已訂了座位,而且我和眉兒還整治了幾樣小菜,咱們一起去那兒坐一會罷!」
小雅間之中,三個人共同坐在一張臨窗的桌子上,紀敏萱只點了酒樓拿手的招牌熱菜,下酒的小菜卻是她和眉兒的親手弄好的。
「姜大哥,請」紀敏萱端起杯子。
看著這個曾經在自己胸中佔了重要地位的男子,紀敏萱心裡多少有點觸動。若說對年輕英武的姜勇從無感覺,卻是不能如此說,可是你要讓她和自己親如姐妹的眉兒來爭又如何爭法。好在沒有開始也就沒有後來,現在麼她的心已牢牢的拴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幾杯酒下肚後,三人之間漸漸談的熱鬧起來,姜勇才知道紀敏萱並不怪他在養傷之間和眉兒之間發生的事情,並且紀展文也將眉兒收了義女,並改名為紀曉眉,裡面的用意姜勇又如何能不清楚,心裡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可是紀敏萱卻發現姜勇的眉頭似總有一份濃濃的化解不了的愁意,就追問起來。再看眉兒凝眸睇盼的模樣,知不能再隱瞞下去,只好將那事給二女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