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情色,我只想讓所有人去體驗真摯的愛情,也許它的存在只若流星劃過天空般短暫,但它是美麗。也只有短暫的美麗才會讓人忘懷。
靜靜的冬夜,平靜的映在水中的月牙兒。靜悄悄並立一對人兒,身後是神州軍前進基地裡響徹天空的歡聲笑語。映了半天的火紅的篝火下,是人們喝采的聲音,習慣了夜間生活的神州軍的士兵們,縱使是在緊張的戰鬥間隙,縱使是送別了戰友之後,依然不忘晚間的歡樂。
歡樂的歌謠聲,又或是小型的體育比賽,再或是隱在黑暗中的男女間的竊竊私語把這料峭春寒的春夜、朝不保夕保的殘酷的春天,硬是點綴的炫麗多彩。
岳效飛的指揮車下除了偶而路過的巡邏隊外,一切裡的那麼安靜。
「岳大哥,聽說此次來江南你可是搜羅了不少美女呢!」撒嬌似的靠在岳效飛懷是的楚楚小聲的嘟噥道。
岳效飛放心的攬著慕容楚楚的小腰,他感受著少女溫柔的體香「不再蹉跎、彷徨該來的終究會來,我又不是聖人,何必管別人的口水。
人常常欠缺的是一個使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即然已經找到岳效飛認為不該讓那些吃多了的聖賢們再麻煩自己。一句話「我喜歡,我樂意,管的著嗎?」
他俯下頭,在慕容楚楚的耳邊道:「可不是,我們神州軍那許多光棍呢!別人不操心,我不操心行麼!」
「啐!是給你自己找的吧!這次我把香君姐姐帶了來,你可不能……人家有候公子呢!」
埋在慕容楚楚的肩上,嗅著那股溫熱的、年輕的香味。柔軟的髮絲在寒冬的微風下輕掃著岳效飛的面頰,使他臉上發出一絲絲麻癢。
岳效飛心中讚歎這美好的冬夜,溫馨的時刻,懷中玉人味道搖撥著他渴望的心腸。
「楚楚,我想我已經太喜歡你了,我不在莫名其妙的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你這……你這可愛的小妖精。」
「你……你說什麼……」楚楚不安的扭頭著,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
岳效飛舒展長臂將她動人的身體緊緊地攬入懷中,唇間呼出的灼熱掃過慕容楚楚玉一般的項間,令她的嬌軀的一陣悸動「小妖精,我的小妖精……」岳效飛在楚楚耳邊反覆說著這句話,似是只有這句話才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灼熱而粗糙的唇劃過楚楚耳垂,牙齒似在不經意間在敏感的耳垂上產生堅硬的碰觸。
「唔……唔……唔」楚楚似是氣緊般仰起頭來,映入眼的卻是月牙旁無數的繁星。絲般的黑髮下,掩映著玉般的肌膚,在著月華清冷的夜裡,那肌膚顯的越發晶瑩剔透。
「你……」慕容楚楚輕輕推據著,一種微妙的甜密而又恐懼的感覺將她包裹。
「不,楚楚。我不會再放手,你這小嬌精休想在逃開了去。」一雙強而有力的胳膊緊緊攬住她並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
溫潤的紅唇,驚慌失措的開合間露出雪白的細小貝齒。
初吻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說都顯的那樣美好、那般寶貴,而得到這些的男人,那種自豪、得意無不充溢心間,因為那代表一種感情,真誠的愛。戀愛中的人都希望它天長地久,永遠不變,不過恐怕包括神在內也無法保證,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它曾經確實存在於我們之間。
慕容楚楚安靜地倚在岳效飛的懷中,那邊的篝火旁依然歡聲震天,隨著一陣陣微風,送來的是淡淡的酒香和烤肉味道。只是此時,在這指揮車的是嘹望台上卻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楚楚,這樣的情景會我想起一詩來……」
此時的慕容楚楚已完全沒有了往日的俏皮,緊緊相擁之下那股男人身上特有的一股濃重的味道已令她完全沉迷了進去,一顆已由不得自己突突亂跳的心間只顧著努力去承受那混合了甜蜜、期待的感覺複雜的在她看來遭糕透頂的感覺。
「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這是《倩女幽魂》中寧采臣和聶小倩的之間的情詩,正如此刻的情形一般。接下來那順理成章的事發生之間卻還有一個岳效飛啼笑皆非的小插曲。
指揮車狹小的臥室裡,一枝紅燭發出朦朧的光彩,安著煙囪的銅炭爐散發著一股子味道,柔軟的鋪蓋上是少女驕人的美麗軀體。
「別……別急嗎……這個……」慕容楚楚終於想到了一個「妙法」。岳效飛苦起臉來說:「不是吧,楚楚,還要吃這個東西?」慕容楚楚香蔥般白細的小手指尖上拈著枚小巧的藥丸。這個岳效飛卻是認識上次被慕容楚楚自老軍營綁架後,每天晚上都要吃這個東西。
慕容楚楚一張粉臉通紅,一雙略帶嬌異的美目中嫵媚幾乎就要化做的一汪甜蜜滴落下來。「岳……不行的,你不吃我放不下心呢。」
岳效飛的腦袋有點發暈,這樣的日子裡還要吃蒙汗藥才行!不暈才怪,不過看著楚楚的嬌媚模樣,岳效飛再也難以自持。「吃便吃,藥力反正也得好長時間才會發作。」伸手接過藥丸滿不在乎的一扔到嘴裡,忽又想起來急道:「可不許綁我……」
對於尋求歡樂的人們來說,時光總是易於流逝,對於熱戀中的男女來說,那今天沉醉的消魂之夜也總是過的太快。
倦縮的身體小貓一樣依偎著岳效飛的胸膛長長的烏髮散亂的遮住楚楚動人的身體,餘情未盡的岳效飛依然在使楚楚發出醉死人的呢哺之中努力。
「咦!你還……那藥……」
岳效飛邪邪一笑,並不回答楚楚的話,而是非常賣力的將慕容楚楚帶進一個令人沉醉的激情漩渦裡去了。
床邊的地板上,一粒被捏扁的藥丸靜靜地躺在那兒。夜在激情中流淌,愛在徹底中燃燒,似乎只過了一會兒。不知誰帶來的公雞在基地中開始招喚太陽的時候,令岳效飛頭痛的事發生了。
士兵們出操的口令聲響了起來,司令部的人員也都在出操之列。徐烈鈞不滿的嘟噥了一句:「咦!少了長官,你們等著,我去叫他。」
所有人保持立正的姿態等候著,唯獨慕容卓的嘴角令人不易察覺的抽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