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點什麼,哎呀!想不出來啊,算了直接講故事罷。
郭守敬的《授時歷》歷這種新曆法,比舊曆法精確得多。它算出一年有天,同地球繞太陽一周的時間,只相差26秒。這部曆法同現在通行的格里曆(即公歷)一年的週期相同。但是郭守敬的《授時歷》比歐洲人確立公歷的時間要早三百零二年。
三月,在神州城四海坊及餘下的四象船的參加下,首屆泉州至泉州的帆船比賽完成。毫無疑問採用了多項創新技術的神州四海坊的閩江級帆船的首艦閩江號大獲全勝。多項新技術在神州的船行會中備註,以供有償使用。
同期製造的閩江級高級商船共計十艘,全部被神州軍買走,這樣神州城就有了一次投放兩個陸戰團的能力。這個一直是岳效飛所期待的。」
在這兒多說一句,解釋一下為什麼管理者年輕化。首先,年輕人比那些成熟的但酷愛「玩弄權術」的人好的太多了。其次,做為岳效飛來說,有點本事,對他有好感的年輕人更容易控制。至於那些個年長的人,本著尊老愛幼的心,年紀太大的人養養鳥,種種花算了操那麼多心幹嘛!
現地神州城的各項事業的進展還算順利,總體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正處在上升階段的城市。當然也難免存在一些這樣或是那樣的問題,好在年輕的管理者們盡有時間去創造去改正。
朱聿健坐在神州城總部的後花園裡。女人們在精緻的後花園裡遊逛聊天,只有王婧雯不在。她現在是岳氏集團的總裁,說白了公有企業最大的管理者,所以忙碌的她很少回家。岳效飛則忙著練兵,彷彿這個家真正的主人只有宇文繡月一個,而其他兩個人都似過客一般。
朱聿健聽完了岳效飛的話,沉默了半天,不過他的眼神道出了他心中的激動。朱聿健一把抓住岳效飛的手顫抖地說:「效飛,你當真要出征?」
岳效飛向椅子背上一靠,得意道:「來而無往非禮也!他韃子在延平左一次右一次的攻。我們怎麼也該回報他們一回!」
朱聿健手掌拍著桌子邊道:「說的好!來而無往非禮也,也是時候讓他們韃子好好嘗嘗我們的厲害了。」
「不過這事可是機密的很,你可別給你那幫官說。」岳效飛搖搖頭,「我可不相信他們。」
朱聿健眼中顯著探尋的目光,「你的意思是他們當中有韃子的探子?」
「我什麼也沒說,我就是不相信他們。」岳效飛做出一付我是好人的模樣。
「那我不給兵部說怎麼調兵呢?」朱聿健急著岳效飛的下文,可人家就是不急不忙。
「所以說我要借你的兵,由我來指揮。」
「那我呢?你用我的兵還能不讓兵部知道。」
「去……去……去看你那德行,一萬多個大活人我還把他們賣了不成。」
「行……行……行聽你的。你說,你說我聽著。」生怕岳效飛反悔的朱聿健這會是岳效飛怎麼說怎麼好。
「當然少不了你,回頭咱們一起去我們神州軍的司令部我再給你詳細說明。不過我先給你打好招呼我的人可不會向你跪的!」
「不跪就不跪吧,快說說你的計劃吧!」
「大致計劃是這樣的……。」岳效飛擺出一付神密模樣。
第二天,神州軍司令部的做戰室裡,四個正職團長加上四位副職。分別為:
陸戰一團團長徐烈鈞、副職蔣玨,老軍營第一批兵值得一說的是他的表字為介石。
陸戰二團施琅、郭奉原來是黃固的手下。
陸軍一團黃固副職呂方老軍營的第一批兵。
陸軍二團王德仁副職趙遠志原黃固手下,都很年輕平均處齡不超過二十五歲。
文昌明現在又成了岳效飛的副官,站在黑板前面拿了個竹竿。
「陸戰一團、二團隨同出城主出往。陸軍一團將與明軍新軍接到城主在江南打響的消息後迅速出擊,前提是清軍主力被吸引離開延平附近。陸軍一團掩護炮兵轟擊敵方營壘,給明軍大隊開路,在掃清延平敵軍後迅速撤回神州城。
明軍第一師的任務是擊潰清軍圍延平敵後迅速打通延平至汀州陸路交通並駐守汀州將汀州守軍替回神州城,並保證汀州至延平的交通線暢通。」
「任務都清楚了吧!」和朱聿健並排而坐的岳效飛掃了一眼八個人。八個即將上戰場的人眼中沒有畏縮倒是有許多渴望,聽他的問話點點頭道:「明白。」
朱聿健感到了強烈的反差,以前派兵時那些個文臣武將各個豪言壯語一付激情滿懷的模樣,真要和清軍交起手來一個個生怕跑的慢了,結果只是留下一群忠勇之士送死。
而這神州軍的官是坐著接受任務的,而且顯然各人有個人的想法,一個個絕不多話。
岳效飛掃了眾人一眼又道:「記住這個計劃是絕密,留守的陸軍沒接到我發的消息不允許打開作戰書。將要出發的海軍陸戰隊營地盡快秘密接受新兵,造成陸戰隊還在營中的假像。還有陸戰隊營以下副職全部留下訓練新兵。哎,你們四個這次去了可要小心,可別掛了。回來了可就是團長了。」
八個人一聽岳效飛又開始不正經了,知道正事說完了。二十二歲的蔣鈺最是愛和岳效飛胡說的「哎,城主。咱升了官是不是薪餉也長啊!」
「當然了,不過你這模樣怎麼看都像個小兵,怎麼看著都不像團長,乾脆回去再當缺兩年兵算了!」
「那是,咱要有你城主那本事,娶那麼漂亮的兩個嫂子,咱也當城主了不是?」
「***,小猴崽子,這次去江南給你物色兩個水靈靈的江南姑娘回來,回頭你小子別嚇的亂跑才好啊!」朱聿健看著他們笑鬧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心中清楚,戰爭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