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岳效飛招集了所有的主管,開始建城的準備。
「咱們建的城市名字叫神州城,都下去問問,看大家對這個稱呼有什麼看法都可以告訴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嗯,這個事暫時擱一邊,規劃圖每個人都會有一份。」
看大家都點頭同意,岳效飛轉頭對陳天華道:「天華,你給我找的大明律例帶來了沒有」
陳天華聽說岳效飛要研讀大明律例挺高興,心裡還想呢這岳老闆也算是走上了正道。誰知岳效飛說的話讓他徹底的涼透了心,再次想要離開這些人的想法充斥了陳天華的腦海。
「等我把這個看看,咱將來也搞上咱自己的一套神州律,反正咱神州城的人得按自己的想法活,不受別人的擺佈。」
陳天華偷眼瞧瞧一旁坐的那些人,徐烈鈞差不多是有聽沒有懂,而且他這種人也不會關心這個事。陳天華分析過他,清楚他心中只想著一件事:「保護這些人。」黃固稍稍比徐烈鈞一點心眼,這會眼睛只顧瞅著那幅掛在牆上的規劃圖,「他這人,天生就是土匪,他也只能幹土匪。」鄭老根、趙大錘兩個一個撓著下巴,另一個摸著鬍子。「他們兩個能想什麼,那些奇技淫巧之物夠他們忙的了,這裡面會動腦子的只有那個婧雯小姐,只可惜誤從了另類,至於這個剛剛宣佈成立神州城的人,他如果不是個傻子就是個魔鬼。」
這些念頭非快的在腦海中轉著,雖然想要離開的想法一直在侵擾著他,不過想想還是再看看,也許他們會翻然悔悟呢,在者有自己在不是還可以給皇上當探子麼!
「安仔,你找的瓦匠來了沒。」
「來了,在屋外等著呢」
張力工怵怵的站在門外,他來了已經好一會了。不知道岳老闆要安仔叫自己來做什麼,想來不會有什麼事,可是岳老闆在開會的時候是挺怕人的,聽人家說他開會的時候會罵人的,雖然平時沒什麼架子,跟誰都可以稱兄道弟。
「進來」
「哎!來了,」張力工答應一聲,快步進去了,在進門的時候他覺的心跳的厲害,「這怎麼像是見官呢!」
大家都瞅著門外,原本老軍營也就幾十戶人,大家都熟的不得了,隨著人慢慢多了,也還認得過來,可這次來福州的時候,延平跟來了多少人,聽說連那什麼太平鎮的人也都跟了來,傢伙!怕不多了一千來戶呢。
「岳老闆,小……在下張力工「原先他想稱自己「小的」或是「小人」,可回頭一想這樣的稱呼在老軍營裡是不許的,唉!真是沒辦法。「在下,是咱老軍營瓦工的技工(工頭),不知岳老闆把在下叫來有什麼吩咐。」
「張師,來,來先坐,安仔泡杯茶過來。」
岳效飛張羅著張力工坐下。隨口問道:「張師,你來咱們老軍營以前是不是干瓦工的。」
「誰說不是呢,我家到我這輩子都是第二代了,唉!這年頭活不好幹,岳老闆你知道咱干的都是力氣活,打頭兩年起可是這個活路可就吃不飽了,後來咱老軍營招工說飯盡飽吃,我就來了,還當上了工頭。」
這年頭的百姓你只要讓他吃口飽飯,讓他做什麼都行,有了這群吃飽了飯的百姓在身邊,皇帝!皇帝是個屁,錘他不需要運氣。這個就是實力,科技加上一群忠誠的百姓就足夠了。
張力工看看岳效飛似是還有話在嘴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師,還有話,那就別停,繼續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的規矩。」
要說這老軍營亦不是鐵板一塊,東家長李家短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很多的,(犯罪的沒有,知道岳效飛手段太毒)一直都是找岳效飛來評理,岳效飛對待這些只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說,把你想的說出來,大家坐一塊辯,最後總能找到妥善解決的辦法的。
「岳老闆不是在下要多嘴,咱到了這房可是不能再那麼建了,要說那快造房建起來是真快,可這樣的房子終究和青磚瓦房沒法比的,不但地方太小,一家人擠在一起不方便,而且是真熱啊。」
「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咱們現在可是要建城了,光靠那快造房當然不行,不過那青磚瓦房建起來太慢,又不牢靠,所以咱們房要建,可是得有這個東西才行。」
岳效飛拿出一塊陶土、一塊石灰。
「將這兩樣混在一起放在爐中鍛燒,出來後打散再加些石膏就可以造出一種叫東西的東西,再按比例加上沙、水、碎石,最後就成為水泥板,有了這樣東西咱再建房比咱們原先的快造房屋的速度是一點也不差。」
張力工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聽天書。
鄭老根、趙大錘兩個憐憫的看著他,知道這又是一個將要受到岳效飛長期迫害的人。
「不過,具體的得你自己試,也就是混多少、燒成什麼模樣……這些都得你試才行,而且試的過程中要做好記錄,這些我給你的這此資料上都寫的明白呢。」
張力功看著他手中的紙,幹活他不怕,可這認字可就有點難為他了。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道憨笑道:「岳老闆你那字太深了,我怕……我怕我認不來。」
「不要緊我要天華在學校裡給你調幾個學的好的學生來。」
試驗,這個方法在中國古已有之,可是大家都清楚在系統、條理等理性方面我們是遠不如德國人的,岳效習拋出這些東西就是要有一個改變,首先就是善於否定,然後在善於證實,有了這兩他方面,我們的科學發展就不會比西方更慢,而且將來即使沒有自己這個「無所不知」的人也不會阻礙中國的科技發展。
請大家伊人盈月《十年#183;生死#183;情緣》據傳說這本書要聽著陳奕迅的《十年》才看的明白,不知大家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