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風雨之美人江山 正文 第二十九節 第一次作戰——殺敵
    岳效飛雖然一時高考恐懼症暴發,但他畢竟已與當年的高中生大為不同。這些年下來的經歷告訴他不論遇見什麼事先是怯不得的,至於如何應對還在其次。在聽了外面幾人對話,一片雄心熱血頓時被激盪起來。

    「***,人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更待何時!」一時相通,全身似是爆發出一股莫名的勇氣,猛回頭喊:「攻擊隊形,展開。」

    尖利的哨聲劃破戰場,其餘二十四輛以同樣哨聲回應表示收到信號,一時之間二十五輛戰車從菱形轉換成一個尖角矛頭。

    岳效飛此時頭腦一清楚也想明白了,身後跟的就是黃固,此時是收服黃固的最好時機,那就是嚇他,把他嚇服。

    「目標,前方步騎混合編隊,衝鋒」

    尖利的哨聲再度響起,車陣由慢到快,向潘寨主所率的步騎混合的橫陣衝去。

    「兒郎們,上啊,給我把他們這些個破車給拆了。」大喝聲中,六百多人的步騎混合編隊毫無章法的衝向正慢慢加速的戰車。五六百人一齊衝鋒的聲勢比之這邊戰車大的多,也顯的更具氣勢,似是只要一接觸就可將這些個戰車踩的粉碎。

    黃固胯下戰馬受了戰場氣氛湧動的影響,一雙馬眼大睜著,鼻孔翕動,碗口大的的馬蹄在這官道上不斷的刨著,蹄鐵與石子迸發出火星來,手下二百餘騎的坐騎也都興奮異常,馬上的兄弟們個個操刀在手,只等黃固一聲令下就要上陣殺敵。

    「大哥,我們不必出手,有一事兄弟正要相問。」

    黃固不甘心的叫道:「快說」

    「倘若這些人殺了前面那些個叛逆,又要兄長入伙,兄長將如何自處?」

    「殺叛逆麼,也不用入甚伙,只要用到黃某招之即來,黃某相助便了,又入得哪門子伙來。再者憑他們一會了恐怕還要我來相救,他們入我的伙還差不多。」

    白衣聽了他的話,「呵呵」一笑「啪」的一聲打開折扇,晃了兩晃笑道:「黃大哥可敢與兄弟一賭,就賭這眼前之事,倘若他們勝了,哥哥便全聽小弟安排,倘若他們敗了,小弟此生追隨哥哥左右,再不提這個走字如何。」

    黃固稍一猶豫,再看那戰車衝鋒毫無些氣勢,對面那數百人越衝越近,不由鼻中一哼道:「就如兄弟所言。」

    「開火」岳效飛變被車外傳來的喊殺聲催出了萬丈豪情,他大聲喊叫,不斷傳下命令。

    那潘寨主立於山坡的一塊大青石上,看著自家兒郎衝向戰車,眼見雙方越來越近,而那戰車速度越來越快,尖利的哨聲不斷響起,一呼百應。那戰車的衝擊氣勢隨著它速度的增加顯現出來,現下已如一堵牆般壓向那六百餘人,更要命的事這時出現了,戰車頂上那架大弩居然連珠射出箭來,而且那似雨般的箭竟沒個完的時候。

    「快……快……攪在一起,只管把車拆了,看裡面之人還有何本事。」站在大青石大聲喊叫。要說這潘寨主手下也多是那凶悍角色,眼見已方之人倒下一片,受傷之人哭喊之聲動天徹地,縱有那害怕的,也只是無奈之中被人流夾著衝向前去,只好嘴裡大聲喊叫給自己壯膽。

    「戰歌,起。」

    隨著岳效飛一聲令下,戰場之上雄壯的歌聲響起。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黃固這邊對於此刻發生的事情使他對這種貓在車內的打法稍稍改觀,再聽了他們的戰歌最讓他感觸良多,睛前似乎又回一片石,那鮮血流淌的戰場,悲憤之餘心中暗下決心「不管他們懂不懂打仗,這份血氣卻讓人敬佩,待到他們被圍之時我拼了這條性名不要,也要保得他們安全。」想著拿眼去瞧一旁的白衣少年,他這會拿著把扇子在那裡隨著越來越響的歌聲打著拍子。

    岳效飛嘴裡大聲唱著,一邊自己鑽進炮塔,扣動搬機,射出一枝枝弩箭。這種岳氏神弩所用的弩箭與槍式機弩用的一樣,長一百毫米,平時四支彎月形的木製尾翼貼在箭桿上,一但被射出時,尾翼的翼刀割斷固定箭桿的紙帶,在飛出後由於慣性與風的阻力,尾翼張開,不但賦予了弩箭穩定的方向,同時也使整個弩箭旋轉起來。

    六百多人在接近戰車的過程中被射倒了三百多人,多數人腿上中箭。這箭也非常奇怪,比一般箭枝入肉要深的多,三稜的箭尖一鑽進去,後面的木桿立即折斷(弩箭旋轉的好處),你想拉著箭桿把那個三稜的尖拉出來,看來是沒可能的。那入肉時還轉著的箭尖造成的創口碩大,那血也比一般箭傷流的快的多。幾個被受傷的戰馬顛下來,卻沒有受什麼傷的人抱頭向後跑去,他們只想離遠一些,離這些個下箭雨的大傢伙遠一點。

    那些個僥倖衝到戰車跟前的,大都繞到兩車之間,以為這樣可以躲過那讓人不寒而慄的箭雨。及至到了才發現,那些車的側面也開著小洞,小洞之中看的見一雙眼睛,一枝箭尖三點寒光,一個個兄弟義氣之下還打算提醒一旁的弟兄,還沒待他張嘴早被左右的弩箭射了個透心,只張張了嘴,聲音卻戛然而止。

    還在馬上的騎兵見狀大怒,持著手中長矛仗著戰馬的衝力奮力戳向那戰車的車廂,想要穿進去殺了車內不斷放箭之人。只是槍尖紮在車廂壁上,先感覺那壁板向下一沉(竹的彈性以及蜂窩狀板的緩衝作用)早將長槍力量卸去一半,槍尖被卡在壁板之中,那車再向前一衝,長槍幾乎抓不住就要從自己手中飛出。騎兵催動坐騎,擺動白蠟桿想要撥出長槍,只是此刻為時已晚,前後最少五六枝弩箭已透胸而入,他只來的及大吼一聲,口中噴出血霧,屍身倒在馬下。

    很快,戰車前面除了死傷者,再無其他立著的士兵,僥倖衝到戰車跟前的那些人這會又被戰車拋出五六十米遠,夾在戰車與黃固騎兵之間。

    剛才又看了遍《南京大屠殺》心情遭透了,還是那個問題,憑什麼我們的文明、財富就該遭受屈辱,憑什麼老是人家民族跑到我們這裡來融合,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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