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父子驕雄 第一卷漢末狼煙起 十六 駐新野武將校武藝 下襄陽情人訴情思
    十六駐新野武將校武藝下襄陽情人訴情思

    (週末。爆發一章。)

    新野相會之後,呂濤呆了幾天,結合現代一個知識給呂布的整訓軍隊提出一些建議。呂布原本就已經從呂濤這裡等了一些建議,經檢驗十分有效,現在自然全盤接受,只苦了眾多士兵們。

    黃忠張機等人的到來,令呂布十分高興。而黃忠更是令呂布欣喜,作為一個超一流的高手,呂布缺少的是敵人,雖有趙雲王越在前,但趙雲攻守均衡,王越更擅長步戰,都打得不是很盡興。如今這黃忠不同,黃忠性格比較火爆,打起來渾然不顧身份,雖防守實力稍遜趙雲,但進攻實力猶在趙雲之上,差幾可以與呂布等同,算在一條水平線上。而且黃忠刀法大開大闊,勇悍非常,如今又正值壯年,野斗的經驗又豐富,比之更擅長招法的呂布力量上還要高出一些,打起來時常令呂布手腳失措,每每拼盡全力才能勉強勝出。幾日比鬥下來,呂布自覺武藝有所提升,隱隱有突破之意,自然大是歡喜,須知武藝到了他這種層次,就不是那麼容易提升的了,這種提升對呂布這樣的好武之人而言,自然是再重要不過的了。全面瞭解黃忠之後,呂布忍黃忠為折中校尉,自領一步軍,專門作為戰術突擊力量。

    呂謀呂昶兄弟原本對黃忠頗有意見,現在見黃忠竟然可以和心中的神殺得難解難分,不得不歎服,在呂濤的慫恿之下,拜入黃忠門下。

    呂布黃忠的激鬥,在荊州軍中高層將領之間掀起了比武的熱情。呂布聽從呂濤建議,因勢利導,在全軍展開了個人戰鬥力提升的訓練高潮,將領之間有將領之間的包括武力和謀略等等的比武,士兵之間有士兵之間的個人、團隊等的比武。呂布還制定發佈了有呂濤參與的關於比武的獎勵辦法,一時之間駐紮新野的荊州軍軍營周圍一片熱火朝天,整體軍力扶搖直上。呂布見狀欣喜,於是決定將全軍大比武作為常例。

    連日激鬥之後,眾人大有收穫。呂濤自覺自己對武學的瞭解更進一層,相對而言,他的進步是最快的,畢竟眼光不同,站得位置高低不一,看到的東西也就不一樣了。呂濤結合後世人體力學和物理力學等知識,融合這些天學到的東西,自身實力大是進步,以前只能在趙雲等人手下走幾招,如今竟然勉強可以支撐到三十招不敗,以他十二歲的年紀而論,實在令眾人驚為天人。

    近一月之後,比鬥的熱情稍微回落。呂濤尋思諸侯討伐董卓的戰爭即將掀起,於是說動呂布,各軍自回駐地繼續整訓,反正他已經制定了詳細的整訓方案,而且這段時間以來整訓也已經見了成果,士兵們也已經適應,只要按照既定的方向去執行,那麼荊州軍遲早會令天下顫抖。

    呂布離開襄陽兩個月,心中十分掛念嬌妻美妾,恨不能一夜飛渡直達襄陽,當下令王越趙雲黃忠領軍隨後,自己偕同呂濤帶著已經擴大到一千的破軍帶三天乾糧,連夜趕往襄陽。

    新野距離襄陽並不遠,呂布父子放馬而下,第三天就到了襄陽,襄陽留守郭嘉等處城迎接,呂布父子也不多禮,略敘別情略作交代之後直奔州牧府。

    兩人的到來令州牧府熱鬧非凡,呂布二人也不多說,直赴內府。

    呂濤的母親嚴惜(杜撰)不顧什麼禮儀,跑出外庭投入呂布懷抱,兩手扶著呂布的胸鎧梨花帶雨地呢喃:「夫君在外,妾日夜盼望,總算歸來!」又撫著呂布臉頰顫聲道,「夫君消瘦矣!」

    呂布不以為意,也不管旁邊是什麼人,一手摟住嚴氏腰身,一手托起她下巴,狠狠一吻,道:「想煞我也!」抬頭望向門邊俏生生站在不遠處的窈窕女子道:「婕兒且來,為夫一抱!」正是呂布新納的妾,蔡瑁之妹蔡婕(杜撰),那蔡婕倒也乖巧,微紅著臉投入呂布懷抱。呂布左擁右抱,意氣洋然。

    「夫君,待妾看過我兒!」嚴惜關切兒子,此時回過神來,央求道。

    呂布大笑,放開嚴惜。

    呂濤眼眶有些濕潤,上前道:「母親!」嚴惜將呂濤抱住,稍微仰頭撫摸呂濤頭髮臉頰,不住地叨念:「兒瘦矣!兒瘦矣!」護犢之情,著實令人感動。呂濤心中感動,這就是賜給自己生命的人,這就是母愛!在新野和呂布相會之後,他早將兩世的父母混在一處,再不分彼此,世界上又有幾人能如他幸運呢,能先後享受兩份父母之愛!他強忍淚水,道:「兒在外,令母親掛懷,兒之過也!」母子倆敘述別情。

    呂布忽然上前一抱母子二人,繼而一手抱起嚴惜,一手抱起蔡婕,笑道:「我等夫妻久別,不若入內詳談!我兒,你且自去尋琰兒!」縱聲大笑,抱兩人入內。嚴惜和蔡婕早渾身發軟,口中嬌呼「夫君」,羞赧不以,呂布卻哪裡理會那麼多,直往寢室而去。

    呂濤大汗,暗道「咱這老爹果然不同凡響」,看著三人漸去的背影失聲微笑。

    也不知道咱的才女是不是也瘦了!呂布的話讓呂濤柔腸百結,他原本就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情之為物,實在動人。當初他和蔡琰訂親,不可否認多少有憐惜歷史上蔡琰的淒慘命運和受後世關於蔡琰才貌的說法等因素的影響,然而幾次所謂的「文學」交流,聰明伶俐乖巧動人溫柔多情而又外柔內剛的蔡琰令他誇目相看,對比二十一世紀那些不知所謂只知道崇拜金錢的所謂美女們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作為一個學習文藝而且對中華文明幾乎瘋狂崇拜的人,心理早已經徹底愛上蔡琰這個在這種時代極其稀罕的知性美女。雖然呂濤身體仍然十分幼小,雖然蔡琰比他還小幾個月,但這並不妨礙呂濤對蔡琰的感情,而作為古代的女子,早熟的蔡琰一樣對呂濤這樣的「天才」早生情愫,是以當初的訂親令兩人都非常滿意。如今幾個月不見,要是在軍營中還好,但此時回到家中,呂濤心中柔情一下子已經將自己幾乎淹沒。

    我的小才女啊,可知道我現在有多想念你?呂濤心頭呢喃,正想去找蔡琰,忽然愣住了,自己在洛陽外與父親呂布分別,荊州還是第一次來到,州牧府這鬼地方也是第一次駐足,你要他去哪裡找蔡琰?

    呂濤四處望望,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侍女帶路,奈何呂布早把侍女們轟了出去,大家也都知道呂布的脾氣習慣,只怕現在已經遠遠躲開了。

    懊惱之下,呂濤苦著眉四處張望。

    咦!?誰在那?!

    呂濤定眼望去,那一道高大的朱牆中間,那一扇豁然的圓拱門之後,那一潭盈盈的水池之前,那一座嶙峋的假山旁邊,那一樹溫柔的垂柳之下,那一個魂牽夢縈的女子,正柔柔地佇立,那一雙秋水多情的眸子,正向著自己脈脈地凝望。

    蔡琰!!!

    天地之間,彷彿一轉眼黯然失色。眼裡,再容不下任何東西。三十幾歲的心理,驅動十二歲的身體,轉眼穿過那扇拱門,三兩步來到那樹垂柳之下,一把將蔡琰摟進懷裡。

    原本對於蔡琰,呂濤在面對她的時候多少有些怪異,自己心理上已經是個成年人乃至中年人,而對方卻是確確實實名副其實的「幼女」。而且自己這副身軀實在是優秀,如今已經接近一米六,相對這個時代的人而言甚至比不少成年人還要高大。因此雖然蔡琰也已經初步發育,身體也超過一米三,但自己無論如何總有點老牛啃嫩草的嫌疑。然而現在,呂濤卻又一次體會到古代女子的早熟,因為他能夠清楚地感受蔡琰對於他的情意,不是妹妹對兄長的依賴,而是女人對情人的思戀。

    「累琰兒受苦,濤之過也!」呂濤本身在前世就是一介風流人物,頗有紈褲之氣,當然知道如何去開解眼前的才女,他伏身在蔡琰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然後輕輕吻著她的秀髮,下巴不住在她的髮絲上撫摸,一雙手緊緊地摟住她柔弱的腰肢。

    蔡琰在呂濤的懷中微微的顫抖,感受來自他身上熾熱的氣息和情意。她隨呂濤遠走荊州,原本就不是很適合當時禮節的事,內心頗為忐忑,自洛陽外離別,她日思夜想,雖然有嚴惜的開解,但素來酷愛文藝的她,與嚴惜又能有多少共同語言呢?況且她和嚴惜份為婆媳,許多話自然不能說,整天就只能在州牧府裡來回,宛如籠中小鳥,感情豐富的她幾乎自閉了起來,如果不是那些呂濤的詩歌文章還能慰藉一二,她早已憔悴了。如今這個日夜思念的人就在這裡,他緊緊地抱著自己,他輕輕地吻著自己的頭髮,他的令自己迷醉的氣息保衛著自己,他身上的熾熱的體溫就算是熾熱的天氣也不能掩蓋,他的濃得化不開的眷戀和憐惜讓自己忍不住一陣陣顫抖,甚至乎要將自己融化,化得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化進他的身體裡、生命裡。緊緊地摟著他年輕強勁的腰,聞著他令自己迷醉的氣息,蔡琰覺得直到此刻,自己才完全地融入到呂濤的生命中,之前也許還存在的隔閡,從此以後再不會有。

    幸福,往往就在一瞬間的感動到來。蔡琰在呂濤的懷裡輕輕地呢喃:「阿郎……阿郎,安好麼……」千言萬語,竟只化作一句「安好麼」,兩行清淚,順著臉龐化入呂濤的胸襟。

    呂濤聽得心頭蕩漾,捧起蔡琰的臉,輕輕吻去上面依稀的淚痕,輕輕吻她顫抖的睫毛,輕輕吻她蠕動的嘴唇。作為一個有著成年人心理的呂濤是貪婪的,若不是此時兩人實在太過幼小,只怕他早已傚法那麼不羈的老爹了。

    「可知,濤雖在天涯,此心亦在此處!」呂濤含著笑,輕輕一點蔡琰的心口,說著便宜的情話。

    蔡琰羞澀難當,臉上頓時染了色,剛才「戀姦情熱」,倒不曾注意這些,此時稍微回過神來,哪裡還抵擋得住呂濤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厚臉皮和甜言蜜語,她從小接受老頑固蔡邕的教誨,接觸的是禮儀和教條,況且交流的都是些女子,兼之年紀小,何曾聽過這等甜言蜜語。正直豆蔻梢頭的才女,從一開始就陷入對呂濤這「天才」奇男子的崇拜,等到成為他的未婚小嬌妻,雖然情竇初開,一顆心都拴在呂濤身上,但那些感情,崇拜難免多了些,如今,這些崇拜雖然還在,但顯然這個正處於懵懂幻想的才女,悄然之間對這男人的愛意已經超越了崇拜。柔腸百結之間,蔡琰羞赧地報以一個羞澀的吻。

    「啊……」一聲寒著嬌羞、愉悅、滿足等等豐富感情的呼聲從不遠處傳來,兩人抬頭望去,卻是呂布寢室的方向。

    蔡琰頓時滿面羞紅欲滴,奮力一推呂濤,望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老爹,你狠!呂濤朝呂布寢室方向豎起一個大拇指,轉身追上蔡琰,笑嘻嘻道:「琰兒,濤久不聞琴聲,渾不知今夕何年。不知琰兒可有新曲,且請為某一撫!」他知道蔡琰的優秀不僅僅在於她的外表,她藉以流傳千古的,是她橫絕一時的音樂才能和文采。

    蔡琰嬌嗲地回眸白了呂濤一眼,帶著呂濤來到她的閨房,蔡琰更衣、淨手,取出蔡邕當初送給她的焦尾琴,兩人在院子裡的小亭坐下。蔡琰焚香,調節一下情緒,端坐琴前,幽咽道:「自洛陽一別,琰夙夜相思,翹首北望,噬心之苦中,乃成一曲《相思苦》,今日把試君前,有污清聽!」

    一雙芊芊的素手,輕輕地撫在琴弦上。一縷聲響,在呂濤的心裡炸開,蔡琰滿腹的酸楚,通過這琴聲,發洩在整個院子裡。

    呂濤彷彿能夠看到,蔡琰每天翹首北望的樣子,看到她夜裡幽咽的哭聲,看到她滿心的寂寞,看到她濃濃的情思,她已將滿腹的思念融入這一曲《相思苦》。呂濤和著她的琴聲,輕輕地吟哦:「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一曲《相思苦》,道盡相思;一首《上邪》,說絕誓言。小亭中,兩人相擁而立,直至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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