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又在工地上逗留了一會兒,唐衍見天色已經不早風,便提議回去,李瑁見魏來馨穿的也很單薄,當下應允了。
五人便優哉游哉的騎著來時的馬,順著原路回城。
「衍哥哥,等山上的雪都化了以後,景色一定很美,到時候我們一定要去遊玩一番!」此時的秦禹,受到唐衍的熏陶,已經可以時不時地放下心事,享受生活了。
「嗯,好!」唐衍微笑著答應,看見秦禹能夠開開心心的生活,他的心情就會感覺到愉悅。
秦禹開心的看著周圍的景色,在現代的時候她經常跟在唐衍的身邊,到全國各地的影視基地從事拍攝工作,那個時候她只是站在旁邊看著駿馬上面的唐衍,時而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時而是輕狂跋扈的高深莫測的武功高手,可是不論怎樣,他的身邊都會有一台不會說話的攝影機來錄下整個過程,然後再加工成異常唯美,沒有瑕疵的畫面,播放給全國的觀眾。而如今,兩個人竟然真的處在這1500以前的唐朝盛事,不但可以確確實實的感受這古代大都市的繁華,更是從唐玄宗那裡爭取到了在唐朝建設遊樂場的機會。想一想,其實兩個人還真是什麼都能想的出來,呵呵。看了看唐衍,秦禹眼角的笑意更濃,紅潤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幸福,如果生活一直是這樣美好的,如果她一直都可以和唐衍在一起,那麼,她知足!
「想什麼呢?」唐衍看著她迷醉的眼神。像是怕嚇到她一樣。輕聲道。
「沒想什麼,啊……」秦禹剛要回答唐衍,卻感覺到腿上一陣刺痛,不由的驚叫出聲,唐衍大驚,低頭一看,秦禹地腿上赫然中了一支箭。唐衍地臉上立刻浮上怒意,一手攬著秦禹,一邊鎖著眉頭尋向射箭的方向,楊允文護在李瑁身邊。此時看見秦禹腿上中了箭,立刻讓李瑁和魏來馨下馬,然後將唐衍和秦禹也拉下馬,躲在馬後面,看見秦禹的傷口流出的是正常的血色,這才舒了一口氣。隨後他緩緩的站起身。也尋著射箭的方向望去,沉聲說道:
「對方只有一到兩人。你們先走,我來掩護!」
李瑁看了楊允文一眼,和魏來馨對視了一下,卻猶豫著不上馬。
「我不走!」唐衍悶聲道,射箭打傷了秦禹。他怎麼能連是誰都不知道就走了呢!
楊允文嘴角動了動。沒說什麼,然後對李瑁說道:
「王爺先走,路上會有人保護!」
李瑁聽了這話。才鬆了一口氣,和魏來馨上了馬,然後策馬而去。楊允文的眼睛始終都盯著射箭的方向,看都沒看李瑁一眼,待李瑁走後,楊允文單腳騰地而起,秦禹還沒來的幾看清他怎樣跳起來地,楊允文的人便已經循著射箭的方向飛了過去。
緊接著從一個塔樓的後面又射出一箭,可是卻不見楊允文減速,秦禹和唐衍都緊張的看著楊允文,只見他踩著房頂幾個起落之間,那支箭就已經到了面前,楊允文拿著手裡的紙扇輕輕一擋,箭便偏到了旁邊,一轉眼,他地雙腳已經落到了塔樓上:
「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踢你下去?」雖然距離很遠,秦禹卻聽見了楊允文的話。
隨後從塔樓地後面閃出一個肥胖的身軀:
「我,我我自己下下去!」秦禹看不清那個人是誰,卻聽見唐衍嘟囔道:
「於胖子?」
「哪個於胖子?」秦禹心裡納悶兒,難道這個傷害自己的人唐衍認識?
唐衍狐疑的盯著塔樓上那個笨拙的身軀,他好像是在找梯子,又好像是在照量著比較低地房頂,但看起來又好像是不敢,總之是猶猶豫豫地就是下不來。
此時,秦禹的腦海裡面已經記起來了於胖子是誰了,不就是山寨裡面田如煙的那個跟班兒麼?天哪,如果這個於胖子在這裡地話,那麼田如煙是不是也在這附近?她恨唐衍入骨,剛才那一箭一定是要射殺唐衍的,萬一她一箭不成又施一箭的話,那麼唐衍……想到這裡,秦禹一下子站了起來,受傷的腿立刻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
「啊……好痛……」秦禹說完,又跌坐在地上。唐衍慌忙的將秦禹抱在懷裡,焦急的說道:
「小禹,我們這就走,去找郎中!」
楊允文聽到秦禹這邊的呼喊,一把提起胖子的衣領,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秦禹和唐衍的面前,唐衍看了看楊允文手裡的人:
「這人唐某認識,煩勞楊兄將他帶回王府,在下還有事情要問!」
「好!」楊允文應道,一雙眼睛卻看向秦禹受傷的腿,然後他看了看唐衍,又開口:
「這傷……」
「哦,這傷我馬上帶小禹回去找郎中!如此,唐某先走了!」說完,唐衍便牽了韁繩疾馳而去。
楊允文抓著於胖子呆呆的站在原地,嘴裡喃喃道:
「這箭傷楊某就可以治療,而且受傷的人不宜如此顛簸……」
「嘿!要說兄兄兄弟,你你也挺有眼光光的,這個個小娘子,我噹噹噹初也是一眼就看上了!」於胖子雖然被人抓在手裡,可嘴上卻不閒著,看著楊允文呆愣的模樣,好像過來人似的說道。
楊允文回神,然後眉頭緊鎖:
「你之前就認識她?」
「沒沒沒錯!認認識好久了,這小娘子真真真是越漲越漂亮了,要要不是剛才一直直看她,估計就就就能能射中唐衍了!」於胖子說到這裡,臉上出現了可惜又懊惱的神色。
「你是來殺唐衍的?」硯詔門對唐衍一直有監視,何以不知道他跟這個胖子有瓜葛?想了想,唐衍又問:
「為什麼殺他?」
「因因為,我家小姐要殺殺殺他!」於胖子哼道。
「你家小姐?」楊允文思考著向前踱了兩步,轉頭道:
「田如煙?」
「你認識我家小姐?!」於胖子又驚又喜地問道,在他看來,如果眼前掌握他去留的公子認識他家小姐的話,那是不是證明他還是有機會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