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稱職的獸醫 第八卷 東征西討 第四張 雄踞天草
    九州的面積不過1萬多平方公里,所以松平信綱全軍覆沒的消息沒用多久就迅速傳遍整個九州島,各地的大名和藩主驚恐異常,要知道這些傢伙當初可是積極的幕府鎮壓天草起義的,現在天草四郎在我的下一舉殲滅幕府主力,各地方武裝如驚弓之鳥惶恐異常。

    最重要的是九州沿海已經被鄧希晨徹底封鎖,想跑都不行,更何況這些藩主們還捨不得自己的家業,投降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當然也有頑固的,松倉勝家就是這其中的代表,不過他沒有得到好下場,張乾坤的騎兵部隊在松平信綱覆滅當日就攻陷了松倉勝家的巢穴,松倉勝家被活捉,隨後公開被絞死,這意味著我徹底統治九州的開始,也向其他大名藩主表明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而天草四郎的聲望也達到最高點,他帶領義軍對抗暴政,頑強禦敵的事跡被民間的百姓廣為流傳,因其在民眾中宣傳的「天地本同根,萬物是一體,其間並無尊卑之別」的教義,被教民奉為「天童」。

    同時以當年跟隨天草四郎的三百幼童為基礎,組建了「青年近衛軍」,專門由天草四郎指揮,青年近衛軍的武器裝備完全由朝鮮提供,裝備等同甲種兵團,這支部隊在原城一戰經歷了考驗,已經日漸成熟,在隨後的戰爭中大放異彩成為日後日本列島防衛軍的王牌部隊,這當然是後話了。隨同青年近衛軍一起升級換裝的還有張乾坤的騎兵部隊,湯若望給他形象的起了一個「聖戰騎士團的名號」從此響徹整個九州,成為常駐日本的主力部隊之一。

    此時整個九州基本上盡入我手,天草之圍宣告結束,下一步就是四國了,我要一點一點地蠶食掉日本。當然德川家光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在日本發佈了動員令強征14歲以上壯男入伍,準備奪回九州,只可惜大軍唯能望洋興歎,鄧希晨可不是好惹的,現在整個東南亞提起他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被人稱為「海龍王」。

    在討論九州的地位時眾人發生了分歧,有人主張等同於對馬,作為朝鮮的殖民地,有人則認為應該區別對待,畢竟九州不是對馬,這裡是天草四郎的家鄉。

    這點好辦,既然天草四郎在這裡出生,在這裡成長那就將這裡作為他的封地好了,我宣佈將九州歸為天草家族私有,儘管所謂的整個天草家族現在只有天草四郎一人,可是他會娶妻也會生子的,於是我又將念頭打在了此時的明正天皇身上,雖然她目下沒有任何實權,可是她畢竟是日本的女天皇,有著象徵意義。

    於是迎娶明正天皇作為天草四郎的正妻成了我最近經常談論的話題,畢竟作為我的徒弟天草四郎在日本擁有別人無法比擬的優勢,更何況在我的操作下當年馬可斯神甫的預言被各地廣為流傳。整個民間的輿論已經接近由天草四郎統治日本,那麼迎娶明正天皇也就成了當務之急。

    我私下裡派密使前往京都和明正天皇的父親後水尾天皇進行溝通,結果兩方一拍即合,後水尾天皇需要強有力的力量來幫助他恢復皇權,而我則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來統治日本,沒有比這再恰當不過的了。於是乎一場迎娶明正天皇的輿論攻勢開始掀起,為此我開出了誘人的價碼,那就是日本的和平。

    只有迎娶明正天皇日本才有和平,否則我的大軍將會橫掃整個日本,到那時就沒有任何的餘地了,在正式派使節出使京都提親的同時,我也命令九州的築前諸藩、築後諸藩、豐前諸藩以及豐後諸藩選派家族中的年輕女子到原城供天草四郎挑選,作為他的側妃。

    對於我的安排天草四郎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他信仰天主教,自然是不能娶那麼多的女人了。

    「四郎,這是政治,你懂麼,為了九州的穩定你必須選擇,這事由不得你個人的喜好。不但是九州的女人,四國以及其他番主的女兒你也要迎娶,這是減少流血的最有效的辦法之一。」我對天草四郎教育道,要是別人恐怕早就樂開了花,唯獨天草四郎愁眉苦臉好像我要了他的命一樣。

    「好了,你只管去選,就算是以後不動她們就算了,反正這些女人你必須娶到家,一個都不能少!」我下了死命令。

    「是,師父!」天草四郎對我十分恭順,見我態度堅決不容置疑只能遵守。

    「這就對了,用不用師父幫你挑啊,師父挑女人可是很有一套的!」我自吹自擂道。

    「隨您吧師父,您就是選貓選狗我也一樣遵命!」天草四郎低著頭說道。

    「什麼叫隨我啊,你放心吧,徒弟,師父一定不會虧待你,以師父的眼光絕對不會錯的,到時你就感謝師父吧,師父就沒有你那麼好運,家裡的母老虎簡直比老虎還凶!「我拍著胸脯保證道。

    「是麼,老公我們哪個比老虎還凶啊!」我身後傳來一席女聲,這不是我的老婆海蘭珠差不多。

    「你,你們怎麼來了?」我有些詫異。

    「我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們要是再不來就出大事了!是不是啊,老公!」還有誰能這樣對我說話,正是阿巴亥。只見海蘭珠身後站著一眾諸女,甚至包括了鄧希晨的妻子柳如是,而鄧希晨則站在她們身後一幅無辜狀。

    「嘿嘿,我這不是在教育年輕人麼,哪敢說老婆們的壞話。咦?老婆們,你們怎麼來了!」我故意轉移話題。

    「少跟我們嬉皮笑臉,要不是如是妹子機靈帶船載我們過來,你們這幫男人還不一定被哪個倭女迷惑呢,我可是聽說倭女十分妖冶,所以不放心就跟著來了,果然不假,你居然背後說起我們的壞話來了!」海蘭珠掐著腰站在那裡杏眼圓睜。銘嵐在身後報以同情的眼神,而順姬則是微笑不語,最可恨的就是安妮,居然向我拋媚眼。

    「咳咳,這個四郎啊,我和你師母們久別重逢,有很多話要說,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去忙你們的吧!」自己懼內的糗態自然不能讓徒弟看見,否則那太沒面子了,我只能先打發走天草四郎。天草四郎一幅好同情我的樣子,似乎在說,看吧師父,這就是老婆多的下場,隨後溜掉了。

    「好了,希晨,如是一道遠來怪辛苦的,你去陪她吧!」我是想一個個的打發掉。

    「不許走,希晨和如是又不是外人,到哪裡去,我倒讓他們評評理,我們幾個哪裡像母老虎了!」海蘭珠不肯善罷甘休,她這樣子分明就是母老虎麼!

    「好了,老婆,我那不是讓四郎聽我的吩咐麼,都是瞎說的!」我趕緊狡辯道。

    「瞎說,瞎說哪有這麼說的,我看你乾脆就是對我們感到厭煩了,否則為什麼別的不說單說這個。」嫉妒和吃醋幾乎是女人的天性,別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幾乎逃脫不了。對此我只能撓頭,面上賠笑,畢竟一年當中我很少有時間和眾女在一起,虧欠她們實在良多。

    「嫂子,大哥確實沒有那意思,都是天草四郎太過頑固,娶一個老婆都嫌多,就更不要說娶那些大名和藩主的女兒了,我看他到比較適合當太監。」鄧希晨有些惡毒的說道。

    「老公,你一定是很羨慕他了,他不要不如你要吧!」柳如是說道,那眼神分明就是你若是敢這麼做,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不,我有如是已經足以,怎麼能有非分之想呢,如是你千萬不要誤會!」鄧希晨慌忙搖手道,感情他也和我一樣「懼內」。

    「那就好,老公,我們的兒子都快五歲了,你可要給他做一個好榜樣啊,我看天草那孩子就很好,這叫用情專一,不像某些人吃著碗裡的還惦記鍋裡的!」柳如是當真是罵人不帶髒字,這些女人啊,要是糾合在一起真是讓人頭疼。

    「好了,好了,既然夫人們大駕光臨,我就親自下廚又有何妨,今晚讓我好好犒勞犒勞眾位夫人!」一聽這話,眾女一陣歡呼,畢竟我是後世的人在烹飪上有很多古人學不到的東西,大大的滿足了古人的舌頭。

    除了銘嵐幫我以外,其他眾女幾乎沒有一個人肯動地方,海蘭珠從身後護衛的手中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箱子,放在桌上,打開箱蓋讓我大吃一驚。裡面裝著的赫然是一副象牙麻將,正是我當年離開朝鮮時送給她們的,沒想到被她帶到這裡來了,再看其他幾人臉上興奮的神色就知道,這些女人們已經躍躍欲試了。

    「去去去,看什麼,我們女人們玩你們到一邊站著去!」海蘭珠將湊過去看熱鬧的鄧希晨轟走了,順姬、阿巴亥、柳如是再加上她正好四人,不大一會桌子上稀里嘩啦的響起了麻將聲。

    「老公,你不去做飯還在那裡發什麼呆啊!」海蘭珠發嗲的說道,弄得我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到好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後來我才知道,當初為了讓她們消遣而特意給她們做了麻將,並且將後世的玩法交給她們後,麻將成了眾女的最愛,在朝鮮時眾女就經常召集那些貴婦們湊在一起搓麻,久而久之在朝鮮形成了一種風尚。這一次因為海上航行寂寞,她們竟然將麻將也隨身帶來。

    「老公,我又輸了,拿點銀子來!」海蘭珠在外面喊道,做男人真的是很苦,辛辛苦苦的掙來錢卻得給女人們揮霍,尤其是女人一多,誰輸了都管我要,贏了卻分文也收不到,我唯有唉聲歎氣的奉上銀子,繼續供女人們揮霍。

    吃飯的時候眾女還在津津樂道了談論著那一次誰贏得最大,誰險些放炮,對於我做的精美菜餚一句都未誇獎,不得不讓我再次自怨自艾。

    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眾女十分開心,其實這多半是我裝出來,既然她們在想辦法整治我,我自然要配合了,否則多掃興啊!再說了,要是我不配合還不一定有什麼怪招再來呢,所以乾脆就裝傻充愣,她們開心我也高興麼。

    吃完了飯眾女已經沒有興趣再打麻將,紛紛簇擁著我回到臥房,這時我方才感覺到做皇帝一樣的舒爽,剛才的努力看來沒有白費。

    這一夜我極其賣力,眾女久別重逢一個個自然是如狼似虎,再加上我很久沒有沾到葷腥也是異常的神勇,直鬧到半夜才暢美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最先在縱橫交錯的肢體中醒過來,看著一具具雪白的胴體,心中豪氣頓湧,男人最大的成就可能不是開疆拓土,也不是位高權重而是讓自己所愛的女人得到幸福,永遠能夠滿足,看著一張張掛著微笑的姣妍我心滿意足……

    九州是日本列島最南端的大島嶼,天氣宜人,以熱帶植物、煤礦和溫泉區甚多聞名。島上分佈多個著名的火山,例如阿蘇火山群、別府火山、霧島火山、櫻島火山、九重火山等,構成九州最特殊的景色。此時已經初夏,我帶著眾女出遊,身後是我的親衛軍,因此在安全上不會有任何擔心。

    陣陣海風襲來,再加上清爽宜人的陽光,讓人好不舒坦,這是九州平定後我第一出遊,一方面是考察民情一方面是帶著老婆們暢玩一番,更是向日本的百姓宣揚我的威儀。日本這個民族是軟的欺硬的怕,不把他徹底打服就別想徹底征服他,長長的隊伍綿延數里,清一色的騎兵部隊,盔甲鮮明,隊形整齊,散發著一種無形的殺氣。當路過村寨的時候很多日本百姓被這種陣勢嚇壞了,不約而同地跪了下來,口中不知道念誦著什麼,經過天草四郎的解釋我才清楚,這些人真的將我當作是天照大神轉世了,尤其是我那一身金光燦燦的鎧甲,在陽光下絢爛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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