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宋行 抄家知縣 第三章(3)新官上任首發威
    水火棍分水火兩頭,棍的一半塗紅色,一半塗黑色。紅為火之色,黑為水之色,取不容私情之意,故名。這水火棍極是結實,打起人來,痛入骨頭,非同一般。

    這水火棍揍著兩位大俠,只聽聲聲見肉,夠痛得很。直把旁邊的賭客聽那聲音得,聽得直接不敢再有任何動作,而此時郝仁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十多名公人大戰兩位大俠的戰鬥已經結束,兩位大俠已經重傷倒地,或者這叫戰鬥並不合適。

    白漸臣也不為已甚,這兩位大俠都已經這樣了,就不拉到大牢裡去關起來了,給大俠些面子。當下對郝仁道:「本朝自開朝以來,便禁止賭博,爾等知法犯法,你郝仁更是首惡。」

    看看這裡的賭客,只怕有幾百人之多,不過人多又有什麼用,沒有人敢反抗,當下白漸臣喝道:「一扎的鎖起來,全部帶到縣衙去,知法犯法,本官定要開堂審案,處置這班的刁民。」

    當下又道:「交了罰金的可以走人。」主要是看這人數實在有些多,估計大牢都未必放得下這幾百人,白大人這樣一說,就已經開始有膽小怕事的開始交罰金。

    這第一個交罰金的乃是個公子哥,人稱葉好色,本名不可知,是個天生種馬的傢伙,每晚必要女人睡,自己家裡家大業大,每天不是賭博就是上青樓,好在這葉好色不玩良家,到不算什麼多惡的公子哥兒。

    天生種馬,一夜不玩受不了,當然是交罰金走人,對於第一個交罰金的,白漸臣也特別優惠,只交一兩銀子便可以走人,後面的人可沒那樣好過,不交個二兩銀子無法走人。

    白漸臣這收銀子算交得不多,見交這麼一點就可以走人,當下紛紛來交銀子,省得帶到縣衙裡去受苦。

    這收銀子收到白漸臣手有些軟,這時白漸臣突然一怔,看清了來交銀子的人,當下失笑:「我們的郝老闆,怎麼可能只交二兩銀子就了事,不可能不可能,老實交錢,你的,最少要再交個三百兩,你是首犯啊。」

    原來這回是郝仁郝大老闆,見得白知縣這樣說,形勢比人強,當下便只有再交出三百兩,正在風頭上,不想和白漸臣扛,而到後面,基本上大部從都交了,只有十幾個青皮無賴,平時沒有些錢,也捨不得交,坐大牢便坐大牢,又不是沒坐幾,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對於這種,白漸臣當下喝道:「把這些青皮無賴,都帶回縣衙去。」不交錢就想走,沒門,而這樣一說,旁邊的賭客則說道:「對,對,都帶到縣衙去,好好的打上一頓,我們都交了錢,這些人不交錢怎麼行。」

    這時李酸才湊了過來:「大人,基本點清了,一共收了六百八十兩的罰金,其中郝仁一人是三百兩,共繳獲賭桌上銀兩五百二十兩,總共得一千二百兩的銀錢。」

    聽到是一千二百兩,白漸臣心中暗道,抓賭果然是來錢相當快的項目,原來自己叫那些地主、名流捐錢,一共才得幾百兩,這會兒卻一下子就得了一千多兩。

    「今回來的兄弟,一人發三兩,算是他們的功賞,王朝、馬漢、張龍三人及你,一人五兩。」聽得這樣一說,李酸才趕快謝命,衙役也是大喜,是的,他們一年的工錢也才十兩左右,一下子就發三兩,自然是一夜發財。

    別說這次得了一千多兩才分給他們這些,若是換了其它縣令,還未必會分給他們這麼多,上頭的吃絕對大頭,下面的能有些湯喝,便要感謝上頭的官員們,這便是現實,而衙役們在這系統裡混得這麼久,也早明白這個現實。

    當下白知縣大人居首,其它的衙役帶著十多個青皮無賴,回到了縣衙,賭場的這些人都這樣識趣,也讓白知縣不用太費心去審案,大家都交了錢識趣得很,皆大歡喜。

    只是這十多個青皮無賴,到是不歡喜得很。

    第二天,白漸臣坐在縣衙大堂上,一拍驚堂木:「你們等人,是鐵定不打算交錢了?」

    那堂下的青皮混混說道:「大人,我們委實是沒錢,哪裡有辦法交錢,如果有錢,一早就交錢然後走人呢,哪用昨天在縣衙大牢裡挨了半夜的打。」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白漸臣坐在堂上,不爽得很,便在這時,有衙役來言道:「大人,有人求見。」

    當下白漸臣便去了後堂,便見在後堂等的人,乃是個中年,這人年約四十,長得白白胖胖,眼睛細瞇,不由的便給人一種很精明的感覺。

    「在下公孫仲殘,見過白大人。」長得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說道,一身的綾羅綢鍛,是個富貴員外。

    「原來是公孫員外。」說話時白漸臣拖了一拖,當下旁邊的李酸才便小聲的說道:「大人,這公孫仲殘,是個奴隸販子,專門組織大規模的販賣人口到其它地方去。聽說多是去了西南、西北、塞外苦寒一帶,據說是因為那邊血緣太相近,這樣遷過去些人,有利於配種。」

    「結果那公孫仲殘宣傳說,說那裡的美女貌如花,而且還有不少美女國王、美女公主,就等著大家過去,全部可以撲倒,宣傳得太好,結果騙得一批又一批的人去。」

    說到這裡,李酸才感歎著說道:「一直有人去沒人回,結果終於有人逃回來了說道,那西南胡人女子們又矮又醜,那西北胡人們的女子又黑又醜,哪有什麼美女,而且經常是十多個壯實的女子,把這些男人拉住來,強姦了一萬次啊一萬次,據說是要這些男的當種馬,專職配種。」

    白漸臣聽得心中暗寒,一直以為種馬是個好詞,哪裡料到,種馬這個詞是如此的殘酷,被著十多個壯實的女子,強姦一萬次一萬次,只是為了優化血緣,生下女兒。

    種馬,我寒。

    公孫仲殘聽到這些,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也沒有,笑瞇瞇的,忠厚無比。

    「一個人五兩。」

    「三兩。」

    「四兩。」

    「成交。」

    兩人在後面商量好,然後白漸臣坐在大堂上去宣佈:「爾等青皮,既然不肯交錢,那麼便到公孫員外的去當種馬。本官也不多留你們。」

    堂下那青皮開始一聽公孫員外,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一看立在旁邊,看起來相當老實的公仲仲殘,當下人人俱叫:「大人,不要,大人,不要,我等要交錢,要交錢。」

    看來這年頭也不是人人想當種馬的,特別是被十多個壯實女子強姦一萬遍啊一萬遍的種馬,不過既然達成了交議,收到了銀子,白漸臣也懶得甩他,直接一揮長袖,便自走人,任由青皮混混們在下面去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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