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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午飯時間過後,李智將胖子安排好,便接到一個電話,來電顯示竟是劉蕾,他腦中頓時浮現出劉蕾的樣子,轉瞬間又是暗黑世界的琳娜,兩個形象不斷轉換,然後他猛的深吸了口氣,吐出去,什麼糾結都去了。
過去已經不可改變,未來也是不可預見,當下的把握才是最重要,便是說句內心話,縱然他已經踏足超凡,壽命打破人體極限,但是命運的力量何等巨大,能夠送給他一扇門,也能砸下一道雷,天知道明天是否還能活著看到新一天的太陽。
人生所求,生能盡歡,死能無憾,生命的意義和精彩全在於此,對於李智來說,他最大的歡便是這追逐大道的夢想,行走在這條道上,便是人生最幸福之事,每天都能盡放歡顏,至於能不能成?那便交給老天了,正如他以前所說,不管能否成就,關鍵是去努力去做了沒有,只要努力去做了,便是失敗了,又有什麼遺憾呢?
而除卻大道之外,那便是昔日少時對劉蕾的渴望,此時時移勢轉,縱然兩人心境各異,對於劉蕾他早已經不復當年那股熱切愛念,而隨時間蛻變成其他,而劉蕾為什麼會記起他,想來也不過是婚姻不幸之後反覺他的好處,越是回憶,越是加深,自己在她心中,和當日她在自己心中想來也是類似。
縱然兩人的感情都不似那麼單純,只是想要的就在眼前,又何必猶豫其他?更何況現在的劉蕾一顆心盡數寄托在他心上,他心中對劉蕾也不是沒有牽絆,你情我願,又何必顧及那多?若是此時不抓住,萬一碰上什麼事情徹底失去又會怎樣?他之所以送條狗過去,不正是因為見識到了世界的廣大,遭遇現實中的超自然力量之後,心中那股存在的危機感麼?送條狗過去,既可以看到她,必要的時候又可保護麼?
說來他對劉蕾心中未嘗就沒有一根刺,過去他苦苦追尋,她卻不應,現在婚姻失敗又回來找他又是什麼事?李智心中如何就沒有一股不平,只是他李智來到這暗黑世界,未來將會有大片領地,需要有繼承人是一定的,哪怕未來是不朽也是如此,此時已經開始接受琳娜,心中鬆了個口子,日後未必還有其他,他這種情況,那根刺又算得了什麼呢?
至於琳娜的存在,生活在暗黑世界的她觀念不同,知道劉蕾也是無事?而劉蕾,李智洒然笑道,縱然相隔兩個世界,他也無意去欺瞞,讓這寶貴蒙塵,坦言告知又何妨?一切選擇就交與她手,她願,我不辜負,她不願,我也不強求,只將舊日男女之間的情分剝離開去,日後她人生若有難處,只手相幫一把就是。
人的世界觀隨著眼界不斷變幻,就如登樓,站在一樓和站在二樓的時候眼中所見完全不同,越是往上眼界便越開闊,人的認識隨著年齡和經歷不斷改變,每一個人,每一個時間都在不斷變化。這段來往於暗黑世界的時間並不長久,但是超凡的力量和短暫而豐富的經歷卻已經讓他成長很多。
心中一切糾結過去,李智屬於劉蕾的那部分意志幾乎是在這片刻之間,消散的一乾二淨,自這時候開始,他的一切意志,終於可以徹底納入掌控了,念頭更為通達,意志核心也壯大了不少。
這世間所謂念頭通達,有兩類解決方法,一類是去其因,也就是想通了,看透了,糾結的事情想通過了就不再糾結,這是捨而後得之法,只是大部分人都是無法看透。
第二類便是實現其結果,心中糾結於很多東西不能實現,實現了糾結也會隨之而去,不過這世間事情豈能盡能如意,第二類也是多半人不能實現,更多的人便是把著不放,卻又不能實現,如此一直糾結遺憾一生。
很多不能切入本源,只專精精神的法子,也由此而出,以以上的理論延伸出諸多法門,如改過遷善法,便是於靜坐功夫到了一定火候,等那些糾結的念頭一個個浮現上來,再一一誠信懺悔或者解釋,以此來融匯心中諸多雜念。
而很多單純的修心自以為不爭不氣就是修行,只是表面上不爭不氣,不過是有個修行的念頭忍受這一切,若是本心不通,所謂不爭不氣都不過是個笑話,表面不爭不氣,本心卻強行忍受造成糾結,更加不堪,許多修心者各種修心不當,反是入了歧路,還自以為得法,連心安都不能得,那更是人生悲劇,念頭通達,本心看透一切,以捨而得,又或自我實現才是正理。
李智淡然一笑,在手機上按下接聽的按鍵。「劉蕾。」他輕聲的應道。「李智。」兩人有過一回精神上的交流,劉蕾敏銳的感知到現在的李智似乎有些不同,話語之間便讓她感受到一股如沐春風的感覺,從電話裡聽到李智熟悉的聲音,劉蕾心中一陣淡淡的幸福感覺升起,只是,他真的不會介意小蕾麼?如胖子所說愛屋及烏那便是好,如果不是,那該怎麼辦?
「聽胖子說這幾天你很忙,便沒有打電話,你今天下午有空麼?」劉蕾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小蕾,她像小貓一樣豎著耳朵偷聽,這個年紀的她在某些方面已經很懂事了。「下午,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聽到李智說有空,劉蕾便是一喜。
「最近縣城裡開了一家咖啡店,那裡的咖啡口味不錯,我們一同去喝個咖啡怎麼樣?」劉蕾說話之間,臉上一陣紅潤,這種主動約男人吃飯的事情她以前還從未有過,這種新奇的感覺給她反倒帶來的極大的刺激。「咖啡店,好啊。」李智沒有拒絕,然後兩人約定了時間,便將電話掛了。
當劉蕾正在打電話的時候,卻並沒有意識到她車的後面,有輛普通的車正在偷偷的跟著她,這輛車有些普通,裡面坐著的卻是上回那個李少南兄妹,不過開車的卻是一個年紀差不多三十餘歲的女人。「太好了,那個胖子果然不是劉蕾的男朋友,太好了,太好了。」
這時候李少南正一臉的欣喜,這個開車的女人是劉蕾的初中同學,兩人關係雖然稱不上姐妹,卻也是極好,劉蕾有些時候也愛和她在網絡上聊天,有些時候也說些心裡話,所以對於劉蕾她是極為瞭解的,李少南也是幾經尋訪,才找到這樣一個和劉蕾極為熟悉的人。
「人家把那死胖子抬出來做什麼?還不是為了擋住你,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家討厭你啊,你看看,劉蕾放著省城的優越生活不過,也不接受你們這些公子哥的追求,回到老家,為的只是一個小學同學?老哥,你高興的太早了吧,你還是沒戲啊。」李玉茹毫不留情的將一盆冰水倒在李少南頭上。
「就她那小學同學,要才沒才,要錢沒錢,樣子還是那個死樣,看起來就個學生一樣,和董胖子那種人混在一起的人能有個什麼出息,他也配得上劉蕾?晚些時候,我們單獨找到他,給他幾百萬將他打發掉就是,幾百萬不夠,千萬總夠了吧,我就不信了,到時候他收了錢,離開了劉蕾,劉蕾一定是傷心欲絕,到時候我再站出來安慰她,這樣便成了。」李少南興奮的說道,對於他來說,能用錢可以解決問題就不是問題。
李玉茹給了他一個白眼,都說愛情會使人變傻,如他老哥這樣的人才,從小就是她崇拜的偶像,無論學習成績還是為人處世,都是一等一的,後來又出國留學,回來之後也沒借家裡的關係,偷偷的便做下一分偌大得事業,可是自從碰到那個劉蕾之後,竟然變得如此不堪,如此,也無怪乎老媽看了劉蕾的照片之後罵了一句狐狸精。
「這樣的話,那便祝李公子你早日抱得美人歸了,那我老公那個工程的事……」許鳳對李少南拋了個媚眼,細雨如絲的說道。「那個工程就分包你們了,不過話說在前頭,質量必須保證。」李少南不耐煩的說道。「那便好,那便好,實在是太感謝李公子的幫忙了。」
聲音落入李玉茹的耳中簡直就是噪音,劉蕾大美女竟會有這樣的好友,三兩下便將她給賣了,這樣的人,真不是東西,李玉茹很快聯想到平日裡她也和不少朋友說過心裡話,頓時就是一驚,那些傢伙不會也把我賣了吧,難怪我在哪裡,那些王八蛋都能夠找過來。
當劉蕾在網絡上和好友聊著知心話的時候如何會想到這個從初中就很要好的朋友就這樣將她賣掉?這世間便是如此,所謂真正的朋友,人一生之中,掐著手指能夠數出來幾個已經是不錯了,其他大部分都是如許鳳這樣的人,平日裡稱兄道弟,相互引為姐妹,若是沒事倒好,有事,能不賣掉朋友就算不錯了,更有甚者還會落進下石呢。
得到李少南的答覆,少婦又連續拋了幾個媚眼,絲毫沒有引起李少南絲毫反應,這才下車,車子雖是她的,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她卻是不好繼續攙和,李少南的寶馬太顯眼,才換了她這台車。許鳳一走下車,腳下只將地下踩的砰砰作響。「劉蕾,怎麼什麼好處就該你佔了。」她恨恨的說著,眼中只有嫉妒。
劉蕾的車在前面開著,李少南則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一直看到劉蕾將車停好,帶著小蕾上了樓,他也跟了過去,將車停好。「喝咖啡啊,倒要看看那個李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能夠入的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