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藥昏迷了很久,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後的事情,而與此同時,世界幾乎變了個樣子。
「你醒了?」在一個破舊的小木屋內,零落的星斗順著木板的縫隙,流溢進了冷冷的星光。而一襲黑se長裙的莫雅則是平靜而冷淡的看著剛剛從長久昏迷中清醒過來的白藥。似乎不曾顯露任何的驚訝和欣喜。要知道,在之前,莫雅已經不辭勞苦的照顧了白藥兩個多月。
「我,怎麼了?」
白藥不知道多了過少時間,只是很感激的看著莫雅,然後疑惑的問道。他只記得自己被那個跟自己擁有同樣聲音的男子打昏了頭顱,之後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而莫雅似乎也知道白藥有很多疑問,像是事先準備好了一般,將一份放在案桌上的報紙遞到了白藥手中。
莫雅不善言辭,只好用這種方式和白藥進行交流。
而當白藥拿著報紙的時候,差點兒是蹦床而起,他終於明白了那次自己和劉老初次見面的時候,差點兒被一份兒報紙害了老命。
這份報紙的正面便是一個醒目的標語,「神跡之光,浮世飛天。」
而白藥看了看時間,這竟然還是一個月前的報紙。
「怎麼回事?」白藥問道莫雅,這完全不可能啊,浮世島的磁場可不到那但是被反轉了而已,那可是完全被破壞了啊!
莫雅聽後,沒有正面回答白藥的話,而是指向了一遍的一推報紙,白藥連忙起床,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些報紙。將近一個月以來,所有的報紙都在議論浮世島飛天的這個消息。
「不可能啊!我昏迷了兩個月?」白藥這才注意到報紙上的ri期。竟然是事發當天之後兩個月。
而這個時候,莫雅看著白藥那充滿疑惑的眼神,也終於開口說話了。
「兩個月前,浮世島發生了史無前例的火山爆發,原本以為這回事浮世島的世界末,可是誰知道突然在天際之上出現了一道神跡之光。而那道神跡之光,就是從那ri我們所在的一旁的那座山上傳來的。緊接著,整個浮世島開始出現了很多變換,而我們所處的那座火山也被瞬間變換成了綠洲。」
莫雅說到這兒的時候,白藥突然兩眼一亮。他們所站的一旁的那座山上。白藥曾經看到過浮世島的聖女,也就是。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關聯?
不過白藥並沒有立馬說出不妥,而是看向了莫雅,認真聽道。
而莫雅看了白藥一眼,緊接著說道。「那奇跡之光的光源,可能只有我看見過吧!而從那之後,我就帶回了昏迷的你。但是為了不引起浮世島的懷疑,我就將你帶著離開了浮世島。可是」
「你是說,現在我們不在浮世島?」白藥驚道,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和莫雅早就離開了浮世島。
「嗯,這裡是莫迪曾經給我搭的小木房。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兒,所以就帶你來了這兒。我想你醒來之後肯定會有很多疑問。所以每天我都會下山買份報紙。我只知道的,就這麼多。」
莫雅算是把他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而白藥聽過之後,再次抓起了一份報紙。
「你是說,我們現在回家了?在B市?」
「嗯!」
莫雅微微點了點頭。而白藥則是相當興奮。
「回來了?我們既然就這麼回來了?」不過也只是剛一高興,就立馬眉頭緊皺。「對了莫雅,肖聰她們父女兩呢?你帶回來沒有?」
「沒有。」莫雅毫不猶豫,其實對於她來說,能夠帶回來白藥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再沒有其他能力帶回其他人。
白藥聽後,一字鎖眉他自然明白莫雅不可能一次帶回來這麼多人。但是他白藥答應了肖聰他們,一定要帶他們離開浮世島。如今事情敗露,想必浮世島一定會懷疑他們父女兩。到時候,後果可想而知。
一時間,白藥心底一陣後悔和愧疚。他白藥倒是回來了,可是肖聰他們是死是活,他卻完全不知道。
從之前的報紙上來看,浮世島是在一個月前才開始飛天的,而且到現在為止,還在向著天際上升,到現在為止,已經飛到了兩千多米高的地方。肖聰說過,浮世島的飛天計劃最後是平衡在三千米的高空,而到時候,也就是浮世島向世界宣戰的時候。
白藥知道,沒有多少時間了,因為那個時候,也是他們父女兩死的時候。
「你要回去?」莫雅看白藥這個氣勢,就知道白藥有這種想法,「你不先回去看看你的妻子?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聯繫,想必她會很著急了。」
而白藥聽後,更是焦慮,可是做人,就應該有他的誠信。這次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意外,浮世島竟然飛天了。而且看樣子,還是提前飛天,這一切,白藥都是有責任的。
可是他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和祈兒他們聯繫了,心底一直有些慌亂,他也擔心家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雅,你能夠幫我聯繫上王昊嗎?我想找他幫忙。」
「我已經脫離了龍殿了。」
莫雅自從決定跟隨白藥走的時候,就代表她的任務已經失敗,在龍殿,從來沒有失敗的人,只有為任務犧牲的成員。而且,她也厭倦了龍殿的生活,就像白藥說的那樣,她完全可以為了自己活著。
「不過,王昊是一個一直游離的人,龍殿也不能束縛他,或許他會幫你的忙。」
莫雅最後還是決定試著幫忙白藥,她知道,白藥此時心底不是一般的著急。
「明早我會幫你聯繫他的,現在你好好休息,你似乎受了不小的傷。」
莫雅說的,自然是白藥頭上的傷痛,她親眼看到,那個駕著飛雲走獸的男子,偷襲了毫無防備的百藥,要是換成是她的話,絕對會當場死亡,但是白藥只是被擊昏了而已。不過這也不能保證白藥沒有收到其他的傷。
而白藥聽後,死死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他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敵人,真正意義上的敵人,那個男人,絕對是他的宿敵,否則白藥不可能有那種既興奮又惶恐。既激動,又擔心的心緒。
那坐騎是上古妖獸朱厭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傷害了祈兒的男人。
真正意義上的戰鬥,想必過不了多久,又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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