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上的事情,總就是那樣的奇妙,生命中的一件事,一個人,或許就能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軌跡。這條軌跡或許會讓人過得更順利,也有可能讓人過得更艱苦,但是最重要的,卻是會讓人過的更真實。
如果沒有與那個落魄的女人相遇,女嬰的生命軌跡或許是另一個樣子。
只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事情,便是人生只能前進不能後退,沒有所謂的如果,所以當那個已經長大成人的女嬰遇到了那個落魄的女人,生命軌跡注定不再沿著預定的方向前行,而是走上了另一條岔路。
……
「那個女嬰,那一年已經十七歲。」艷雪姬光滑的臉龐貼在韓漠的胸口,輕聲道:「她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瞞的小孩子。那個女人的話,她當然不會立刻相信,所以她順著女人所說的故事,去一點一點地調查。雖然只有十七歲,但是這個女嬰從小就被當成男孩子來養……別的姑娘在學繡花的時候,她卻是在夜裡舉著比她身體還要重的石頭,一舉就是一個時辰……別的姑娘還在睡夢中時,她卻在天還沒亮的時候便被叫起來,學習吐納……從三歲開始,她便一直這樣生活,一直延續了十四年,直到十七歲這年為止……!」
韓漠聽到這裡,心中已經有八分肯定,故事裡的女嬰,恐怕就是艷雪姬本人了。
自打認識艷雪姬以來,這個美麗的尤物神龍見首不見尾,身世更是一個謎,但是今日這個故事,卻讓韓漠明白,在這個尤物的背後,竟然有這樣一個酸楚的身世。
「十七歲的時候,她的武功就已經有了不小的成就。她順著那個女人所說的一切,暗中開始調查……當年的事情,府中上下很多人都知道,雖然十七年過去,那些僕從還留在府中的已經不多,但是也足夠讓女嬰知道當年的那些事情,知道雲姬在府中所受的苦楚……女嬰更是按照線索,找到了雲姬的老家……雲姬的老家已經沒有一個人,她從那些老鄰居的口中,知道了另一部分故事,更是找到了掩埋雲姬的地方……直到今日,那個女嬰都清晰地記得,在雲姬的小土墳旁,長著一顆青蔥的大樹,或許是這個女子生前太過淒苦,所以在她死後,上天垂憐她,在她的墳邊生起了大樹,為她遮風擋雨……!」
說到這裡,艷雪姬便停下來,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她那美麗的胴.體,卻在輕輕顫抖著,韓漠抱緊她,但是卻感覺到胸口一陣溫熱,而且有些濕潤,心中清楚,那是艷雪姬的眼淚滴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輕輕撫摸著艷雪姬烏鴉鴉的秀髮,一時間也沒有言語,只是很柔和地輕輕撫摸著,以此來撫慰這個身世淒涼的女子。
許久之後,艷雪姬才輕聲問道:「漠,你知道那個女嬰明白這一切之後,心中是怎樣想的嗎?」
韓漠沉吟了片刻,才道:「討回公道!」
艷雪姬搖了搖頭,道:「她當時並不是這樣想。她站在墳前站了整整一天,充滿了對墳塚裡那個女子的同情……她那個時候已經相信了她所調查的一切,她那個時候最想做的,就是希望那個無情的男人能夠來到這座孤墳前,對孤墳裡那個可憐的女人說一句對不起……或許當時她的年齡還不夠大,或許她對人性還是充滿著美好的希望,所以……她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於是在一天晚上,女嬰找到了那個無情的男人,告訴那個男人,她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一切……!」艷雪姬聲音此時已經平靜下來:「女嬰並沒有太多的要求,畢竟這個男人也養育了她十七年,所以她要求這個男人去孤墳前說聲對不起,為他當初做的那些事情懺悔……!」
「那個男人去了沒有?」韓漠咬牙問道。
艷雪姬輕聲道:「沒有,因為在那個男人的眼裡,雲姬早與他沒有任何瓜葛,他甚至當著女嬰的面,斥責雲姬是一個不知自重的女子,而且要女嬰以後不要再去看望孤墳,與那女子劃清界限,否則……便要將女嬰逐出家門!」
「那個時候,女嬰才終於明白過來,在他眼前的這個男人,骨子裡是那樣的殘忍,在那個可憐的女子死去之後,還要以那樣惡毒的語言來攻擊她。」艷雪姬緩緩道:「就在那天夜裡,女嬰又找到了大太太,問她是否對當初的事情感到悔恨,可是那位尊貴的大太太,卻在女嬰面前嘲笑雲姬是一個風塵女子,根本就不配出現在高貴的府邸,而且……她竟然指著女嬰的鼻子,罵她是娼妓之女……!」
聽到這裡,韓漠不由歎了口氣。
悲劇不可避免!
那個惡毒的大太太,恐怕是大限已到了。
聽到韓漠的歎息,艷雪姬微微抬頭,看著韓漠,問道:「你覺得那女嬰不該殺死大太太?」
「我只是覺得殺的太晚了。」韓漠淡淡道:「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殺死她。只是讓她多活了十七年……上天實在是太過爛好人了!」
艷雪姬美麗的臉上帶著冷厲的殺意,嘴角浮起冷笑:「女嬰並沒有避諱,當著大太太那些丫鬟的面,用匕首刺穿了她的咽喉,在那些丫鬟的驚叫聲中,那個男人趕到,見到女嬰腳下的屍體,他先是毫不留情地將知道這件事情的下人俱都殺死,然後……他便要親手殺死他眼中的不孝女……女嬰自然不是她的敵手,受了重傷,但是那個一直寄居在他的府裡的小男孩卻及時趕到,阻止男人下殺手……那個男孩當時已經二十七歲,是個大人了……當年是這個男孩從盲母手中接過女嬰,這一次,又是在女嬰快要死的時候站出來……!」
「是那個男人的徒弟?」
「是!」艷雪姬點頭道:「女嬰並沒有固執地留下受死,而是帶傷離開,她抱定一個信念,在這一生之中,一定要完成一件事情,那就是要那個無情的男人跪倒在孤墳前,為他的所作所為道歉贖罪,在這件事情完成之前……女嬰絕不會死!」
韓漠皺眉道:「那件事情,是否依然沒有實現?」
艷雪姬苦笑道:「接下來的十多年,女嬰苦學武藝,就是想著打倒那個男人,將他帶到墳前……十多年之中,女嬰找過那男人三次,每一次都敗在那個男人的手中……!」說到這裡,艷雪姬便停了下來,輕聲道:「漠,抱緊我……我身子有些冷……!」
艷雪姬先前火一般燃燒的身子,此時果然有些泛涼,韓漠知道她心中現在一定很悲傷黯然,不由雙臂環抱,更是拉過錦被,蓋住了那雪白性感的嬌軀。
艷雪姬的故事,有一些東西並沒有說清楚,韓漠也不會去問。
那些模糊的東西,自然是艷雪姬不願意提及,所以韓漠尊重她,也不會過多地去追問。
「你是第一個聽我說這故事的人。」艷雪姬的身體緊緊貼著韓漠的身軀,似乎是要汲取韓漠身上的熱量,又似乎是在韓漠的懷中會讓她感到踏實,這個實力超群的女子,此時就如同一個溫順的小羊羔兒,靜靜地捲曲在她男人的懷中。
屋內安靜無比。
也不知過了多久,艷雪姬終於抬起頭,看著韓漠的眼睛,韓漠那一雙清澈的眼睛,也正柔和地看著懷中的女子。
「你先回去吧!」艷雪姬眼圈有些泛紅,但還是嫣然一笑:「韓將軍若真的一整夜不歸,你那些部下只怕會很擔心!」
「我陪著你!」韓漠溫柔笑道。
艷雪姬嘻嘻一笑,道:「是不是聽到這個故事,以為那個女嬰是我?」
「難道不是?」
「逗你的。」艷雪姬笑道:「這是我很早以前聽到的一個故事,所以講給你聽,就是要逗逗你!」
韓漠當然清楚這絕不可能是聽來的故事,艷雪姬更不可能以這樣一個悲傷的故事來逗自己,輕輕一笑,湊近艷雪姬的紅唇,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艷雪姬似乎是要以熱情來消去心中的仇恨,小丁香舌兒探出,熱情地和自己的男人親熱著,被子下面那剛剛恢復雪白的肌膚,此時又開始慢慢泛起紅潮。
這一次韓漠極盡溫柔,輕輕地吻著艷雪姬的每一寸水嫩肌膚,兩隻手輕柔地按在那兩處傲人的雪團之上,在那殷紅嬌嫩的櫻桃上溫柔地挑弄,等到艷雪姬的鼻息漸促,小口中發出銷魂的低吟,韓漠便伸手探到花園,那裡又是一片濕濘,更是泛著一股子濃郁的體香。
艷雪姬香.臀禁不起挑逗上下起伏,性感的雪嫩嬌軀又如同蛇般輕輕扭動起來,一隻手則是抓到韓漠的頭髮,輕輕拉到自己豐滿的雪.乳前,韓漠明白她意思,探出舌頭,舔.弄著那香噴噴的小櫻桃,耳邊聽著艷雪姬夢囈般的呻吟聲:「進來……插進來……好癢……!」
韓漠找準位置,對著那濕潤水嫩的花園輕輕深入進去,感覺到那處又是柔軟又是緊窄,艷雪姬瓊鼻中發出一陣滿足的低吟,在韓漠漸漸加快的撞擊下,雪兔彈跳不止,蕩起美妙的雪白乳.浪,那小嘴中更是發出壓抑不住的銷魂呻吟。
妙人兒星目迷離,嬌軀潮紅,在一輪又一輪的衝擊下,如癡如迷。
暫以歡愛,消去心中的仇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