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連列酒意上湧,再加上手捏著黑衣女子肉感的臀部,興致大起,貼在黑衣女子的身上,一隻手掐著黑衣女子的脖子,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扯黑衣女子的衣裳,喘著粗氣,眼睛裡瀰漫著獸慾之色,喉頭起伏,顯然是異常的興奮。
「滋」的一聲響,伊連列已經扯開黑衣女子肩頭的衣裳,露出雪白的香肩來,這女子衣裳包裹下的肉體,竟是異常的水嫩。
風國山水美,所以也生就了許多的美人,所謂一方水養一方人,風國女子的肌膚,向來也都是水嫩白皙的,也正因如此,在其他各國的貴族寵姬之中,少不了風國的女人。
這女子臉上一直是佈滿血跡,所以顯示不出她肌膚的水嫩來,但是此刻被伊連列撕開肩頭的衣裳,那白嫩嫩的肌膚頓時便顯露出來。
雪白的肌膚,更加進一步地刺激著伊連列的獸慾,他又是用力一扯,露出的肌膚更多,就是胸口處那豐滿的乳.肉,也露出小半部分來,高高聳起,水嫩的可以看清上面的青筋。
伊連列眼中放光,喉結起伏,伸出手,便要往黑衣女子的胸口抓去,就在此時,他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極輕的歎息。
那歎息就如同幽靈一般,突然間冒出來。
伊連列畢竟是風國的精銳武士,雖然此時在美色的誘惑下,全身血液翻滾,極其興奮,但是這一聲歎息,還是讓他瞬間反應過來。
他記得清楚,自己剛才進來時,已經將門反栓上,絕沒有人能夠無聲無息地進來,但是這一聲歎息,卻是如此地清晰,彷彿就在自己的耳邊一般。
伊連列並沒有立刻回頭,他一隻手依然掐在黑衣女子的脖子上,另一隻正要抓向黑衣女子胸部的大手,在半途中停住,整個身體就像雕塑一樣,不敢動彈。
因為他已經清晰地感覺到,一支鋒利的匕首已經在悄無聲息中刺破自己的盔甲,正頂在自己的腰上,對方只要稍微用力,匕首便能刺入自己的腰間。
「你……是誰?」伊連列眼中充滿了憤怒,但是額頭卻在瞬間溢出冷汗來,能夠悄無聲息地進入已經被栓上的房舍之中,來人絕非普通之輩。
黑衣女子也感覺到事有變故,微睜開眼睛,便開到了一個身著黑色衣裳蒙著面的男子正站在伊連列的身後,她看不到來人的面孔,但是卻看到了那一雙星辰般的眼睛。
「問你幾句話!」蒙面人聲音低沉:「你若答的好,未必不能活下去!」
伊連列眼眸子閃過陰鬱的光,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喊叫出聲,所以只能低聲道:「你想問什麼?」
「你們追的紅頭人,是哪家的?」
伊連列立刻道:「某正要帶他們回去審問……如今也不知道?」感覺到匕首往裡面刺了刺,已經刺破了皮肉,咬牙道:「某……確實不知道!」
「聽說……神山城最近出了一檔子事!」蒙面人低聲道:「蛇神……是不是被人盜走了?」
這句話說完,不但是伊連列,就是黑衣女子也顯出吃驚之色來,隨即眼眸子中顯出極大的憤怒。
伊連列心中實在是吃驚不已。
黑蝮蛇王和八角芝同時被盜,這是神山城極為機密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他也只是隱隱得到一些風聲,但是卻不敢確定。
黑蝮蛇王和八角芝那都是風國聖物,被收藏在神山城之中,也正因為如此,神山城才成為風國的聖地,受到風國人的敬畏。
但是如果風國的人們若都知道他們的神靈黑蝮蛇王被盜走,就等同於燕國皇帝的玉璽被偷盜,一定會掀起巨大的風浪來。
酋長好不容易將之前的風國紅頭人之亂平定的差不多,如果此時卻讓風國的人們知道聖物遺失,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伊連列腦子第一瞬間的意識,就覺得身後之人必定也是紅頭人。
紅頭人如今被打得支離破碎,只能分成一小股一小股隱匿在風國大森林之中,他們肯定是要找一些動搖民心的理由出來,以圖東山再起。
這是伊連列的第一感覺。
「是不是?」伊連列腦子轉動中,感覺到匕首更是深入幾分,腰間一陣劇痛,那身後的聲音依然冷漠地質問著。
伊連列終於道:「某……某不知……某只聽說前一陣有幾個盜賊進了神山城,但是……但是盜賊後來被黑蛇眾抓了回來,聖物……並無遺失!」
蒙面人立刻又問:「聖物如今是否還在神山城?」
伊連列一隻手緩緩收回,低聲道:「某確實不知,聖物供奉在風宮和祭壇之內,有人看守,某……某是看不到的!」
蒙面人沉吟間,伊連列的手終於收到自己的腰間,不動聲色中,已經握住了刀柄,黑衣女子看得清楚,想要提醒,但是嘴上被帶子勒住,只能發出鼻音提醒,而就在這一刻,伊連列眼中凶光畢露,在酒意的驅動下,他狂吼一聲,忍著腰間的劇痛身體往側旁閃躲,手也往外拔刀。
他知道,匕首對準的,算不得要害之處,即使被穿透,也死不了,那是要冒著被刺的風險,掙脫蒙面人的控制。
在伊連列的心中,認定身後之人必定是紅頭人,而且很有可能是黑衣女子的同夥,如果能鋌而走險,將這樣一條大魚抓住,回去之後,不但不會受到損兵折將的責罰,恐怕還能夠得到不小的賞賜。
所以他在這一瞬間,作出決定,用性命作賭注,冒一次險!
只是就在他身體閃躲之時,身後的蒙面人卻如同是他的影子一樣,緊貼在身後,而且在電光火石間,蒙面人握住匕首的右手已經提起來,繞到了伊連列的咽喉處。
伊連列想大聲喊叫,但是聲音還沒有發出來,那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從他的咽喉處劃過,鮮血如同鮮花一樣綻放開來。
匕首如同風一般劃過,而伊連列的咽喉,已經被匕首割斷,再也發不出聲音來,甚至來不及抽出腰間的大刀,整個人已經栽倒在地,捂著咽喉,身體在地板上掙扎扭動幾下,便不再掙扎,片刻間,地板上已經是殷紅一片,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瀰漫在木屋子之內。
黑衣女子眼眸子沒有恐懼之色,看著伊連列一動不動的屍體,臉上顯出解脫之色。
蒙面人握著帶血的匕首,走到黑衣女子的身後,割斷了綁住她的繩子,另一根木柱子上的黑衣男子對屋內發生的事情,卻是毫無所知,似乎已經暈眩,一直沒有醒來。
蒙面人將黑衣男子的繩子也割斷,那黑衣男子便栽倒在地板上。
黑衣女子抖開繩子,拉開勒住嘴巴的布帶子,向蒙面人屈身一禮,正要感謝,蒙面人已經低聲道:「如果帶著你的同伴,你很有可能很快就被他們的人追上,如果你自己一個人離開,沒有累贅,還可能活下去……!」
黑衣女子的聲音很脆:「他是黎的同伴,黎一定要帶他走!」
蒙面人那雙眼眸子裡帶著淡淡的笑意,微微點頭:「如果要走,抓緊時間……塔裡落晚上似乎有巡邏的武士,要是被他們發現這裡的動靜,你們想走也走不了!」
黑衣女子忙問道:「你為何要救我們?」
蒙面人呵呵一笑,那笑聲竟然很是好聽,「或許……因為你是一個漂亮勇敢的姑娘吧!」將手裡的匕首遞給黑衣女子,「拿上它,趕快帶著你的同伴離開這裡!」
等黑衣女子接過匕首,蒙面人再不猶豫,轉身便走,黑衣女子急忙道:「恩人,黎……還不知道你是誰?」
蒙面人回過頭,眸子裡顯出笑意:「我們以後不會再見,所以……不需要知道……!」再不多言,快步離去,黑衣女子望著蒙面人的背影,臉上表情複雜,卻是將蒙面人的背影牢牢地記在了心上。
……
……
半夜時分,塔裡落掀起了一陣騷動,人聲鼎沸,動靜極大,頓時將關氏貿易行商隊的不少人驚醒過來,還沒等眾人醒悟過來,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很是雜亂,便聽到「砰」的一聲,大門被推開,火光中,只見幾名風國武士正站在門前,都提著明晃晃的彎刀,其中一人已經冷聲吼道:「你們……都給某出來!」
米昊元和圖裡野也被這一陣吵鬧聲驚醒,立刻握住刀,翻身起來,上前打量一番,看清楚這幾名武士並不是風勇士,而是塔裡落的民家武士,頓時喝問道:「出了何事?為何要驚擾我們?」
民家武士神情肅然,沉聲道:「讓商隊的人全都出來,少一人,你們商隊也不必再往前走了!」
此時在外面看守貨物的幾名鏢師和夥計都被十多名塔裡落民家武士包圍起來,鏢師們亦都是拔出了武器,與民家武士對峙起來。
米昊元和圖裡野也感覺到事情重大,否則塔裡落的人絕不會在半夜三更騷擾商隊。
鐵奎卻已經召喚起商隊所有的人,都到屋前集中起來。
這裡是風國土地,而且身處塔裡落之中,不管這些民家武士有沒有道理,此時自然不能與他們頂著幹,只能先服從,然後再慢慢的解釋。
很快,商隊的人都集中都門前的空地上,民家武士們將幾間房舍又搜找了一遍,確定沒有人遺漏,這才罷手,二十多名塔裡落民家武士圍成一個圈子,將商隊三十多號人都圍在中間,經過世面的鏢師們倒是顯得鎮定,但是夥計們卻是膽戰心驚,那宋管事的臉在此時已經是嚇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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