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胖子隨後便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那邊也有一個門通往大房子的外面。
依據鄧胖子的說法，他出了遠處那門之後，我站在那裡又等了好幾分鐘。
正準備去找小高，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鄭總辦公室就她一個人。
這大房子裡一共也沒有多少人，而且都距離她的辦公室有點兒遠。
為什麼……不趁這機會……
有些事情，從她的嘴裡問出來，似乎會更確切一些。
我不知道我還想再問些什麼事情出來，但是我不由自主地再次向鄭總的辦公室走去。
她的辦公室門開著，見到我去而復返，鄭總略略皺起了眉頭。
我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並且把它反鎖了。
略略觀察了一下，關上門之後，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應該還不錯……
顯然我地動作有點嚇住了鄭總。她馬上起身質問了我一聲：「你……有什麼事？」
我沒敢猶豫。在一種本能地驅使下。來到了她地辦公桌邊。順手把她放在桌子上地手機扔到了沙發上。然後把桌子上地座機電話扯斷了。並且把電話線纏在了兩隻手上。
這一切動作發生得太快。鄭總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她感覺情況不對準備叫喊地時候。我地電話線已經勒在了她地脖子上。
「不要叫喊。不然我勒死你。」控制一個身材嬌小地女生。對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當然平時我是不會這麼去幹地。
根據楊主管的描述，芊芊被灌醉那天，欺負她的那位主管，他的老婆也是在家的，就是因為這樣，才給了芊芊一個安全地錯覺。
那麼。鄭總肯定目睹了所有這一切。
我現在，也只是嚇唬她一下而已，不會對她做別的什麼事。
「你想要什麼？錢嗎？一切都好說……」鄭總還算鎮靜，聲音並沒有發抖。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隻手控制住鄭總，另一隻手把包包裡的攝像機取出來放在了鄭總的桌子上。
攝像機當然是打開的，鏡頭就對著我和鄭總。
「你……是誰？想……做什麼？」鄭總顯然察覺出了來者不善。特別是攝像機讓她感到很是不安。
「我真名姓柳，我姐姐的名字叫柳芊芊。」我面無表情地回了鄭總一句。
當然這些話都是我進辦公室之前臨時想到地，我想，只有這樣，只有這個身份，才能更好地套問出我想問的事情。
「你爸爸不是來過了嗎？他對賠償很滿意的……」鄭總果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看來幾年前的事情，在她腦海中的印象還是很深的，不然不會我剛提到芊芊，她就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了。
「你如果嫌賠償不夠。我們還可以再談……」鄭總顯然是把我當成過來敲詐勒索的了。
「我過來……不是要錢的，我只想知道，我姐姐是怎麼死地。」說這話的時候。我把手中的電話線稍稍勒緊了一些，但不至於讓她無法開口說話。
我找她，到底是為什麼？真地是為芊芊討還公道的嗎？
也許還有一個原因……因為楊主管……
楊主管的敘述，讓我被迫介入了這件事，到了現在這一步，我不想半途而廢。
落單的鄭總，給了我這個機會。
「當初……警方不是都有結論了嗎？」鄭總顯然並不願意對我實話實說。
「什麼結論？說我姐姐賣+淫？」我加重了一下語氣。
「我不知道……」鄭總顯然有些慌亂起來。
「我問你，我姐姐到底是賣+淫，還是被你家的楊恆給強+奸的？又或者……被他們一群人給輪了？」
「警方都有結論。你可以去查的啊……」因為我的語氣，鄭總已經有點兒害怕起來。
「我要你楊家的人親口告訴我。」我惡狠狠地來了一句。
我想，我現在這副形象，光頭上只長了短短一層頭髮渣，頭頂還有一道傷口地人，一旦面目凶起來，語氣重起來，對受到威脅的人絕對有震攝力。
這種形象，不是殺人犯在逃。就是剛剛刑滿釋放的啊！還真要感謝秦玲……
「我真不知道……你是芊芊的弟弟嗎？怎麼沒聽她提起過……」鄭總越發慌亂起來。
「她當然不會提我，因為我們很早就失散了，而且我那幾年因為報復仇家而去強+奸傷人，被捉進去關了起來，後來在牢裡聽說了姐姐的事情，我用了幾年的時間，才剛剛從監獄裡逃了出來……我現在，只想弄清楚我姐姐是怎麼死的！」
我冷冷地回了鄭總幾句，編這些謊言的目的。當然也只是為了嚇唬她。好把她地話套出來。
突然感覺到我的話裡有些漏洞，強+奸傷人？倒推回去六、七年。那時候我才多大啊？
管它呢！鄭總不會想這麼細的。
「小柳，你別太衝動，我們會幫你的，就算你犯了死罪，楊家也可以想辦法把你弄出來……再給你一大筆錢，你把我放開，什麼都好說……」鄭總聽到這裡，又故作鎮靜了下來。
一個女子，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冷靜，我還是很佩服這位鄭總的。
不過她顯然沒聽出我話裡的漏洞。
我的時間不多，必須要速戰速決，否則一旦有人過來找她，辦公室裡的一切被人發現，我就難以脫身了。
「跟我說實話！我姐姐是怎麼死的？你實話實說，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如果我再問一遍地時候，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就別怪我再次為了復仇而犯罪！」
我冷冷地回了鄭總幾句，說完還是覺得剛才地話不夠份量。於是我把臉湊到鄭總的臉頰邊又補上了一句：「你知道我幾年前為什麼被判強+奸傷人嗎？」
鄭總沒回我地話，只是有些膽顫心驚地看著我，並且努力想和我地臉保持一定距離。
「因為我從小就混在那些妓+女嫖+客之中，而且很不幸染上了愛滋病，強+奸了仇家一個女孩兒之後，警方查出她也被感染了。所以法院給我的判決書中加上了故意傷害這一條。」
鄭總聽到我這些話之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了，看得出來她現在不是一般的恐慌。
「我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不過我不介意以後讓你也和我一樣，生活在愛+滋+病的陰影之下，不過那對你來說也沒什麼，一般要到二十年後才會發作。」
我淡淡地追加了幾句，感覺此刻自己真的像是一個職業犯罪人了。
嚇唬她地這一套，是我看某些網絡小說。從那裡面的主角身上學來的。
見鄭總還不開口，我只好又開口了：「現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回答對，什麼事都沒有，回答錯，我會扒掉你一件衣服，直到把你扒光，然後送你一份終身難忘的禮物為止……」
上面那些話，當然還是從網絡小說中照搬出來的，不知道會不會對鄭總起到威懾作用。
鄭總的胸前開始起伏起來，精神似乎有開始崩潰的前兆。
看來我的恐嚇起到效果了。
「我最後問一遍。我姐姐柳芊芊是怎麼死地！？」我把手上的電話線又稍稍拉緊了一些。
「我不知道！」鄭總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完了，好像恐嚇沒達到預期效果……
我連忙又把她的脖子勒緊了一些，然後湊到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你答錯了……要受懲罰地……」
怎麼懲罰她？難道真的動手？
網絡小說是網絡小說，真在現實中對一個女人像小說中描寫的那樣下手，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犯罪啊！
扯爛她的上衣嚇唬她一下吧，不然她還以為我是做秀呢……
要不要啊？
反正已經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有後路可退？
這女人既然是楊恆的幫兇，而且警方調查的時候，沒有向警方說實話。多半也不是什麼好鳥，害死美麗的女孩兒芊芊，她罪責難逃！
至少也是個包庇罪吧？
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對她手下留情？
就算為了死去的芊芊吧！
靠！
我突然伸手一把扯爛了鄭總上身的衣服……
暈了……看到她紅紅地胸+罩露了出來，我自己先慌了神……
鄭總拚命掙扎起來，弄得我很有些手忙腳亂，她張嘴準備大喊，我不得已給了她兩耳光，讓她鎮靜了下來。
動手打女人的感覺很不好。
今天的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有點鬧大了。扯爛了她的衣服，從法律上來講。我已經算是犯罪了。
因為法律是不允許以暴制暴的。
我心裡開始狂跳起來，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但我現在只能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
到了這一步，總不能停下來請求她的原諒，說我不是故意要扯爛她衣服的吧？
這女人的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居然到現在這一步都不肯說實話。
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
如果她不是不說呢？那我……繼續扒她地衣服？
但願不要到那一步，我不想犯罪……「好吧，最最後一遍，我姐姐柳芊芊是怎麼死的！？」我又加重了一些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