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剛從廁所裡走了出來,就看見一群斧頭幫的人從外面闖了進來,人手握著一把比消防斧稍大的斧頭,個個精神亢奮,一副有活要干的神情,領頭的正是在路邊被心情不爽的陸青痛打過一頓的長毛怪。
這陣勢嚇的幾個在小便池裡放水的客人,把尿都灑歪了,不濟者連褲角處都灑濕了一大片。
陸青看到他們少說有十幾人把守門前,不用猜也知道他們的意圖,就是等陸青的出來。
陸青走上前去,長毛怪催道:「沒你事,給我快點出去,否則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露出一個比花兒還要好看笑容的陸青,沒有吱聲,只有動作,一腳閃電飛出,正中說話很狂的那名長毛怪。
這一腳的力道哪怕是特種精英也得吃上一壺,更別提這些蝦兵蟹將了。
見過狂的,還沒有見過比斧頭幫更狂的,敢在自己罩的場子上先動起手來的人,也就屬化身為惡魔的陸青了。
這漂亮的一手的確震撼了經驗還不足的斧頭幾名幫兄弟,只有老手才很快的反應過來,舉起斧子,從不同角度砍了過來。
這種說砍就砍的小弟才是斧頭幫真正的實力,絕非虛張聲勢形,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的剛上完大廁的人又把門關上,坐在馬桶上苦等著外面風平浪靜。
陸青從這十幾名小弟邁出的第一個步伐就精準的計算出,哪些人是經驗豐富的,哪些是剛加入的新人。
一個箭步竄了出去,陸青不退反進的又把一人硬生生的撞飛,那人哪想到一個人的力量竟然大到如此恐怖的地步,自己不僅飛了,連帶著身後的三名兄弟也一起飛了出去,這一手的震撼效果更加讓人恐懼。
同時也巧妙的躲開從側面砍來的幾把斧頭。
一腳被飛出去的長毛怪終於爬了起來,額前的冷汗還在狂冒,心想到,自己這兩天怎麼這麼倒霉,前兩天是喝醉了被一個看起來非常老實的主給毒打了一頓。
今天就更離譜了,自己帶上一眾弟兄,如此威風的場面氣勢竟然又被一名橫空出世的年輕男子給一腳踢飛,差點還要了他的老命,這事要是傳出去他想繼續在這裡混下去都有點難了。
阻止了幾名正要捲土重來砍向陸青的幾名身手不錯的兄弟,捂著依舊還在疼痛的肚子,說話有點不利索道:「兄弟!你為何平白無故的要得罪我們斧頭幫的人,就算你很能打,難道還能打過一個幫派?」
陸青雙手環胸,伸出食指在臂膀處輕搖兩下,如此動作,絕對不可一世,有股睥睨天下的惡魔氣概。
在這一時刻,誰都相信這人有猖狂的資本。
能混到斧頭幫的小管事的位置,自然有他獨到之處,看到陸青這人如此彪悍和不可一世,在己方嚴陣以待下還敢主動出手並且瞬間瓦解自己的力量,不得不承認這人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惡魔。
竟然打不過,那只好用拉攏手段了,如果能為幫派拉到惡魔級別的打手,幫主非得再提拔自己,想到這,長毛怪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好看的笑容,開口道:「兄弟,以你的身手要是肯留在我們斧頭幫,我們大哥保證會重用你的!」
陸青饒有興趣的開口:「你能保證錢和美女都不落空嗎?」
看到有點心動的惡魔,長毛怪頓時來了精神,親熱的拉著陸青道:「咱們先到外邊喝兩杯再說!」
親熱的像兩兄弟一樣的拉著陸青就往外走去,連想砍傷跑進廁所不肯出來的陸青也置之腦後。
長毛怪把其他兄弟全部打發回家,帶著陸青到吧檯處讓被叫作白清的小姐拿他們酒吧裡上等的葡萄酒出來。
陸青忽然有了新的想法,指著白清開口道:「這妞正點,讓她來陪我一起喝!」
長毛怪一下子神情尷尬,尤其是看到吧檯經理臉都快綠了時,更加有點難以啟齒。
陸青心中叫妙,雖然此時的他大多數都處在智能控制下,可隱隱約約間總喜歡為真正的他復仇,只是這仇恨被現在魔化的身體給放大了好幾倍,這或許就是變身後的性格大相逕庭吧。
長毛怪在這裡還是很吃的開的,稍猶豫了會,就下決定道:「白清,過來陪我們喝會酒!」
讓人意外的是,白清並沒有過激的不滿,眉宇間竟然還透出一絲興奮,只是這絲興奮閃現的太過於速度,也只有陸青這種妖孽才看的出來。
生意很火,長毛怪把一個包間的人提前清理了出來,讓服務員快速收拾好。
讓人意外的是白清兒竟然拿出店裡珍藏的法國波爾多產的赤霞珠來,這瓶存放時間擁有八年的葡萄酒少說也得過萬元。
當然葡萄酒並非存放的越長就越昂貴和越好喝,他有三個過程,上升期、適飲期和衰退期,而這瓶擁有如此動聽好聽的名字,主要就是這酒的顏色如明媚赤紅的霞雲,如紅色的珠玉而得名的。
長毛怪也被白清這一手驚的差點掉了下巴,心想,她不會是被這長的堪比宋玉的男子給迷倒了吧!
可又想到陸青的能力後,他只好把硬生生的把想說出去的話給吞進肚子裡,笑容有點僵硬的又叫了三名公主過來坐陪。
三名公主都是姿色不俗,穿著一個比一個清涼,她們一進來,氣氛就被調到了高潮,使原本還有點僵硬表情的長毛怪也陷入了享受階段,摟著一名離他最近的公主大吃豆腐。
陸青可算是左擁右抱,白清雖然坐在陸青的身邊,可陸青除了一開始點明要她陪外,就再也沒有碰她一下,哪怕逗逗她或者對她揩點油之類的。
這詭異的現象,長毛怪倒還正常,以為是陸青又看上了他左擁右抱的兩名比白清更懂的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俗不知,陸青另有打算。
原本想露一手的白清,也失去了調酒的興趣,總感覺自己被冷落的尷尬,幸好還有長毛怪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理一下,要不然,白清還真的受不住如此羞辱,得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