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碧容把沖仙丹遞給楚飄渺,「早點服用修煉吧,躲到我的法寶鎮仙瓶之中。省得路上浪費時間。」
楚飄渺神色複雜的接過沖仙丹,望了好一會兒,「師父,要不還是給他留著吧?等到他修煉到賈仙再用。」
寧碧容露出一抹笑意,「頭一次見你這般婆婆媽媽,看來你們二人感情的確真好。為師為你們高興。不過他還不知道多久曾為賈仙呢,頂級仙丹雖然稀少,但是世上寶貝無數,說不定以後就會有機緣碰到。你服下之後,上天說不定會厚待王意,賜給他更好的機緣呢,服下吧,別想那麼多了。」
楚飄渺點了點頭,臉色一紅,「師父,王意的法寶裡面十分適合修煉,我就在那裡修成賈仙的。我去他那裡繼續修煉,你看行嗎?」
寧碧容愛憐地道:「傻丫頭,這有什麼不行的。」
楚飄渺歡快地在寧碧容臉上親了一下,「師父真好。」然後快樂地飛奔去了,找王意去了。
寧碧容望著她的背影,等到消失不見,臉上的笑容頓時凍結,「哼,王意,以後你若是待飄兒不好,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楚飄渺尋到王意,看到他佈置的陣法,便輕聲呼喚他,王意聽到她的呼喚,便慢慢收了功,笑道:「師姐這是做什麼?這麼急想要見我呀,是不是因為沖仙丹的事情,感動得想以身相許啊?」
楚飄渺鼻子一皺,哼了一聲,「想的美。」可是臉色紅暈越來越濃,目光也閃爍起來,不敢正視王意,王意看她忽然害羞成這個樣子,倒不敢繼續開玩笑了,不過未曾見過她這般害羞,倒也有趣。
楚飄渺過了一會兒,見王意忽然不說話了,只是把眼睛賊溜溜帝看她,慢慢定下心來,她一個賈仙境界的絕頂高手,這一定心,便不再亂想,頓時趾高氣昂起來,「小賊,你再亂看,把你的眼珠子給你挖下來。」
王意露出驚懼之色,頓時把眼睛閉上,然後慌張地道:「不好了,師姐,我怎麼眼睛看不見東西了,是不是你真的把我的眼珠子挖了?」雙手亂摸,胡亂劃拉,一下碰到了楚飄渺的軟綿綿的雙峰。
楚飄渺啐了一口,退後一步,「你睜開眼睛就可以啦,笨小子,想藉機會沾便宜啊你!」
王意這才笑著睜開眼睛,「方纔我悟出了一個道理。」
「哦?想佔人家便宜,還悟出了一個道理?你說來我聽聽。」
王意道:「師姐,你說什麼世上什麼最大?」
楚飄渺皺眉道:「應該是天吧,天最大。」
王意道:「誰說的。我閉上眼睛,天就不見我,讓我說,眼皮最大。」
楚飄渺一愣,呵呵笑了起來,「原來你是領悟出了這個道理,呵呵,果然厲害。這還真是一個絕大的道理。」
她輕笑出聲,開始只是嘲笑,可是細細品味,忽然臉色凝重起來,發起呆來,王意笑道:「怎麼,我這個大智者,難道給你開悟了不成。」
楚飄渺點了點頭,「天大地大,唯我最大。你好大的氣魄啊!」
王意聽了,也似乎感受到了什麼。
楚飄渺道:「你怎麼突然叫我師姐起來,感覺十分生分。」
王意隨意地道:「你怕師父聽見,我還叫你寶貝了啊!」
楚飄渺頓時臉上一紅,「算了,多謝你的沖仙丹,我要去你的隨意居修煉。」
王意知道剛才她突然有所領悟,此刻著急想要修煉,便把她遁入隨意居之中。
此時隨意居被王意已經弄了許多的花草樹木,還有幾條溪流,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了。楚飄渺倒是不在意這些,修煉的地方,只要不是十分惡劣,影響到修煉,好壞都無所謂,反正在那裡也是修煉。
她也沒有再繼續和王意多說什麼,就服下了沖仙丹,設置了一個簡易的陣法,然後開始修煉。這可不是她放心不下王意,只是作為修煉者,本能地都會設置一個陣法,防止外人侵入。
王意看到楚飄渺修煉起來,也不敢打擾,便出了隨意居,心想不如也躲入進去修煉,讓寧碧容帶著如意鼎趕路算了。反正如意鼎的這個功能,二女都是知道的。二人也都是他親近的,可以放心的人。
他去尋找寧碧容,見她在地上畫了一個棋盤,自己和自己下棋。
王意看了有趣,便蹲下身子看她下棋,看了才知道無趣的很,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遊戲。看來她修煉成為勁仙之後,再無辦法修煉成為人仙,以她的性子,自然有時候感到很無聊了。她定然也千百次的尋找過任何繼續修煉的功法,便笑道:「師父,不如弟子和您一起玩如何?」
寧碧容微微眉頭一皺,掃了他一眼,「你不去修煉,給我搗什麼亂?你不知道師父這是在領悟勁道嗎?小孩家家,懂得什麼?」
「我是神馬都不懂,不過我有一個遊戲的玩法,師父敢和弟子較量嗎?」
「嘿,敢挑戰你師父,真是豈有此理!你說來聽聽。」
王意便想了一個小時候玩的五虎的遊戲,用地上的石頭和小木棍,分成兩伙,五個連城一排,就叫五虎,吃掉對方四個子,三個連成一條線,吃掉兩個子,他把遊戲規則說了一遍,又親自演示了一遍,寧碧容立刻就會了。
二人便下了起來,開始王意連勝了兩把,寧碧容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王意可不敢再想繼續贏下去,再說他玩過很多次,靠經驗自然贏她,也不算真本事,便故意讓了兩把,可是再接下來,他就是想贏,也是十分艱難,最後二人不知道下了多少把,互有勝負,這個遊戲的奧妙已經被二人破解,幾乎誰先走誰贏,最後二人就不下了。
寧碧容雙手互相一搓,弄出手指節的響聲,笑道:「痛快,殺得你落花流水,真是痛快。」
王意無奈地道:「師父,您也輸了很多給我。」
寧碧容怒道:「你發明的東西,還被我給贏了那麼多,還不覺得丟臉?師父厲害吧?服氣了沒有?」
王意頓時無語,這個女人竟然顛倒黑白,看來再厲害的女人,也是女人啊,胡攪蠻纏都有一套,忽然靈機一動,「師父,沒有綵頭,所以我才輸給你,要不要賭點綵頭,那才過癮。」
「哦?賭什麼綵頭?」
「我怕說出來師父,師父不敢,再罵我一頓。」王意垂著頭,不敢再說。
「說嘛,恕你無罪。你還能說出什麼綵頭來?怕你師父給你起?」
「不敢說,這也不算什麼綵頭,只是哈哈一笑,弄得有趣的東西。」
寧碧容頓時來了興趣,可能是她寂寞太久了的緣故,語氣之中,女人味濃了許多,「說嘛,我都說了不會治你的罪。再不說,我打板子伺候了啊!」
王意為難了半天,才扭扭捏捏地道:「我們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
寧碧容古怪地盯著他,就在王意心驚膽顫的時候,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有趣,有趣,來,來,我們來。」
王意盯著寧碧容,回退了一步,「師父,不是來真的吧,您可不能騙弟子,然後一會兒暴打弟子一頓。這是我家鄉時常玩的遊戲,當年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總是這樣玩大啊!」
寧碧容眼珠子一瞪,「誰要怪你了。你這法子刺激,讓人能夠全身心投入到遊戲之中,否則要是賭物,咱啥寶貝沒有?還在乎那點靈石?來來來,就這麼說定了,輸一次,脫一件衣服。」
王意頓時石化了。這個師父還真古怪啊,不會她是小龍女那樣不通事務的呆子吧?
寧碧容看他磨磨蹭蹭的,怒道:「還不快點?怕輸啊你,還男人呢!」
王意頓時怒道:「好,誰怕誰怕。」擼起了胳膊就開始戰了起來。
寧碧容這次可比剛才還認真,每次落子都小心翼翼,王意也是絞盡腦汁,可惜的是寧碧容實在太聰明了,第一盤他就輸了。
他無奈地在寧碧容的注視下,脫了一件上衣。
接下來,他又輸了三把,頓時,他一副袒胸露乳的樣子出現在寧碧容面前,愁眉苦臉的樣子,把寧碧容給笑得直打跌。
接下來王意費勁了力氣,才贏了寧碧容一把,寧碧容鼓著腮幫子,十分不情願地脫了外衣,皺起鼻子道:「哼,我是覺得熱了,才讓你一吧!」
接下來,王意又是連敗塗地,寧碧容智慧高的嚇人,竟然似乎每一步都看透了,根本沒給王意任何的機會,頓時一會兒,王意就清潔溜溜,君子坦蕩蕩了。
王意蹲在那裡,感覺有死的感覺,道:「師父,我都脫光了,這下行了吧,我要穿衣服了。」
寧碧容也蹲在地上,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穿吧,穿吧,太有趣了。這要是讓飄兒知道,非笑死你不可。」
王意求道:「師父,這事就不要說出去了吧?否則以後弟子再也不敢和您玩了。」
寧碧容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好,好,我不說,我誰都不說。」看著王意蹲著身子,把衣服穿上了,越想越笑,最後忍不住,飛遁而去,遠遠傳來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