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十餘騎清騎從缺口撞入朝鮮軍陣中,戰馬巨大的一刁將朝鮮士兵單薄的身體撞得高高飛起,然後「啪。」的一聲重重掉到地上,鮮血從七竅中噴濺而出,身體抽搐了數下就一動不動,「卡嚓」,槍桿折斷的聲音傳來,最先衝入朝鮮軍中的十餘名清軍受到了朝鮮士兵的重點照顧,每人跨下的戰馬至少刺入七八長槍,巨大的衝擊力雖然使長槍折斷,可是鋒利的槍尖卻深深的刺入馬體內,受創的戰馬「嚨律律」,的大叫起來,想再衝時四蹄一軟,轟然倒地。
戰馬到地的同時,滿人精良的騎術顯現出來,除了一些受傷嚴重的滿人跟著自己的戰馬倒在地上外,沒有受傷或受傷較輕的滿人從馬上躍起,大刀揮舞,格開刺向自己的長槍,剛一落地就搶入近前,向最近的朝鮮士兵殺去,看到滿人如此凶狠,朝鮮官兵剛剛激起來的一點士兵如冰雪被陽光直射一般消融,紛紛後退,朝鮮人頓時陣角大亂,「殺!」一名滿臉絡腮鬍子,身材強壯的朝鮮人被滿人的囂張激怒。從後退的人群中挺身而出,手中長槍如毒蛇般刺向一名失去馬匹的滿人,那名滿人手中的馬刀剛削斷兩名朝鮮士兵的槍桿,來不及收回,無奈之下只得避讓,只是速度稍慢,槍尖已經在滿人的肚皮上劃小過,鋒利的槍尖刺在滿人身上的軼葉,發出難聞的嚓嚓聲,槍尖透軼而入,撕開那名滿人一大塊肌膚,露出花花綠綠的腸子,「將軍神勇!」幾名朝鮮士兵大聲喊道,那名絡腮鬍子的朝鮮人顯然並非,普通士兵,而是一名朝鮮將領,見到自己的將領建功,後面的朝鮮士兵膽氣重壯,停止後退,重新逼了上來,腳步猶顯遲疑,「啊」,受傷的那名滿人發出野獸一般的慘叫,轉頭狠狠的盯著傷自己的朝鮮將領,那名朝鮮將領傷了一名滿人,心中正得意,看到受傷滿人盯著自己的眼神,彷彿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心中打了一個寒顫,他正要再一槍將這名滿人結果,受傷的滿人一手捂著傷口,將腸子塞入肚中,另一隻手持刀衝了上來,將朝鮮將領長槍格開,順著槍桿下。
那名絡腮鬍子的朝鮮將領先是手一痛,發現自己握槍的雙手八根手指斷成兩截,掉到地上,接著光華一閃,激烈的疼痛從肚子上傳來,他低頭一看,肚子上被拉了一下大傷口,腸子同樣從裡面流了出來,這個,口子遠比槍尖造成的要大,那名絡腮鬍子的朝鮮將領嘴裡慘叫一聲,軟軟的倒在地上,「將軍!將軍!」後面的朝鮮士兵拚命大叫,可惜絡腮鬍子已經無法回答,「無信無義的高麗狗,拿命來」,殺了那名傷自己的朝鮮將領,那名滿人猶自滿臉猙獰的大喝,手中長刀前指,沾滿了鮮血的刀尖變成了紫黑巴嘶嘶,剩下的朝鮮士兵忍不住吸著涼氣,看著滿人如此凶殘,朝鮮士只的勇氣頓時消失,紛紛掉頭就走,剛剛經歷第一輪攻擊,朝鮮人的防線已經是處處發發可航「擋住,擋住,不准退」,朝鮮軍官在後面拚命嘶叫,又使用上督戰隊,勉強穩住了陣線,朝鮮人重新聚攏起來,組成了一個個刺蝟一樣的槍陣,「放箭!」滿人雖然急於將朝鮮軍擊潰,好追擊明軍,只是面對朝鮮人密聚的槍陣時,滿人還是保持了足夠的耐性,戰馬離朝鮮人半箭之地就向兩邊分開,用手中的強弓對準前方,「嗡」,天空中,無數的利箭如同蝗蟲一般黑壓壓的向朝鮮軍中飛去,利箭落下之處,朝鮮人的軍陣如同被鐵錘砸過的豆腐一樣,一塊塊四下,「殺!」數輪利箭之後,清軍軼騎剛好突入朝鮮軍空中,對殘存的朝鮮士兵大勢砍殺,一些朝鮮士兵見無法走脫,乾脆丟下兵器下跪求饒起來,然而對於求饒的朝鮮士兵,滿人卻不予理會,同樣縱馬踏過去,身後留下一地的屍骸,對於朝鮮人,滿人實在比對明軍還要痛恨,相比於中原的富裕,朝鮮就如同叫花子一般,加上朝鮮多山,滿人對朝鮮本來毫無興奮,他們的精力全部放在大明身上,可是在努爾哈赤時期,明軍利用朝鮮地形屢次對滿洲發起威脅,使得滿人無法全力侵明,努爾哈赤才下定決心先征服朝鮮,穩定後方。
數萬軼騎進入朝鮮,朝鮮自國王以下都極其謙卑,承諾與明朝斷絕關係,清軍才滿意而歸,只是清軍大軍一走,朝鮮立馬反叛,又成為滿人的心腹之患,數次之後,滿人對朝鮮的反覆無常極其憤怒,最終多爾襄親領大軍攻下平壤,朝鮮國王與眾大臣只得逃到江華島避難,多爾衷依然沒有罷手,將國王和一干大臣全部俘虜,朝鮮上下這有死心,與明軍徹底了斷,成為滿人附庸。
眼下滿人剛從中原被趕出來,朝鮮人又一次與明軍勾結,不但朝鮮國內滿人駐軍全軍覆沒,而且朝鮮還派大軍與明軍一同進攻滿洲,想起大清強盛之時,朝鮮上下謙卑到極點的樣子,滿人就越是憤恨,滿人對朝鮮人屢次背叛憤怒,卻沒有站在朝鮮人的角度上想一想,奉大明為宗主國,大明從來不需要朝鮮作出多少奉獻,每年的進貢反而加倍賞賜,遇到日本侵略時,大明還履行宗主國的承諾,派出大軍入朝作戰,使朝鮮免於滅國之危,反規滿人,每年都要從朝鮮搜括大量軍需物資,能選擇的話,朝鮮上下自然會選大明為宗主國,「大君,我軍完了,快逃吧」,看到滿人在耳己大營中縱橫馳騁,李在中絕望的道「半個時辰,只要擋住半個時辰,明軍就會來。」李潛在吼道,若是這一萬朝鮮大軍全軍覆沒,縱使他逃走,回到國內,不但出使大明帶給他的聲望會跌得一無所有,他麟坪大君還會成為無能的代名詞,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掌軍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