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用想就知道外面來了大隊人馬意味著什麼,這些擔心,自以為躲了過去,沒想到是最終還是沒有躲過,他心中對夏希言大罵不已,若是夏希言在他面前的話,他恨不得親手將夏希言掐死……首.發
王以為是夏希言出賣了他,這麼想其實也沒錯,不過,官兵能這麼快找到潞王頭可不是夏希告密,而是夏希言在招募這些剌客時故意留下來的破綻,讓期昌猜到了僱傭自己的人就是潞王,期昌既然開了口,自然不會替潞王保密,他巴不是大明皇帝多殺幾個王爺。
那名家丁見到潞王癱在椅子,一時也傻了眼,他並不知道潞王府已經大難臨頭,連忙按住潞王肩膀邊搖邊道:「王爺,醒醒,醒醒。」
「快,快,關大門,不准官兵進府。」王突然瘋似的跳了起來,向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叫。
王的反抗注定是徒勞,潞王瘋了,其餘家丁可沒有瘋,沒等潞王到達門口,官兵已經衝進府中,面對官兵手中明晃晃的刀槍,這些家丁誰也不敢反抗,乖乖的按照命令站住一邊,一動都不敢動,潞王衝出來時正好與抓他的官兵迎面撞,帶隊的錦衣衛頭目揮了一下手,兩名錦衣衛已經將潞王雙手夾住,一人道:「王爺,我們奉命辦案,還請王爺跟我們去一場。」
「放開我,我是王,你們不能抓我。」朱常芳大力掙動起來。
兩名錦衣衛卻毫無所動,:緊的夾住朱常芳的雙臂,一人道:「王爺,若是平時我們當然不能抓你,可是眼下我們是奉皇旨意來請王爺問話是王爺再不配合,那就休怪我們動粗了。」
也知朱常是否聽了進去,整個人放鬆下來,臉一片死灰色,停止了掙扎王到底是王爺身份,雖然犯下大案,錦衣衛還是沒有給他太過難堪並沒有帶枷鎖,而是由兩名錦衣衛扶一輛四面封閉的馬車,至於潞王府的其他人自然沒有這個待遇,全被官兵五花大綁的押著。
數天之後可宗、郭維經、任民育人一起聯袂來到皇宮,通稟之後見到皇帝,三人一起行禮:「臣等參見皇,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王福抬了抬手,桌的案卷合,道:「王可交待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可宗站前一步道:「回皇。潞王已經交待確實是這次行剌皇地主謀。只是他所有地謀劃都交給一名叫夏希言地人處理此人眼下還沒有落網。這兩撥剌客是否都是夏希言所遣臣等還無法得出結論。」
王被抓後。早已經沒有了王爺地。將所知一五一十抖露了出來。讓馮可宗三人哭笑不得地是潞王雖然是幕後主使。對於細節卻一概不清楚。甚至到底有多少人參與。潞王都一無所知。這讓三人地調查重新陷入了僵局。不得不向皇帝作稟報。
「這麼說。這個夏希言才是最關鍵之人。你們可查清夏希言地資料?」
馮可宗道:「回皇。夏希言是江南人士。萬曆四十二年進士。曾任南京吏部侍郎。因為。被朝廷革去官職。後來做了潞王地幕僚。不知為何。此人一直懷著對皇地巨大怨恨。才會一直協助潞王策劃剌殺皇。臣等請皇下令出海捕公文。全力搜捕夏希言。」
「准!」王福想也不想地點頭。死了將近二十多名侍衛。如果還讓這樣一個關鍵人物逃脫地話。朝廷地臉面都要丟盡了。何況還有一波剌客地線索要從夏希言身打開。否則留著這幫人。對於皇帝地安全總是一個威脅。
隨著皇帝地命令下達。全國地驛站都忙碌起來。根據潞王和王府僕人地描述。一張張帶著畫像地海捕公文在數天之內就貼滿了江南各地地縣城。然後開始向遠處漫延。
雖然下海捕文,不過海捕文並不是馬就能見效,誰也不知到底多久能夠找到夏希言,更讓人擔心的是夏希言被滅了口,這樣,或許剌殺之事永遠都會成為一個迷。
不過,不管有沒有第二位幕後主使,潞王是這次行剌的主謀之一是跑不了,對於王,馮可宗、郭維經、任民育三人自然無法處理,只得交由皇帝親自裁決,王福馬把皮球踢給了內閣,由內閣一同協商。
誰也沒有想到,一直有賢名之稱的潞王竟然是剌殺皇帝的主謀,消息一傳出,整個朝中一片嘩然,其中不泛一些質聲。
五位內閣大臣有點愁眉苦臉的坐在武英殿內,王是皇叔,當初還差點被立為皇帝,皇要避嫌,將皮球踢給他們,這無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行剌皇帝,按律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即使潞王是王爺,牽涉不到親族,至少也要剝奪王位,本人處斬。
只是若當真如此簡單,皇帝也不會將皮球踢給內閣了,潞王在宗室中的威望很大,加潞王又曾與皇帝爭奪過皇位,雖然這次行剌證據確鑿,不少宗室還是難免暗中嘀咕,說不定潞王是被人故意陷害。
「史大人,皇將處置潞王之事交給我等,還是請你還說說。」馬士英將皮球踢給了史可法。
五人內閣大臣中,最為尷尬的非史可法莫屬,當初他可是力挺潞王繼位,若是潞王當真成了皇帝,憑心而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當今皇這個地步,更沒想到的潞王的賢名只是一個虛幻,竟然潛伏數年後做出剌殺皇帝的舉動。
「下官以為,按律當斬!」史可法沒有遲,冰冷的道。
馬士英一愣,在他看來,史可法肯定會避嫌推托,這樣一來,史可法勇於任事之名在皇帝心目中就要打一個折扣,倒沒有想到史可法會說的如此乾淨利落,難道史可法就不怕別人認為他是諂媚皇帝,才故意至王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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